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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如果青春不言败-第16部分

小说: 如果青春不言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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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管!”她变了脸,一脸凶相。

    段墨恼火,眼角余光却看到自己白色衬衣上她碰到的地方留下的腥红斑点,于是梗着脖子捏着陆胜男的手:“江哥最喜欢大小姐那种知书达理的女人。”

    换言之,他最讨厌无理取闹的女人。

    陆胜男的沉默不过三秒,就仰着头反抗,“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关我p事!”

    她当然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这样的女人。

    从来都清楚,再明白不过。

    段墨觉得头疼,放缓了语气:“那么陆小姐,拜托你让我完成江哥交给我的任务回去交差好吗?”

    “完不成又怎样?江景白又不会怎么着你。”

    “不,江哥对手下的人从来都说一不二。如果我就这样回去,肯定会被揍得不轻。”

    “江景白才不会揍人……”

    “别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江哥一样。”

    陆胜男忽然停了脚,黑白分明的眼里闪过段墨看不懂的情绪。

    她忽然伸出手拍了拍段墨的肩膀:“你说得对,我并不了解现在的他。可是,你挨揍跟我有p的关系?“

    黑夜里,她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收了笑,冲着段墨瞪眼:“你再跟着我,我就喊非礼啦!“

    段墨只觉得头疼:“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江哥最讨厌胡搅蛮缠的女人了。“

    陆胜男瞪着他,往他身前凑了凑,忽然大声喊:“非礼啊非礼啊!“

    江景白江景白,她再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你疯了!“段墨脸都绿了,虽然凌晨街道行人稀少,但是九街向来是夜场中的夜场,偶有路过或在大排档吃宵夜的人纷纷投以表示关切的目光,段墨只觉得脸都被丢光了。

    情急之下他伸手捂住了陆胜男的嘴,不让她继续污蔑他的“清白“。

    鼻尖传来淡淡的烟草味,段墨一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架着她的胳膊往前走,讪笑着说:“这是我女朋友,吵架呢……“

    围观的人都投以了然的目光。

    陆胜男脸色黑得如炭,张嘴就在段墨的虎口狠狠咬了下去。

    “你就是个泼妇!“段墨吃痛放开她,有些头疼。

    见陆胜男抬腿就要走,段墨又拉住她:“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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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墨指了指自己刚刚被她拍过的肩膀,白色的t恤上有着点点猩红。

    “我饿了。“陆胜男歪着头,看着段墨说。

    “先找个诊所包扎一下,我请你吃宵夜怎么样?“

    “好。“

    陆胜男一直都心神不宁,或者说是和江景白意外的重逢让她枯寂已久的心绪震荡不安,所以在诊所医师用蘸了碘酒的棉球洗破了皮的伤口时,连疼痛都麻木。

    “嗯,在诊所呢。没什么大碍。“段墨拿着电话走了进来,看着陆胜男,“好。”

    “听见没?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段墨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五月的江城晚上依旧泛着凉意,从诊所出来,陆胜男搂紧了身上的外套。

    “吃什么?”段墨拧着眉问,觉得这个女人真是麻烦透顶。

    “川菜。”

    到了熟悉的餐馆,宵夜的人并不少。陆胜男点了一堆听上去就很辣的菜,支着头看段墨:“有烟吗?”

    段墨愣了,好看的桃花眼眯成线:“你要抽烟?”

    “不然呢?”

    段墨掏出一支烟递给她,古怪地看了她两眼。

    “大晚上的你瞎出来晃荡什么呀?“段墨忍不住,”也就是遇见我们,要是遇到别的混混,还不活扒了你?“

    陆胜男将背包“啪“的一下扔到桌上,然后从内衬的口袋里翻出一般看上去就十分锋利的军工刀来。

    段墨吞了吞口水:“你这女人,真是凶残。“

    陆胜男将烟别到耳朵后,寸长的军工刀在她的左手飞快旋转,十足小太妹的模样:“当然,我可是杀人犯的女儿!“

    她眼里的讥诮一目了然,淡漠疏离又漫不经心的笑着,段墨心下一跳,觉得虎口被她咬过的地方灼热起来。

    “英雄不论出身!“段墨伸手夺过她手里的刀扔进包里,“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

    陆胜男愣了一会儿,又笑了:“大概这是听到我是杀人犯女儿后,我所听到的第一句赞美。谢谢夸奖!“

    “我什么时候夸你了?“

    陆胜男却不再说话,饭菜很快就上来,看着红彤彤的一片,段墨只夹了一片水煮鱼,辣得嘴角都火烧火燎的。

    陆胜男却吃得欢快。

    从餐馆出来,陆胜男点了烟。手指白皙纤细,不长不短的指甲晶莹发亮,她的长发被风扬起……

    姿势很迷人……

    但是,看着陆胜男被呛得仿佛得了肺痨一般咳嗽不停,段墨连哀叹的力气都省了。

    “你不会还抽什么烟?“段墨伸手夺过她指间的香烟,扔在地上捻灭。

    陆胜男停止了咳嗽,抬头时已是泪眼迷蒙:“咳咳,这不是在学嘛……“

    有液体从她眼角滑出,刚刚的川菜让她的嘴唇鲜红,越发衬得脸色苍白。

    段墨叹口气:“你这是何必?想哭就哭出来,又何必折腾自己?”

