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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非实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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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泊桥,这是怎么回事?”杨素诗见到李冬霞和方玉琴的到来之后,立马结束了和别桌客人的敬酒,拉着刘建国便回到了我们的桌前,见我在两个来头不小的女人面前摆出了一副沉默是金的姿态和表情,有些纳闷的她低声问了句。

    “姐姐…方区长想请泊桥为其母亲的七十岁大寿而上台唱上两曲来助兴。”杨素梅侧过身子轻声的跟杨素诗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咦?听说李府大酒店里不是配有专业的跑场歌手吗?像这种唱歌助兴的事宜叫他们上场岂不是既合情又合理吗?”杨素诗的话也算是在替我找托辞吧,只是我在这其中似乎还听出些针对李冬霞的意思。

    “就是嘛!泊桥今天是专门来吃饭的,俗话说得好--雷公都不霹吃饭人,你们这也太能消遣人了吧!”贺小容这急性子一上来,话语里便有了些发飙般的火药味。

    “容容此言差矣,像人家方区长这么大的父母官都能亲自屈尊前来请吴泊桥上台去唱上两曲,这种诚心相邀的举动意味了什么…这就意味着方区长心里看得起吴泊桥,这对吴泊桥来说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与荣幸…泊桥啊,你就算是给刘叔叔我几分薄面,上台去为方区长母亲的大寿唱上两曲吧…方区长,您好!我是x市电力中专的副校长刘建国,今年的五月份时您曾来我校作了建校与教学方面的工作指导,是由本人负责接待您的,您可曾对我还有印象?方区长,虽然我知道您的工作日理万机,但有时间的话,还是欢迎您多去我们学校指导工作…上次您在我校所提出的那些意见很宝贵也很全面,全校的教职员工都觉得受益匪浅!”刘建国在不经意间插话了。

    此时的我并没有在众人面前急于表态的意思,我只是默然的低头品喝着杯中还未见底的红酒。刘建国这番听似大仁大智的话语在我的耳朵里是那么的丑恶与闹心,原来以为这位外表看似道貌岸然的刘副校长,顶多只是身体里流淌了些好se之徒的血液,没想到他的骨子里却还有着这么狗腿的一面,象这一款的男人其实很适合于穿越到大清朝的皇宫,成为某位被废嫔妃或是皇太后身边的一小厮太监,每天就过些阿谀奉承嘴瘾,以及那被阉割后对女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眼瘾。唉,像杨素诗这种气质女人,这辈子摊上了这样一个主,也不知是倒霉还是眼瞎了!

    方玉琴不愧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资深政客了,刘建国一番贴心贴肺的恭维换来了却只是其波澜不惊且带有官腔性质的一句点头片语:“嗯…小刘,你在电力学校以后的教学工作上还得多费心啊!

    “是…是,领导的话,在下定当铭记在心!”刘建国带一副奴才像,唯唯诺诺的说道。

    “吴泊桥…麻烦你跟我一起去趟酒店门口,我有几句话想跟你私下谈谈!”方玉琴话刚说完,还没等我来得及对她的神情先来个察言观色,她已转身大踏步的迈向了酒店门口的方向……

第七十一章 :献唱() 
中午的十二点二十五分,我和方玉琴并肩的站在了李府大酒店的大门口。两人间并没有太长时间的沉默,方玉琴便用唠家常似的随意口吻对我淡笑着开口道:“吴泊桥啊…今天是我母亲七十岁大寿,常言说的好--人活七十古来稀,我母亲这辈子可真是活得不简单啊…我的父亲还没活到三十五岁便因病去世了,我们的兄弟姐妹加起来共五人,都是被我母亲一人拉扯大的。你可能无法想象在那节衣缩食的年月里要养活一家子是多么的困苦和艰难,况且这副重担早早的便落在了我母亲这个柔弱女子一人的肩膀上…父亲死时,母亲刚满三十岁,还很年轻,也很漂亮,很多亲朋好友都劝母亲再找个男人重组家庭,以减轻肩负的重任,但是每次都被母亲谢绝了,她老是跟人家说,怕自己的孩子会在重组的家庭里受到歧视和欺侮…就这样,母亲从三十岁守寡到了现在,靠着没日没夜的给别人家里打零工赚点小钱,硬是把我们兄弟姐妹五人抚养成人!”

