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话梦-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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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这场争夺战的规则就是不准用咬的。
就看吧,这有一个把对方给打倒了,另一方的又有一个把这方的给撞倒了,一拳打在脸上,一头撞在腰上,从攻击的轻重看出应该是都没有尽全力,从呼喝的语言中听出应该都是来自大洋彼岸的人。
有两个看似领队的人物站在左侧纵观着全局。
其中一个西洋人面上几乎没有血色,白得吓人,眼窝的黑眼圈重,嘴唇倒像是刚喝完什么给染的似的,血红血红的。
另一个则长得脸上手上的黑毛比较浓密,他的大胡子跟中国人的不一样,只连鬓而不络腮,而且连鬓的胡子不短。
“真希望这是我们两族之间最后的战争。”“放心,我甚至可以断言,这就是我们千百年来最后的一场不是战争的战争。”“嘿嘿,其实当初我们两族之间为的什么起争端,我们的祖先并没有告诉我们,却只告诉我们骂你们是‘贱民’,告诉你们骂我们是‘见不得光的傢伙’,可以说是不知原因地触发了无数次的战争。”“道理很简单,仇恨就没停过,战争当然更不会停。”“我们和你们的族人也就不断地损耗。”“还不光是这种损耗,教廷中的十字军们也全力想消灭我们,再那么下去的话就有灭族的危险了。”“所以我们都是聪明人,懂得暂时放下仇恨联合在一起。”“而且我们还懂得暂时迁徙到这里,等发展壮大以后再回去的道理。”
“哈哈哈”两个人大笑了起来。
《卧底》(二十八)()
“好在我们双方都有中国血统的亲戚,而且你的儿子更是早咱们一步来到这里,他去的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叫天外什么来着,我会叫人打听清楚的。”“你有个好儿子呀。”“哼哼,那也没有你们的族人聪明,给了你这个鳝鱼头。”
那个脸煞白的人此时边听着边低头看正在手里把玩抚摸着的黄玉鳝鱼头。
“他们给了你们这么个东西,鳝鱼身子的部分他们自己保管,好让你们中西一族两家的人能够相认。”“可咱们双方的人都认为只有一方可以得到这个地方家族势力的帮助是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才有眼前的这场战争,谁赢了谁拿着这个信物去相认,这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即便你们布莱克家族的人得到了黄鳝头,那人家要认也认我们布鲁赫家这门亲戚。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白面人心想到。
都是一百多年没来往的亲戚,我们布莱克家要是认不成自己家的孩子,我也不能让你们布鲁赫家族就那么容易认下来。毛脸人心道。
仲孙彤的娘带着六位姑娘途径此地,一见一帮一伙的洋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急忙带着姑娘们躲进了一所破落的宅邸。
“都别出声儿,咱们先在这里躲一阵儿,盼着他们这帮洋人们打完了咱们再走。真是的,要打大架回自个儿家打去呀,跑我们这儿打来算哪门子事儿呀。这不给我们中国老百姓添乱吗?到底为的是什么呀?”
“我看是为了那个黄鳝头。没看那俩人边摆弄边说话吗?”
这有人在背后说话,可把仲孙涂猕的老伴吓了一跳,立刻回头一看,还是位故人。
“哟!这不是母丫秭吗?”一个穿红裤子的女人向这边一跩一跩地走了过来,好像在显示这种颜色的裤子能表示她身份高贵似的。
“啊,原来是老花家的二丫头呀?”
母氏老太太边回答边忖:真没规矩,我跟你妈论姐们,居然还把我在娘家做姑娘时的名字连名带姓一起叫出来了。怎么你也得叫个婶子大娘吧?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管的你?你走路才像只老母鸭子呢。
别看母丫秭心里不高兴,脸上还不敢太显现出来,因为恐怕这一亩三分地就属这花家二丫头的武功厉害。
“这都是你生的。”
行,至少没说这都是我下的。母丫秭忖到。
“啊,不是,我就一个,剩下的都是我闺女的姐妹。”“怎么还有个男的呀?哼哼,不会也是你闺女的”“男的?”
母丫秭老太太顺着花饥吃的眼神看去,才发觉确实多了个瘪嘴人。
“这要是你生的话,我真希望你能再把他给孵一遍。哈哈哈”
你有完没完!我刚才不搭理你也就完了!你妈可管我叫大姐!这话就顶在母丫秭的喉咙里,后来使劲又给咽了回去。
“你”仲孙彤刚要给花饥吃几句,立刻让母亲给拦住了,连着使眼色打手势。
《卧底》(二十九)()
“欸,你这是”
“别拦着他啦,既然他识相就让他走呗。”母丫秭道,“我们几个娘们儿家家的,搀和进一个小爷们儿算怎么回事,没看我让她大师伯都走了嘛。”
“行啦,不就一只会游水的鸭子嘛,还心疼个什么呀。要我看呀,他这会儿连扑腾水都不太会了。难道还真打算留下来烤着吃不成?就那副丑鸭子的样子,吃着我都嫌恶心。”“女先生”挖空心思讥讽到。
就这样,逄崇淡在此等情形下离开了,除了耳朵里听到的讥讽驱逐声,其它的全都不在意了,走得离两方的战场很近的时候才察觉到有危险,虽当即闪避但还是摔了一个跟头,倒下时似乎听到了破落宅邸里传来的讥笑。
“我说,你要是能让他得到那个鳝鱼头,送给我怎么样。”
就算你小时候我不待见你,可现在你也不至于对我这样啊!母丫秭老太太开始用眼睛瞪花饥吃了
布鲁赫家族和布莱克家族的争斗竞技还没有结束,之先定好的输赢规矩是双方只要有一人倒在地上就得退出,最后看“赛场”上剩下哪方的人多就哪方获胜。
这种比法毛脸西洋人这方略占些便宜,可白面人那方的“不屈不挠”也够让对手见识一下的。
“马上就能见分晓了,真希望是我们双方能打成平手。”“真要是平手的话,那这个黄鳝头归谁所有呢?”“那当然是我们双方共同拥有喽。”“哦?真的可以吗?”“既然我们已经放下仇恨成为了盟友,好处当然是我们双方的。”“那这场战争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吗?”“就当重温一下咱们过去的时光好了。”
白面人这句话一出,紧接着两人就大笑不止,完全肆无忌惮。
“那个傢伙是你们家族的还是我们家族的?”白面人突然停住笑声问到,“怎么跟你们的人打完又跟我们的人打?”
