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话梦-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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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之后,蘑菇会更多的。
在战争中的攻、守、进、退,要因实际情形的变化而定,吴起在频仍的战争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熟练地掌握了指挥战争的技艺。
在吴子?料敌中,总结了十三种“急击勿疑”的情态。
此时,啾啾已经改为专用双腿来攻击,而且为了故布疑阵,在发腿之先双手抓住裙子的两边不停地晃动。
这首先给蔡案空一个诈,让他不明就里。
令狐幕操的“孙子三十六令”计谋武功成名武林已久,虽然蔡案空无缘得见,但想来必是种与众不同的功夫,这啾啾听说是深得令狐堡主的疼爱,定是得了什么真传,自己可得多加留意。
此刻,啾啾那左右晃动的群底之下偶尔瞥见的一双结实而直挺的腿,在蔡案空的双眼中或隐或现。
就是因为这一双玉腿才得到令狐大堡主的宠爱吧?蔡案空开始不该地胡思乱想起来,可立刻又平定了一些心神,继续忖到:要是真那么得宠的话,那令狐幕操一准儿有外科的绝招传给她,我得再多留神着点。
此刻的他双手一前一后一攻一护地摆着姿势,眼神随着对方的裙摆晃动而做着准备,不停地更换自己所知道的攻守兼备的招式。
阵数移动,可击。
蔡案空此时的情景特像战场上军队阵势频仍变动的情景,正犯了吴子所说的“急击勿疑”里的一种。
啾啾急忙发起进攻,用裙摆把他的眼神引向左面,而右腿直直地发了出去,一踢便中。
“嗷”的一声,蔡案空的鼻梁子上重重地挨了一脚,没看清对方西洋样式的鞋是什么样的鞋底,反正是挺疼的,心里再一乱,恰似失去了本土作战之利。
未得地利,可击。
对于失掉战机而不再是占了先手的敌人,更要乘胜追击,啾啾的裙摆往两边晃动,却从正中间又踢出了一脚,这回正中小腹。
蔡案空心里却直喊便宜,要是这一脚照裆口踢实了,以后无论吃荤吃素那都是和尚的命了。
奔走,可击。
在对手慌忙逃走的时候,就该再着着实实地补上一脚
仲孙彤现在已经不挠了,开始规规矩矩地使开“登山猴拳”了,看来光挠是不解什么气了,得动点真格的,最好是拳拳到肉。
这种仲孙家的拳法讲究的是从上打下,她往上一蹿,使了招“轩鹤冠猴”。
端木缱抬头一见,先从气势和心里输了两分,为了不让旁人看出来自己有些胆怯就耍了个小聪明,往旁边一闪身摆开了架势,要使个多厉害的大招似的,实则是急忙往旁边一躲避,不过可惜上当了。
《卧底》(十一)()
这一招的名字,乘轩之鹤,戴帽之猴,本来就是有虚有其表的意思,遂是虚招。
端木缱往旁边一躲正中仲孙彤的下怀,一招“猴子搏矢”。
这个成语的意思是喜欢卖弄小聪明的人容易上当。
就跟尾巴被无情地夺走了一般,端木缱捂着尾巴骨本来不想那么失态的,可强行抑制只会让自己的丑态更丢人。
仲孙彤一时得势,高兴得一个劲地猴蹦,做为一个大姑娘当真有些不雅,而后还用了一招“猴头猴脑”进击,用以嘲笑对手,可此招施用得就像好动的猴子一般浮躁,也不知道是嘲敌还是嘲己。
端木缱这脸上可是有点破门帘子挂不住了,“噌”的一声蹿了过去,冲进对手的躁动间想找回一些面子。
仲孙彤的身子一吃痛才得清醒,急忙使了一招“登山猴拳”里最耍花样的“弄鬼掉猴”,虚头巴脑地划拉一通,而后身子就像从树杈上掉下来的猴子,身子快速一缩退出圈外。
端木缱不饶,立刻直进。
仲孙彤情急无奈之下用出了自己拳法里最难练的一招“棘刺母猴”,这招拳法练到极致细腻可到如在棘刺尖端雕刻猕猴一般的地步,但练就的艰难简直可比一场欺骗的勾当,很多习武之人已经完全把这一招当做是创出这套拳法的人为了凑数而生生编造的谎言,当然,此刻即便不是谎言也没多大意义了,对于她来说。
“噗嗵”,张凝周已经坐在地上了,要是大胖子朱愿愚一步一步逼近的话,她只有靠爬行来移动身子了。
啾啾已经不管蔡案空是否认输下场了,此刻揪着裙子的两边又转头看着逄崇淡,眼神里已经有了哀求的神色。
