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话梦-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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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敌一见火药包又抢回来了,心头一喜,想用箭枝拄地站起,可拄地的箭簇猛地戳到了地上的另一个箭头,外加高兴过头的力量,火星子一冒立刻就引爆了火药包
“到最后”说完这三个字,被炸得倒地不起的小兵已经将近说不出话来了,但却是有话还要说,不说的话就像是没有引爆的火药包一样不痛快,“我也没见到那个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
“那个小女孩儿是我的。”颈下流血不止的小兵应该比那个飞敌更说不出话来才对。
已有人向主帅又禀报过了,一个身材魁梧异常的大女人已经攻破了城门,敌人正在往城池里涌来。
遂主帅又下令了,“进来一寸给我打一寸!进来一尺给我打一尺!同时也要找到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她是本帅的!”
大女人一进城中就肆意破坏起来,就像是要把地皮都掀起来似的,“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你在哪儿?快出来!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你!”
“冲啊”一帮小兵们手里拿着武器,直奔大女人冲去。
“不自量力。”大女人边说着边把头两个冲上来的小兵一手一个给抓了起来,对于这两个人的攻击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好似人熊提起了两个小不点,随手就给扔了出去。
又冲上来的小兵们并没有畏惧,而是不再莽撞,毕竟是主帅的小兵,立刻把大女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手里的武器齐齐地招呼着。
大女人此刻多少有点瞻前顾不了后左支又见右绌,身子也挨了几下子,但不说是无关痛痒也差不了多少,一生气,蹲下身子,把腿和胳膊往小兵之间的缝隙里一插,而后奋力一扫,立刻就趴下不少。
小兵们开始变换战术了,不再围攻,而是小部分的人在前,大部分人则聚集在大女人的身后。
大女人抡开胳膊如两把大笤帚般连小兵带兵器往外一通横扫,当感到后面的攻击加紧时,顺手抄起两个小兵的脚脖子,再如更大的笤帚般向后扫去,但架不住的是小兵们从摔出去的地方重新站起来,带着伤势寻回自己的武器重新轮番地扑上。
大女人是真急了,拎着两个小兵的脚脖子,两条胳膊一甩就转了起来,打算把小兵们扔得更远。
就在她只顾着转圈而减少攻击的时候,其余的小兵们又奋勇冲了上去,身子一个叠一个,而且里里外外还叠了数层,直接就向大女人压了过去。
大女人手里的小兵也只是抡倒了前两层,后面的小兵们叠起的几层人墙整个倒扑了下去,大女人先是后退了几步,因为手里的“兵刃”过长,不方便对付底下小兵们照着她的下盘攻击的武器,一下子就被压倒了下去。
其余的小兵们则继续往上摞,大有用“人山”镇压大女妖的意图。
大女人可没那么容易被“镇压”,身子使劲往一旁滚了出去,就像从大馒头底下滚出来个大肉丸子,可她刚站起来,抬头一见,铺天盖地般当头压过来数排箭枝,急忙身子一转使劲向后扑
一个大“女刺猬”,还是站在那里跟小兵们搏斗着,“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在哪儿?我一定要找到她!”
说着,伸手从后背大把大把地拔出箭枝,有的捅向小兵,有的扔向小兵,疼痛应该是激怒了她,让她更是癫狂,现在的她不单单是用手攻击了,低头一猫腰,一口咬在一个小兵的肩头上,而后叼起来横竖一甩,与猛兽野兽无异。
可小兵们并没有被她的兽性大发而吓倒,一个冲上去的小兵又被大女人抓了起来当兵刃使。
“那个小女孩儿是我的,你甭想碰她一个手指头。”这个“兵刃”小兵在脑袋撞向别人的武器之先这么说到
不知道是有一个行动快速的敌人在城中行走,还是有一支急行队伍在城中行动,快得就如光影一般,难分清哪是影哪是人。
只听得“嗒嗒嗒”,如果这是一支队伍的话,那可真是操练有素,整队如一人,即刻在一面墙后隐藏了起来,仔细观看,原来是高楼之上有小兵手持佛郎机,凭高而下,向着进到城池里的敌人扫射。
光影人灵机一动,立刻在从高楼之上可看得最清楚的地方连动身形。
引得小兵手中的佛郎机瞄着身影一同连射,结果却是接连射空,而后便难寻光影人的身影,哪成想人家就趁着此时从高楼下面一路飞身到了顶楼,等发现后为时已晚。
光影人已经一把抓住了佛郎机跟小兵争夺了起来,脚下连连变换,身子带着佛郎机游走,欲借着这种力道抢下这犀利的连发火器。
《善终》(七十七)()
那个小兵眼前有点花,同时一阵一阵的眩晕和恶心,手里感觉到佛郎机就要被夺过去了,急忙一股激劲立刻遍布全身,几乎用整个身子把佛郎机给抱住了,而后使劲往后摔去。
光影人也是猝不及防,见小兵身子贴地后立刻一个翻滚,身子未起,趴在那里用佛郎机对准自己当即一通连发。
但小兵只见得眼前满是光影人的人影,手里的火器也不知该瞄向谁,只得乱射起来,弹出如火蛇,直至火药弹丸射光。
光影人此时一见小兵停下了扫射,当即明白了八九,也不再费力身形,眼睛盯着对方和对方手里的火器,步步靠近。
那个小兵的眼神也不敢离开光影人,心里知道补充的弹丸放在何处,就当光影人离自己二十步开外的时候,立刻将手里的佛郎机狠狠地抛向光影人,其真实用意是用火器吸引对方的注意,而后身子猛扑向窗口边的口袋,当感觉出光影人已经到在了自己身后时立即回身,用口袋里的火药粉撒向光影人的眼睛。
