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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7部分

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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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本王就不能来了吗?”说完,他豁然掀开被子,二话不说便躺下了,适时还不忘转头,看去床角一边,力道十分地拍拍床板,“过来!”

    若沫脸色有些僵硬,看床上那个霸气躺着的男人,心里默默念叨着霍策天的各种不是,不情不愿,她还是慢慢将自己挪了过去。

    “躺下。”

    若沫脸色又是僵一层,该怎么说,她实在不想跟他一块?刚想开口说话之时,便硬生生被他拉了下去。惊讶之际,不等她开口说话,他便把唇重重地压在她唇瓣,只是不同于往常的如风暴席卷,此时他却是温柔如水,细细浅尝着,又延绵不断。

1834。第1834章() 
月光尤好,朦胧一片。

    不知是过了多久,最后他松开她,侧过身,正看着她憋红的小脸,终于轻扯唇角鄙夷道,“蠢女人。”

    “你……”哪有人像他这样的?要么一言不发,要么就要说些这样的话。若沫像是吃了哑子亏,羞不是,恼也不是,只能这样干干睁着圆眼看着霍策天。

    霍策天一笑,大手往她腰肢上一扣,直直往他怀里带,只是他力道一直控制得很恰当,并不让自己伤到伤口。自知无法挣脱,若沫也没挣扎,安静地由他抱着,不说话。埋在他厚实的胸怀里,鼻尖上隐隐能闻到他身上淡淡龙延香渗夹着丝丝药草味,那味道是很奇特的,却不难闻。

    难得两人都沉默着,安静的纱帐内,晕上微妙轻松的气息。

    半晌,霍策天才沙着嗓子开口问。

    “你说,刚刚你烧了什么东西?”

    猝然被他问起,若沫心咯噔一下。心下有些紧张,那张纸不知道他看见了没有?应该是没看见的。咬咬下唇,过了许久,才终于编出一句话来,那翻了几本书,抄写了些诗词,后来臣妾觉得写重了,便想着把多余的几张烧掉。”

    其实这个借口算不得完美,甚至说是漏洞百出才对。诗词歌赋向来用来抄写保存的,写重复了本来就不碍事,况且,如要丢了这些纸张,直接扔了便好了,何须烧了?方把话说完,若沫便暗自懊恼了,她该编个好点的理由。

    “抄的是哪本?”霍策天似乎没留意话里有什么不妥,相当令人奇怪,他反而饶有兴致地关心她抄的是哪一本。

    若沫一愣,再没顾得多想,就随便说上的书,“木兰语。”其实她记得的,也就这一本。

    其实该说她运气好。霍策天偏偏最爱的就是这本书,听见她这样一说起,硬是觉得这是他们两人难得的默契,有着这一念头,让他心头多少有些愉快,搂紧她,命令道,“再抄一本,给本王。”

    再抄一本?若沫哑然,内心却忍不住嘀咕一下,抄整整一本,那不要抄到她手指抽筋?

    “怎么不出声了?”霍策天低头。

    “困了。”无力,若沫不想再搭理他,其实也真有些困意了,毕竟夜真的已经很深了。

    入秋后,窗外的虫鸣声有些浅了,但隐隐还能听得见。这般幽曲在夜晚听来,总是催人眠的。

    困了?长眉一挑,难得霍策天也没怎么为难她,手搂了搂她,“好,那便睡吧。”

    睡意总是很专横的,说来就来。当眼皮真沉了下来,完全不听使唤,若沫随便呢喃了一声,无意识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打算就这样睡了。

    她轻轻的动作,看在眼里,只把霍策天心里挠得痒痒的。俊脸上有些郁闷,他有些难以置信,现在她就那么安心地在他怀里睡了?要放在以前,凭她那性子可要拗有些时候才肯。

    浅浅的呼吸在他胸口晕开,痒得很。

1835。第1835章() 
“等等!”

    一惊。 若沫猛然睁开眼,被这么突然间的当头一声喝,那袭来的睡意几乎全无,睁着圆碌碌地大眼,茫然看去他,“怎么了?”

