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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步剑庭-第326部分

小说: 步剑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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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凤鸣摇头道:“吉凶不必,我若寻人,不知宁姑娘可有办法算出欲寻之人所在方位?”

    宁悠悠道:“嗯……这倒有些麻烦,不知纪道兄欲寻何人?”

    “便寻这十二星相吧。”纪凤鸣指着蛇君尸身道:“屠村灭族,天理难容,这三人已经偿命,剩余九人,我便也一并除去吧。可惜方才因……出手过急,未留活口,不知其他人又在何处?”

    宁悠悠笑嘻嘻道:“这倒不必算卦,他们在何处本小姐知晓。”

    “哦?宁姑娘如何得知?”

    “方才他们抓着我,还当我被吓傻了呢,所以一路上该说什么便说什么,并无顾忌,你可知他们屠了那个村庄是为了什么?”

    纪凤鸣摇头道:“似是杀人夺物,但所夺为何在下并不知。”

    “他们夺得……嗯,应该在那匹马身上!”宁悠悠快步走到马面尸身旁,翻找一番后,摸索出一块令钥,“诺,就是这个咯。”

    但见宁悠悠手上拿着一个沾血的令钥,似是由青铜打造,造型颇为古朴。

    “这是何物?”纪凤鸣问道。

    宁悠悠将手上沾得血往马面衣襟上擦了几下,道:“那个吴氏一村看着普通,其实有一个了不得的先人,而这令钥正是打开他们先人墓室的关键,他们的那个先人呢,名号唤作吴起,你们应该都知道。”

    “吴起?”子慕和纪凤鸣同时肃然,“就是那个与孙武齐名,百战百胜的兵家先祖吴起?”

    “对,就是那个贪利好色,杀妻求将的吴起!”宁悠悠不屑的啐了口,继续道,“吴起变法失败,本是死在万箭穿心之下,死后尸身遭车裂,亲族亦被夷灭,但却有一些兵家弟子侥幸逃过一劫,便取了他旧时衣冠,在朝邑大费周章的替他修了个衣冠冢,将不少兵家典籍器物一并陪葬,而开启墓室的令钥也由定居在墓室周遭的守墓弟子保管,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村落,只是后来年代久了,村庄又逢战乱屡屡迁徙,从北方一直迁到江南,而村中之人也早忘了村庄建立,只把这令钥当做传村之宝供奉,却不知是用来做什么,却不想被十二星相盯上,传村之宝成了毁村的关键!”

    “莫非十二星相要盗了吴起墓,夺了兵家典籍?”子慕惊异道。吴起与孙武齐名,并称“孙吴”,皆为兵家代表人物,但孙武有《孙子兵法》传世,而吴起所著的《吴子兵法》四十三篇至今却只余六篇,若能让这些兵法现世,意义定是非凡。

    宁悠悠摇头笑道:“那帮禽兽不学无术,要兵书作甚?他们要的是吴起的虎符。”

    “那要虎符作甚,还能拿战国时得虎符号令大唐兵马不成?”子慕反问道。

    宁悠悠解释道:“这虎符不同一般,根据现有史书考据的话,它可能是天下间最早诞生的虎符,而它材质也非金非铁,而是由异虎精血浇筑凝练而成,再加上诞生后就随吴起这兵家始祖调兵遣将,征伐天下所沾染的绝世兵凶之气,可说是一件异宝。畜生道以人化兽,这虎符若是被十二星相的虎君得到,吸取了其中的虎煞精血,那他的修为肯定会再上一个台阶。你们应该不用我提醒吧,比起倒在这的三具尸体,十二星相中的龙虎双君要强上何止一星半点,甚至可以说十二星相的名号完全是靠龙虎双君打下的。纪道兄,你得了这令钥便已是毁了他们的计划,还是莫再要犯险的好,小心逼虎伤人。”

    纪凤鸣却隐含杀气的笑了声道:“逼虎伤人?不逼它,它便不伤人了吗?多谢宁姑娘指点,朝邑是吗?在下知晓了,恕我先行一步,告辞。”

    纪凤鸣转身欲离,子慕却道:“纪兄等待,也算我一个吧!虽未亲眼所见,但屠村之事确实难以饶恕,再加上龙虎双君名头听响,也适合作为出道第一战的垫脚石!”