    “哦…你的母亲可真是伟大!”我一边由衷赞叹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了方玉琴。在这个平日里总以冷面示人的女区长脸上,我分明看到了眼泪正滑淌下来的湿痕。这泪水应该是来自于亲情的最深处,又或许是在母亲大寿的这个特殊日子里,无意中让那段蹉跎岁中所铭刻于心的母爱无私,又一次清晰还原在了方玉琴的眼前,让这个年近半百的政府要员在蓦然回首间绷不住的潸然泪下。

    “谢谢!”方玉琴接过纸巾擦拭了一把眼脸上的泪痕后接着说道:“母亲昨晚一直守在电视机前观看着现场直播的湘潭首届青年歌手大奖赛,就因为我这个大女儿在其中当任评委。比赛结束回到家后,她老人家不断的夸我作为评委很公正,她也认为你的歌声是昨晚比赛选手中最出色的一个,还说有机会很想现场听听你的歌声…今天又刚好在母亲的寿宴上遇见了你,所以才想借此难得的机会,请你上台唱上两曲,算是圆了母亲大人一桩心愿…其实就唱一首歌就成…好吗?”……

    十分钟后,李府大酒店的专职司仪小姐面带欢笑的走上了设在一楼宴会大厅的舞台,随即通过无线话筒向台下在坐的宾客们热情洋溢的宣布道:“下面有请刚刚获得湘潭市首届青年歌手电视大赛总冠军的吴泊桥先生为今天过七十大寿的刘奶奶演唱一首《烛光里的妈妈》…大家先来点热情的掌声欢迎吴泊桥先生上场!”

    “妈妈我想对您说

    话到嘴边又咽下

    妈妈我想对您笑

    眼里却点点泪花

    噢…妈妈

    烛光里的妈妈

    您的黑发泛起了霜花

    您的脸颊映着这么多牵挂

    您的腰身倦得不再挺拔

    您的眼睛为何失去了光华…”

    伤感的旋律开始在一楼的宴会大厅内回荡,而我的思绪也开始融入在了这伤感的旋律之中。心中那被深深打动过后的感怀,随即化作了最真诚最朴实的歌声,飘沁入了在场每一位宾客的耳廓。母爱是世上最无私最可贵的情感,她代表的是一种默默无闻、不求回报的付出。这一刻我看到很多的宾客已在倾听之时搁下了手中的碗筷,甚至在一些女人的脸上我显然看到早已湿红了的眼眶。我并不认为是自己的歌声感触到了她们,而她们此时的动容,其实就是源自于有血有肉的人性中对于母爱下的亲情--最为原始,最为崇高的感恩之怀!

    “妈妈呀…儿女已长大

    不用牵着你的衣襟走过春秋冬夏

    噢…妈妈,请相信我

    儿女自有儿女的报答…”

    深情的歌声缓缓的结束了,真诚的掌声已响彻在了李府大酒店一楼的宴会大厅,方玉琴挽着头发花白、精神矍烁的母亲登上了舞台,缓步的走到了我跟前……

第七十二章 :孝道() 
方玉琴搀着她的母亲登上了舞台走到了我的面前,这是我不曾预料到的,就在自己为此而感到一阵不知所措之时,老人家随手将一个红包塞到了我的手里,既而带着笑容可掬的表情慈祥的说道:“小伙子的歌曲真是唱得太感人了,能在我七十岁大寿这天亲耳听到你为我而献唱,我真的很高兴也很知足…这是本人一点小小的意思,请你千万不要嫌弃啊!”

