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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夺仙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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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天剑寨,则就是那三十六天寨之一。

    由于天剑寨远离中心,处于边缘,中间又有数座大山相隔,故此,平日里极少与外寨往来。事实上,大多数山寨,寨民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的极有规律,不少人甚至一辈子都未迈出过寨辖地一步,更不要说前往别的山寨了。

    当然了,相互毗邻的山寨倒是会时不时举办一次集会,各寨轮流,互通有无,活动范围倒也大大增加。但天剑寨却因为周遭无邻、地处偏远且地处深山,被逐渐边缘化,所以极少参与。

    可就是这么一个几乎被人快要遗忘的角落,今日却来了一名气势不凡、英姿飒爽的骑士,以阿黔叔眼光之老辣,要说不心生疑窦那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马在沐族象征着身份地位,在天剑寨,也惟有寨首及几位头领有资格骑马,那么眼前骑士的身份,由此推测就可见一斑了。所以,虽说是例行公事,阿黔叔的语气到是流露出一丝恭敬。

    而阿黔叔一旁的年轻寨****小子,由于年轻,他倒是没有这许多想法,而是大剌剌地探着脑袋向下观望。

    只见骑士体型修长,俊逸挺拔,一袭藏青色的劲装下,其块垒分明,依稀可见,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却既不魁梧也不彪悍,可举手投足间却隐隐透露着一股气势,仿佛一俟遭遇变故,这具看似削瘦的身体中就会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来。

    再看脚下,靛蓝色的长裤扎于狼皮靴,足踏马蹬,愈发将整个人衬托的英武不凡。“大丈夫当如是也。”情不自禁下,元小子出声赞道。

    “传族长谕令,速速开门。”不理会两名寨丁怎般想法,骑士则是高声喝道。

    “什么,竟是族长谕令。”阿黔叔闻言心中不由一悚,想不通高高在上的族长为何突然关注起他们这样偏远贫瘠的山寨,毕竟,天剑寨虽身为一百零八大寨之一,可这些年来却愈渐式微,相比其它大寨的人丁兴旺,天剑寨族人早已不满一万之数,可以说,论人数,所谓的天寨早已是有名无实。

    若不是寨内早年出了一名天资堪为妖孽的天才,想必早被其它新兴的寨子取而代之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可那名天才却在一年前莫名消失,这就让天剑寨陷入一个极为尴尬的境地。原本因为这位天才而繁闹过一阵的寨子也再度恢复了冷寂。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族长的谕令来了,难道,等待他们的就是迁出这片世居的土地?

    阿黔叔简直不敢往下想,即便天剑寨所辖之地再贫瘠,那也是相对其它富庶的山寨而言,要是迁出去,成为山野小寨,那他们这一支脉,不用说再现天剑寨的辉煌,只怕连温饱也难以保证,最后难逃沦为它寨附庸的结局,彻底丧失天寨的荣耀。

    可优胜劣汰是整个沐族不成文的潜规则,资源有限,能有口饱饭吃尚且不易,又哪敢奢求太多呢?

    这些都是阿黔叔一瞬间心中涌现的想法。神色复杂地看了骑士一眼,阿黔叔沉声道:“请稍等片刻。”

    言罢,当即准备下楼开门。他没有怀疑骑士的身份,在沐族,没有人敢假传族长谕令。他也没打算请示寨首后再行开门,总寨来人,不用提他,即便寨首也怠慢不得。只是想起他们的寨首,心中却是幽幽一叹,心下更是黯然。

    下楼之际,阿黔叔无意间瞟了元小子一眼,却见他探着脑袋盯着寨楼下方,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混账小子。”阿黔叔见状,不由气从心来,暗自啐骂一声,三歩作两步快速跨至其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在其耳边低声喝道:“快,通知寨首,总寨来人!”言罢,匆匆下楼而去。

    “啊……厄……”蓦地被一股大力揪住耳朵,元小子疼的一哆嗦,下意识地就要大叫出声,可声音将将涌出喉咙却又像只被掐住咽喉的公鸡般戛然而止,却是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总寨来人?”元小子瞪大了双眼,将嘴巴张成一个圆弧,似是不可置信,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一溜烟地跑下楼,然后跌跌撞撞地向寨首住处跑去,待得近了,口中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大事不妙啦!”

