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全真教-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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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来后,次日,小青便告辞离去,同去的还有玩心不减的老顽童,司空湛只嘱咐周伯通别忘了空明拳,便放他自离去。
全真教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丘处机呆了没多长时间,不是找人比武,就是下山找他的两位好兄弟郭啸天、杨铁心,以及曲三喝酒,最后实在呆着无趣,步了王处一的后尘,呼啦啦下山。
年味消散不久,两个消息突然如炸雷一般,在天下间风一般的传开。(。)
第一五九章 称王()
“什么?慕容比称王了?”司空湛惊讶道。
马钰收到消息便来告诉了司空湛,他一脸肯定道:“江湖上都传遍了,慕容比称乾王。”
“乾王?好名。”司空湛自语了一下,呵笑道:“乾,好字,达于上者谓之乾,凡上达者莫若气;天为积气;故乾为天,为圜、为君、为父。他倒是聪明的紧,我就说吗他不可能自称燕王,祖宗对他那类人来说哪能比得上皇位。”后面的话,他说的说不上的讽刺。
“明教那边应该也有动作吧,明王?”司空湛接着问。
马钰点头道:“正是明王。”
“果然!”司空湛记忆中明教跟明朝可有着撤不掉的关系,他慨叹道:“明,左日属阳,右月属阴,阴阳平衡,出太极,而在天者莫明于日月,昕光、昕明、昕天、昕昕祥和。”
念叨这么句,司空湛转而道:“师出有名了,乱了这么些年,也该到时候结束。”
马钰叹道:“是啊,只是又要苦了天下百姓。”
“乱世出妖孽,盛世出猛虎,无论兴亡,百姓都逃不掉苦。”司空湛莫名想起张养浩的一句诗,口中吟诵:“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马钰闻言,慢慢咀嚼,只觉司空湛最后一句道尽了世人的一苦,情不自禁喃语:“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豁的用火热、敬佩的目光看向司空湛,心折道:“师叔,果真非常人也。”
就算司空湛脸皮再厚,也觉着有些脸烧,忙摆手示意马钰不要再提,这句诗可不是他的,摆明了别人的东西,他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然后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的赞赏,哪怕原主人要到数十年后才出生。
四方门的慕容比称王。明教的章百川称王,这两则消息,对全真教的司空湛来说只是添了份茶后的谈资。
明教跟他没什么瓜葛,就是四方门下的青龙堂堂主青木、白虎堂堂主赤火两人跟他有点小恩怨。至于更上的门主慕容比,他可至今都未见着一面。
不提其他,单对慕容比此人,从四方门的种种决断行事来看,司空湛还是颇为佩服的。
对鲜卑血脉一说。或许有些人会放在心上,司空湛却根本不甚在意,现在的慕容比顶多就是个有鲜卑血脉的汉人罢了,别的,他还真看不出什么,有说他是鲜卑人,那人家血液中的汉家血脉怎么说?
如今的情况很明显,蛮夷外族强盛,中原内虚,急需一个强力人物一统南边的半壁江山。取宋而代之。作为一个新生的王朝,必定朝气勃勃,锐意进取,北伐收复国土,甚至收复宋太宗都没收复的燕云十六州,稳固中原,打击夷族。
聪明人都看得出,明教没戏,不出意外,这半个天下都是慕容比的。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晚也许只是几年时间之内。
说实在的,司空湛不讨厌慕容比,跟许多人一样。还对慕容比有些期许,希望他尽快统一天下,抵抗外族,不说做到像汉朝那般对外族虽远必诛,但也要强硬一些。虽然是个世外的旁观之人,在异族的统治下。司空湛也会觉着浑身不舒服,中原之地,岂容不开化的蛮夷糟蹋。
与慕容比的那两个手下的小恩怨,随着实力的提升,司空湛变得未入心底,不是自大,而是两方之间实实在在的一个等级之上。有法术、符箓,法器傍身,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司空湛同样完全不放在眼里,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固然可怕,但他的匹夫之怒,亦会让皇帝血溅五步。
只希望,日后的青木和赤火长进一些,变得识趣起来,莫要得知猖狂,打他的注意,否则,虽说不屑于出手,但欺到头上,他没有理由妇人之仁,如同苍蝇,有时也要顺手拍死,不为别的,只为耳根清净一些。
又回想一遍,司空湛不免自嘲一笑,以他的会法术的名声,青木与赤火还敢小心眼的报复他,除非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失心疯了。
两则消息犹如两桶油浇在本就暗流汹涌,不时的冒出小火苗的天下中。
全真教打定主意作壁上观,是有这个底气和实力,其他势力可就不平静了,乱世,可是各大江湖门派发展势力,扩大名声的好时机,等到天下一统,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尤其对青城派、太和派、崆峒派等一些刚复出的一些门派,他们更是加紧了步伐,弟子下山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努力恢复各派的声誉。
名门正派自有着某些约束,不能投效朝廷正是其中最关键的一条,走狗、鹰犬的名声,他们担不起,被江湖人唾弃不说,名门正派的帽子到时保也保不住。
但对另一些势力就没有多少限制。
“师父,我们真要投靠乾王慕容比?”魔女夏冰柔皱着琼鼻,满心不愿意。
