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军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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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红发女从喉咙中发出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
“你看下面的那些人,跟狗一样,一边看着这么多只狗一边跟我做这种好玩的事,是什么感觉啊,小贱货?”严东楼在红发女子的耳边轻声说道。他的这句话如同魔法一般,让红发女的下半身摆动更急,需求更加旺盛。她的双手反搂住严东楼的大腿,口中已经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
良久,严东楼的一切在红发女子体内爆发,两个人同时“啊”的一声,然后是久久的喘息。
“丁菲吗?虽然老了点,但是我有些兴趣了呢。”严东楼坐在皮椅上,看着手上的半决赛名单,享受红发女仔细的打理下体服务,玩味的说道。
“她可不是你能动的人,她的老公是白凯。”红发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
“哪个白凯?”严东楼问道。
“大汉还有几个白凯让相爷忌惮的?自然是大将军的儿子白凯了。”红发女想坐在严东楼大腿上,却被严东楼一把推开。
“就是那个老不死的儿子吗?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儿媳妇都沦落到来我这赌场赌博的份上了,可见他们家一定很穷才是。”严东楼说道。
“不是谁都能像小相爷你这样生财有道的。”红发女笑着说道。“我听说大将军府上一切用度,有一大半都要靠丁菲父亲供养,可见大将军府穷成了什么样子。”
“你知道么,我就是喜欢就你这张嘴。”严东楼捏着红发女的下巴,用手指轻轻沿着下巴向下画了一条线,然后接着看起了那份名单。
等到他看见一个有着可恶笑容的照片的时候,他的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竟然是他?”
“他是谁?”红发女很少见严东楼生如此大的火气,这次却发了这么大的火。她看过照片上的男子,跟小相爷相比,多了几分稚嫩,少了几分世故。
“一个让我记忆深刻的人一会找人把他盯起来,不要让他跑了!”严东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将这几个字说完,可见他此刻内心有多么的恨。
“我这就去办,要不要现在就将他抓起来?”红发女问道。
“不用,别吓着我们的客人一会有好戏看呢,你先下去准备吧,柳遥。”严东楼说道。
“是,小相爷。”柳遥摇着自己的蛮腰,抛给严东楼一个媚眼,走出了密室。
“*!”严东楼骂了一句。然后嘿嘿笑了起来,“既然执金吾那么想抓人,我倒要看看你们那些人是不是也敢抓?”
齐晓鱼在准决赛上的牌运更是变得无人能敌。
“红桃a、红桃k、红桃q、红桃10”这就是他现在牌面上的4张牌,而他一直还没开他的底牌。
“梭哈!”这次又是齐晓鱼说话,所以齐晓鱼在此选择梭哈。他想要的是输,所以梭哈起来那霸气的让其他三人都无法直视,觉得这主真的不是在炫耀他的牌型好吗?
他的几个对手都是久经沙场的赌棍,自然不会被他这个梭哈轻易的吓倒,他们都选择了不跟牌。齐晓鱼将牌扔进了牌堆,也不看底牌是什么。
而第二把,齐晓鱼的牌面上又是“黑桃a、黑桃q、黑桃j、黑桃10”,将那三位终于变了脸色,同一个人身上连续两把出同顺的概率有多大?他们看着荷官,但是荷官洗牌发牌都在他们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压根动不了什么手脚,所以这齐晓鱼的运气真是好的逆天了。所以终于有个牌面上是“三条a,一张红桃q”的不信邪的赌棍选择了跟齐晓鱼一样梭哈。
“请亮你的底牌。”荷官对齐晓鱼说道。
齐晓鱼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是“黑桃k”,而跟齐晓鱼一起梭哈的赌棍底牌是一张方片q,这正好能凑成葫芦。但是即便这样却让那人欲哭无泪了,因为齐晓鱼的牌型是同顺,正好压过他的葫芦一头。
第三把,齐晓鱼的牌面变成了清一色的红桃“q、2、4、6”,也就是说他这把同样很有可能凑成同牌型。他的上家是“红桃a大”,其他都是散色,下家则是三条5,加上一张黑桃k。
又轮到齐晓鱼说话:“梭哈!”齐晓鱼这几把基本就会说这两个字,连跟牌和不跟都不用他说,因为他的牌面一直是最大的。所以无比想输钱的他,怎么也输不出去了。
红桃a大的上家选择了弃牌,而齐晓鱼的下家则决定对赌下去。
“底牌都不看,装什么小样?”下家那个人底牌是一张方块3,只能凑成3条的牌型。但是相比齐晓鱼只有25%可能的同,他宁愿相信自己的三条才是最大的。“我跟!”
齐晓鱼亮出了底牌红桃8。那人脸色一黑,如果能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莽撞了。但是这齐晓鱼把把都梭哈,让他有种冲动跟他对拼谁的运气更好。事实证明,他的运气的确没齐晓鱼好。
第四把,齐晓鱼牌面上是黑桃a大,两张k,一张梅j,凑成了一对牌型。
而对手则是梅清一色。由上家说话,那人立时将筹码一推:“梭哈!”他想利用梭哈吃底,正好因为牌面上是梅,应该能唬住牌面只是一对的齐晓鱼。
谁知道齐晓鱼想也没想,听到梭哈两字两眼一亮,同样说道:“我也梭哈好了!”
