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话梦-第2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不想有一丝一毫地妥协服软,索性拼着肩头硬挨对方一脚,双手一挑,趁着蒙面人单腿站在地上,连枪带人一齐照蒙面人压了过去。蒙面人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强硬,一个不及躲开,就被人家给压住了大半个身子,急忙抡起一拳照逄崇淡的头顶捣了过去。逄崇淡使劲用鸭嘴枪的枪尾一挑蒙面人的软肋。
“啊!”
逄崇淡不知道对方是疼的还是吓的,立刻用枪尾一撑地站了起来,之后把鸭嘴枪的枪尖抽回来扎蒙面人的腋下。
算这个蒙面人躲得快,后背使劲蹿地,可腋下的衣布被扎在了地上。
“啊”他暴叫了一声,“呲啦”,跳起来后把身上的破衣裳甩下,又猛扑了上去。
逄崇淡自然不惧,对这种恨透了的人直恨不得在他身上连透几个窟窿,迎着冲了上去,但是一听动静不对,立刻知道对方有暗器射过来了,急忙把二百三十九路鸭嘴枪以最快的速度使了一遍总算没有暗器伤着自己,但却给蒙面人抢了先手的机会,只见蒙面人快步上前二次一把抓住了枪杆像是死也不要放,使劲下撅欲夺过去。
《卧底》(七)()
逄崇淡冷静了一下,跟对方较劲的时候陡然一松把。
“噗嗵”,蒙面人蹾得够戗。
逄崇淡而后一脚把蒙面人又给踢了个跟头,但刚要提枪,蒙面人合身扑上把鸭嘴枪给压下,而后把裆下的枪往后一扔,再之后抡开拳头照逄崇淡的肚腹上就捣。逄崇淡从侧面用“鸭形派”的功夫冲了过去把枪握在手中,一见蒙面人又要压上来,急忙前后把一合,“呀”的一声暴叫后,单用枪尾就把蒙面人愣是给挑了出去,然后冲上前去,一连几枪连打带扎,把蒙面人给逼得连滚带翻,直恨自己为什么不把生下来时“婴儿爬”的技艺练到至今。正当一鸭嘴枪又戳过来的时候,蒙面人把双腿甩过来,跟拧麻绳似的把枪杆给夹住了。逄崇淡使劲把枪给抡了开去。
几个大圈抡下来蒙面人实在钉不住了,借甩劲蹿了出去,而后落荒而逃。
那个姑娘一获救,因为激动和喜悦让刚才瘫软的身体和颓靡的精神一下都亢奋了起来,立刻奔到那位英雄的面前,太想见见那英俊潇洒的面庞了,她会一辈子记在脑海里的,心底里那“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欲望都快按捺不住了,可就在星光下,随着那位英雄的面庞扭转过来越来越清楚,她立刻就能满足心底的快感时
“姑娘没事吧?”“啊,我没事。”“那姑娘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哦,不必了,我会自己回家的。”“可我就怕姑娘路上再遇到”“倘若再遇到还是会有人来救我的,就不劳大侠你担心了。”“这”“我走了,大侠有事就忙去吧。”
说完,那个女子转头走了,只留下那令逄崇淡可记住一生的淡淡余香
现在,这种余香又出现在身前。
“你是不是现在可以选了?”二爷向从铁板上下来的逄崇淡问到。
逄崇淡点了点头,用眼神向那种味道做出了选择,但紧接着又是那一大片禽兽一样的笑声。
端木缱飞快地蹿了过去,摘下了选中之女的面具。
那位姑娘离开逄崇淡后,心里那叫一个别扭,忖:就那副鸭子德行还真能干出这种侠义的事来?别是和那个蒙面人一齐演出戏来骗人吧?