“冰柔,为师也不想如此,可我们阴葵派到底根基不稳,只有投靠一方势力,才能短时间内恢复我们门派昔日前朝时的盛况。”妇人保养有方,具体看不出多大年龄,成熟妩媚,气质优雅。
“可为什么这么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啊?”夏冰柔仍然不解。
“住嘴,为师已经等了这么多年,眼看时机成熟,哪有放过之理,不要多说,为师已经决定投靠乾王,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明日我们就出发。”妇人呵斥道,面上挂着寒霜。
“是,师父。”夏冰柔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亦无可奈何。
……
夜,月色朦胧,冷风刺骨。
房中,桌旁,烛光下。
梵清暄看着信,信中师父提到大汗的一些事情,对这边中原的变化比较担忧,但那边鞭长莫及,希望自己想想办法。
她默默沉思,师父多年前选定大汗,自己几年来在中原苦心经营,为今看来到该有所行动的时候,至少要想办法拖慢乾王统一的步伐,为大汗尽力争取些时间。
看完信,她把纸张靠近烛火,纯净无一丝杂质的双目盯着,直到被烧成灰烬。(。)
第一六零章 难题()
左手握着能够醒目提神、抵御心魔的温玉,司空湛稍微弯着腰,来回走动,仔细端详放于桌子之上的东西。
这东西便是此次赤城子用来交换符箓的,司空湛没事时就拿出来琢磨,可仍看不出其他些什么。只知道这东西是赤城子从一个作恶的异士手中得来,看来看去,对比前世的记忆,眼前的东西可能与巫蛊祭祀之类有关,但具体的名称他叫不出来。
为此,他还查了相关记载,可惜仍然一无所获。
看这东西材质,乃是青铜铸成,有巴掌大小,圆腹,四耳。腹部有横瓦棱,敛口垂腹独角兽首耳下有饵,圈足下饰四兽足,造型敦厚庄重。高隆盖上有圆捉手,捉手顶端、盖面与颈部及器腹均饰有一圈瓦棱纹。
与祭祀用礼器中的簋有些相似,簋有无耳,双耳,四耳之分,类似天子用九鼎八簋,诸侯用七鼎六簋,卿大夫用五鼎四簋,士用三鼎二簋。但其他处却有很大的不同,司空湛实在摸不着头脑。
虽然认不出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但不妨碍司空湛认为这东西是个宝贝,一是它的来历,那个异人不可能把个没用的东西带在身上,而来,也是最的一点,不知赤城子曾经有没有发现,反正他看这东西总觉着有点邪门,或许神魂异常强大的关系,尤其长时间的聚精会神观看他心底有种顶礼膜拜之感,说不上的诡异。
有图形、有铭文,与礼器相似,加上古怪的感觉,司空湛没道理不往巫蛊上面想。
上古之时,尊神,事神,先鬼而后礼,都与巫有着密切的联系。
器有玉器和青铜器之分。玉器中有六瑞和六器,王执镇圭。公执桓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镇圭、桓圭、信圭、躬圭、谷璧、蒲璧即为六瑞。
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苍璧、黄琮、青圭、赤璋、白琥、玄璜即为六器。
而青铜器中分为礼器、实用器、冥器,其中最为尊贵、规格最高的当数礼器。礼器是宗庙中和宫室中陈设的器物,使用于各种祭祀、宴飨和各种典礼仪式的场合,人常言祭祀和打仗是国家头等的事情,即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礼器中最的部分是和祭祀有关的器物,目前青铜器中最多最的也是宗庙中使用的器物。
单单这东西的奇异之处,司空湛便无法看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今日又一次向这东西里面输入真气,与往日一样,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丁点反应。
司空湛也不失望,收起东西,心想:“总有一天,你的神秘面纱会被贫道给揭开。”
……
却说陈玄风和梅超风自偷了恩师黄药师的下册九阴真经已将近一年,整日隐藏在深山中苦练,修炼至今,不得不面临一个难题。
陈玄风发现接下来就是连蒙带猜也看不懂了。好几日无法修炼,心浮气躁。这日,梅超风练完功,看着怔怔出神。呆呆发愣的师兄,慢慢走到跟前,表**言又止,可还是没忍住轻声叫道:“师兄!”
也许梅超风声音太小,纠结中的陈玄风并没有听到。
“师兄——”这次,梅超风声音大了些。
“嗯。啊?”陈玄风终于清醒过来,看到师妹梅超风,温声大道。
“师兄,你最近怎么了,整天神思不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作为最亲近之人,梅超风一早就发现了陈玄风的情况,只是之前一直忍着。
“没事。”陈玄风故作姿态,可惜骗不了别人。
“师兄,你就是告诉师妹吧,你好几天都没练功了,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梅超风注意到他的最大不同,猜测问询。
“师妹,真经上的经文为兄再也看不懂了,就是想破了头,也难以明白。”陈玄风苦笑道,眉头紧紧的皱着,忧心忡忡。
梅超风无比惊讶,她的武功低于陈玄风,真经上的功夫都是得陈玄风传授,突然听到陈玄风的话,一时举手无措,慌了心神,看到师兄神情烦躁,不由出声安慰道:“师兄不要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会有别的出路。”
陈玄风失望的摇头叹息:“没用的,《九阴真经》只盗到了下半部,上半部经中扎根基、练内功的秘诀我们丝毫不知。经上武功属于道家,跟师父所教虽有些许关联,但终归极大的不同。咱们再也练不下去了,你说怎么办?”他懊丧无比,双手插入头发当中。
梅超风看着陈玄风的样子,心中难受,轻声道:“那有甚么法子?”
陈玄风放下手,拉着梅超风的双手,抬头盯着他决绝道:“我们只有再回桃花岛。”
“不行!”梅超风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