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归来搞宅斗-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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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敬诗借机转移了话题,问起了莫玄镜。莫如雪只轻轻叹着气,说是六扇门中事务繁忙,莫玄镜已经许久不曾回府上。
“哦”了一声,齐敬诗的心中不禁疑惑。韩傲负责的事情,是凤翔城的安危,与六扇门中的事务,大同小异。
前两日见韩傲时,他正捧着一卷书,漫不经心的读着,大有弃武从文的架势。
他随意调侃了几句,韩傲扔了书,伸展着懒腰,兀自抱怨道,京城最近平静的不可思议,他几乎没有用武之地。
按理说,六扇门中,也该是一片风平浪静。莫玄镜何以忙得不可开交,连回府的时间也没有。
这般一联想,齐敬诗中的疑团更是多,迷雾重重,找不到出路。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梧桐树上的叶子,哗哗作响,声音状若银铃。
“该入冬了呢。”莫如雪裹了裹身上的毯子,轻声感慨道。一年又一年,时间真是飞快。
在莫府简单用了午膳,齐敬诗便匆匆作别,回了府上。一路上,冬青的脸色戚戚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刚一走到,他的娇妻迎了出来。穿着一袭青绿色的长裙,裙子上用丝线绣着五彩斑斓的蝴蝶,衬得整个人秀丽无比。
“夫君,方才韩公子来寻你,我说你不在。韩公子却执意说要等你回来,眼下应该去了会客厅。”她的声音清脆的如莺鸣,语气温柔,情意绵绵。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韩傲,只怕是等不及了。齐敬诗皱了皱眉,丢下一句话,连门也没来得及进去。转身,往会客厅的方向走去。
冬青小跑着一路追过去,原本苍白的面颊,红扑扑的。今日倒是奔波了一整天,一刻也不得休息。
看来所有事情都赶一块去了。
韩傲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沏好的热茶,漫不经心的饮着。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看着厅外绿色的池水,心中无比的忐忑。
热茶下肚,仍是没能温暖冰凉的身子。自小到大,他从不曾这般紧张过。
他的父母,早就开始催婚。为他挑选了京城中有头有脸人家的小姐,让他选出一个合心合意的。
他摇头拒绝了,语气坚决的说,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但具体是谁,他三缄其口,不肯透露一点。海中盘旋着齐文鸢的俏丽的身影,那一颦一笑,格外的清晰。
他佯装无所谓的间同齐敬诗提过许多次,齐敬诗每一次都以齐文鸢年纪尚小,匆匆拒绝。
直到那一日,齐敬诗同他讲起太子的事情,他方才意识到危险性。与太子争抢,他毫无胜算。只能先下手为强,省得日后夜长梦多。
于是,他再也顾不上什么,腆着脸向齐敬诗透露了自己的心思。他做人做事,一向图个快乐自在。但于爱情这事,他却陡然多了几分局促不安。
“韩兄。”
“齐兄,我可是等你等的好苦。”闻见齐敬诗的声音,韩傲如获大赦。急匆匆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如既往的开起玩笑来。
只是,他眉间舒朗的笑里,却夹杂着几分紧张。
齐敬诗的面色凝重,犹豫了几秒钟,没有任何情绪的开了口,“韩兄,五妹不在府中,亦不在叔母那里。”
“你是说,鸢姐儿她又偷偷溜出去了?”
韩傲见怪不怪,嘴角上反而带了一丝笑。想来,那一次碰到齐文鸢,是在一间赌坊之中。那时候,他就忍不住感慨,这般不拘的女子,当真是世间少见。
回忆涌上心头,韩傲清澈的眸子中,闪烁起耀眼的笑来。
韩傲的平淡反应,让齐敬诗吃了一惊。眯起眼睛,怀疑起眼前人的衷心,“喂,你到底对五妹是不是真心?”韩傲的性格所有都好,除了这一点,让人分不清是认真还是玩笑。
韩傲连忙点头,嘴角依然挂着欠扁的笑,“当然是真心,我以兄弟的名义,向你发誓。”
齐敬诗冷哼了一声,一个拳头闷声砸在韩傲身上,表情严肃起来,一字一顿的道,“我今天去问了五妹院里的婢子,她说五妹去了叔母那里小住。但我刚从莫府回来,叔母却说没见过五妹。”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出走的事情,能瞒得了一时,如何能瞒的一世。他在心中暗暗为齐文鸢捏了把冷汗,满心期盼,不要再发生上次的事情。
“这丫头,真是本性难移。”韩傲盯着湖畔枯败的荷叶,宠溺的说道。
其实,他喜欢齐文鸢,很重要的一点,是因了她这些古灵精怪的小心思。与那些大家闺秀,截然不同。
韩傲如此赤裸裸的忽视重点,让齐敬诗一阵恼火,觉得再无交谈下去的必要。转过身,拔脚便要离开。
韩傲三步并作两步,斜跨了一大步。整个身子挡在齐敬诗身前,俊朗的面容上,露出难得的严肃,“齐兄,你放心。我一定把鸢姐儿找回来。”纵然是天涯海角。最后的几个字,湮没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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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相逢总是伤感()
似乎离高凉越近,秋越深。齐文鸢掀开了车帘,极目远眺着。不过,短短四天,他们一行人就走到了高凉境内。
却要原本没打算行这么快,齐文鸢执意要求日夜兼程,说是早一日到了凤翔,她才能早一日放心。
于是,落在马背身上的鞭子,越发的大力起来。枣红马风驰电掣,身后卷起的尘土如风。
城墙上的大字,依然龙飞凤舞——高凉郡,与初见的那日,一般无二。
马车停下来,有守卫按照规矩,满脸威严的来询问他们的来处。