你这是畏战!你不上我上!要是逄崇淡还没反应,啾啾马上就会变成这种神情。
“爱情的力量”的确不可小觑,那至少让此刻的逄崇淡强大了起来,上一刻表面上还是颓废无能为力的样子,下一刻他就几乎是飞了起来,一掌奔二爷就过去了。
前一时二爷还是背对着逄崇淡,看着三个女郎跟自己手下们干仗纷纷见了结果,毫无防范的样子,后一时陡然一转身,“庸医指”迎上了“鸭掌”。
“啊”
“你刚才脚上的烫伤废了你三成的功力,我刚才的这一下子又废了你三成的功力。我要说你是咎由自取应该是还算合适的吧?”二爷这时冲身后的啾啾道:“你最好待在那里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的话我保证倒霉的不会是你一个人。”
“压根儿就跟她们没关系!你放她们走!有什么事儿你冲我来!”逄崇淡强忍着疼痛喊到。
“可我压根儿就不想那么容易冲你来!”二爷弯下腰把脸凑近逄崇淡道:“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冲你来吗?用毒药?用机关?还是让其他禽兽兵们把你和你的小妹妹们都给活活收拾了?不不不不不不,我要大方一点儿才好,我要让你把她们都带走。”
《卧底》(十二)()
那地方是一处荒落了的宅院,冷悟情到了以后的确发现了有人在这里过日子的迹像,但却还发现那些人已经连续好长一段日子没回来过了。
“哟,您是冷总镖头吧。”一个大而不壮的中年厨娘和冷悟情遇上得很蹊跷,有些像是自发找上他的。
“恕在下眼拙,这位大嫂面生得很嘛。”“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您可是我们那口子的救命恩公呀。”“哦?那大嫂的丈夫是”“啊,冷总镖头您和您的雷锋救援队救人无数,即便我说出来您也未必还能想起来,反正我认得您是我们两口子的大恩公就是了。”“啊,那大嫂家里都挺好的?”“好着呢好着呢,劳冷总镖头惦记着。哎呀,现在都该吃晌午饭了,就让奴家为冷总镖头好好炒上几个家常菜聊报一下您的恩情吧。”“就不必了吧,那太劳烦大嫂了。”“哟,您别是吃不管我们农家饭吧?也是,想您这种大富大贵人家的主子,哪吃得了我们小门小户做的饭呀?奴家真是该”“好啦,大嫂既然那么说冷某不吃怕也不合适了,就多多麻烦大嫂了,不过一会儿我可得把饭钱给大嫂,您可一定要收。”“还给饭钱?就别给了。”“别别,让大嫂做饭冷某就已经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了,饭钱您一定得要,这块碎银大嫂先收着,一会儿咱们再细算。”“那成,我好好给您炒几个菜,管保您吃一顿想两顿。”
这位厨娘果然是个行家里手,也就比喝一碗茶多些工夫,六个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桌了。
“哟,大嫂的手艺可真独到呀,这些菜别说吃,见我都没见过。这都把食材给捣成泥弄成浆了,准备起来一定是很麻烦的吧?”“再麻烦也值得。谁让您是冷总镖头不是?”“那大嫂能给我说道说道吗?”“行呀,这道菜叫‘赵家续’,是拿小鹰的肉做的。”“那这菜名儿的来历呢?”“您听过春秋五霸时程婴拿自己儿子救赵氏孤儿赵武,让赵家香火得以延续,最后大仇得报的掌故吗?”“知道呀。”“做这道菜的时候,首先你得去追一只小鹞子,一定要把它逼到一只大飞鹰那里,大飞鹰为了救这只小鹞子会把自己最嫩的小鹰送给你作为交换。‘飞鹰’的‘鹰’和程婴的‘婴’同音,鹞子的‘鹞’和赵家的‘赵’谐音,大飞鹰此举又堪比当初的程婴,所以就叫做‘赵家续’。”“哟,得赶上那么巧的事情才能做出这道菜呀。看来大嫂真是为冷某多费心了。”“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那这道菜又是”“啊,这道菜叫做‘媒婆儿大军赶集市’。您没看上面撒了好多冰糖渣儿吗?媒婆儿又称‘冰人’。这下面又有一层柿子泥,‘柿’和‘市’同音,故此得名。”“好,真讲究。那这道菜呢?”“这叫‘记味青梅’,里面没放一丝一毫的青梅肉进去,可却能吃出青梅的味道来。”“那这个跟棉絮似的东西是”“叫‘絮碎哧哧’,别看跟棉絮没二样,但吃起来会发出‘哧哧’的声响。有意思吧?”