    挪了挪身子,看去她脸上一脸的懵然,霍策天怎么能说其实他有些心猿意马?实在有损他威严。因此,最后他干干咳出一声,“你,压着本王的手了。”

    似乎真的是。“对不起。”她眼皮有些发酸,没多想便愣愣道歉。说完若沫将自己往床的里头挪了挪,最后整个人完全避开了霍策天。

    一霎,霍策天面色便更沉了。这个女人挪开了他,这个女人用背对着他。

    大晚上,放着他这么个晋国第一美男子床边凉着,这个女人是怎么就能够睡下去的?

    死死盯着她身背,霍策天不信邪了,沈若沫当真他透明的还是怎么着?

    ……

    “沈若沫。”最后还是霍策天沉不住气,终于冷着脸开口了。然而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回应他的只有窗外荒草从里的虫鸣声。若沫后背始终无言地背对着他,纹丝不动。

    呵,这个女人该不会真睡着了吧?霍策天浓眉一拧,伸出手,正正将若沫掰了了过来。这一动作有些顺手,而对若沫而言似乎是顺其自然地翻了个身,她闭紧的双眸只微微一动,却始终也没能睁开,只是眉头一蹙,嘴里小声不耐烦嘟囔着,“花琪,别闹我……”

    听见她嘴里小小的一声,语气满满的松散。霍策天突然笑了,眼角弯成月儿,那笑容是十分明朗的,而漫上眸眼上的甚至有些宠爱的味道在。决定不打算弄醒她了,伸手顺了顺凌乱散在她小脸上的长发,看着她睡颜,自言自语道,“沈若沫,你好本事啊。”

    他摇摇头,妄她沈若沫还是个慎重矜持的才女,眼下在他怀里腻着睡着,还浑然不觉。他觉得,这里头有两种解释:一是今晚一番折腾,她是真累极了;二是,实际她心里对他有了些依赖,才这样不计较,沉沉睡去了;

    一番权衡下,他显然更相信后者。

    搂着她,手却不觉然紧了紧,耳边听着窗外的夜虫声,心里亦是一片宁静。入夜之时,万物素朴归真。屋里四处无华丽木梁横架,也无需燃那名贵熏香,单凭着那竹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便可宁人心神。

    这回他算是发现了,清竹苑是一处好地方。

    “快快,手脚利索点!”

    大清早,一竿子人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急匆匆赶往清竹苑。

    “你们……”站在门口,花琪惊讶,看见那么群人带着好些东西,且看看那些人个个面上笑得跟包子褶一样,花琪凭着感觉便觉得不寻常。

    先前有着郑夫人那例子,花琪便学着留心眼儿了,警惕看着那群人,冷声道,“谁支使你们来的?王爷早前发下话了,清竹苑不准外人来扰,自然不收各位夫人姨太的礼,各位还是请回吧。”

    “哟!瞧姑娘说的,奴才哪有胆子擅自帮着夫人姨太们给王妃捎东西呢?可是不要活命了不成?”为首那身穿灰色长褂走出来,那尖瘦长脸笑着一脸的讨好相,随后指着手下那些人提的东西,好声好气笑道,“这些东西啊,是王爷一早吩咐下来给王妃送来的。”

1836。第1836章() 
一旁的人点头附和着,想是那人说话不假。 可到底是前不久经历过这些灰暗事儿的人,花琪蹙眉,仍是有些疑虑,“果真是王爷差你们来的?”

