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4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王爷前来,是与臣妾赏月谈心么?”拧眉,若沫声音略沉,对他此言此举,心有不满,他分明是质问的语气!对他心中有不快,脸上却把情绪掩得很好。
若沫算是体会到了,饶是怎么多思伤感的氛围,也能硬生生被他打断。
赏月?忽而,霍策天狭长凤眼斜下,看向她。
天然去雕饰,绝色容颜映水中,没有华丽的珠翠点缀,却胜旁艳千百,细眉弯似新月,水眸润如早露,入人心。
第1751章()
柳眉水眸之间,有着天成的绝佳气质,更是吸引人。
难怪有人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潜入策王府,原来美人倾城,于心难忘啊。
“赏月不如赏美人!”
长臂一伸,揽住她纤细蛮腰,强使若沫看向他,指腹划过她凝脂般的脸上,脸上笑意愈浓,俊逸出尘的脸,此刻从他唇齿间发出的花柳之语,
更显得妖魅蛊惑。
“王爷,自重。”
身一转,已入他怀,若沫看他,两眼直直,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心中不免微微不安。像他这种风流放荡又极其狠戾之人,突然间如此与你亲昵起来,任谁都不免不安。
还真有女人要他自重?像是听到什么离奇怪诞之事,他饶是兴味地问她“王妃以为何为自重?”
他徒然往若沫脸上凑近,他身上好闻的檀香气连同一股热直直洒在脸上,看他就如妖魅之火,连心也会慌乱,蹙眉,她真的不喜欢这样。
“本王对入怀的女人,从不自重。”放荡之语宣之口上未了,紧接又是凑近她耳边,t语佯似挑逗道,“况且,你我是夫妻。”
身体徒然一震,若沫怔怔望向他。
褐红华服身姿挺拔高俊,剑眉高挑,斜眼而下,寒气纵生饶是霸道非常。
霍策天只心里想到这张脸低眉含笑,全为着另外一个男人,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连自己也全然不觉的愠怒。
“沈若沫,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是他的,毁了也是他的。
不等若沫开口说话,
霍然把她霸道横抱而起,大步走向里屋。
“你……你?”
灯火暗淡,与夜色柔在一起。
“王…王爷。”若沫睁大圆碌碌黑眼,双手半撑床上,声音颤颤。
抱她进屋,不言不语霍策天径直放她平躺床榻之上,自己也却并不走开,褐红绸缎衣摆披散在床沿直拖地上,直直坐在她身旁,也不曾移开眼。
夜深,孤室之处。
灯影交错,霍策天看她仍是目光灼灼,深黑如夜潭眸里泛着微微灼热的光亮。
如月之美,水眸盈盈,睫羽一合一张夹着不安和惶恐,一眸色一话语间,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如此荡漾人心的女人,怎么不会让他想要将她伏在脚下,俯瞰她?就算心不在,到底人就卧在他脚下。
心上、身上一热,骤然俯下身子,无痕俊脸上依旧妖惑,长指穿进缕缕秀发里,大掌拖住她小巧的后脑,湿热的唇畔交覆若沫冰凉的樱唇,细细浅尝着。
黑黑水眸里更是满满的惊恐,只是他身上炽热的气息传来,心底慌乱不安,下意识挣脱,不想,却被他扣得更紧,死死扣紧她后脑,动弹不得。
感觉唇上炽热,他呼吸愈发加重,慌了。
“王……”刚想开口制止,恰好唇齿被他毫不留情地攻陷,唇舌交缠,气息交融。
发怔,只见他若似如痴如醉。
“很甜……”沙哑的声音听来有些呢喃不清,唇齿仍不愿松开从她唇腔里扑住的甘甜,贪婪地掠夺一丝一毫。
第1752章()
貌出凡尘,贵气天成,惊为天人,风流倜傥如策王,自认阅女无数,枕边浓艳淡雅之女子比比皆是,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如此沉醉其中。
这个女人,他要了。
唇齿交缠间,情动绵绵。
要反抗的手,早已被他紧紧按住,根本动不得,他身上的燥热直觉就要蔓延到她身上,细细麻麻的难受。
紧紧蹙眉,
心头好磨人。
身体好似一点点被火点着……
倏然,口中传来浓浓的血腥味,唇上一痛,他才直觉要松开。
“你咬我?”
深眸幽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晋国第一美男子,霍策天绝色俊美,扬眉一勾唇足以折服万千少女芳心,身处风月之地尚且游刃有余,今天竟然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错了,继上次,他又被拒绝了。
“王爷,臣妾身子不适,不能为王爷侍寝。”逼急她了,若沫憋红了脸,被他这样缠绵长吻,心内仍是糟乱不已,头脑再清醒,也找不到一个规矩正当拒绝的理由。
身体不适?也不找个像样的理由。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拇指痛快地擦去唇上的血迹,嘴边晕上淡淡血红,更如鬼魅般妖惑。
“莫不是,到如今你还在想着为谁守着身?”声音幽幽,他的脸几乎凑到若沫鼻尖,清晰可见。
深深眼底有着隐隐的狠戾。
“臣妾没有!”
万万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理由冠在自己头上,
仰起头,直直望向他,这点于心,若沫丝毫不假。
“那就好。”霍策天唇角扬起,不关乎是真是假,只话从她口出,后果自己担!
