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老子是狼王-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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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拦不住,将军!”有人回应着他,自黄沙飞扬,腥臭之间回应他,带着绝望的气息。
这种时刻,还有什么可管的?
宫里头住着的人对他们不敬,他们又何必在乎什么呢?破坏吧!冲起吧!判起吧!
黎西的心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的愉悦,仿佛,这最后的欣喜,此刻已经到达她的心一般,那腼腆而庄严的脸上,两颗小酒窝抿起,她从小白背上,稍稍抬起脸,看着眼前不断掠过的风景。
这,该是最后一次了。
一切与元明启的恩怨,一切黎狼曾经的苦楚过往,一切阴谋诡计,都将百余天下,都将结束!
皇后的死,就是一个开端,接下来,便是夺皇位!
黎西一点也不觉得,皇帝的位子有何不好?这是黎狼该得的,也是唯一一个,将来他们一家人都能安全的方法,唯一一个将来能够安宁生活的方法
小白带领着这一支群兽的队伍,飞速地朝黎狼的方向蹿去,身后的兽鸣之声,也渐渐地平息下来,仿佛是一种威压,压制着他们的兽鸣。
元明启与黎狼在屋檐之上,举剑相向,身形飞舞,元明启手中的剑花,无时无刻都在飞舞,不曾停下,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剑花,还有那速度极快地翻转,侧身,花样繁多,招式却都是阴狠无比。
相对于元明启的阴狠,黎狼就显得简洁霸气而直接,眼神看准元明启剑花之中的弱势,一剑砍过去,一剑劈下去,砍破剑花,
简单的招式,却是速度极快,朝上远远看去,便也是令人眼花缭乱的瞬息之影。
“二十多年前,你伟大的母后,对我母后做了什么你知道么?”黎狼一个侧身,避过元明启刺过来的剑花,顺势一拉元明启的手,一个反转,便将他牢牢地固定住身形,声音冷硬而悲凉。
“二十多年前,朕也不过是个二岁孩童,如何得知?嗯?”元明启的声音,同样冷硬,那双与皇后极其相似的星眸里,是无谓与狡诈,手肘一顶,便是顶在黎狼的胸口处,
黎狼的身子,明显的一震,却是不曾放开。
“那我就来告诉你!”黎狼笑了一声,声音有些苍凉和悲壮,“四肢,被铁钉钉住,脚踝,手腕处,那看不到的伤口,还有身上中的蛊毒,嗯?侍卫通奸?嗯?还有什么?”
黎狼凑在元明启的耳旁,从下面看去,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只不过,一个是白色龙袍的高大美男子,一个是黑红苍龙狂野俊美男子,那股暧昧呢喃,只能变成是最刺激的警告。
“与朕何关?”元明启袖中忽然滑出一柄小刀,刺向黎狼的心口处,用力迅猛而短促,看去,黎狼瞬间便是要被刺到。
黎狼袍子一转,从半空中跃起,堪堪躲过那柄小刀,用手中长剑,一下变将那小刀砍下。
眼睛通红夹满血丝,看着元明启那与皇后极其相似的容颜。
他为何会知道,母后的这些?他为何会知道?
他宁愿,他不知道!
当日,在那汴州的那座地宫里,在遇见白发老妪皇后之时,那瞬间的脑中被灌输入的记忆,那片刻凝滞住的身形。
谁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他又怎么会失控,将皇后直接刺死呢?