    “当真,千真万确。”为首那人笑着再重复了一遍,“姑娘,错不了。今儿早上,王爷亲自下的令,吩咐管家给王妃送来入冬用的衣料被褥,还特别交代了给王妃送来上好的笔墨。”

    花琪这下有些奇怪了,天凉了,送来些衣料被褥都好说,只是要笔墨有何用?而不等她开口,那些人便开始七手八脚把东西搬到大院了。

    他们动作很麻利,才那一会儿的功夫便把东西安置好了,实际他们是不敢怠慢了,毕竟今儿早上,王爷亲自到杂房里吩咐的,可见其重视程度,怕是他们这事办不好,都别想日子能好过了。

    “奴才们进不得清竹苑,这些东西就劳烦姑娘照管着了。”那人客气地欠欠身,搁下几句简直的话,便带着手下的人匆匆走了,正如他们刚刚匆匆而来一样。

    想叫那些人停下,却人发现已不见其踪。花琪傻眼看着院子里的一大堆东西,半天才叹出一声气来,“罢了罢了,这样多的东西,大多是王爷吩咐的了。”

    一夜好眠的霍策天,今儿一个晨早的心情似乎也是难得的不错。天微微蒙亮,看看身侧熟睡的人儿,笑着起身离去。只当他步进奕华阁门槛,才要手执文卷准备处理政事时,背靠着柔软的狸毛毯子,他猛然起来记起一件事,那便是那清竹苑的床板,实在太硬。

    不自然地松动着后背筋骨,他随即吩咐人叫来了管家,那管家赶来的就惨了,才上来就劈头盖脸挨了一顿批。心惊胆战被训斥完了之后,立刻快手快脚把能铺在床板的东西悉数送到清竹苑去。

    末了,他还不忘昨夜若沫胡乱应允下来给他抄一本诗词那件事,又特地差人拿上笔墨书纸。

    他所有要求一气呵成,明明干着为人惊奇的事,面上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要知道,先前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爷冷待王妃,不许人进出清竹苑,多少也有不许旁人靠近王妃之意。这一下,王爷突然整这一处,无疑让人十分在意关心一事,王爷与王妃是否日渐和睦了?或是王妃重获恩宠了?

    自然,猜测归猜测,底下人眼睛利心也精明,也不敢过问,只心里留着些分寸,好生办妥了差事。

    “花琪,大早的怎么有这样大的声响?”若沫梳妆完毕出来便寻花琪,谁知出了大厅,花琪人没见着,倒见着了地上一堆正经搭理过的布裹。

    “王妃,我……我回来了。”花琪气喘吁吁,手里还抱着一个布裹。吃力地搬到到架台上,撒手将东西卸下来。

    看见这番景象,若沫愣愣走过去,“花琪,这些东西哪来的?”

    “管家差人送来的。”花琪如实回答。

    管家送来的?若沫心里略略有些疑虑,眉头稍锁,“可是奉了谁的命令?”

1837。第1837章() 
“王爷。 ”

    “王爷?”若沫面上有些吃惊,显然没想到又是霍策天差人送来的,方才还有想过又是哪位‘有心人’送的,却是没想到是霍策天。若沫薄唇轻轻抿了抿,心里反复揣测着,霍策天近来是否对自己有些反常了?昨儿冷不丁到这儿来不说,大早的还让人差东西来了,此举可又是什么把戏不成?讷讷走至那布裹前。

    花琪瞥去一记小眼神,猜得几分若沫心中所想,便笑着开口了,“嘿,王妃,即是王爷送来的,那倒也不必过分警惕。有着先前郑馨华那桩事儿,那些心存歹念的女人,不敢再随意往咱这跑。”

    “况且,眼下入深秋,天是凉了,这些被褥来得正是时候,反正不愁入冬冷着了。”花琪颇有几分肃色正经道来。完了,便开始伸手去解开那半敞开的布裹,果不其然,里头都是软棉绸缎。

    毕竟王府人多眼乱,这番是否太过于招摇?若沫抬眼看看那大大小小不一的布裹,终是没能开口说一句话。

    “我记得妹妹进来可是忙得紧,妹妹今儿怎么这样清闲,有空来我这坐了?”郑馨华慢条斯理说着,抬眼撇去旁坐的胡妍言,眼神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在。自她上次那事失策继而又失宠后,这位胡姨太倒是像避瘟疫一般四处避着她,要么称病,要么刻意躲开。

    胡研言甜甜一笑,细声回道,“姐姐这是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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