光影人立刻闭目后退,当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那个小兵已经合身奔着自己方才抄在手中的佛郎机扑来,立刻身子一移,可又见小兵手里一把火药粉撒了过来,当即脚下移步,飞快移到适才小兵扫射的窗口,眼见着小兵又追了过来,也不用他再撒什么东西,手里的佛郎机就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
那个小兵也不知道是疯了还是没留神,居然身子跟着也飞了出去,手指头使劲够,总算把火器又拿在了手里,之后熟练而快速地填好弹药,看着探出窗口且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光影人,手里的佛郎机刚要发射就听“噗嗵”一声
小兵已经拿不住佛郎机了,更别说射击了,躺在高楼前的地上,能做的事除了苟延残喘就是感觉着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在慢慢地离开,后来又多了一件事,还可以仰视着光影人俯视的目光。
“你别想从我嘴里知道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在在哪儿,她是我的”
一个手里拿着短火枪的人在城中的巷子里走着,他想直接找到主帅,蓦地,眼前立刻几声枪响,急忙隐蔽身形,悄悄寻声望去,只见必经之路上,小兵们用沙子口袋摞起了工事防御,躲在口袋后面用长火枪射击。
看来他们知道,敌人一旦进城,必会派人找寻主帅,遂就在这里等着,同时也是保主帅万全的第一道防护,除非敌人飞天遁地,要不然就是在人数上占优势,反正就凭着一人一枪想闯过去,那几乎就不可能。
可别人不可能,这个人未必就不可能。
在隐蔽身形的地方,这个人已经连发了数枪,大有等到枪子打光了还不见援兵的话就撤走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从隐蔽处发出来的枪声戛然而止,小兵们稍稍等了一会儿,立刻有几个小兵端着火枪走出了工事,随时警惕着从隐蔽的地方会冲出来的那个人,等靠近了以后,小兵们迅速冲过去,把那个人躲避的地方给围了起来,可见到的却是一条燃尽了的绳子和燃爆了的炮仗。
原来,那个人在一条绳子上隔一段距离就系上一个炮仗,然后把绳子的一端在墙缝中塞紧,再将笔直垂下的另一端绳头燃着,这样就可以隔一会儿就响一声,造成这个人还在这里射击的假相,而后自己则顺利金蝉脱壳。
这个人已经飞身上了房顶,仍是让人不易察觉地向主帅所在的位置飞速奔去。
陡然间两声枪响,一枪是地上有个正在巡查的小兵向屋顶上开了一枪,但被这个人机警地躲开了,另一枪则是这个人立刻朝地上那个小兵开了一枪,趁他躲避的时候,自己则又回到了地面上。
鞋底刚一碰地,迎面立刻就有两个小兵端着火枪对准了这个人,这个人不用等他们说话,立刻双手举起,撒手扔掉了手里的短枪,同时转过了身,用后背对着他们,做出一副伏绑的样子。
小兵们见对方投降了也没松懈,端着枪走到那个人的身后,一个小兵仍端着枪,另一个先放下了枪,可还没等他们再有任何举动,那个人如电光石火般上半身前探,一腿向后飞起猛然一甩就把两条火枪给踢飞了。
小兵们也被带得各自踉跄,随之就是眼见着那个人又是一腿飞来,接着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人前后左右看了看,寻回自己的短枪,把这两个小兵身上的火药枪弹全部搜走了,而后继续飞奔,为了不再耽搁,决定还是从房院里走,从一座房子穿另一座房子,尽量避开小兵,但就在穿到第三个房院的时候,还是碰上了。
“砰砰”两声枪响,把那个人给逼进了一间房子,之后房里就没什么动静了,里面比较暗,小兵们在外面看不清楚就想进去,可几乎就在同时,两个小兵对望了一眼,可想而知,那个人能从前面几道小兵们的防护中突破到这里,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遂要格外留神才是,而后小心仔细着向房里走去。
半扇门开着半扇门闭,一个小兵进到房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火枪的枪口对准了开着那半扇门的后面,以为那个人多半藏身在这里,好给进来的小兵一个偷袭,结果却是门后空空,房里更是连个挡身的地方都没有。
这时,这个人在屋顶的房梁上一见两个小兵已经到在了靠里面的地方,立刻飞身冲出门外,将门和窗户闩紧,而后冲向院门,可就听“哗啦”一声,原来两个小兵撞破了窗棂,从房里冲出来了。
一个小兵不等鞋底挨稳地面,手里的火枪就“砰砰砰”地冲着那个人连发,可换来的却是手上挨了两枪子,不能再用火枪了。
另一个小兵从后面冲着那个人先是连发了三枪,不但枪枪落空,还让再次飞身上屋顶的那个人一枪打中了大腿
《善终》(七十八)()
“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找到了吗?”主帅的发问声在外面连天的战斗声中仍是那么清楚。
“还没有,不过,敌人的进攻还是那么猛烈,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应该还没有落到他们的手里。”“糊涂!难道你认为,他们即使得到那个小女孩儿就会撤走吗?他们就不会泄愤吗?传令下去,对进犯的敌人先取守势,找到那个戴着蝴蝶花的小女孩儿要紧。她是本帅的!”“是,找到那个小女孩儿才是退敌的关键。”“这用得着你说吗?要不你以为本帅找那个小女孩儿做什么?不要再啰嗦耽搁了!快去传令!”“是!”
主帅的命令被这个小兵传到了几乎每个小兵的耳朵里,只要是不在前敌守着的小兵,在城池中每个能找见的地方遍寻起来,就连旮旯都不放过。
“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