那人立时昏倒,他的底牌只是一张黑桃3,这样都没唬住这位年轻人,看来这个江湖已经不是自己当年的江湖了。他哪里知道齐晓鱼现在恨不得马上输,所以看到自己牌面比对方小,立时高兴的梭哈。但是他那里知道对方是在诈他吃底,牌只是q大而已。
于是齐晓鱼凭借一对k赢了q大的对手,进入了决赛。
“什么?他竟然进了决赛?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严东楼至今弄不清齐晓鱼的来历,说他是公子哥吧,却偏偏身上有一股他说不出来的杀伐之气,那种杀气如果没有杀过人身上是不会有的。而如今又在他的赌场里却连破各路好手,直接挺进了决赛!严东楼自信自己绝对不会看错人,但这个年轻人,却让他看不透!
比如说上次,在明知道他严东楼是小相爷情况下主动示好,这是明智之举。但是看到手下出手打自己,正常人来说应该交出他的手下,任由他严东楼处置,然后再赔罪自请不是。但是齐晓鱼却果断的亲自出手,将他自己也置身事件之中,还将所有的账都赖到了他这个小相爷的身上!
严东楼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他可不是那种吃了亏能和血咽下去的主,所以他今天一定要让那小子好看!一会不是有执金吾会上门吗,那严东楼就让这年轻人知道犯错就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是一个局,一个他严东楼早就布好的杀局。在他看来,大汉无人能破他的局!
时间已经到了12点,离执金吾的行动,还有两个小时!
九十四、搂着我的美人儿,谁的泪在流Ⅰ()
“大人!”贾诩和典韦见齐晓鱼这么昂首挺胸杀进赌王决赛,委实被吓了一大跳。大人不单杀人凶残,喝酒凶残,嘴炮凶残,连赌博都是这么凶残?这个世界如此凶残,他们这些比大人早生了十几年的家伙,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凶残的世界?他们觉得每当有什么事情在大人身上发生,都是那么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过后一想,却又都是顺理成章。
决赛十分钟后就要开始,齐晓鱼的舅妈丁菲也杀进了决赛,也就是说,胜利者将在他们俩人中间产生。
这时丁菲扭腰走过来,看了齐晓鱼一眼,说道:“齐晓鱼,怎么我到哪你就跟到哪?哪里都有你这么一个烦人的东西?”
“舅妈此言差矣,早知道你今天要来我可就不来了,免得让别人觉得我会欺负老太婆一样。”齐晓鱼嘴炮怕过谁来着。
“哼,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我可先告诉你,今天这赌王和四亿的奖金我可拿定了。”听到齐晓鱼暗讽自己是老太婆,丁菲强忍怒气,画了浓妆的脸上一道杀气闪过,冷眼一瞪,想给齐晓鱼造成一点心理压力。
但是齐晓鱼现在岂是会在乎那四亿奖金和她的恐吓的,无奈说道:“你想拿就去拿,我又没拦着你。”
“没错,看来你很懂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丁菲冷笑一声,抽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又扭着身子离开了齐晓鱼身边。
“他是你舅妈?你们家人的关系就这么别扭吗?”典韦看着那风韵犹存的少妇,心理觉得齐晓鱼的家庭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让他这个大个觉得他们农村那民风都比他们家这关系融洽。
“这是个便宜舅妈,还没正式认呢。”齐晓鱼自嘲一笑,即便丁菲想当他舅妈,他还不打算认呢。
这时贾诩打量了一下场内,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面色一变,低声对齐晓鱼道:“大人,我好像看到三皇子的保镖了。”
“三皇子的保镖?”齐晓鱼一愣,“三皇子的保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典韦用小拇指淘淘自己的耳洞道:“这有什么,刚才我还看到老张他们了,他们是四皇子、五皇子的保镖,也都在这里。”
贾诩怒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他们的保镖来这里赌博,有什么奇怪的啊,一会都给他们一锅端了就是了。”典韦满不在乎道。
“他们的保镖在这里,就有可能这些皇子人也在这里,所以贾诩你是这个意思是吗?”齐晓鱼插话说道。
“大人,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凭借我们监察院的力量,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赌场的幕后老板是谁,我觉得会不会是那些”
“行了,我知道了,我们有多少兄弟在这?”齐晓鱼立马猜到了贾诩想要说些什么,于是问道。
“除了我和典韦在这,还有四个人,其他千户今晚上好像都没看到”贾诩说道这里,突然脸色一变,莫不是那些千户提前早就收到了什么风声?却为何没有通知他们一声?是否他们早就串通好了什么?
“叫上我们的人,立马去那些vip房间看看有没有皇子在这里,如果一会执金吾进来抓人,抓到皇子们事情可就难办了。”齐晓鱼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说道。如果执金吾来抓赌抓到皇子,为难的不单是执金吾,皇室的面子更会受到重损。如果执金吾故意放走皇子,又有什么资格在赌场抓其他赌客?大汉国法可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身在赌场,出于道义上的原因,也应该帮那些执金吾一把。执金吾干的都是得罪人的活,虽然表面风光,但是得罪人太多,晚景大多凄凉。虽然太祖称“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但是四百余年过去,执金吾早就不是大汉年轻人最向往的职业了。
贾诩和典韦立马带着人借着因由进vip房间找人,终于在一间隐蔽的vip房间的门厅中,看到了几位皇子的保镖。
“老张,几个皇子是不是在里面?”典韦问他熟识的一个保镖道。
那被称为老张的保镖脸色一变,说道:“典韦,你怎么也在这?”
“废话,一会我们要抓赌,我们不在这在哪里?赶紧跟你们主子说一声,别呆在这里了。”典韦嚷嚷道。
“是谁这么大的口气,要赶我们走啊?”却见内厅走出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少年,面色阴沉说道。
“监察院百户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