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半生情长-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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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小点声儿。”
“诶,你偷偷告诉我一下嘛,他是不是不行,要是不行我趁机给你换个男人!”
“我又没跟别人上过,我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沫冉忍无可忍,转过头,正对上某人来咖啡厅接她。
他就站在她们的身边,紫苓正装作没看见,低头看着一本倒拿的册子,咳了两声,“诶,景岩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聊。”
“……”沫冉满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目送紫苓快速提包消失在犯罪现场,景岩正不徐不疾地坐在了她的对面,微笑着盯着她。沫冉心里慎得慌,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打哈哈:“你来的真早。”
“来的不早怎么能听见你说实话?”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果然听见了。
“什么实话?”沫冉睁着清明的双眸,无辜一笑。
景岩危险地眯了眯眸子:“你不是说不知道我行不行吗?”
“那我确实又没跟别人上过床。”
这句话她确实没有说错。
景岩挑眉,看起来似乎更加不高兴:“你还想跟别人上一个试试?”
“你能不能不扭曲我说话的意思?”沫冉默默地斜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明明是前提,有了前提才能有下一句话。”
“你说你不知道。”
“那我也没说你不行啊!”
“可你也没承认我行。”
“……”
这段绕口令再说下去绝对没有好的优势,沫冉默默选择闭了嘴。景岩十指交握,唇角微勾,“看来我需要在床上证明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
到后来回了家,这个男人倒是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沫冉放下戒备心去了厨房,景岩也跟了进来,靠在她身后,温柔道:“我来做饭。”
“好。”沫冉放下正在切菜的菜刀,擦干净手。
可是转过身,景岩圈在身边的胳膊却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沫冉的唇被他轻轻含住,他的手便开始上下不安分起来。
“嗯,别,不是说做饭吗?”
景岩的喉咙低沉地笑了:“我是在做,你对我来说就是饭。”
“……”沫冉被景岩压在案几上,脸颊边上还有一把菜刀。她忍不住看了好几眼,生怕自己一旦反抗,这个男人是不是会拿起菜刀好好地教育教育她。
身下的触感让她不得不攀附着他的身子,最后在他的攻城掠地中彻底放弃抵抗,任由他摆弄着姿势,在身下瘫软成一滩春水。
而这一切都是她多嘴引来的咎由自取。
沫冉不得不在各处都好好地做了操,锻炼了身体。景岩用身心从头到尾的好好教育完苏沫冉之后,沫冉在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她悻悻地想着,下次见到复紫苓,一定要好好在陆士臻的面前重新还给她!
医院。
沫冉抬头看向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景岩,他站在她的身前,递过了手上的体检报告。他的表情很严肃,让沫冉有些不安地拿过体检单看了又看。
这是例行体检,景岩却破天荒地在办公室足足多呆了十分钟。
沫冉有些犹豫:“我…得什么病了吗?”
景岩的脸色冷得让她浑身发凉。
“丫头。”
他的声音很温柔,却猛地让她抖了一个激灵。
“好好看看体检单。”
沫冉翻了一页又一页,白细胞正常,血压正常…没有什么有肿瘤的体现。
突然,她的手指顿了下来,视线落在了血检的单子上,上面的HG值超过10。
她不可思议地站起身,抬头看向景岩,浑身发颤,她捂住唇,惊诧到说不出话。
“现在,你可以嫁给我了吗?”景岩温柔地笑了,当着医院所有人的面,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了锦盒。
前不久他说要去打理的那条项链,现在上面的戒指已经被取了下来,重新打理过后,恢复璀璨,变得灿烂夺目。
“你曾经说过,你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现在,这个孩子就是你答应嫁给我的见证人,你不能反悔。”景岩唇角勾笑,眼底深邃而认真。他拿出锦盒里的戒指,举在她的面前。
“苏沫冉,这辈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不管健康还是疾病,我都爱你、尊重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后半生,我愿耗尽光阴岁月,守你在旁,娶你为妻,爱你护你忠贞于你。你愿意,再嫁给我吗?”
沫冉无比震惊地低下头,从他坚定的双眼里看清了他的认真。
她愣了一瞬,突然泣不成声,扑上去,狠狠地抱住了他,“我愿意,我愿意!”
—(正文终)—
………题外话………正文到这里终于结束了,接下来还有婚后番外,不知道白玥和复紫苓的故事你们有没有兴趣继续追文,但是每一个幸福的故事我都愿意分享。接下来还有祭婧的新坑正在酝酿当中,轻松推理的新类型,尽请期待。
第148章 你是不是…又难受了……(婚后番外3000+)()
♂
安城那场世纪婚礼落幕的时候,整个安城都沸腾了。
可是婚礼过后足足半个月才完全平息了下来,因为苏沫冉怀孕后,脾气变得越加暴躁,看着头条上自己的照片老是和顾安安作比较,心里就来气的很。
晚上的时候,老是要揪着景岩数落他半天。
但是这次怀孕,景岩却比沫冉要高兴很多,如果不是沫冉拦着,他差点要搬了一家婴幼儿用品店回家,好在沫冉千拦万拦,气恼了丢下他就走,才不至于闹得没有一处睡觉的地方。
这次的孕吐反应也非常严重,总是在半夜的时候恶心,闹得她成宿成宿地睡不好,看得景岩又心疼又后悔。
“早知道就不再弄一个让你受罪了。偿”
沫冉斜了他一眼,“你敢。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跟你没完!”
