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话梦-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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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说喜欢我吗?现在不是正好可以试一试吗?”赖显纯最后几个字是在大头娃娃的嘴里说的。
沙乐塔似乎已隐约看到他已经在嚼了。
“不!”
用尽全身的力量,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跳进了大头娃娃的口中双手抱住了赖显纯的肩膀。
牙在动,舌在动,嘴在咀嚼咂摸滋味,不是什么人都会有这种感受,但没一会儿就停了。
难道这奇异的一对是大头娃娃的蒙汗药?
夜感强的赖显纯此时往大头娃娃的嗓子方向走去,沙乐塔已不想跟她分开。
小岛四郎突然明白了,一定是一个人的体重不足以压动停止的机括,必须需要两个人,山海精灵身材矮小,要不是赖显纯苗条,估计沙乐塔也没有表真心的机会。
好厉害的山海精灵们!居然把大头娃娃制造得那么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这时借着自己手中的火折子看见他们进“喉咙”了,立刻明白那“一片光明”是什么意思,遂拉着小心也走进了巨嘴里,其余人犹豫了犹豫也就照做了。
“隆隆隆”大头娃娃的脑袋又重缩了回去。
路似乎是先往下走了一段工夫,而后又往上走了更长的工夫,最后豁然开朗
“咚”,“咚”,“哗啦”。
“爱屋及乌?爱乌及屋?”边上的小星边念叨着边劈木头
那大窟窿周围结实的地方都被立上了醒目的木牌,上写:前方坍塌,危险勿近。
《惊怀》(三)()
“不让进?”“凭什么让你进呀?知道我们这儿是哪儿嘛你就进。”
不等鱼爱媛显现自己的身份,眼前这个张狂的衙役就被一人斥责到。
“不长眼的狗奴才,滚一边儿去。”此人马上改个笑脸冲着鱼爱媛一躬,道:“鱼捕头,他是个下人,您别跟他置气,里边请。”
“这位先生看着面熟。贵姓呀?”“小的姓邓,是这里刚来没多少日子的孔目。”“孔目?”“是是,您里边请。可惜我们大人最近不在衙门里。”“啊,没事。听说你们上月的工钱被人给偷了?”“可不,要不刚才那小子也不致于跟您那么横。欸!听说鱼捕头您前不久抓获了绿林贼盗‘五欢喜’,真是可喜可贺呀。”“哪里,分内的事情。欸,可不可以有劳邓孔目带到之先放钱的地方看看?”“没问题,您这边儿请。”
库房。
“这里看来是常打扫。”“是,自从小的当了孔目就一直叫人常打扫。”“原来钱是放在这里的?”“是,那天钱一拨下来,我们大人先把自己的俸银拿走了,因为当时衙门的人不齐,所以准备转天再发给大家,结果当天晚上就给盗了。”“锁很结实,没有被损坏过。这里的钥匙邓孔目应该有吧?”“小的还真没有,只有夏大人他有一把,而且常带在身边,就算是那姑娘来的时候也”“你们郝捕头上上下下都检察过了?”“是,都没发现什么端倪。那盗银的人就好像会‘穿墙术’似的,衙门里的人甚至传言不是人偷的。”“你们郝捕头不是追一个女子去了吗?”“那倒是,她的嫌疑最大。”“那当时邓孔目在场吗?是怎么一回事?”
当天傍晚。
“有贼呀!抓贼呀!”只听邓孔目大喊到,“我看见贼啦!”
“哪儿呢?”“哪儿有贼?”“贼在哪儿?”
先过来的是打着灯笼的巡夜差役。
“就在那儿,刚我看见从院里跳出去了,你们快跟我去追。”说完,邓孔目开后门带着人追出去了,没追多远就看到一个女子,“就是她,她就是贼,大家快把她拿下。”
“你说谁是贼?姑娘我听见有贼,是出来帮着抓贼的。”那女子是sd济宁的口音。
“少贼喊捉贼了,你们大家给我上。”邓孔目催促到。
当先一个壮实的差役上去就拉那女子的胳膊,被那女子先抓住腕子一卸一送,“砰”,他竟掴了自己一巴掌,旁边的差人两个一起上,左右夹击,只见那女子用双手优柔地一带把二人给带躺下了。
差人里有见识的喊道:“这是‘优柔寡断手’,大家多注意!”