却要手中的令牌一闪,无比刺眼。那侍卫迅即垂下了头换上了惶恐的神色,转过头,吩咐负责拦截的侍卫放行。
郡王亲赐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王爷。
马车行进喧哗的闹市,隔着厚厚的车帘,听的见街道上的吵闹。
清月垂着头,双手紧张的抓住了裙裾。越到高凉,越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齐文鸢闭目养神,用手揉着太阳穴。连日的奔波,让她有些疲乏。加上凤翔那边,总是放心不下。
且不说孟君浩的事情,就是自己出走一事,想必小满她们亦是瞒不了几日。但事出突然,若是不能在关键的时刻,说服辛郁,后果不堪设想。
“齐姑娘,到了。”
那匹枣红马长嘶了一声,停下了脚步。却要隔着车帘,恭敬的道。
齐文鸢睁开眼睛,仿佛还在梦中。前几日,她还在师门。现下,已经身处高凉郡。
不能不说有些唏嘘。
清月抬眉。阳光照过来,有些刺眼。她连忙伸了手,挡住光线,心中默念,高凉,我又回来了。
其实,自打她离开王府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以为自己永远回不来了。想不到。只隔短短数月,她就重新踏上故土。
“小姐,我扶你下来。”她蹦跳下马车。侧过头,关切的道。
在地面上站定,望着匾额上的几个大字,齐文鸢心中一阵波澜起伏。
门口的护卫。看见却要,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却大人。”
却要淡漠的点点头,侧头看向齐文鸢。少女一袭男装,格外的俊朗。只是,眉目间的忧愁。却叫人一眼认出是女扮男装。
“齐姑娘,里面请。”却要走了过去,双手一拱。作出邀请的姿势。少主的客人,他自是不敢随意对待了。
齐文鸢点了点头。兀自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兜兜转转一圈,最后,还是要回到王府。
脚下的步伐,有些沉重起来。周围的景色,熟悉而又陌生,映射进眼睛里,带着几分岁月的沧桑。
那时候,她进王府是在冬日,冷风簌簌,大雪纷纷。如今,秋意正浓,冬日只怕是又要来了。一年一年,真是迅速。
养心殿的路,她烂熟于心,即使闭上眼睛,她也能回忆起来,那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
清月怯怯的跟着,眼睛里有了几分的潮湿。离开时是决绝,故地重游却又是另一种情愫。
殿外的草木,成了枯黄的颜色。几盆菊花,开的正浓烈。金黄金黄的颜色,让人想到希望。
“齐姑娘,您先在外候着,我进去禀报一声。”却要压低了声音,凑在齐文鸢耳畔,说道。
门帘轻掀,却要魁梧的身子闪进去,然后,消失在帘蔓之后。
“少主,齐姑娘来了,正在殿外待命。”
“快宣她进来。”
……
殿里的对话,齐文鸢听的清楚。辛郁熟悉的音色,落在耳朵中,她忽然觉得百感交集
“宣齐文鸢进殿。”
帘子后,走出一个清瘦的太监,他遥遥的看着齐文鸢,朗声喊道。
齐文鸢强压着心头的恐慌,故作平静的迈开了脚步。有贴心的宫女,帮她拉好了门帘。她身子一斜,屋中的热气迎面扑来。
雕花的屏风后,辛郁的影子,起起伏伏。
“拜见王爷。”并不敢直视辛郁的目光,齐文鸢盈盈跪倒在地上,头深垂着。
辛郁咬着唇角,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整整一年的光景,他都活在思念中。像是一只小虫,日夜吞噬着他的心脏。
很多时候,他都在后悔,那时候,其实是不是不该放她走。若是手中没有握着丝线,风筝迟早会远飞至天际。
辛郁的清澈的眸子中,含了一丝伤感,声音有些沙哑,“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眼前的少女,眉目清朗,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疲惫。虽是男装打扮,但仍是难掩少女的芳华。
“瘦了些。”
辛郁的声音低下来,右手紧紧攥着盛满热茶的瓷杯。杯子上的青花,线条清晰,秀丽无比。
语气里满满的关切,让齐文鸢手足无措。她张了张口,想直奔重点,终于是忍住了。
辛郁的目不转睛的望着齐文鸢,如火的目光,似要将她融化一般。“却要,不是说不要急么?”眼睛里终是不自禁的淌了几分心疼,转过头去,埋怨道。
“回王爷,不关却大人的事。是民女央求却大人,行的快些。”齐文鸢嗫嚅着嘴角,解释道。
“是么。”辛郁从榻上走下来,弯下身子,凑在齐文鸢的耳畔,嘴角扬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若与飞逸国结盟,最大的受害者,只会是孟君浩。那个曾经流落在外的六皇子,摇身一变,突然成了陈朝的太子。
孟君浩与齐文鸢的事情,却要曾无意间提到过一些。当时,他并不在意。
后来,齐文鸢远走凤翔。却要瞧着他伤心,这才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真相,逐一还原。齐文鸢之所以受伤,其实。是为了搭救孟君浩。仿似,孟六皇子是齐姑娘的心上人。却要的话,并不晦涩难懂,反而简单明了,直直的戳在他的心脏。
前些日子,飞逸国寻求高凉结成同盟,说是要联合果亲王。推翻陈朝的统治。他闻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便高瞻远瞩,看穿了一切。无论飞逸国如何强大,篡逆谋上的阴谋。终是不会成功。
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答应。但他突然起了旁的心思,吩咐飞逸国的使者,让他等上一等。
他要赌。赌一赌齐文鸢的心。就算是赌输了,至少。他能再见上她一面。毕竟,思念这种病,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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