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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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外星人?”时常喜欢看科幻书籍的男友在此刻也忘记了女友的存在径自思考起来。
“那究竟是什么?我给你们二十分钟推理,务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么大的动静明白的放在那儿,你们不要再给我说卫星云图上没有任何变化。须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必须让他们都安抚下来。若是被开始什么攻给误导,那可是会引起很大风浪的啊。”加班加点办公的省长拨通了气象局的电话,大声的喝问气象局的负责人。眼见就要到换界选举的时候了,他可不想在这个要紧的关头再出什么纰漏啊。
这样的异变,以前是绝对没有的。这样的异变,也只有在那些小说的幻想中才偶尔出现过。
当大家都在为这异变而浮想联翩的时候,耐不住寒冷的李晟正准备低着头过马路。
当大家都想依靠自己的认识寻找异变产生根由的时候,天上的异变又有了新的变故:被闪着金光的轮状云彩圈围起来的太阳,仿佛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在一瞬间爆出异常的光亮。
地上抬眼看的众人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眼睛一阵的疼痛,便稍稍的晕眩起来。他们并没有想出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仿佛那飞快的一下只是一阵的眼花一般。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方才光亮中有一黑影的飞出,也没感受到这光亮之中所包含的仙灵之气。作为普通凡人的他们,只觉得看看的那阵非闪并没有什么令人难受的地方。他们只感受到那闪逝光亮之后自己身体的轻盈。
“那究竟是不是幻觉?”他们大都浮想对视了一眼,却已久没有找到一个人令他们反对的理由。
当然,除了亲眼在现场的几个人之外,他们也不晓得在城市西边的一条马路上有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莫名奇妙的在平坦的水泥道路上扑了一交,却又十分侥幸的闪过急速开来的大货车,然后有惊无险的进到了对面。
他们不晓得,这个莫名其妙摔跤的年轻人,实际上是因为被天上如闪电般掉下的那个黑影给砸中了。所以他们也不晓得险险闪过大货车的年轻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原来的那个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刚刚闪过大货车的年轻人只是原来那人精神和肉体的克隆罢了。虽然这新的年轻人有着原来那人所有的个性,体形,知识和灵魂,但就最准确的科学定义而言,他已经不再是他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地上的人不清楚。即使他们看着那年轻人摔倒、爬起、避过,他们也只是觉得这个年轻总算还有些运到没有惨死在车轮之下。而对于这一系列表像之后的真实,他们几乎没有一点窥视。
他们并不晓得,天界…天外天神器们的游戏已经就此开始。而最终被选择到的正是这位平白无故在马路上摔倒的年轻人——李晟。
“就这样选择了他?”将一切看得最明白的始做甬者中的炼妖壶颇有些黯然的问道。
“当然就是这样。”盘古斧无奈的耸了耸肩,他随即又对炼妖壶这古怪的表现怀疑起来:“你很奇怪哦。怎么觉得总有些伤心的模样?难道这小子是你的后代?”他故意打趣道。
“不是,那小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炼妖壶这老头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只是什么?”众人连忙追问。
“那小子其实也蛮有才华的。他在网络上书写的不错。我一直看它。”炼妖壶终于说道。
“切……”众人颇有些鄙夷的看着炼妖壶:“那种比我们天外天还虚的东西你居然会喜欢?”
“这也是无聊嘛!”炼妖壶颇有些无奈,“说是比试,可是我有几分重,你们是最清楚了。别人我可能还不怕,只是这轩辕剑嘛。我可是逢其必输的。与其打一场一定会输的架,倒不如自己找一点别的事情做呢。”炼妖壶说到后头竟是振振有辞起来。
面对他那唾沫纷飞的说辞,众人只是无言,心里却越发鄙视他的胆小了。
当下,倒也是沉默了好一阵子。
突然,昆仑镜猛得跳了起来,慌张得大呼:“糟了!”
“怎么回事?”众人诧异得望着他。
“我忘记在刚刚的那个能量里添加‘维仙术’了。”昆仑镜苦恼的很。
“那又会怎么样?”众人不解。
“只怕那小子会出现年龄倒退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变成婴儿的。”昆仑镜双手一摊说出了最坏的结果。
“那怎么办?如果把一个婴儿送到陌生的古代,他可是会死的啊。”众人也齐齐惊惶起来。他们不是那些视生命为草芥的神仙,他们可是以守护人界九州生命为最高目的的,如果没有必要,他们可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九州人枉死在他们的面前。
“能查处他坠入的地点么?好好看看他现在的情况。”还是东皇钟这个老大哥最先反应过来,迅速的布置了最初的对策。