第四十三章 剑舞者谁?() 
PS:最近几日,不少道友对沐族情节、伏笔的铺设表示了赞赏,谛真这里感谢大家的支持。其实,每次大家在阅读本书后表示意犹未尽时,谛真都在想尽办法加来码字速度。希望让大家看到后续更多精彩的情节,谛真保证,当林源走出沐族,来到现代社会,将会更加精彩。请大家一如既往地关注、支持。

    另外,道友们有什么想法、意见,可以在书评区留言,我看见必回复。也可以加书友群:495138819,交流讨论。

    竹林深处,曲径通幽,伫立着一座通体用竹材构建的小楼,小楼三层高度,一层底部却是架空,堆积着干草,畜养着三三两两的鸡鸭和山羊。顺着眼光向上望去,藤条编制的悬梯耷拉着,却异常结实。上了二层才是堂屋和卧室,但此时,里面却空无一人。

    再往上,是异常宽广的敞开式天台,但布置却近乎简陋,只有一蓬、一席、一案及一盏茶,相比这宽敞的空间,这些个物什实际只略微占据些许地方,可偏偏构成了天台的整体布局。

    乍一看,似乎简单至极,可放目远眺,四周修竹茂密,简直就是其最好的背景,清风徐来,竹香袭人,簌簌的竹叶交响声似乎组成了大自然最美妙的弦乐。还缺什么呢?其实足矣,此情此景,多一分则稍逊,少一分则不足。可不正是大巧不工的真实写照么?

    此时此刻,那一张不知用何竹种制成的长案,在阳光滤过竹林后剩下的斑驳中,漾着一层淡淡薄薄地光晕,映透出一种黝青色的光泽,显然质地上层。

    竹案之上,一只镌刻着古朴花纹的紫砂茶壶,虚掩着壶盖,透过那未掩实的缝隙,倒是可以看见其中还有那未用尽的半盏茶水。茶水轻轻漾着,丝丝茶香渗过壶身,和着清风、和着竹香,最终糅合成一种不知名的异香,稍稍随风入鼻,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新感顿时溢满心田,令人意犹未尽。

    此情此景下,还有什么比立即斟上小杯茶水,细细品咂其中滋味更显惬意的事呢?可当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寻觅茶杯,却讶然地发现,通常如影随形,拱卫在茶壶身侧的茶杯,在这长案之上,并未规规矩矩地伴随茶壶左右,而是叠着罗汉,左右各以一杯为基,其余两杯在上,各自踏着边儿,向内相迎,互为犄角,稳固着平衡。

    只是这种平衡,却处处透着股子怪异,只因四杯内皆注满茶水,将将就要溢出杯外,可偏偏就维持在一个将溢未溢的状态,尤其是其上两杯,犄角支撑的平衡,仿佛稍有外力,就会瞬间打破,哪怕仅仅是一滴茶水,都有可能成为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这看似的平衡,瞬间轰然崩塌。

    只是,令人想不明白的是,如此摆弄,究竟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顽童的戏谑之举?

    长案架在竹篾编制而成的竹席之上,席上却空无一人,倘若用手指拭过壶身,可见余温犹存。虽不知茶杯为何被摆弄成如此模样,但想必此间主人的初衷乃是饮茶。目测那剩余的半盏茶及被斟满的四杯茶水,不难发现,这盏茶,其实精舍主人还未及享用。那么,精舍主人煮完茶,不静坐品茗,却意欲何为呢?