    纪凤鸣见子慕虽隐藏姓名,但所使剑法正大堂皇,显然出自名门,而且方才,在蛇君以人质相胁迫的紧张情况下,他之所为依旧不偏正道,比起眼前这带着几分邪乎的宁悠悠倒是更值得信赖,

    而子慕亦对宁悠悠道:“那丫头,你都差点被这十二星相拐了,不想同去报复他们一下吗?”

    “哈,想拖本小姐下水?”宁悠悠哈哈一笑,“可惜本小姐一非侠义之人,二非贪命之辈,最重要的是胸襟还宽广的很,他们已经付出三条性命作为冒犯本小姐的代价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便饶过他们这一次了,你们既然都不用我测吉凶,那便祝你们一路顺风。”说罢冲他们摆了摆手。

    纪凤鸣点头道:“既然如此,宁姑娘咱们后会有期,子慕道兄,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咱们这便出发吧。”

    子慕伸了个懒腰道:“唉,想来这观里睡个觉呢,结果又睡不成了,罢,先让十二星相除名,再补一觉不迟,小神婆,我先走了。”

    “去死啦你!”宁悠悠吐着舌头道。

    待二人都走远,又撅起嘴巴自语,“半夜三更,野外荒观,留我一个娇弱的姑娘家和三个死人,唉,男人啊……”

    宁悠悠不满的踢了下马面的尸体,却忽然神色一动,弯下腰捡起一物。便见捡起的是一个晶润玉牌,玉牌系着金带,牌上书写着龙飞凤舞般的二字——“凌霄”。

    宁悠悠回神一想,便知此物是子慕初入观中,躲闪蛇君设下陷阱时不慎掉落的,眸中闪过一丝亮彩道:“玉牌金带,原来是凌霄剑宗的亲传弟子,难怪剑上有此造诣。”

    随后沉吟片刻,又掏出六枚铜钱,凌空一抛。

    铜钱落地,宁悠悠细观卦象,“哦?复卦,出入无疾,朋来无咎,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利有攸往。卦辞是说我利于有所前进,也罢,那我便走这一遭吧。”宁悠悠拍拍裙子,起身下山。(未完待续。)

外传 故剑情深(四)() 
纪凤鸣和子慕皆抱持********之心,欲将其余十二星相一并除去。是以辞了宁悠悠便往吴起墓方向而行。

    因路途遥远,又需保存真气体力应对敌人,所以二人便在山脚置购了马匹,策马而行。

    纪凤鸣有心结交,策马赶路时也免不了与子慕闲谈,哪知越谈便越是投契。纪凤鸣作随是性情宽和,但因天资才能过于出类拔萃,使周遭之人往往自惭形秽,再加上是万象天宫的大师兄,一言一行在同龄之人眼中皆有大师兄的威严,使得一干师弟皆或敬或畏,能与他平等交陪的倒也没有几个。

    子慕亦是同样,过往在门中总有曲高和寡之感,只觉同龄之人无有能与自己匹敌者,如今见识这“道扇”首徒,才知天下能人辈出,暗暗较劲之余,亦生相见恨晚之情。

    快马加鞭两日,已到吴起墓所在的朝邑。二人寻了个酒铺,一方面歇脚,一方面向当地人查探一下十二星相的踪迹。

    店家上来酒食之时,子慕打了个响指,问道:“店家,敢问一下,近来可有什么形迹可疑之人路经此地。”

    风韵犹存的卖酒娘子从上到下扫了二人一眼,道:“二位爷莫非是官家人?”

    “你看我们这打扮,向官家人吗?”子慕指着二人道袍打趣道。

    “不是官家人却打听这些,若说可疑,二位爷便够可疑了。”

    纪凤鸣正色道:“店家,我等确有要事,还请不吝相告。”

    店家道:“这南来北往的人这么多,我也记不太清,不过既然没印象,应是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可疑人吧。”

    这个答案倒是早已预料,想那十二星相这般奇形怪状,多半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在人前现身,于是子慕换了个方向旁敲侧击道:“那不知这里有什么名胜古迹,可供人游览一番?”

