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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竞月贻香-第212部分

小说: 竞月贻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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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始皇帝自一统六国后,天下再无敌手,本就迷信长生不死,听了徐市这话,当场龙颜大悦。于是他便下旨敕封这具浮尸体为“僵尸”,同时重赏徐市,另他召集起童男童女,带着这具浮尸出海寻仙,从而替自己寻来长生不死。而这具被始皇帝敕封为“僵尸”的浮尸,也便成了如今志怪故事里所谓的僵尸鼻祖。

    至于这个神秘家族的祖先,便是当时的蜀山派长老,因为奉了始皇帝的旨意,要与那徐市一同出海寻仙。而此行的结果却是世人皆知了,那徐市在出行之前,便已悄然潜逃去了海外,从此再不见踪迹。而这个神秘家族的祖先害怕被始皇帝责罚,也不敢回朝禀告,只得带着那些童男童女以及那具浮尸躲避在了沿海一带。

    要知道当时的蜀山派,乃是坐落在蜀地的大峨山之上,以山上的“九老仙人洞”为清修之地,也便是今日的峨眉山九老洞,由派中的天英、天任、天柱、天心、天禽、天辅、天冲、天芮、天蓬九大长老共同执掌,奉命和徐市一同出海的,便是当时的天任、天辅和天芮三大长老。这三位长老为了逃避始皇帝的追捕,辗转反复之下,终于在这鄱阳湖畔发现了如今这个隐秘的山谷,于是便化名为“任”、“辅”、“芮”这三个姓氏,并以“居住在阴间的已死之人”自居,和所有的童男童女隐居到了这个山谷当中。

    却不料这个极其隐蔽的山谷,竟是湘西境内这整个鄱阳湖的湖心所在,通过地底暗流与整个鄱阳湖的水域相通,当中还有上古神兽肥遗的存在。这三大长老精通阴阳,深知这条肥遗和湖心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甚至便是这鄱阳湖的湖神化身,担心会影响到全天下的风水格局,所以也不敢轻易将那肥遗击毙,只是斩去了它的半个身子,将其囚禁在黄泉深处。

    此后始皇帝因为徐市的逃跑和三大长老的失踪,居然迁怒于蜀山一脉,发兵大肆围剿,终于让名动一时的蜀山派从江湖上彻底消亡了。而早已隐居的这三大长老虽然奋力援助,但最后也只是保存下了蜀山派的各类秘籍,同时还有蜀山的神兽“混沌”。事后他们也将神兽“混沌”也安置在这个山谷之中,并称之为“湖神”,长年以肥遗的子孙为食,这才维持着山谷当中微妙的平衡,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至于外面赤龙镇上流传着的赤龙孽龙交战的传说,则是三大长老编造出来的神话故事了,为的便是要将他们大战肥遗一事掩盖起来,让当时亲眼目睹过肥遗那半截尸身的百姓们误以为那是一条得道的赤龙,从而让整件事情变得荒谬而不可信。

    而那所谓的“混沌”,由于这些书本中都是文字记载,谢贻香还是不知这“混沌”究竟是怎样的一头神兽。回想起自己方才在山壁上的亲眼所见,那潭绿水里以迷雾和甜香捕食怪蛇的东西,却分明也是一条赤红色的长蛇。莫非这所谓的“混沌”,竟和那肥遗一般也属于蛇类?

    当下谢贻香也不再深究这“混沌”究竟是何物,回想起当日海一粟给自己施展“七星定魄阵”时,自己和那言思道做无声告别,曾向他询问这些“阴兵”的来历。那言思道便以旱烟杆写下了“僵尸”和“始皇帝”两个词语,和自己此刻看到的记事内容分明吻合,由此可见那言思道并未说谎,只可惜谢贻香当时却没能理解。

    总而言之,如今看完这个神秘家族的来历,分明却是个《桃花源记》般的故事。想那蜀山派三大长老当年隐居于此,传至今日已有一千多年之久,以他们世代相传的蜀山派绝技,江湖中却从没见过他们的踪迹,可见这个神秘家族也是个与世隔绝的隐逸之士。可是此番依据各方提供的线索,分明又是他们动手劫走了朝廷两千万两白银的军饷,自然和他们平日里的行事作风不符,这当中究竟隐藏了什么玄机?