他不明白,这些事,如何进入他的脑中,但,他便是知道了,知道的那一瞬间,便是不可抑制住的愤怒。
“与你何干?”黎狼冷笑一声,在半空中顿了一下,朝远处跃了些,停下,看着元明启小腹处慢慢渗透出来的鲜艳红色,那双妖艳的红唇抿起,半空中的秋风,将他一头长发吹起,显得狂乱而野性。
“老子说有关,就是有关!”黎狼忽然出声,声音暴戾而狂野,手中长剑,猛地朝元明启刺去。
小腹处,一柄小刀,赫然插在上面。
在黎狼飞起的一瞬间,宇文吉也终于赶来,一下拦下黎狼的剑势,将元明启怀抱起,朝后猛地后退。
下面的一干侍卫,正与南璟与黎狼带来的暗卫激烈对战,连元明启最得力的手下,都是抽不开身,
这是先前,黎狼便是与南璟说好的,那个一母同胞的皇弟,由他来解决
黎狼的剑,被宇文吉拦下,他皱起长眉,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红衣妖艳男子,那单薄高挑的身形,比女人还媚态。
“谁,敢伤了他!”宇文吉低着头,紧紧怀抱住怀里的元明启,黎狼就站在不远处,他感受到了宇文吉身上迸发出来的强劲气流,那股强劲的气流,根本不能让旁外人,靠近他们。
地下传来的阵阵兽鸣之声,也将黎狼的心,稍稍拉扯住,余光看见白狼身上跨坐着的黎西,身子却一动不敢动。
若是此刻动了,那么,即将到来的对战里,或许,他便是死得那一个。
黎西在下面,迅速指挥着群兽,将一干人包围住,不管是黎狼的手下,南璟的暗卫,还是元明启的侍卫,所有的人,都被那来回徘徊着,看着他们时,散发着凶狠眼光的猛兽围住,半空中,也渐渐盘旋飞来一只只猛鹰。
不知是何处飞来的雄鹰,看去身形修长,十分凶残。
黎西抬头看了眼,不禁眉眼中有些笑意,或许,谁也不知,这只是看去凶残,实际可爱的,信鹰而已。
看来是王白李黑他们做的。
但见到猛兽欲用轻功飞起到树上躲避的人,不知,只能围困在一方圈地里,如待宰割的羔羊,没有任何反手的余地。
黎西跨坐着白狼,来到南璟身边,看到躲在南璟身后的高大威严的嬷嬷,愣了一下,心中有些笑意,忽然之间,也有些感慨。
一个帝皇,再如何厉害或是无能,最后,却是被自己的儿子,踢下皇位,那么,真是悲哀无比。
桓帝靠在南璟身后,的确是情不自禁的动作,或许年少之时轻狂而帝皇之气最盛,但,几十年锁于深宫,被皇后压制,被回忆压制,那一份当年的轻狂,如今,还剩几许?
人啊人,总是在岁月韶华里,流失了那些珍贵的东西,有些人,越加精彩,有的人,却越加平庸,即使有一身抱负与计谋。
整个天牢周围,是混乱而一边倒的情形,黎西坐在白狼身上,朝着桓帝近了几步。
她看着桓帝,桓帝看着眼前这个原本想要除去的少女,
两人对视,周遭的混乱与嘶吼,刀剑相撞之声,似乎根本不会如老人他们的耳里,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
桓帝的眼神,千变万化,幽深的眼眸,有些浑浊而昏黄,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一身俗套的嬷嬷服装,穿在他高大的身子上,有些别扭。
“呵呵。”桓帝低笑一声,从南璟身后站了出来,半个身子,露在危险之中,他只是为了全身站在黎西面前罢了。
“还好,朕没有下狠心。”桓帝笑了笑,却是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这话,南璟不懂,当然,别提婉儿了,婉儿自然也是不懂的。
但,跨坐在小白身上,一身肃穆的暗红,显得尤为庄严,黎西此刻,就像是一个女王,带领群兽的女王一般,微微低头,看着桓帝。
桓帝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打开玉瓶,里面有一颗珠白色的药丸,即使是在这么些距离,黎西依然是闻到了这药丸上面散发的幽幽香味
“这是?”
“朕,给你吃的,只是一颗糖丸罢了,朕最后为皇儿所做的事。”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黎西死,女人,的确会毁了男人的志,但,谁又说不能提了呢?