刚说完,那人鞋前的地上立刻多了几枚暗器,唯恐打自己脚上往后躲了几步,其余差役也是,不管是想上的没想上的,都被暗器逼退了几步。
那女子趁此飞身跑了。
这时郝捕头赶了过来,问清全部经过和女子的模样,一路追了下去。
《惊怀》(四)()
这时郝捕头赶了过来,问清全部经过和女子的模样,一路追了下去。
“所有的线索都表明了人就在我一路找到的那个地方。”“那里是什么地方?”“原来是个不敢做大营生的小山寨,没多少日子前被蚀骨门的一个余孽带着一帮所谓的徒弟给占了。‘何其毒也’。嘿嘿,这种毒功就连危险生前都不乐意练。”“我做什么?”“我需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打一条地道到这个地方。那里是一口枯井的底下,井的位置比较隐僻,应该还没有被发现。”“位置准确吗?”“这张图是一个熟悉那里的人给的。”
“司寇总捕。”这时“三手姥姥”郜三娘走了进来。
“怎么了?”“那位瓢把子临了给你留了句话,要你给他们全寨的弟兄报仇。”
“我现在就去。”文小伟边说边动身。
“我现在该做饭了。”郜三娘道。
别看在里面待的日子不短了,可原先混营生的手艺倒没生疏,果然是快。
“地道已经打好了,现在得有人趁着天黑去探探路。”司寇理硕冲他们道。
郜三娘“嘿嘿”冷笑,冲着微生雪一努嘴,“女子,跟姥姥我走一趟吧。”
“那是女子我的荣幸。”“蚊子”嘴“开花”了。
“他们的毒功煞是厉害,你们二位要小心,千万不可用拳掌直接打,一定要用傢伙。”司寇理硕嘱咐到。
“不劳你司寇大总捕费心,反正我们都是犯人,就是那啥了也是罪有应得,更何况这次还是为你司寇大总捕效力,没准儿还能流传后世呢。”郜三娘冷言冷语地道,而后带着微生雪走了。
地道中。
“姥姥。”“干吗?”“您这次是真为那姓司寇的卖命来的?”“你这不是废话吗?不卖命就没命,六扇门的那顿晚饭你没吃吗?”“可那是姥姥你‘四日苦行针’上的毒,您就”“你那不是更费话吗?经济把药性给改了,推迟了一百天才发挥作用,要是姥姥自己能解的话,我来时的路上就逃了,还能到这儿来去伺候一个要死的蟊贼头儿?”“那”“行啦。前面可就是那口井了,你再费话把那帮毒匪给招来了,可别怪姥姥撇下你一个人跑了。”
此时,郜三娘先拽了拽井绳,感觉尚还结实,一路往上爬快到井台的时候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这才跳到地上又拽了拽井绳,示意微生雪也赶快爬上来。
她拔出了双短刀,她也把钢管拿在手里了,蹑足潜踪,专寻阴影处行走,随时注意着毒匪的出现,按照司寇理硕给的山寨图,一路躲着那帮带毒的弟子,来到了分赃大厅。
小山寨的大厅中黑咕隆咚的看不着人,二人本想离开,可只听大厅深处有“吱吱唔唔”的声音,似是被东西堵住嘴了,而且还有在地上翻滚的声音。
郜三娘心中虽起疑,可还是带着微生雪进了大厅,黑暗中隐约发现正座的长桌下有个大口袋在动,她小心翼翼地凑近,问了一句,“是经大夫吗?”
