誓不低头-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愣愣地瞪着我:“我靠,我后悔了。”
“我还后悔了呢。”我义愤填膺,“我现在给你弄的人不人鬼不…;…;”
“以后你别想再搞我了。”红蝶一把把我推开,自己开始整理装备。
我去,这是什么逻辑?莫非她没有搞我?也许她比我还想搞呢…;…;
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真的生气,我只好先小心的把这两个要命的鬼东西收藏在裤兜内,我怀疑她说的有夸张的成分,这些东西估计也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山寨货,最多也就吓唬人而已。
不过想想,我固然一直就没有完全信任她,但说出口来也太尴尬了,难怪她生气。可我也不想道歉,虽然主观上我是想逃避警察,但也绝对不想跟她拿着军火去搞事啊!
弄完了装备,开始养精蓄锐,睡到半夜1点半,养足了精神的我和红蝶离开了韩国菜馆,直奔解放环路,十几分钟后就到了。
这个小区里面有一两栋高层,其余的都是六七层的楼房。经过这二天的踩点,我们已经摸清楚了周围的路况,小区内的保安措施表面上很是严密,但是其实还是有不少破绽。
摄像头的角度有死角,而且半夜时保安巡逻的不是很负责,有时候会偷着找地方打盹,就算是巡逻也都是在院子里转,基本上不进楼,而且楼道门上都有密码锁,不是住户进不去。
其实,这也是绝大多数封闭式小区的保安特色。
这里面的住户相当之缺乏警惕性,别人开锁的时候在旁边用手机远远录下来,回来看几遍就知道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可能有雨,我们在等着。雨水会给我们提供可靠的掩护,而且一旦下雨,小区内的保安巡逻也会松懈很多。
凌晨3点,真的开始下雨了,我们开始行动。我居然在想,我生活在现代多好啊,诸葛亮要雨的话,他还要做法,折寿…;…;
翻过不算高的围墙,我们成功的突入了小区的内部。这时小区内只有路边的路灯还是亮着的,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远处有手电光无目的的摇来摇去,那是值夜班的保安们在雨中披着雨衣敷衍了事的巡逻,很快他们就会找地方避雨直到雨停为止。
我们已经知道了小区内靠墙的各个摄像头的位置,这里死角很多,我们俩贴着墙慢慢的前进。靠墙有灯光,但是这并不构成障碍,因为灯光的范围只有周围几米,再远的地方便是一片黑暗雨雾。
来到一个墙角,我和红蝶抬头向上看,杨春生就住在顶楼第六层。
不知为什么,他的窗户外面没有安防盗网。现在我们面临两种选择,要么顺着下面的防盗网爬上去,要么从楼道进去。铝合金玻璃窗总比铁质的防盗门好弄开,但是走楼道不用那么麻烦爬高上低。
红蝶选择了走楼道。
楼道的密码门很轻易的就打开了,这种非高层的楼里面并没有监控设备和电梯,我和红蝶快速而无声的上了六楼。
屋内不知道是否有人,但是隔着门却听不到任何的声息,也许杨春生在里面,也许不在。
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来全天候的监视这里,况且我们俩现在身上**的,楼外面有保安在四处晃悠,我只想快点完事离开这里。
红蝶的水准果然专业,很快就搞开了防盗门,屋内一片黑暗,但是我们没有开灯,而是戴上了夜视仪。
我注意到门边的红外报警器上红灯闪烁,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说明屋内没人,但是该死的小区监控报警设备还在正常工作,消防安全中心的监控此刻肯定也报警了。
等我手忙脚乱地关掉报警,已经来不及了,信号肯定已经发出去了。
我看着红蝶,她迅速的在屋内转了几圈,随即开了灯卸下了夜视仪,看样子她还不打算离开。我稳了稳心神,也决定陪她唱这出戏,保安毕竟不是警察,说不定能糊弄过去。
灯又关上。
果然,过了大概能有十分钟,保安才姗姗来迟,屋内的通话器响了,等了几声之后,红蝶才打开灯,示意我去接电话。
我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例行公事的问话。外面的雨下的很大,相信下面的人也不会在雨中耽搁很久。
我告诉他们说是误报,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打发了,那些保安甚至没有问我的姓名,道了声打扰就挂了电话。
红蝶随即关了灯,用夜视仪看着下面,视野中两个保安和打着一把伞连蹦带跳的跑过一些水洼,消失在楼的另一侧。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了。
既然屋内没有其他人,原本准备的夜视仪和瓦斯弹就用不上,我们大大方方的打开了灯,在屋里开始寻觅我们要找的东西。
但是该死的是最终我们一无所获。你想啊,这么大的面积,要藏一个小小的u盘,不是专业人士,鬼找得到啊?
