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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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吧!!!!”
突然一双血红的眼睛冲破黑暗逼近眼前,挟着无比凶狠的声音迎面向我扑来。
“啊,”我猛然从梦境中惊醒,瞪开了眼睛:“呼!呼!呼!”我不停的喘气,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发现我被绷带绑在担架上一颠一颠的在丛林中行进。
“你醒了?”屠夫在边上笑道:“感觉怎么样?GHOUL。”
“什么?”我镇定了一下,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听清屠夫说的是什么。
“我说你感觉怎么样?GHOUL。”
“我象个被刺烂的破皮球,你说感觉怎么样?”
“听起来很完美。”屠夫哈哈笑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GHOUL?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个在我梦中嘶叫了无数边的单词,这个单词很少用到,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意思。
“吼吼!你真不知道GHOUL什么意思么?可我们已经决定用它做你的绰号了。”屠夫故意吊我胃口道。
看着他一脸求我呀,求我我才告诉你的淫人样子,我翻了个白眼,扭头环顾四周,发现了在不远处给伤者擦汗的神甫。
“神甫,神甫!”我大叫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我的孩子。”神甫给那位病人量完体温后,安慰了几句就走了过来。
我晕!没两天我成了他的孩子了。我在心里骂但嘴上没说。看着他走近张口问道:“亲爱的神甫,神职人员是不能撒谎的对吗?那我能请教你GHOUL是什么意思呀?”
神甫看了一眼边上狼群的家伙,一脸了然地说道:“神职人员是不能撒谎地,但我们有权保持沉默。”然后一副古怪的笑脸看着我耸了耸肩。气地我差点从担架上爬起来。不过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而且一动肩膀就疼得直冒虚汗。
“算了算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刑天,不要再气了,GHOUL是食尸鬼的意思。”医生在边上看不过去了站了出来。
“食尸鬼?怎么能这样叫我?我没吃他的尸体啊!我咬他是不得已的,他把我的肩膀都扎穿了,我不咬他我就死定了,而且我咬他的时候他还是活着的。”我大声叫道。开玩笑,这可是声誉悠关的问题,我当然要极力辩解。
“呵呵,那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死了你还一直啃,直啃到他的脖子只剩下脊柱。而且还把骨头和肉都咽了。你就是把他吃了!!当时我看到你抱着那个没脖子的家伙我都吓傻了。”恶魔也在边上起哄道。
听他一说,我就想起昨天吐出来的肉和骨头渣子,胃里一翻我就想吐,可是我是被固定在担架上的根本动不了。
“拜托,恶魔,不要再说了,我要吐了。”我捂着肚子道。
“下次记住,再用牙齿咬人,只要咬血管就行了,而且不要咬太深,牙齿陷在肉里太深,对方在挣扎时会把你的牙齿带掉的。最重要的是不要把血和肉咽了,那太不卫生了。谁知道那家伙到底有没有病,要是有AIDS你就完了。”屠夫添添牙齿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也咬死过人,为什么他们不这样叫你?这不公平!”我忽略了他话里让我反胃的部分,我可抓到证据了。
“因为我咬人的时候没人看到,而你……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看把那些修女和难民吓得象见了鬼一样。哈哈”屠夫指着我的嘴说道:“GHOUL……食尸鬼。你看,这个名字多好听,多有力,多血腥,你还挑三拣四的。我觉得不错,就这样叫了。”
“同意!!”
“万岁!!”
“GHOUL!!GHOUL!!GHOUL!!……”他们一伙人举着枪大叫了起来。叫完还朝天鸣枪庆祝。把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神甫摇摇头走开了,他好象已经预见到我悲惨的命运了似的。
我看着一群兴高采烈的家伙,纳闷得要死。得了这么个绰号,我都不高兴,他们高兴什么?还鸣枪?不怕被追兵听到。
“谁他妈的鸣枪??闭嘴!!”队长跑过来叫道。
“SIR!我们在给刑天庆祝他获得的绰号呢!”牛仔在边上笑嘻嘻地。他也受了伤,绷带缠在手上挂在胸前。“队长,我们每次新兵得绰号都要庆祝的,当年你……”
“奥,这样啊!那这次就算了,他妈的,谁再乱开枪,我叫他回去洗一个月的厕所。”队长恶狠狠的威胁道:“好了!继续前进!好好养伤!GHOUL!”队长拍了拍我的脸,痛得我一列牙,然后扭头就走了。
我傻傻得看着队长的背影,怎么这样?队长也这么叫我,没天理了!!!
“哈哈!!队长都这么叫了,你就认了吧,食尸鬼……”大家一起起哄笑道。
我跌躺回担架上,完了!!看来这个不道德的绰号注定会代表我一辈子了。
看着蓝蓝的天,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也是多余的,因为军队中的绰号不是自己起的,而是队友以你的特点为你命名的,当年屠夫以杀人多手段残忍而得名。梅毒因为嫖*不小心的了梅毒结果弄成现在的绰号,牛仔是德州的,刺客得名于他的杀手出身,底火因为他爱用自己填装的弹药。而恶魔是因为他杀人时眼睛会变颜色……
我一直谨言慎行害怕什么不好听的绰号落到我身上,如果能得个骑士那样的绰号多好听呀,多有正义感!!没想到,没想到!!我最后竟得了个——-食尸鬼。这个听了就知道道德败坏,凶残无比的绰号。
“怎么了刑天?不高兴吗?不会吧?”牛仔看着我说:“你要明白我们在行动时不能一直叫你的名字,那是为了保护你的家人和朋友的安全,再说这个绰号多有威慑力啊!比的上屠夫哟!”
