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仙-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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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竹林小路,便来到一座用竹子搭建的房屋旁。
这竹房子宽约十丈,分上下两层,门檐上悬挂着一块楠木门匾,上面刻着“翠竹轩”三个大字。
秦云望见后,上前单手轻轻扣了扣竹门,嘴角上扬微微一笑,道:“此处还真不好找。”
“秦兄进来吧!门没锁。”门内传出一声轻柔的女声。
秦云推开竹门,脚步轻轻的迈了进去,眼眸的余光扫到,左手边一丈处摆放着一张木桌,祁元瑶就端坐在木桌旁。
“过来坐吧,秦兄。”祁元瑶双目含情,轻轻一笑的望着秦云。
“秦某来迟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意。”秦云移步来到木桌前,盘腿坐下冲祁元瑶笑了笑。
淡紫色的衣裙将祁元瑶酮体紧紧包裹,上身更显丰满,纤细的腰肢下圆润丰盈。
祁元瑶手指轻轻一卷发丝,双目含情的也朝他笑了笑,道:“秦兄,觉得元瑶美吗?”
这场景若让司马钢看到,那鼻血狂喷和口水定会如江河湖泊一样肆意流淌。
秦云双眸上面扫了一遍,轻声道:“很美,但不知这衣裙你是从何处寻的。”
祁元瑶见秦云反映不是很大,心中有些不快,怏怏地说道:“这衣裙是宗内最新定制的,你说是不是很好看。”
啧啧啧。。。。。。
秦云感叹了几声,心中想道:“看来我挑选服装的眼光还是蛮不错的,这衣裙穿在女人身上,确实更添了几分妩媚。”
口中却对祁元瑶回道:“确实不错,将你的身材凸显的更加妖娆迷人。”
“秦兄真是会捧人,嘴上像是抹了蜜一般。”祁元瑶听到赞叹后,微微一笑,心中很是高兴,她以为秦云是个呆子,却不曾想只是比别人慢热了几分。
“瞧我这记性,差点都忘了给秦兄倒酒了。”祁元瑶伸手端起酒壶,给秦云倒了半碗酒。
那白皙纤细的手臂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的光辉,似若羊脂白玉整体雕琢而成,丝毫不染一丝凡尘。
秦云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不解风情的说道:“祁姑娘太客气了,不知姑娘今日找秦某有何事相谈!”
“难道没有事就不能找秦兄闲聊吗?”祁元瑶瞥了秦云一眼,顿时显得很不高兴,语气里充满了埋怨之色。
秦云立即摇了摇手,解释道:“祁姑娘误会秦某的意思了,过几日就要决赛,秦某只是不想浪费修炼时间。”
“浪费时间!难道云瑶想略表一下秦兄当日救命之恩都不行吗?”祁元瑶双手叉腰,语气显得很是生气,直直的盯着秦云。
秦云苦苦一笑,心中念道:“跟女人说话真是费劲,怎么专挑字眼呢!”