婚后的沫冉,简直把宝宝当成了心里第一位,景岩早就被丢在了一边。
“得,这还没生出来我就已经这副田地了,这要生出来,我就只能当个提款机了。”
沫冉噗嗤一声笑出来:“贫得你。”
“这俩来的是时候,又不是时候,新婚之夜都被他俩搅和了,现在想做操锻炼身体都难,你看我都胖了好几斤,你倒是瘦下去了。”
“我快三十岁了,子宫壁本就薄,何医生没有再三嘱咐过你吗?要我说,你就应该跟我分房睡。一来不让你吃不着难受;二来又不吵你休息,你说你非黏在我身边干什么?”沫冉瘪了瘪嘴,摸了摸肚子,只觉得嘴里有股怪味。
“傻丫头,我就算难受死,也一定要躺在你身边,这样你有什么情况也不至于找不到人。”
沫冉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昨晚那个一柱擎天非要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那个人是谁?”
“肯定不是我,做梦呢吧?”
沫冉撩被子又呕了两下,胃里彻底空了,这才躺下来。
景岩悻悻地给她盖了盖被子,生怕她感冒,掀开被子下了床,去给她冲泡牛奶。
热腾腾的牛奶泛着清白的泡沫,雾气在半空徐徐升腾,他端了两杯牛奶放在床头,打开台灯,连哄带骗地让沫冉喝了两杯牛奶。
“这次怎么这么闹腾?”景岩忍不住心疼喝了一杯牛奶,又作呕的沫冉,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眼底着急又无能为力,“要么提前住院直到生产……”
“哪有怀孕三个月半就住院的,距离预产期还远着呢。”沫冉辛苦地呕了几口水,手背擦了擦嘴,难受地直不起身,“啊岩,我难受。”
“嗯,我也难受。”
“……”
沫冉被逗乐了几句,最后忍着难受又喝了一杯牛奶,然后躺下去,任由景岩哄了老半天,这才缓缓地睡着。睡梦中都不胜安稳,皱着眉喃喃自语。
景岩看得又怜又疼,摸了摸她的发,吻过她的额头,关上床头灯,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他坐起身,走到了书房,开始在漫漫长夜里打电话。
拨出号码,响了一阵,才听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疲倦的清冷声。
“景先生,今晚又有什么指教?”
“沫冉孕吐的厉害……”
何维青捏了捏太阳穴,觉得被缠得烦不胜烦,怎么堂堂一个GM总监老是来***扰他一个外科医生呢?
“景先生,我不是妇产科医生。”
“可我就信任你一个。”
“……”
“我今晚值夜班,你要是不介意,我就等会儿去妇产科给你问问。”何维青又好气又好笑,前两天跑来问他怎么给沫冉搭配孕妇餐,这两天又换了新问题,倒是每次都不带重样的,他挂了电话,转手打给了另一个值班医生。
问仔细后,又重新给景岩打了电话,这才刚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简单说了几点,对面都没有回应,何维青喂了一下,只听见景岩才回句话说:“我正拿笔记着。”
何维青这才笑出声,“景岩啊景岩,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当年出了车祸,折了三根肋骨都不喊疼,说了多少次胃出血都不长记性的人,如今会为了区区止孕吐的方子,特地用白纸黑字记下来。
“等白玥怀孕了,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换给你。”
景岩手上的笔顿了顿,电话那头没有了声响,过了很久,才听见何维青说:“没有一点希望的情况下,你怎么还能找了五年?”
景岩停下笔,唇角微勾,“因为没有希望只能去寻找希望。”
毫无音讯的绝望,已经糟糕透顶的人生,没有什么不会比寻找希望更让人觉得疲倦。
五年的每一天,他始终没有放弃过在美国寻找她的下落。
即便为此,林然宁可和沫冉断绝联系,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因为他知道,她就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
“如果十年,二十年都找不到呢?”他站起身,朝饮水机倒了一杯水,走回来。
景岩继续写着手上的内容,毫不犹豫道:“那就继续找。”
何维青挽起白大褂的袖口,抿了一口水:“理由呢?”
“因为从爱上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不了别人了。”
何维青喝水的动作顿在半空,许久才缓缓放下了手上的杯子。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被层层迷雾拨开了云端,他浅笑出声:“你变了很多。”
“如果你是我,你也会变。”景岩写完手上的内容,合上笔记本放在了抽屉里,淡然一笑:“没有她的时候,我是行尸,有了她,我才愿意继续活下去。因为这辈子,她就是我的命。”
何维青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护士敲门进来,他才回过神,于是点了点头,示意护士出去,他才回答说:“太肉麻了,以后你还是不要半夜给我拨号,不值班的时候我肯定把你拉黑。”
景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断了。
大概是值班的时候,又送进来了病人。
景岩挑了挑眉,关掉书房的灯,准备回卧室。一抬头,只看见沫冉穿着睡衣站在了书房外面,微微垂着头,细碎的头发半露在灯光下,她柔柔地看着他,“给谁打电话要藏在书房打,怕我听见吗?”
她的睡眠很轻,虽然好了很多,但是书房的门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