她边那么忖着边走着,结果还真遇上一位“真正”的大侠
“您就是‘疾淫如仇’皮细贝皮大侠?”“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长得也就那么回事,不过比那只丑鸭子总好多了吧。那位姑娘这么忖到。
“夜已深,姑娘在此条路上行走多有不便,还是让在下送送姑娘吧。”“那就多谢皮大侠了。”“姑娘先请。”“请。”
这位姑娘头先走着,没有注意到这位皮“大侠”捂着肋巴骨,面上强力压制着痛色,即便是如此,一双色眼里仍显现着市侩的光
最终这位姑娘被卖进了诡道堡里,大堡主给起名叫“啾啾”。
要说啾啾确实是天生有这种淡淡的体香,但一入诡道堡开始侍奉大堡主,每天至少必要洗一个大澡以免刺激令狐幕操,也就万幸直到如今还是处女之身,但被掳之后就没洗过澡,这种味道自然就显现了出来。
在跳舞选“妃”之先,二爷让啾啾好好洗了个澡,买来类似的香料给“女先生”擦上了。
《卧底》(八)()
逄崇淡此刻看着“女先生”那好像也在嘲笑着的脸,他自己的脸比脚都红,最后实在气不过了,想上去教训教训这帮“禽兽”,但毕竟脚比脸还疼。
“看来这美丽的天鹅她当定了,把那身‘行头’给她穿上。”二爷下令到。
逄崇淡眼中看着,又回到了名副其实的湖光旁,从头顶一直到脚底都是那种悲凉的感觉。
张凝周替他鸣不平,一拳照那个看着笑得最禽兽的“猪”脸捣了过去。
朱愿愚立刻不笑了,厚实的手掌去抓对方的拳头,可掌心还似未碰到对方的拳头,就有一股钝锥也似的力道先捣在自己的手心里,一吃痛立刻收回。
这便是张凝周由自己兵刃的招数里衍生出来的“蘑菇拳”,而后,张凝周进步跟身又捣了过去,可总觉得有这大纱裙好不费事。
后面的仲孙彤一见场面上既然已经开打了,索性拼上一拼,身形猱进,可差点让碍事的群底给绊了个趔趄,可又总不能提着裙摆去跟人动手。
端木缱见有便宜可捞,立刻笑嘻嘻地钻了过来,耗子爪子一般的手掌奔仲孙彤的脸蛋上就抓。
张凝周先拳拳奔朱愿愚的大肚子上揍,可几下子一过来就知道那“猪”肚子里有的不光是泔水和肠子,甚至觉得如同打在厚厚的棉被上,每拳不但越陷越深,而且还越来越难抽回,后来就改成奔大胖子硬的地方打,如下巴颏、肩膀头子、胳膊肘。
虽说后来改攻的地方,朱愿愚也不乏其肉,可要抵挡张凝周那两个愤怒的“蘑菇”就差点事了,不过好一些的是这种地方都是较为容易闪避的地方。
他有心以攻代守强占先机,可张凝周对于他而言太瘦了,进招的时候她好不灵活。
二人此时可称是个平手,一个强攻屡屡得手而却不能给对手一个重创,一个自然是虽打不着对手却有天然的肉盔肉甲给搪着。
可是,张凝周此刻的体力显然不如这时的朱愿愚,而且还有衣裳的羁绊,步履间很是不便,落败只是工夫长短的事情。
要说端木缱的派别出身实在是没有给他多少好玩意,跟仲孙彤动手的时候一见她要倒就不怀好意地去扶,反正贼不走空,捡不找便宜就算丢。
仲孙彤现在脸跟那猴屁股的,心里猴急猴急的,恨不得能咬上端木缱几口才叫解气呢,遂猴爪般的长指甲照裙子上一划,把肥大的裙摆给撕下一圈去,总算方便了好多,至少纵蹦不怎么累赘了。
现在是猴爪对鼠爪,比谁更会挠。
疤瘌眼、解淼祝、“女先生”都远远蜷缩在打斗四人后边的那面墙根下,逄崇淡脚上的烫伤不轻,坐在地上给她们掠阵的同时仔细思索着应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自己能把她们六个都给平平安安地带出去那是最好。
解淼祝想给他看看伤势的,可惜手头没药,而且毕竟男女有别就先没过来。
啾啾站在逄崇淡他们的最前面,眉头紧锁得能夹住一根钗了,这几年在诡道堡她可没白待,那令狐幕操可说是对她栽培有加,她观看现在的情势唯有擒贼擒王,遂转过头去,冲着逄崇淡一使眼色,虽说她跟他之间可说根本没有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那种默契,但她实在希望他能懂的,哪怕是因为单相思。
《卧底》(九)()
之后,啾啾身形面对着逄崇淡后纵了出去,一掌飘忽地奔蔡案空拍了过去,这是得自令狐大堡主的真传,“吴子思”。
尉缭子曾曰:“有提七万之众,而天下莫当者谁?曰吴起也。”
吴子曰:“用兵必须审敌虚实而趋其危。”
武侯问曰:“两军相望,不知其将,我欲相之,其术如何?”