再说了,u盘在这套房子里的可能性绝对也超不过一成可能,我们主要是来抓杨春生的,既然他不在,我们的任务已经算失败了。
红蝶不甘心,因为这里是唯一的线索了,又和我重新找了两遍,依然没有任何线索,要到5点了,而且雨势正在减小,初秋天亮的也比较早,外面的能见度正在逐渐升高,而我们被发现的危险也正在逐渐加大。
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该撤退了。
“见鬼了,什么都没有。”红蝶虽然表情仍能保持冷静,但是语气却带着恼怒和颓丧。
“我们走吧,再等下去就天亮了。”我催促道,感觉自己已经浑身有了一层毛毛汗了。
红蝶无奈之下开了门,正要往外出又顿住了,她看到了门外墙边有一份报纸,而且报纸里夹着的一张宣传名片露出一角,我突然一个激灵,转回头看着桌子上的烟灰缸。
刚才虽然注意到上面有些好像烧焦的纸片之类的东西,但是却没在意,现在我却有种瞎猫碰死耗子似的直觉。
我拿起来,发现像是一张广告的残片,但是已经被烧的只剩下了一角,原本在灰烬堆里不易察觉,但是我发现上面似乎有数字,像是电话号码。
我来不及仔细看,在这里烧东西的人极有可能是杨春生,而且如果是一般的不要的东西,正常人会把它扔进垃圾箱,根本没必要特意去烧毁。如果采用到烧这种行为,就说明是要彻底让它消失。
这种情节,我在电影里和小说中都看到过,我只希望我拿到的这个广告残屑对我们有用。
既然是杨春生很想彻底让它消失,那就说不定和我们的目标有关…;…;
我闪身出来,红蝶轻轻的关上了门,在天色完全亮起来之前,我们下了楼,顺着事先确定的路线,翻墙溜出了小区。
没有惊动保安,所以我最担心的武力冲突也没有发生。
等回去之后,我们开始研究那张残缺纸片。
这种纸片看起来像是那种小型的街上发的广告纸一样,印刷的还算是精美,但是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角,和几个看起来像是电话号码的数字。
第053章 联络人()
我们两个都不是破解专家,搞半天莫名所以,实在没辙,红蝶拿着纸片就出去了,让我睡觉休息,别乱跑。
我问她去找谁帮忙,既要是专业人才,又必须要信得过,我真不相信红蝶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她丢下一句“你别管”就走了,搞的我碰了一鼻子灰,好生没趣,就去床上挺尸。床上还有红蝶的体味儿,让我半天睡不着,眼睛一闭,就浮现出跟她潮起潮落的镜头…;…;
我是给红蝶推醒的,癔症了几秒之后这才彻底清醒,她似笑非笑地问我:“叶宜是谁?”
我擦,老子居然说梦话了?从来没有听谁说过我有这个习惯啊。
我梦见叶宜了吗,似乎没有啊,我却完全回忆不出梦境是什么了,连忙问她有什么好消息吗,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应该有所收获的。
“哼,这些数字的号码,可能是这个意思,这是我朋友能找到的最沾边的结果。”红蝶板着脸,把纸推给我,似乎在吃小醋呢。
我不敢看她,说真的,和她朝夕相处,很有点生死与共的错觉,但我们肯定都很清楚,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种类的人,在如今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中,我们可能为了某种复杂得说不清的需要而苟合在一起,一旦我们都回归正常生活后,我们是绝对无法成为情侣的。
她比我人生经历更加丰富,思想也更加成熟果断,绝对拧得清孰轻孰重的,但她也流露出了一丝醋意,我又何尝不是呢?如果她现在跟某个男人暧昧,我也不会好受的…;…;
呔,不去想这种烦心的事,我接过她的结果一看,脱口而出:“整容医生!这是真的吗?”
“我也说不清,这是朋友在某个论坛里的一个帖子的回帖里发现的,说是某个私人整容医师的联系方式,但是现在却是真假难辨。”
我去,红蝶的朋友这么牛逼,居然在浩如烟海的网络上找到了这个信息,牛逼啊。
我问她:“如果说杨春生是在联系整容医生的话,他想干什么?”
红蝶很淡然:“也许他想溜之大吉,谁知道呢?”
“这条情报的可信度有多高?如果是医生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正规医院的医生?在网上发这种信息,弄不好是没有行医资格的江湖郎中,这种黑市医生的信息大多数是假的,搞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以为杨春生会受一个黑郎中骗么?”红蝶又开始脱衣服。
我看着她身上越来越露的部位,感觉体内有某种虫子在骚动了,但红蝶却死死地瞪着我的眼睛,搞的我一下子想起她的话“再也不让你搞了”。
靠,她也忒坏了吧,这是很不人道的耶。
我别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找这个医生?”
“对,现在知道了他的电话,就去看看这个电话是不是真的,我估摸着这个电话未必是那医生本人的,搞不好是联络人的电话。”红蝶说着,就把自己脱光了,还是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去,这女人想干嘛,这样折磨我,何尝又不是折磨她自己?
我死装正经,但说的话明显已经有点废话的嫌疑了:“联络人的电话会印在广告上么?”
“管它呢,先查查再说。”红蝶转身走到莲蓬头下面,就那么面对着我开始淋浴,眼睛依然看着我,居然还伸了伸舌头,舔了舔嘴唇,眸眼开始迷醉…;…;
我去,受不了了,我飞快地把自己解除了武装,就扑了过去,在她一遍遍的“小畜生,你这是弓虽女干犯”声中,办了她…;…;
事后,红蝶又出去了,这次连招呼都不给我打,毕竟她有资本,因为我理亏啊…;…;
我呆呆的坐在板凳上,一会猜疑红蝶的真正身份,一会又哀叹自己的命运,可不管怎样,我现在都既不敢去跟警察投降,也不敢单独一个人去流浪,如果这次逮住了杨春生的踪迹,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做人了呢?哎…;…;
其实我和红蝶现在就是像在大海捞针,说白了就是在碰运气,谁知道这座城市里有多少个黑市医生,谁知道那串数字是不是电话号码的意思,没人能确定,但是我们只能是凭感觉在这里瞎碰,除此之外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