    想到这里,谢贻香忍不住开口问道:“吴大人,你身为那阳间赤龙镇镇长,倘若当真是这个神秘家族出手劫走朝廷军饷,你无论如何也该知道些风声。我且问你,朝廷的军饷当真是他们劫走的?”

    却不料话音落处,谢贻香并未听到那吴镇长回答。惊讶之下她连忙望向吴镇长和金捕头的所在之处,却见这间石室中除了还在翻阅武学典籍的戴七,哪里还有吴镇长和金捕头两人的身影?

74 火中求富贵() 
要知道方才这吴、金二人分明也在这石室里阅读武学典籍,谢贻香分神查阅这个家族的记事,居然眨眼间就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她一惊之下,顿时醒悟过来,暗骂道:“好一个狡猾的吴胖子!”

    当下谢贻香急忙向石室外的通道中疾奔出去,果然,就在通道尽头的那道刻有“木”字的石门处,吴镇长和金捕头二人正从外面拉扯着石门上的铜环,竟是想要合力将这三四尺厚的石门关上,从而将自己和戴七困死在石室当中。

    须知眼下祭坛深处的“金水木火土”这五道石门,皆是由外向里、往石门后的通道方向推开,至于石门外面铸造的铜环,则是供人在关门时拉扯之用;而石门面向通道里的这一面,却是光溜溜的一片平整。若非谢贻香及时赶到,待到吴、金二人从外面将石门拉拢,虽然未必便能困死戴七这等绝顶高手,但是要想从通道里面将这道光溜溜的石门向内拉开,门上哪里有借力之处?只能依靠内力吸住石门向内开启,可谓困难至极,至少以谢贻香的功力,便说什么也无法将这三四尺厚的石门吸开。

    那吴镇长和金捕头不料谢贻香会在最后一刻突然赶到,可谓是功亏一篑,只见谢贻香抬手便将那柄从“金门”后拣来的宝剑连鞘扔出,穿过石门缝隙往吴镇长当面砸落。吴镇长急忙退开两步躲避宝剑,但觉眼前绯红色的身影一晃,谢贻香整个人已紧随其后,径直从缝隙中冲出石门,回到了当中这间圆形石室里。

    一时间那金捕头手持短剑,已然跃跃欲试,但吴镇长却不知该战还是该和。谢贻香看出他的犹豫,当即抢先说道:“吴大人,那日在赤龙镇衙门的后堂当中,你我之间的切磋因故未曾尽兴。眼下何不趁此机会,再来相互讨教一番?”

    这句话顿时点醒了吴镇长,那日在后堂里这丫头的武功忽然突飞猛进,自己当时便已不是敌手,更何况在“木门”后石室中还有个高深莫测的戴七?他当即挤出一副笑脸,说道:“大人莫要误会,下官……下官是见那位戴前辈看书看得起劲,我们也不好打搅,再想起这里还有‘火’、‘土’两道石门并未开启,这才想要先行查探一番。”

    说罢,这吴镇长又补充说道:“谁知就在此时,大人居然也出来了,我们两人见这石门打开的缝隙太窄,所以才想替大人将石门推得更开一些。”

    谢贻香此时哪有心思和吴镇长强词夺理?她至始至终就没相信过这吴镇长,如今大家身处险地,既然还没到要翻脸的时候,倒也不必和他计较口舌上的得失。当下谢贻香也笑道:“那却再好不过了,我留在里面也是气闷得紧,倒不如随你们一同,去看看剩下两间石室里的东西,如此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那吴镇长哪里敢说个“不”字?只得答应下来,当下仍是那金捕头手持灯笼当先开路,将那道刻着“火”字的石门奋力推开。谢贻香走在两人后面穿过石门后的通道,却见这“火门”后的石室里竟是塞满了几案大小的箱子,一层一层堆叠起来,将本就极大的一间石室占去了大半;略一估算,这石室中的箱子竟有数千个之多。