吴起对曰:“令贱而勇者,将轻锐以尝之,务于北,无务于得,观敌之来,一坐一起。”
其意是即派一支小队伍去佯攻敌人,而又假装败退,引诱敌人来追击,从敌人追击的情态来观察其虚实,而后决定对策。
啾啾那一着飘忽的掌法根本就没有要伤敌的意思,只是试探一下对方的功夫火候和脾气禀性。
蔡案空一拳跟着追了过来,其实至少已经看出来这一掌是虚招,可面对一个女郎的挑衅就像面对一个女郎的挑逗一般,总不能无动于衷。
从而让她看出来了他是一个比较碍于面子的人,甚至面子可大于当时的情形变化,沉不住气,喜欢像一头笨犀牛一样不会及时拐弯的直攻,还喜欢笨中搀杂着一些奸诈和狠毒。
看清了这些,啾啾还是不敢随随便便地发起进攻,因为吴起的军事主张对后方的保障要求高,而现时可称是无后方,之先也不是没用过这种高计谋的武功,可那往往有一支净兵在后面压阵,但啾啾在看观定势稳扎稳打中却发现蔡案空这个人并不敢出手太过猛烈,心中一动,想到对方非常有可能是忌惮诡道堡的势力,倒是可以驴蒙虎皮借借令狐幕操的蔽护。
再看仲孙彤和端木缱这对冤家,别看“猴爪急挠功”连施了几十招也没抓着,但猴儿越急,挠也就越厉害,毕竟是猴子看家的本领,耗子看家的本事应该是用牙嗑和打洞,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现在的端木缱已经收起那欲占便宜的心了。
“笨蛋!”二爷冲端木缱骂到,“危险就教你怎么用爪子吗?在蚀骨门里你都学的什么?”
一句话点醒梦中的耗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对方是个小模样长得还凑合的小“母猴子”,他也不会做这么沉的梦。
“哗”。
端木缱一把毒米撒了过去。
仲孙彤总算还有些江湖对敌经验,捡起地上撕下的裙摆使劲舞抖,“哗哗啦啦”地撒了一地,就跟播种似的。
耗子不从来都是只偷不种的吗?
“小傻耗子,不会撒得更大把一点儿吗?”“拉倒吧,撒多了旁边儿咱们的人就该倒霉了。”“啊,也是。可他不会只学怎么撒米吧?”
还真说对了,端木缱主要把功夫全下在自己的鼠头锹上了,今天跟个女子动手一托大就没拿过来,想要用“蛇鼠一窝练”的功夫来着,可前不久用过了,自己人又在一边说三道四的,现在使将出来人家该说自己就那两下子了,遂现在宁可活受罪也得死撑面子,就用那种见招拆招的本事跟一个丫头干架才能堵别人的嘴。
《卧底》(十)()
大胖子朱愿愚从气势上就可以占个上风头,毕竟比张凝周不知要胖多少,偌大的一个身子就好像随时会像孟姜女哭的那面长城一样倒下来。
张凝周不寻夫现在都快哭出来了,要是能化悲痛为力量就好了,可他们之间还没有那种可以那么转换的深仇大恨,她也只好把“蘑菇拳”使得跟蘑菇雨似的多给对方一些创伤,雨过之后,蘑菇会更多的。
在战争中的攻、守、进、退,要因实际情形的变化而定,吴起在频仍的战争中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