望着祁元瑶无奈的说道:“祁姑娘你别在意,就算秦某说错话了。”
祁元瑶很是气愤的挥了挥手,嗔道:“算了不说了,太煞风景了,你怎么是块木头。”
秦云嘿嘿一笑,并未答话,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四处瞅瞅了,道:“祁姑娘的居所建的很是别致。”
祁元瑶此时正在气头上,却被秦云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的哭笑不得,只好压住性子说道:“这是芙妹的居所,我见此处雅致幽静特借来用用。”
“难怪叫翠竹轩呢!”秦云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祁元瑶将一直手臂至于桌上,拿起那白银酒壶玩弄了一会道:“那天我二人返回宗门求得救兵,回去后却不想你已经没了踪影,奴家还以为你。。。。。。。。。”
秦云嘿嘿一笑,摇了摇头道:“我命贱,那能那么容易死的。”
“秦兄英勇无畏,想必那黑衣人已死于你手。”祁元瑶瞪着大眼睛望着秦云。
“那黑衣人确实厉害,秦某也险些丧命其手中。”
“那说明黑衣人确实是被秦兄所灭,想不到秦兄年纪轻轻,却深藏不露。”祁元瑶的大拇指在酒壶把上不停的滑动,似乎在考虑什么。
“祁姑娘太抬举秦某了,我也是无奈之举。”
秦云一介普通男子,也难逃美人心计,祁元瑶捧了几句,他就将事实夸大了些,打肿脸冲胖子。
祁元瑶在确定黑衣人确实被秦云所杀之后,表情显得有些放松。
秦云望了一眼后,以为她害怕黑衣人复仇,便对其说道:“祁姑娘不必担心那黑衣人复仇,秦某已经将其葬于附近山岗之上。”
祁元瑶嫣然一笑,手指微微将酒壶上的机关按了一下,这动作微乎其微,若不了解酒壶构造根本就难以察觉。
抬起手臂给秦云斟了碗酒,说道:“那秦兄定要多喝几碗,以庆祝这劫后重生。”
秦云根本不知祁元瑶的这一举动,再次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这就叫凡事莫装逼,小心遭雷劈。
第六十六章 遭人陷害()
秦云直直的望着这白银酒壶,觉得好生稀奇。此刻的他已被祁元瑶灌了十几碗酒,这些酒加起来也有一坛子多,似乎这酒壶的酒倒之不尽一样。
很是好奇的盯着酒壶,说道:“这酒壶似乎于往常的不一样。”
说完便举手去拿。
祁元瑶神情一紧,将酒壶望后一撤,说道:“秦兄喝多了,这壶就是一般的那种。”
“不对,这壶就是不一样。”秦云此刻有些醉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祁元瑶神色有些尴尬,她怕秦云觉察出些端倪,急忙将酒壶攥于手中,说道:“秦云醉了,还是上床去歇息吧。”
秦云摇了摇头,并未回答她得话,含含糊糊的说道:“这酒壶的酒怎么倒不完呢!”
祁元瑶听后,心里顿然一松,轻轻一笑,心中道:“刚才让这厮着实把我吓的不轻,以为他真的看出了什么。”
凝目望了望桌边的沙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右手便打了个响指。
竹门外便有人影闪动,但人影似乎没有破门而入的意思,只是紧贴着竹门站着。
秦云眼神迷离左右摇晃的乱瞅着,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股燥热的冲动,似乎被火焰点着了一般。
衣衫已经成了他散热的阻碍,他似乎已经将面前的祁元瑶忘却,伸手便将自己的衣衫脱出,露出一副健壮的身躯。
不自觉的双腿盘坐,准备用功将这酒劲散去。
祁元瑶见状,心想:“坏了,不能让秦云将这药酒逼出,要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急忙将自己的衣裙上下撕裂几处,朝着秦云走了过来,依偎在秦云肩部,左手顺势朝着秦云摇晃不定的身体一勾,让其正面压在自己身上。
秦云此时还在z犯迷糊中,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脑中天旋地转,急需要寻找依靠,手不自觉的向前伸去。
胡乱摸索一通,无意间抓在了祁元瑶的上身心房之处,他觉得此处柔软舒适,便将其牢牢的抓在掌中。
祁元瑶没想到秦云酒醉后,伸手胡乱摸了一通,一下子就抓在了自己胸前的地方。
被凶横的力道一抓之下,祁元瑶娇躯猛然一颤,似乎自己没想道这种结果,突然间的一阵剧痛,涕哭声从她口中脱出。
门外之人还没看到屋内情形,便喝道:“秦云你好生无耻,竟敢行此苟且之事。”