    只听那金捕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金门’后方的是兵刃,‘水门’后则是丹药,至于‘木门’后乃是典籍,不知这‘火门’后的箱子里又装的是些什么?”说着,他便探出手中的短剑,发力将眼前的一个箱子捅破。但听“哗啦啦”的滚落声响,火光映照下,箱子里掉落出来的大堆东西反射出阵阵金光,满箱盛装的竟是一根根金条。

    要知道本朝自开国以来,对治下的官吏素来十分严苛,即便是吴镇长这样的八品官员,月俸也不过才二两白银;至于金捕头这类的小吏,甚至还不在朝廷官员的编制内,只怕月俸还不足五钱,所以他虽是姓“金”,平日里却未必有“金”可用。此刻看到这满箱的金条,金捕头当即惊呼一声,手中短剑不停,发疯似地将身前十几个箱子尽数捅破开来,顿时洒落了一地的金条和珠宝。

    原来这些箱子里倒不全是黄金,也有珍珠玛瑙玉石之类的珠宝。谢贻香略感失望,想不到这“火门”存放的竟是这些黄白之物,倒是有些讽刺,莫非是在告诫世人切莫贪念财富,否则便要引火烧身?又或者是说这金钱一物,本就是烫手之物?

    那金捕头此时将金条一把一把地往自己怀里塞,压得裤腰间的腰带都断裂了,怀中的金条顿时掉落得满地都是,他却仿佛毫不知情,继续往浑身上下塞着金条,依稀有些癫狂之举。至于那吴镇长则要“斯文”得多,对那些金条竟是不屑一顾,而是去挑选那些值钱的玛瑙玉石,一股脑装进自己怀里。

    谢贻香看得微微摇头,心道:“这间石室里的财富,只怕抵得上朝廷十年二十年间的赋税收入了,即便是白送给你们,以你们二人之力,到头来又能扛得动多少?”幸好谢贻香生长在当朝第一大将军谢封轩家中,自幼虽算不上铺张浪费的花天酒地,却也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从来不曾因为钱财而担忧过,自然不知这金钱一物的可贵。所以眼下面对这满屋子的金条珠宝,她竟是毫不在乎。

    当下谢贻香在这些箱子前游走了一圈,本是打算要找寻朝廷失窃的那批军饷,却忽然想到:“这间石室里储藏的财富,分明是这个神秘家族上千年的经营积累,数量自然不容小觑。有道是‘乱世之黄金,盛世之古董’,眼下这石室里的收藏,的确也深得此理。相比起来,储藏黄金自然要比白银划算得多,更何况这些箱子里装的若是白银,以这个神秘家族的本事推算,只怕也不需上千年,数百年间便能将这间石室填充得密不容针。所以即便当真是这个神秘家族劫走了朝廷的军饷,多半也不会堆放在此处,而是要将朝廷的官银先折换成金条珠宝,才能减少数量便于存放入库。”

    想通了这点,谢贻香再一推算,朝廷军饷被劫虽已有好几个月的时间,而且随着洞庭湖江望才、方东凤二人的身亡,也算是基本结案了,但毕竟风头未过。再加上那批军饷的银锭上都铸有朝廷国库的标记,所以在这段时间内劫匪想必还不敢去市面上兑换。倘若是这个神秘家族劫走军饷,眼下多半是存放在了别的地方,等到数年甚至数十年后,再行悄然处理。此刻自己若要从这间“火门”后的石室中找寻,多半是缘木求鱼了。

    然而谢贻香转念一想,眼前既有如此庞大的一笔财富,当真可谓是堆金叠玉、富可敌国。何不就此收缴以充国库,来补偿朝廷军饷被劫的损失?

    殊不知这就是钱之一物的神妙之处,自古便有寡德之人,认定“人人皆有价”,世人无一不能被钱财买通。穷困之人,甚至可以为了一顿饱饭暴起杀人;寻常百姓,更是会为了数十或者上百两白银抛弃妻女、数典忘祖;即便是贫苦一生、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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