    “我只是呛到了。”陆胜男伸手将头发又简单的束起来,打了个响指,“我快到家了,你是现在跟我上楼取东西,还是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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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不怕我耍**?“段墨斜睨着她,似笑非笑。

    “长夜寂寥,有人作伴也不错。当然,“陆胜男扭头看了看他,有点儿嫌弃,“如果这个人长得更加秀色可餐一点会更好。”

    段墨一噎,想起江景白电话里的吩咐,摇头:“我怕你对我耍**,还是下次白天的时候再来取吧。”

    陆胜男笑:“下次可要好好打扮一下再来!“

    段墨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调戏了。

    回到家,向暖的卧室还亮着,听见开门的声响,探出头来看她,嗔怪道:“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陆胜男关上门,倚着墙看她:“暖暖,我刚刚,看见江景白了……”

    江城有四千多万人口,八个主城区的人口达到近一千万。陆胜男不知道这些年江景白去了哪里,可是按几率来说,即使同在江城,若不是有心,两个人走在街上要遇到的概率却着实不高。

    向暖握着陆胜男颤抖的手,拧了毛巾来给她擦脸:“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陆胜男靠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眼神有些迷离:“是啊,看见他,那又怎样呢……”

    向暖将客厅的滑门推开,坐进阳台上的室内吊篮里,指间夹着香烟,声音清冷:“陆胜男,别告诉我你还喜欢他!“

    陆胜男蜷起身体,默不作声。她所有的清醒都在刚刚遇见江景白的时候消耗殆尽,所有的疼痛都后知后觉地传来,她什么都不愿想。

    良久,在阳台上抽完烟发完呆回来的向暖,看着在沙发上睡着的陆胜男皱了皱眉头,也没叫醒她,从柜子里翻出毛毯给她盖上。

    向暖微凉的手指抚上陆胜男蹙着的眉头,轻轻一笑,又无声叹口气。

    回到卧室的时候,安安依然还在睡着。肉嘟嘟的小脸恬静柔和,胖胖的手指被他放在粉红的嘴里咬着,有口水流出来。

    向暖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才关了灯睡觉。

    不管怎样,黑夜都会过去。

    陆胜男在向暖出门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宿醉的感觉可真不好受。然而看到一直盯着自己的安安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时,心都软成了水。

    见陆胜男睁眼,安安拍着小手直笑,大大的眼睛黑葡萄似的,看了就心软。

    陆胜男却不敢抱他,昨晚回来头疼得厉害,也不曾洗澡就睡了,身上难闻得紧。

    “李阿姨,你先带会儿安安,我去洗澡。”陆胜男轻轻捏了捏安安的笑脸,把他交给保姆李阿姨后就去洗漱。

    花洒的水顺着肌理往下,陆胜男才想起昨晚,好似真的看到了江景白。

    这些年她过得不算好,c大毕业的时候找了个很不错的工作,可惜不知道是谁将她的父亲是杀人犯这件事捅到了高层那里,并被竞争对手透露给了合作方,导致公司损失了一个大客户。然后在领导委婉含蓄的提示下,自己递了辞呈。

    大学毕业的前三年几乎都是如此,每每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就被“杀人犯女儿”这个标签打回原型,陆胜男也不再挣扎,索性就不再找固定工作。

    好在大二的时候修了德语双学位,考了证书,靠着兼职英语和德语的书面翻译,稍微勤快点儿,收入也过得去。

    后来阴差阳错下认识了大型商务会所盛世的老板赵恒之,在夜场当领班,虽然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有些烦,收入却很客观。陆胜男很满足。

    陆胜男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岁半的安安正在地板上颤颤巍巍的学走路。

    如果忽略她依然单身这件事,其实过得也不算差。

    那么江景白呢?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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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胜男拎着鸡汤,抱了安安去医院看陆海升。安安上车就爱睡,才几分钟的功夫就迷糊了。

    陆海升三年前被查出患了肝癌,幸好是早期,控制得好,手术也很成功,只是身体差些,原以为会就此过去。

    然而到底是她福薄,注定要孤家寡人。半年前陆海升又觉得胸口疼,复查的时候才知道,癌细胞扩散了。

    陆胜男摸了摸安安柔软的头发,目光也柔和下来。

    “怎么又过来了?“陆海升正躺在床上看书,说着责备的话却毫不迟疑的将安安抱了过去。

    “熬了点儿乌鸡汤,再说,安安也想你。“陆胜男笑。

    陆海升瞪了眼:“可别把我的乖外孙给累着了。”

    “哪敢呀!”

    安安恰好醒来,揉着迷蒙的大眼睛看了看,见是陆海升,一岁多的孩子已经认人了,自己将小脸凑过去在陆海升脸上吧嗒一下亲了口,然然咯咯笑起来。

    陆海升顿时眉开眼笑。

    他才四十八岁,古铜色的脸上褶皱却深得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原本乌黑油亮的一头黑发也渐渐花白,陆胜男想着就觉得鼻头发酸。

    医生说,若是病人心情好,最多也不过两三年的光景,想治愈,却是不可能了。

    所以陆胜男几乎每天都往医院跑。

    陆海升精神不错,又喂了安安好些米糊和鸡汤,饭后陆胜男就搀着他去院子里走走。

    他在部队落下腰间盘突出的毛病,没少受罪。身体单薄得厉害,最小号的病服穿在他身上都空荡荡的,陆胜男有些心惊,握着他单薄纤瘦的手臂就有些抖。

    陆海升却是很高兴,左手牵着小小的安安,右手由着陆胜男扶着。安安很乖巧,也不乱跑。只是一个劲的笑。

    “也不知道安安一天天的笑个什么劲。“陆胜男将安安抱着,和陆海升一起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今天日光温和,天气不错。

    “笑才好,我们安安啊,长大后肯定是心宽的人。“

    “才这么一点儿大呢,哪能看到以后。“

    “都说三岁看老,你还不信。“陆海升笑,刮了刮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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