    卖酒娘子浅浅一笑,道:“这朝邑县是兵凶险地,哪来什么名胜古迹,死人骨头倒有一堆,指不准便是哪朝王公,哪朝将帅的,二位爷也有兴趣?”

    子慕眼神一亮,道:“哦?若有名人坟冢也好,我等也可祭拜一番,凭吊先贤,这里可有什么名人之墓?”

    哪知店家娘子面一冷,道:“二位爷看着也是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做些什么营生不好,非得做些损阴德的事!”

    纪凤鸣愣了愣,道:“店家此言何意?”

    “还装蒜呢,看你们这道人打扮,在你们那行当里,你们这一派叫什么来着?嗯……搬山道人是吧?哼,名头倒响亮,还不是些起人坟冢的勾当。”

    一听搬山道人,纪凤鸣当即明了,盗墓者分四大流派,搬山道人便是其中之一,随即解释道:“店家误会了,我等非是盗墓,实在是有关乎人命的大事!”

    店家翻翻眼皮道:“得了吧,你们这些搬山道人都是这般,总喜欢说别人的坟墓是坏了风水地气,自己起了死人坟,救得是活人的命,净给自己脸上贴金!罢,反正我一妇道人家说话也不顶用,二位爷爱打听,便去别处打听吧。”随后扭身就走,摆出一副老娘不伺候了的样子,留下二人面面相觑。

    店家走没几步,又顿足道:“唉,也是我心软,见不得你们年轻轻就送了性命,再叮嘱你们一句,往前山路闹大虫,你们干坏事时可注意着点,莫被大虫叼去下了肚。”

    二人闻言一凛,纪凤鸣拱手问道:“还请店家详说!”

    店家又瞥瞥纪凤鸣道:“这孩子礼数倒是不少,看着也像大户人家的子弟,怎就……罢,我便与你们说一说,也打消你们的心思。也就这几日,村中便有三个砍柴之人去后山砍柴一去不回,后来其中一个的尸体在河边发现,找猎户一看,尸身上明显是老虎的爪痕,才知闹了大虫,至于剩下两人,两尸首都找不到,怕是已被囫囵吞下了肚。之后又听说有两个路过的外乡人也是在后山失了踪影,咱们看着没法,便凑了钱,把十里八乡叫得出名号的猎户都请来了,一并上山搜索大虫,也不知结果如何,你们啊,听我声劝,就莫上山了。”

    话音未落,突围村口有喧闹之声传来,两个乡民架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往村内,那人穿着虎皮带着弓箭,倒是猎户打扮,只是此时不知死活。

    “快,快去叫李大夫过来,要死人喽。”村民一边抬人一边喊道。

    “李大夫!李大夫?人呢?”众人虽急,却一时找不到人。

    纪凤鸣见状上前,“在下亦粗通歧黄之术,让我一观。”

    待到前头,便见那人腹部被一道狰狞爪痕洞穿,半个腹腔血肉模糊,肠子都散落一地,惨不忍睹。纪凤鸣一探脉息,却是摇了摇头道:“晚了,他已没了生气……”

    此语一出,众人皆是叹息声,便闻一声嚎啕大哭,“我的儿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当即坐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嚎着,“你说你逞什么能喔!为娘不让你去,你偏要去,结果自己送了性命,让为娘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喽!”

    “五婶,您老节哀啊,柱子是为乡亲才牺牲的,咱按先前说的,以后您老就有我们村里养老。”

    “二郎,我家二郎呢,二郎跟柱子一起上山的,怎就不见他回来。”

    “我家侄儿也去了,现在怎么样了?”

    群情激动中,纪凤鸣面色铁青的缓缓起身,沉沉吐了口气,才恢复过往神色,手一扬,几枚铜钱远远飞到卖酒店家案台上,淡淡道:“子慕兄,咱们走吧。”

    子慕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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