失去挚爱的心,他懂,他希望他的儿子,不会遭受他所遭受所经历的一切,他希望他与芷儿的孩子,能幸福。
想起这,桓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屋檐之上,那对战的两个男人,那个白衣龙袍的儿子。
眼神中有些残忍。
深处,却有些隐隐的不忍,不过,人生,原本就没有公平两个字,就好比,他自然偏爱芷儿与朝扉,自然是会在暗害芷儿与朝扉的女人生的孩子与他最爱的孩子里,选择他的明莲太子。
黎西挑眉看桓帝掌心里拿着的那颗药丸,心中却是九成不信,原本,帝王之话,便是不可多信的,何况,当日皇帝给她吃下那颗药丸之后,她的身子,的确是感到了不适了,不会因为一句,那只是一颗药丸,而将她的疑惑打散。
谁知道真相呢?
“这是保心丸,留着吧,以后或许有用。”桓帝不等黎西回答,便将那药丸,抛给黎西,至于接与不接,那便是黎西的决策了。
黎西自然是…。
接住。
桓帝扔完,便又想躲在南璟的身后,
而此刻,这皇宫里,除了兽鸣之声,忽然传来一阵阵铁骑踏破皇宫的声音,那马蹄声响,这皇宫,倒不像是皇宫了,倒像是金戈铁马的战场。
宇文吉站在屋檐之上,怀抱着腹中中剑的元明启,手一揽,便将元明启放到身后,让他坐在屋檐之上。
而自己,左腿跨出一步,送腰间,缓缓地,抽出一长条长鞭,那红鞭的颜色,与他的衣服颜色像极了。
宇文吉看着对面的黎狼,那眸光里,都是狠色,还有一些悲怒到极点,即将爆发的情绪。
黎狼全身戒备,手臂上缓缓滴下来的血液,落在瓦上面,像是水滴的声音,除了悦耳意外,还有些寒意。
宇文吉没有多说话,一甩长鞭,便是朝黎狼冲来,
黎狼举起长剑,便是迎接而上!
元明启喘着气,摸着直直插入自己小腹的伤口,脸色苍白无比,滴着冷汗,他的唇色,比起白纸来,还要再白一些,
如纸片的薄唇,已经泛着淡金色,那是,死亡的光泽。
元明启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天空之上,甚至还看得见一排排的秋雁,正冬飞而去。
秋天,即将过去了,冬天,就要来了啊……。
他低头,朝下面看去,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密密麻麻的猛兽,还有那越来越多,正朝天捞出聚集而来的兵马。
一咬牙,猛地拔出小腹处的短剑,撕下衣服长摆,将伤口紧紧包扎住,撑着手中长剑,支撑着,站了起来。
喘着气,站稳了,笔直的身子,映衬着他背后的碧天,忽然,黎西在下面,遥遥看着屋檐之上的那个总是温润地笑着的男子,那一瞬间衍生出来的悲壮,令她有些不安。
此刻,黎狼正与宇文吉打得火热,宇文吉那火红色的身影,看起来,如纸片一般如女子一般单薄,但那一招招的招式,却比起元明启来,更是凶残而威猛,那迅疾的速度,看起来,便是知道,练得已经如火纯青,那一份熟练与恰到好处不会浪费精力的力度,不是黎狼能掌控地好的。
只是,黎狼常年为兽的生活,也令他的耐力,比起常人来,多了不知多少倍,是以,才到如今的情况,两人依旧相当。
宇文吉的长鞭舞得美丽,却将黎狼的腰上划上三道深深的印子,火辣辣的疼,但宇文吉那火红色的衣袍之上,却也依稀有着深红的颜色,从那上面缓缓滴落下来。
这一场,谁也不输给谁。
“嗷呜~”
“吼~”
围在人群外的野兽之间,忽然发出一声声有些异样的嘶鸣狂吼,黎西背下的小白扭头朝外围看去,那双幽蓝色的狼眸里,又出现了那一个漩涡,神秘而莫测。
一阵忽来的箭雨,带着狂猛不可拦截的猛烈势头,朝天空中盘旋着的信鹰射去,那一支支箭,几乎是精准无比地射在信鹰的心脏之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