    当移动视野,审视整座天台时,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天台空旷处,一团青影在翻转腾挪,左右互搏。由于速度极快,只能依稀辨得一道身影、一抹剑光。

    只见这道身影手持快剑,将周身舞地密不透风,剑光似匹练又似惊虹,快似闪电。高速运转的剑身,带动“嗖嗖”风声,时而划破长空,剑身震颤,发出“嗡嗡”的蜂鸣,仿佛一条游龙,吭鸣翱翔。而游龙的主人,身与剑合,时而穿梭暴风骤雨,搅乱风云。时而踏空振翅万里,鹰击长空。

    蓦地,一道剑光以一种不可思议之角度穿梭而来,它的出现毫无预兆,不知何所来,亦不知其何所去,当再见它时,剑身上竟然多出了两只茶杯。

    再看长案,摆放造型怪异的四只茶杯果然少了两只,原本居上的两只现已出现在剑身之上,居然依旧是满满溢溢,竟不曾溢出点滴。就好似茶杯本就置于剑身之上,根本不曾有丝毫移动。

    这一手简直是神乎其技,就如剑光出现时的不可思议一般,让人同样不可置信。这是怎样的出剑速度,竟然来不及让杯中水出现一丝波动?

    不过,感慨震惊之余,倒是不虞担心那怪异的平衡出现分崩离析的“悲具”了。实际上,即便是但心,那也是多余。若有心人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天台剑舞如此大的动静,而长案上,那杯中之水却波澜不兴,甚至很难泛起一丝波纹,如此,那四杯结构就算再如何不稳,那却也不至于轻易溃散了。

    两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剑身上,就如同先前在那长案之上一般无二。

    顺着剑身,可以看到一只手掌,修长的五指,虚握剑柄,可看着平稳的剑身,不难想象这五指隐含的强大张力。

    顺着手掌继续向上看去,手掌的主人,身材高大,长发披散,一袭青色儒袍,宽大袖长,掩盖周身,让人看不清楚深浅,微阖的双目,额前青丝飞舞,画面定格,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人在画中,还是画在人心。

    蓦然之间,忽有一道精光闪过,刚刚还微阖的双目瞬间睁开,仿佛天边劈过的一道闪电。然后见剑身开始震颤,两杯晃动,杯中水更是不可控地晃荡起伏,似乎随时随地都可能摔落剑身。

    但就在这时,儒袍男子原本虚握的手掌陡然一紧。霎时,剑身高频率地颤动,“嗡嗡嗡……”地剑鸣声不绝于耳,似不可受力一般,声音甚至逐渐变得有些尖锐,直刺耳膜,震地耳鼓生疼。

    “叮…叮…”,当蜂鸣声达到极致,突然响起两声清脆地音色,追循着声音望去,居然是剑身上的两只茶杯陡然被抛飞至半空,翻腾着,或许是两杯的着力点不同,两杯飞腾的高度,却是有高又低,在半空惯性翻滚了几圈后,低的那一只作用其上的力似乎散尽,茶水再也把持不住,形成一道细流,按照重力的惯性向下坠去。

    “好!”儒袍男子低喝了一声,收剑、仰面、张口,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滞。而那一串茶水,却是涓滴不剩地尽没口中。

    来不及品咂,第二只茶杯力尽,同样一道茶流倾下,男子步子迈出半个弧度,仰面,也一并接下,至于一前一后,紧随而至的两只茶杯,就见儒袍男子那宽大的袖袍一卷一挥,再见时,就发现两杯稳稳当当地落于长案之上,似乎从来就曾动过。

    “好茶!”舌头搅动着腔中茶水,最后一点一滴地伴随着唾津咽入食道,流进腹中,顿时,一股惬意流转全身,说不尽地舒坦。儒袍男子心旷神怡,闭目享受着这一瞬间的美好,似乎刚才练剑所造成的疲惫,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了。

    伫立片刻,儒袍男子缓缓睁开双眼,不同于先前的凌厉,此刻他的双眼就如一汪湖泊,温润而柔和。只是那眼神深处,似乎还能让人读到一丝意犹未尽。

    不过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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