哐当。。。。。
竹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来人正是卧龙峰连兴,他似乎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之事。
连兴大步迈进竹屋之内,还没来得及瞅屋内情形,就张口骂道:“秦云你个兔崽子。。。。。。。。。。”
话刚说到一半,眼前的景象便让连兴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似乎看错了。
举目再次向前望去,秦云依然压在祁元瑶身上,口水不断的向外溢出,流的祁元瑶衣裙满处都是,手掌还抓在那玉兔之上。
这与他和祁元瑶商计的情形有天壤之别,顿时目瞪口呆的望着前方,数息之后才反应过来,一脚将秦云踢开。
怒骂道:“秦云你找死,待会在收拾你。”
秦云此刻昏昏沉沉的,那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体窝成一团躺在一旁的地面上。
连兴疾步上前,扶起花容失色的祁元瑶,用手帕帮其擦了擦眼泪,低声安慰道:“师妹,怪我事情没有想的周全,你受委屈了。”
手掌一挥,屋外瞬间闪进来几人,径直向秦云走了过去,取出已经准备的麻绳将秦云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
众人随后一行便朝着卧龙峰疾驰而去。
一间昏暗的石室内,秦云双臂呈展开状,被绑在由精铁浇筑的十字架上,一桶冰冷渗骨的冰水从他头上浇下。
秦云瞬间被这股渗骨的寒意惊醒,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头部左右摇晃了几下,将残余的冰水甩掉。
举目向前望去,身前站着两人,这二人一前一后的站立着。
前面的人秦云认识,此人正是卧龙峰入室弟子连兴,后面的那个青年他却从没见过,但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冷冷的望向他。
秦云扭了扭身躯发现无法动弹,左右望了望,才知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用精钢铁链绑缚在精钢十字架上。
在秦云醒来之后,提着木桶的男子对前面的连兴低声说道:“少爷,这厮醒了。”
“我还没瞎了,看见了。”连兴不耐烦的回道。
手提木桶的青年男子则退向一遍,只是冷冷的望着秦云。
“秦云,你好大的胆子,祁师妹你也敢染指,昨日辱了她的清白,就算你有十条狗命也不够死的。”连兴双目冷冷的往前秦云,面色阴沉不定。
“怎么会呢!昨日我与祁姑娘喝酒,喝的好好的,怎会出现这等荒唐之事。”秦云目露诧异之色。
连兴此时怒火中烧,昨日的事情他根本无法忘却,祁元瑶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事宗门内少有人知晓。昨日不料却让秦云尝了个鲜,怎能不让他恼怒。
“明明是你见祁师妹深夜一人独居竹屋之内,心生龌蹉歹意,将房门骗开要行那龌蹉下流之事。幸亏我等及时发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连兴一字一句的说道,似乎整个过程他亲眼看到一般。
“你胡扯,我秦云顶天立地,怎会做这龌蹉之事。你可找祁姑娘当面对质。”
“哼!祁师妹昨日一心求死,若不是丫鬟及时发现制止。今日的你早被碎尸万断了。”连兴双手捏的格吧格吧响,若不是为了那件东西,他怎么出此下策。
“不可能!我怎能听你一面之词,你可有物证,人证。”秦云眉头紧皱,觉得此事应该是某人要故意害他。
脑中思绪顿时飞快运转,他觉得在宗内于他有过节的也就张力和汪洋二人,张力已经被他打废,而且这厮也无能力请的动连兴为他办事。
那下来只剩汪洋了,秦云想了片刻后,也立马否定这种猜测。汪洋虽然与他有过节,但绝不会蠢的请他人帮忙,因为这样以来,他的计划反而会引起别的山峰的主意。
想了许久他都没想出有结果,心中很是烦闷。
连兴冷哼一声,将祁元瑶的破碎的衣裙扔在他面前,大声喝道:“自己看看吧!”
秦云举目一观,这衣裙是昨日祁元瑶身穿之物,只是被撕碎了些,但大体形状他依然能认得。
于是冷冷一笑道:“真是可笑!一件衣服又能说明什么。”
“看看你右手里的东西吧!”连兴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