口袋里的人“吱唔”更响。
“小点儿声!把人招来了我们可就不管你了。”说着,提高十二分的警惕,她用匕首短刀一下割断拴住袋口的绳子,同样警惕地把口袋给竖起来半截,刚把口袋往下一扒,只听仿佛一声“蹿天猴”起,口袋里一片火花四溅,如同点着了大厅里所有的灯火,实际也确实都被点亮了。
“哈哈哈看着倒像个老家贼,没想到那么容易上当。”
说话的是个脸瘀肿得可怕的绿面人,随着一声“拿下”,周围那些脸绿得较其轻面部瘀肿得不重的毒匪立刻把二人给兜住了。
郜三娘“唰”“唰”两刀砍出正中一个毒匪的胳膊,可就跟砍在败絮上一样,衣裳口子里露出一片绿色,绿血却没有流出来。
但看意思那人也是知道疼的,眼见匕首短刀里打出的针直对双眼,急忙用两条胳膊乱划拉。
微生雪用尖嘴钢管照一个胖毒匪的肚脐眼捅了过去,可就跟捅在厚皮囊上似的,一股弹力把她给绷得退了三步。
郜三娘此时知道这些毒匪已练得刀枪不入,虽然武功平平,但仗着“何其毒也”的毒功实在不好对付,还是趁早走人的好。
想到这里,索性也不用兵刃了,双腿双脚一通猛踢,想着反正自己的硬功也不差,踢出条逃路总是没问题的。
一个老太太还能有如此的身手已然不易,可架不住这帮毒匪几近无赖地痞般围殴的打法。
他们忍住一时的疼痛,以多欺单,有抱腰的,有抱腿的,有拽胳膊的,有扽头发的。
郜三娘身上的肌肤只要挨上了毒匪,先疼后麻,开始对自己的武功起到削弱的作用了,再加上还得时不时“关心”一下那个女子,最后自是二人被先后制住捆上。
“哟呵,我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这不是小师娘吗?”
毒匪们立刻叽叽嘎嘎地大声哄笑起来。
微生雪认识这个毒匪的头,他是危险现在仅存的一个徒弟,叫“事故”,不知道本来的姓是什么,就算姓“事”吧。
事故走到微生雪的面前,用手一抓她的下巴,“行,小模样儿还是那么招人疼,可就是不知道那么些年了变味儿了没有?”
“变没变味儿你自个儿尝尝不就知道了吗?”微生雪无奈地笑着道。
“尝尝。”“对,尝尝。”毒匪们一个个起哄架秧子。
郜三娘冷冷笑忖:想不到这小子胆子还不小,危险还活着的时候就敢给他戴绿帽子。
“尝尝?尝尝就尝尝。”事故上手就要扒微生雪,看意思是要当场“尝”。
“哗啦”,“咚”,不知哪来的盖房工匠给这座分赃大厅下了根柱子,不过就是直接压破屋顶下来的,把事故和微生雪给隔开了,而且从柱子上下来个人。
他也是从井里爬上来的?那井绳能经受得起他带着兵器爬上来?哦,对了。如果是他把兵器先立于井底拴在井绳的末端,只要绳子够长,就不会承受什么重力,然后他先爬上来,再用辘轳把螺丝柱摇上来就行了。微生雪边看着及时到来的外甥边笑忖到。
此刻,董能双手抄起大柱子就奔事故那瘀瘀肿肿的脑袋砸去,但没想到的事情是练了“何其毒也”的人力量也会大增,事故双手一下抱住了螺丝柱的柱端。
董能索性跃到自己的兵器上,用双脚去踩事故的手背。事故看他脚上的力道挺狠就撤回了双手。董能不等兵器落地,手一抄脚一落,来了一招应该叫做“横扫千毒”,就势把她们俩的绑绳扽断。
二人一松快,各找回自己的傢伙,也不用事先商量,董能在前开着道,她们断后,反正不玩命是冲不出去了,三人形成了一辆三个轮子用于军事的铁滑车,就是微生雪这个“轮子”不太“圆”。
《惊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