“也许是因为蒙着布认错了?”毛脸人也向那边张望着。
“这种蠢货无论是咱们双方哪一家的都不该带来。你认识他吗?”
毛脸人一皱眉,“我不记得我们家族里会有这种身材的人。”
“那咱们可得好好问问他了。”
那个让他们犯疑的人好像是听到了这句话似的,竟然打着打着往这边凑了过来,路过一个布莱克家的人时被人家后背一撞,居然奔他们两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
“喂!你小心点。”那个人居然从他们俩之间冲跑了过去,而且一溜烟似的就不见了。
“难道这个傢伙不但是个蠢货而且还是个疯子?”“喂!你手里的黄鳝头呢?”
他手里现在只有一块大小形状较为相似的雨花石,看样子是修磨过的,但不怎么精,应是仓促间完成的。
“啊!都别打了。”白面人冲自己家族的人大声喊到。
“别打了。”毛脸人同样喊到。
“都去给我追那个小偷!快!把我的黄鳝头给我追回来!”“都去!你们也都去!”
看来这场对逝去的时光重温的战争在不应该结束前就停止了,还要在哪里继续应该要看那个小偷的体力能把这两个家族的人带到何方。
《卧底》(三十)()
“怎么样?还没有打听到尤老伯的消息吗?”“打听是打听到了,可我感觉是教里的人在搪塞我。”“那咱们下面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你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嗯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就说吧。”“我听说教里现在好像在对每一重天的‘星君’和教众在排查,会不会把尤老伯给”“教里凭什么对我父亲那样做?”“的确是不应该,可咱们干的这行当不是那什么一些吗?”
尤又物听完好一会儿没说话,“他们不会就凭这个要整治我的父亲吧?”
“这就不太好说了。”“我找他们讲理去!”“老大息怒,老大息怒,其实我就是那么一说。这无凭无据的,老大你找他们怎么讲这个理呀?”
尤又物又因为思索而沉默了。
这时敲门声响。
“谁呀?”巴踏细边问着边去应门,一开门见是一个车轴汉子。
“‘江南娃娃’可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欸欸欸,往里闯什么?这屋儿里就我们两个大姑娘,你一个老爷们儿往里闯什么?”“我能找到你们实在不易,就不能让我先进去歇一歇吗?”“你要找我们来做营生的,我劝你还是改天吧。”“哦?我要是着急呢?”“那就另请高明吧,今天我们心情不顺,不想做任何买卖。”“我来找你们,可是比你们的买卖做重要十倍的事情。”“我说你这人”
“让她进来吧。”尤老大道。
巴踏细答应了一声,一扭身让车轴汉子进屋了。
“见过尤老大。”“刚才你说”“我可没骗你们,信不信你们之中有吃里扒外的?”
“这个用你说。”巴踏细插嘴道,“那个小母兔子早就扒到外面去了。”
“嘿嘿,可能是我刚才说得字眼儿不太对,我是说你们‘江南娃娃’里有别人的卧底。”
“卧底?”尤老大听着都有点新鲜,“别人在我们这儿安插卧底干吗呀?”
“那尤老大你就得问问那个卧底了。”“那卧底是谁?”
车轴汉子笑而不答。
“你要多少?”尤老大是场面上的人,这个自然懂得。
遂,他打了个市井间谈价钱的手势。
“你穷疯了!”巴踏细叫到。
“这只是一个好杀手一笔营生就能挣回来的数儿。”“你以为‘江南娃娃’是什么?认钱不认人的杀人狂徒吗?”“反正这是我们二爷要我拿回去的数儿,你们自己琢磨着办吧。”“那我们就不如不琢磨,也不想办,你给我滚蛋。”
“听到没有,我们老大发话了,赶紧滚滚滚。”巴踏细催斥到。
“那你们就不想知道,是谁往你们‘江南娃娃’里派的卧底?”“那你就说呗。”“那你们怎么也得先给一半儿吧。”“没得谈,快滚蛋。”“欸!好,我告诉你们。是月尊教。”
“胡说!”巴踏细又斥到,“我们老大的父亲还是教里‘杜星’那一重天的代管呢。”
“可那毕竟是后来的事情。”
《卧底》(三十一)()
这时,尤又物身子后靠上椅子背,不看他了,口里道:“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可我也没必要花那么一笔钱来弄清楚什么卧底的事情。直到现在我也没发现姐妹中有谁做了太对不起我的事情。”
“老大。”巴踏细这时道,“如果真有教里的卧底,咱们可以用她做跟他们讲理的‘本钱’呀,就算用她打听打听消息也好呀。”
尤又物一听身子立刻一震,“好,你先告诉我那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