《卧底》(十三)()
冷悟情边‘哧哧’地咀嚼着边点着头,“这道菜更有意思,上面怎么还有个金黄金黄的罩子?”
“这叫‘释光普罩’,是佛家菜,沙门口味。”“欸?这个菜也太那什么了吧?怎么看着像是”“不假,这个菜是有些臭味儿,而且看着还有点儿像那个什么,它的名字叫做‘痴人何须忌’,那吃起来可不是一般的味道哦。怎么样?冷总镖头对我做的这六个菜还吃得惯吧?”“嗯还好还好,看得出来,大嫂你挺用心的。”“那当然了,这‘伤身六大菜’要是不用心,可做不出我们要的结果来。”
冷悟情听到“伤身六大菜”这几个字时并未把筷子给撂下,嘴里大嚼着也没停下来。
“我花饥吃的手艺真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直到现在冷大总镖头都舍不得放筷子。”“反正都是无毒的好东西,不吃就是浪费,凉了不是原味。”“难道你刚才没听明白我说的‘伤身六大菜’是什么意思吗?是‘伤害’的‘伤’,‘身体’的‘身’。”“那又怎样?”“欸!你那可是‘气大伤身’的‘伤身’!”“那么大声干吗呀?我知道是‘伤身六大菜’,不是‘伤神六大菜’,更不是‘上身六大菜’。”“那那你怎么还吃得那么欢实?你知不知道食物里有相克的说法。”“知道一些,比如鸡蛋和地瓜同食会腹痛,马肉和木耳同吃爱得霍乱,海蟹和大枣儿一起用易患寒热病。”“那些跟这六个菜比就是小巫见大巫。”“这六大菜是一位厨子婆婆无意中做出来的吧?”“你居然知道。”“我们镖局原来的那位厨师傅还告诉我,那位厨子婆婆本来就不太想用这六个菜去坑人害人,遂就花心思在菜名儿上做文章。”“文章?她老人家怎么没告诉我?”“其实这六个菜的名字可以用文字游戏中‘顶针续麻’的法子字头咬字尾。‘释光普罩’、‘赵家续’、‘絮碎哧哧’、‘痴人何须忌’、‘记味青梅’、‘媒婆儿大军赶集市’,而后再接‘释光普罩’。”“那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伤身六大菜’吗?”“你把这几个同音字连起来念试试。”“连起来念?嗯”“几个字音连起来读就是‘照序吃即没事’,那意思就是说按照顺序来吃就什么事都没有。”“啊?怎么也没人告诉我一声儿呢?”“那大嫂拿这六个菜坑人告诉那位厨子婆婆一声了吗?”“这”
花饥吃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了。
“大嫂你叫做花饥吃是吧?看大嫂你那么会做饭,跟胖得都出了圈儿的那个很熟吧。现在他和他的伙伴儿们都去哪儿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