    “呵呵…刘奶奶您真是太客气了,晚辈在这里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至于这红包,您还是收回去吧,今天是您的七十岁的寿辰,我作为一孙子辈为您献唱一首歌也是理所应当的,您又何必搞得这见外和客气!”我一边笑着推辞,一边将红包塞还到老人家的手里。

    “没想到吴泊桥不光是歌唱得好,就连说起话来也是谦逊得体、妙语连珠啊…不过嘛,这红包你一定得收下,这代表了我母亲她老人家的一份心意,你如果硬是要推辞,她老人家可真会生气的,她会认为你这种做法是对长辈的轻视与不尊重…好了,泊桥,谢谢你今天为我母亲上台的献唱,每次听你唱歌时…我都会非常的感动!”方玉琴又从母亲的手里接过红包,重新的塞到了我的手里。接着,她轻搀住母亲的手臂,就在转身将要走下舞台的瞬间,她又突然停步扭头的对我轻声说了句:“记住,我过几天真的会去理发店找你的,呵呵…”

    望着方玉琴搀扶着母亲走下台去时的背影,我的心里滋生出好一阵的温馨和温暖,“百善孝为先”,这是属于中华民族五千历史所传承与标榜的美德,方玉琴所带来的这一幕,恰好就是当今社会风气下正缺失与淡遗的一种品质。“孝道”作为华夏国民最基本、最起码的传统观念,正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忽视甚至遗忘,而这种恶俗的趋势,竟随着社会人群的年轻化、低龄化而愈演愈烈,最终导致的或许将会是人们对于传统道德理念的迷失和枯竭!

    至于方玉琴两次提及去理发店找我的原由,我始终琢磨不透:难道是为了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我可是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小菜鸟,应该对她那所谓的“亲民调研”工作无任何价值可言;难道是她想来我理发店弄头发?应该不会吧,早听说像她们这种级别的头脸官员,都在上规模、上档次的大型美发店面里定点了某位名师专供其打理头发;难道她还想听我唱歌?好像也不怎么靠谱,听歌得去ktv啊,理发店里可不是什么声乐之所;她不会跟李冬霞一样,对我也有着相类似的男女之间的想法吧?按女人年龄的生理发展趋势来看,这种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像方玉琴这种年近五十的女人,她们就像是已经隐落于天边的夕阳,虽然还貌似透着点余晖,但残留下来的“温度”却早已冷寂多时了,已经无法“充足”的为我们这些刚盛开“祖国花朵”提供所需的“热量”和“水份”。莫非她坚持每天喝上两瓶“太太口服液”,以此来维养住女人兴旺的气血?唉!还是不去多想了吧,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猥琐得不亦乐乎呢…嘿嘿!

    “喂…等等!泊桥,你先别急着下台…今天是素诗的婚宴,你这个做学生的也应该替自己的老师献歌一曲吧!”贺小容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用她那特有大嗓门子,喝止住了我即将走下舞台的脚步。

    “这个嘛…好…好吧!”我勉为其难的应承了下来,心里本想拒绝的,但当我抬眼望向摆婚宴的那几桌方向时,刚好与杨素诗在不经意见四目相对了:她面红耳赤的朝我微笑着轻轻点头。不用说,她的面红耳赤应该是由于喝多了酒而“酝酿”成这样的;而她的点头微笑应该是在示意我--她对于贺小容的邀歌之请是默许的,也可能这个想法本身就是杨素诗这个极爱面子的女人所提出来,而贺小容只是个被其假以人手的跑腿角色而已。

    唱就唱吧,也没什么大了的!下定决心之后,我立马跟一直站在舞台旁边的美女司仪作了选歌等事宜方面的简单沟通。趁着美女司仪去准备歌曲伴奏带的空档,我重新把手中的话筒凑到了嘴边:“接下来我还想为在坐的宾客们带来一首歌曲…我想将这首歌特意献给我的一位老师…因为今天是她和丈夫摆喜酒的日子,我想借这首歌曲来表达对她们俩夫妇的祝福…也希望他们能在今后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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