“我知道!”我依然看着天空,虽然我不很在乎别人叫我什么,可是这个名字李明已经知道,迟早会传到我哥耳朵里,而后我妈也会知道……我其实是为这个头疼。要是家里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用想就会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我老妈那个脾气不吓死也要气死。要想个办法要李明不要把这事跟我家里人说。想什么办法呢?而宛儿就……更麻烦了……看来我们两个注定就没有缘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大不了我们在平常还叫你的名字,到了行动地点才叫你的绰号。”屠夫看我好象很在意这件事情开恩道。
“真的吗?谢谢!”我一下来了精神:“对了,昨天情况怎么样?快慢机呢?我昨天在无线电中听到他受伤了。大家都还好吧?”我后知后觉的这时候才问起昨天的战况。
“呵呵!昨天一战……你伤得最惨了。其他人因为催泪弹的原因,很多都没有在原来的位置,所以没有被震和闪到,其他被震聋的也被你一提醒马上恢复了听觉,所以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就给我们逮个正着。这一仗你和快慢机贡献最大,你提醒了我们,而快慢机在催泪弹中坚持掩护了我们20多分钟。干掉三个,结果被枪流弹的碎片伤到,皮肤也给瓦斯给灼伤了。起来过敏反映在接受治疗。你着呢么会想到我们还有一个耳朵带着耳机来着?大家都没想到,呵呵。当时我们什么都听不到,你那一嗓子吓了我一跳。”屠夫在边上给我描述昨晚的故事。
“我当时又聋有瞎地,快慢机在无线电中哼了一下,象救命草一样,我当然会注意到了。你和我在一块,怎么没闪到?”我好奇的问屠夫。
“我没带夜视仪呀,只是白了一下就好了!!当时听到你的声音下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你跑得倒是挺快!!”屠夫笑道:“你小子又聋又瞎还能把那家伙干了,不容易啊!!不愧是我看上的家伙!!哈哈——”
“不知廉耻。”我在边上看着他狂妄的大笑无奈的道:“不知道我干掉是谁,不然一定在伤疤上注明1999年9月28日凌晨四时差点死于XX人之手。哈哈……呜呜……哈哈哈……呜呜……”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我都觉得我的声音里都带哭腔了。
大家看着我都没有说话,只是握紧我的手,因为他们都知道对于一个才参加军旅半年的新兵来说,这些日子的战斗根本不是一般士兵能想象的。他们知道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我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支持。
笑了半天我才慢慢止住与其说是笑声还不如说是哀号的叫声,慢慢的抓紧大家的手,大家温暖而有力的紧握给了我无限力量和勇气。让我因缺血而发冷的身体如火烧一般沸腾起来……终于压抑不住沸腾的血气,我举起右拳拼命地大叫:“狼群!!”
“HOO!——-AI!!————”狼群所有人员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吼叫。
第四十五章国庆
在山路上颠簸了一天一夜后,我们到了和鹰眼约定的集合点。看到了地上俯卧的野草,我们知道这是我们误时让鹰眼白来一趟的证据,绿扁帽哪次行动后就在也没有出现过,我们一路顺利的来到了这里。比预期还要早了半天,大家待在丛林中休息,我躺在担架上不敢动,虽然体力恢复了一点,可是脖子上的伤和肩头上的洞都是非常严重的伤,如果不小心一恶坏就会要了我的小命。所以医生让狼人和大熊两头野兽看着我,我梢有动作就会糟到非人的“虐待”我躺在担架上百般无聊的时候,队长慢慢的镀了过来,站在那里看着我,哪个颜色让我很不好意思,我忙问到:“队长,你有什么事情吗?别那样看我,我会害怕的。”
“害怕什么?”队长蹲了下来。
“害怕你喜欢开后门(同性恋啊)”我笑着说,边上其他人也都笑了起来。
“看你现在的那傻样,开后门我也不找你!!!”队长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个一猪头!”
队长笑了笑,收起笑脸正经的对我说:“GHOUL!现在我跟你说正事,这个东西你收好!”队长递给我一把军刀,是一把buckmaster184军刀,这种刀是老式野外求生军刀是buck在1984年直接销售给军队的3000把buck-master,是m9的前身。很稀有。狼人有一把可是没有这把珍贵,因为这把看起来和他那把的材质不大一样。
“队长!这是???”我奇怪的问到,怎么这个时候想起送我刀子?但这也不是队长的,队长的是一把phrobdsdddbuckm9啊,“这个是从你的肩膀上拔下来的那把刀,这把刀的来历你应该很清楚,这是第一批装备的buckmaster184比1984年的3000把更早一些的实验形,是特制的,全世界只有十把。当初分到这把刀的都是各部队的当红禁英,当初我是是个小毛都的时候做梦都想要拥有一把,可好似……绿扁帽中只有格斯中校拥有一把。”队长没有再往后说,因为这个很明显就是说我干掉了谁。
“这是你的战利品,你收下吧。好好用她,不要让他在平凡中锈蚀。”队长把刀放在我的手中然后扭头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军刀楞了楞,没想到我弄死了个挺厉害的人物。
“GHOUL没想到你连将近50岁的老人都不放过,好残忍啊!”我正高兴的时候,扳机在边上缴了我一头凉水。
“他是你上司?”我知道扳机也是绿便帽出身的就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扳机总是喜欢讽刺我几句,不就是在比赛中赢了他么!
“不是,不过我刚入伍的时候见过他,他是我偶像。”扳机看着那把军刀不无可惜的说:“英雄迟暮啊”
那样子好象在说我欺负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老人似的,而我受伤则是无能的表现。
我在担架上就想坐起来,妈的!!老子拼命不要才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