手上一个用力,若沫直接被他按倒床上,后背与坚硬的竹板相碰,微微生疼。
头枕软棉,若沫怔怔望向上方,他双手撑在她耳际两旁,墨发缕缕垂下,俊脸坏坏一笑,魅惑非常。
在他笼罩的阴影下,看他眼底晕着的火焰,若沫内心不禁一阵寒凉。
“你,是本王的女人。”
那强硬狠戾的话语,容不得拒绝。
“要是我不愿意呢?”咬紧牙,若沫直直看他。
不愿意,是千万般不愿意。
霍策天扯过一丝邪笑,阴寒而蛊惑,心里对她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在他身下,何以再淡不愿意?
莫是……再想着为某个男人守着身?呵,休想!一想到此处,内心便是难以再冷静,目光忽而灼热而狠戾,阴狠的语气有些冰冷,反问,“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意?”
“你……”咬紧下唇,若沫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收回,是啊,她有什么资格不情愿?
“你不能拒绝,更不能反抗。”
这是对她最后的通牒警告,再不好好听话,有得她好受!他俯下身,细细地****着一寸寸甘甜,浅吻着雪白的脖颈,一路而下……
容不得拒绝,更容不得反抗,谁说不是呢?我如今是策王妃,当然…是他的女人。
名正言顺!
“我,知道……”
终于,若沫放弃了挣扎。
无关于她自己的意愿,他喜欢就可以把她霸道地占为己有。
第1753章()
无计可施,更是无可奈何。
苦笑,若沫皱下眉头,说来,嫁给他本是一场交易,说到底还不是自己贱卖自己,自由身早已不在。
呵,迫下承欢,何苦之有?
冰凉的黑夜笼罩着女子玲珑妙曼的身子,这样纯洁,这样美好。看在眼里,霍策天自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身边女人无数,却是没有一个像她,
让他心生爱怜,心生狂野。
……
尖指死死抓住被角,任凭纤柔的身子忍受着一**剧烈的疼痛,身体仿佛是撕裂开的疼痛,却无法喊出口,丹唇紧紧咬死,眼睛不肯看身上之人,薄唇也不肯松开。
那么绵长的夜,睁眼看不到一丝光。
那闭上眼,干脆什么都不看罢。
恰巧,眼角缝隙流下一行泪,苦的。
不是她爱的人,始终不甘心啊。
“王妃…可是非要知道不可?”看去浴中王妃,花秀站起,低声问。花秀自来不忤逆王妃,要是王妃一定要知道,她也是不会再隐瞒的。
若沫抿唇,微微颔首。
“小姐…您曾经与煜公子两心相好,只是,三个月前,失足落崖,全然忘却了以往之事,不想恰好旨意下来,皇上有意将您指给策王,老爷自是百般不愿,拖延许久,最后可是您自己亲口应下来的,可还记得?”
“记得,当时爹爹急得夜不得眠……”当时父亲接到圣旨,
可是又急又气,好几天茶饭不思。
想到此,若沫若有所思,的确,她记得的,都是在普晖寺之后的事…嫁给策王,也确实是自己亲口应下来的…
“那煜公子…可是叫煜天?”适才花秀说的煜公子,就想起昨夜黑衣人的话,蹙眉,若沫抬眸问。
“花秀只知,只道煜公子,其余…并不知。”
此番确是实话,只是不觉间,花秀慌乱了一下,却又很快独自暗下眼眸,眼里淡下神色轻的没让任何人察觉。
回想当年一双碧人,远远在他们身后望去,俨然天边之人,那是她一介卑微之人,永远触不可及的。
世事难测,上天有意或者无心,毕竟小姐已经忘却旧情,对已身为策王妃的她,总是是好的。当初老爷下令,不准再向小姐提及旧事,也是顾虑其中罢。
说到底,当时自己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私心……
“对不起,花秀,难为你了。”花秀思绪被忽如其来的一声拉回,若沫握住自己的手,柔声笑笑,面上有些歉意。
对花秀,若沫内心里总是有说不出的情感,同是一同长大的,心里感觉确是跟花琪不太一样。
“王妃这是哪的话,花秀得以在小姐身边,已经是毕生莫大的福气。”这番也是心底的话,花秀反握住若沫的手,诚诚道。
若不是当年心善的小姐,可怜她,带进相府,她与花琪,哪会活到今天?
可恨我还存着些可耻的私心,更是难以面对真心待自己的王妃!
“总是委屈了你们。”得见赤诚之心,花秀与花琪,荣辱与共,对她是分分真。从前在相府到现在嫁进王府,处处都是维护着自己,每每想起她们,若沫都觉内心感动。
第1754章()
比起外人眼里看来是主仆,其实内心更愿视她们为姊妹。
清竹苑,清静冷清,仿佛隔绝外面一切一般。
然而,王府里面却是时刻不安宁。
*
“王妃,你看这些花干可泡茶?”声音低低,没敢抬头,花琪开打纸包,
递给若沫看。
“嗯…挺好。”摊开那纸包,若沫不住点头,里头花风干得好,用来泡茶是再好不过了。
“那便好了。”
感觉花琪语气有些沉,平常这丫头的话可是最多的,怎的今儿这么沉?正疑惑着。若沫才抬眼看,就撇见花琪白净脸上挂着几道花花红印子。
“花琪,出什么事了?”这一看就知道是挨了掌子,可那人使多大劲,竟红肿成这般?若沫有些心疼,抚摸花琪的脸。花琪脸蛋长得好,润嫩水灵的,煞是可爱,现下几道红印子印在脸上,看着都心疼。
“可疼不疼?”
“王妃,不碍事。”花琪勉强裂开嘴笑,悻悻道。
“都红了,还不碍事!”若沫不觉声音大了些,再看那委屈的小脸,终是不忍,柔下声再问,“花琪,你说说,到底怎么了?”
若沫知道现下她被圈禁在清竹苑,差人办事要东西,总是受些眼色,但府里那些人,再势利也不至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