“时间是,东汉初平三年(192年)。日子么,和现在一样是冬天。地点是,徐州。”昆仑镜自有他特别的仙术很容易就将李晟返回的时间地点计算出来,而且他也看到了李晟现在的模样。终于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年龄倒退的情况已经出现,不过还好,没有倒退到婴儿的模样。眼下的他大约维持在十三岁左右的年纪吧。”
“那也够弱的了。暂时的生活没问题么?”东皇钟担心的问道。
“暂时没问题,他的脑袋正常,身体比原先的时候稍稍好了一些,挺适合锻炼的。而且现在正有人在帮助他呢。虽然不知道明年会怎么样,但至少今年的这个冬天还过得去。”昆仑镜如实说道。
“那就先看看再说吧。”听到这么一个情况,大家皆轻轻的点了点头。
初临 第二章 乱世之童
东汉初平三年,也就是公元一九二年,天下已经乱了八年。从中平元年,公元一八四年的黄巾之乱开始,到初平元年的群雄讨伐董卓,再到现在的诸侯割据混战作为原本最繁华的中原、河北地区已是一片的凄凉。
百里无人烟,狼狈在废墟中行走,白骨露于荒野,一处处皆是哭声、哀嚎声、卖儿卖女之声,这已经成为冀、青、幽、并、司、兖、豫一带最常见的情景了。黄巾的主战场在这里,讨伐董卓的群雄也在这里,群雄混战最厉害的也是这里。长期的战乱,让百姓流离失所,不得不背井离乡朝着更安稳的地方迁徙。
这迁徙大都是往南的。因为长城以北的地方太过寒冷,又有匈奴、鲜卑、乌恒等草原民族虎视耽耽,实在不适合开辟新的家园。而南方虽然有瘴疠之地的称呼,但实际的情形却好上许多。
再远的不说,当就淮、扬、荆北一带已经成为能与中原相比的生存圈。而在这淮、扬、荆北之中,处于豫、兖之西,青州之南,东临大海,南触扬州的徐州则是当时迁徙之民的首选。
一来这里地势平坦,土地肥沃,气候分明,交通也很便捷,正适合北方流民的居住;二来这儿还不是太南,离他们的家乡也还算近,自然也令这些流民的心稍稍安定些许。
毕竟大汉朝以承平近两百年没有经历过动乱了,老百姓普遍对动乱持续的时间估计不足。在他们看来,眼下乱虽乱,但很快又会像王莽之祸那般,在几年之间重归于安定。所以他们也不想离自己的家乡太远,总想着能在有生之年再返回去。中国人嘛,总是难舍故土的。
东汉承西汉旧制以县、郡(国)、州为行政单位,并以州来划分。县为最小行政单位,其长官于大县称长,小县称令,皆听命于郡之太守,国之国相。郡设太守,国设国相,掌管一郡(国)的行政、财政、税收、治安大权,皆为秩两千石的官职。而州则设州刺史,行对地方官员的监察之权,其秩为六百石,比太守低得多。但,在黄巾之乱后,为了加强对地方得控制,汉灵帝听从太常刘焉的建议,将州刺史升格为州牧,行一州之军政大权,其秩也为两千石。在当时被封为州牧的有三人,益州牧刘焉,幽州牧刘虞,豫州牧黄琬。
黄巾之乱后,大将军何进与宦官之间的斗争愈烈。何进虽然是外戚,但大抵上被视为士大夫一边的代表。当因平定黄巾之乱的将领也大都出于士大夫一边,且掌握了军权,所以在这场斗争中宦官的失败已经是决定了事情。
然而由于何进的短视,陡自招外兵入京,不但使自己身死,还使得董卓入洛阳,从而最终出现了地方诸侯讨伐中央的事情。自此,中央的权威越弱,渐渐的便有人不将之当作一回事了。有自称太守的,也有自称刺史、州牧的。反正手里有兵有权,便可以先占据地盘,行使职权,在上表中央求得最终的任命,可谓是“先上车后补票”了。
不过当时徐州的实际统治者陶谦却不是这样“先上车后补票”的。陶谦在中平元年黄巾起事之时,被朝廷任命为徐州刺史,剿灭了徐州境内的黄巾军。而后在讨伐董卓的战斗中,陶谦虽然不曾有什么太大的表现,却也是十八镇诸侯中的一员。到后来董卓身死,李傕、郭氾占据长安,陶谦便与之和解,接受这个长安朝廷的任命就任为州牧了。那正是今年夏天发生的事情。
陶谦还算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物。当然,他在武略上比不了曹操这样的全才,但用来镇守一方,在黄巾之乱中保全一州百姓的平安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做为被灵帝所封的徐州刺史,他到任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剿徐州境内的黄巾军。当时他还只是刺史,但却是拥有军队的刺史。其实权以和后来的州牧差不多,只是名声上的差别了。
徐州虽然也是受黄巾影响较大的州之一,但因为陶谦和孙坚的努力,却很快得到了安宁。
当时孙坚被任命为下丕丞,是六百石官。后来又因为给了宦官好处,有了更多一些的军功,被任命为长沙太守。
从黄巾之乱以后,徐州一直过得都比较滋润。陶谦在行政上面的手段比他在军略上的手段要高得许多。他也确实是一个心有百姓的,因此在他治下的徐州,非但没有受到北下流民的冲击而变得凋敝,反而因为人口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富有。在冀、青、幽、并、司、兖、豫乃至关中都陷入战乱的时候,徐州却以“富户过百万”的名声,播扬于天下。
夏丘县是徐州治所下坯郡所属八县之一,其北临睢河,西接豫州,乃处于南北交接的要冲之处。因有睢河水的灌溉,所以夏丘周围的土地还算是肥沃。对于从北方而来流民而言,在一处河水之滨建立自己的新家园,并不算太难。
当时呆在夏丘县讨生活的人就有好几万口。他们砍伐河边树林的木材,用泥土堆垒起沿河堤坝,筑就起一间间勉强可以抵挡风寒的小木屋来。虽然这木屋并不豪华,但对于背井离乡的人来说,却是犹如梦幻一般的存在。这个早早就飘起了白雪的冬天,他们就将在这木屋里度过。
因县内的人口大幅度增加,所以城里酒馆食店的生意也就比前些年头要好上许多,尤其是那些小本经营,作些个馒头小吃的更是如此。虽说由北方逃离而来的人,大都是穷苦之辈,但在这儿安定下来,将一些东西变卖之后还是有些余钱的。他们当然会在长途跋涉以后,犒劳犒劳自己的肚皮了。反正那些小吃店的东西并不贵。彼此之间都是百姓么,一碗热乎乎的浓汤面将就着收个几文钱也就吧。
只要能保本,那些小店的老板们也大都不愿多赚。毕竟前几年黄巾乱起的时候,他们也尝受过乱世的苦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