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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风雪奇缘之泪雨红颜劫-第102部分

小说: 风雪奇缘之泪雨红颜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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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晓凌依然静静的听着,身子就像是定在了那里。

    过了一会儿后,前方的男子才又继续道:“你说,此时此刻,落雪谷会是怎样的一派景象”?

    略微沉思了一下,后方的男子答道:“此刻的落雪谷,想来定是热闹非凡,毕竟武林第一世家嫁女这种事,怎么说也是江湖上的一次盛举”。

    前方的男子点了点头,很轻松的笑着道:“正是如此,洛文斌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又是在这般年龄才嫁了出去,倘若婚礼不办的隆重一些,怕是要被人笑话了”。

    后方的男子不置可否,道:“婚礼隆重,送的贺礼自然也要重些才好。我看我们也是时候出发了吧,到时候就为洛文斌送上此次他女儿婚礼上分量最重的一道贺礼”。

    前方的男子笑着道:“正是如此,只是,我怕我们这道贺礼的分量实在太重了,重到洛文斌他都不敢收”。

    “这话说的有些为时过早了吧,我倒不这么认为”。

    “哦”。

    后方的男子也笑着道:“礼尚未送出,怎的就断言说主人家不敢收,主上也太小看洛文斌了吧,人家好歹也是堂堂武林第一世家的家主”。

    渐渐的,前方的男子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又变得面无表情,到最后,竟是满脸流露出残酷的杀意,吓得后方的男子浑身打了个冷颤,竟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好一段距离,这才见前方的男子冷冷说道:“无论洛文斌是什么,但我们送的这份礼他必须收。想必他可能会有些不愿意,但他根本就没有可以拒绝的余地”。

    后方的男子浑身发寒,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干笑一声,道:“不知道洛文斌见到我们的那一刻,会是什么表情”?

    前方的男子戏谑道:“分别了这么多年,再次重逢,洛文斌定会惊异非常。我猜,他第一句话一定会问我,你怎么还活着,又或者是,怎么会是你”?

    这话听着就让人忍不住想笑,实际上,前方的男子也早已笑的前仰后合。

    只是,后方男子的脸上却连一丝笑意也没有。他非但不觉得这话可笑,反而满满的全是可悲。

    杨晓凌的手已紧紧的握着剑柄,可他却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能冲动,绝不能冲动,此时冲进去,无疑于送死。

    前一次他就忍住了,这一次他依旧要忍住。

    现在他还没有绝对的把握,他还要再积蓄一些实力。

    手指因为用力已攥得发青,胸膛因喘气不断起伏着,可他苍白的脸上却表现的绝对冷静。

    这十年来,他已习惯了隐藏自己。他要等,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能将仇人一击致命的机会。

    生或者死,尽在一念之间。

    倘若失手,这样的机会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一个以生命做筹码的赌局,如果没有十二分的把握,绝对不可以冒险。

    此时此刻,他只能先强忍着。

    “呼”,杨晓凌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已站了有多久,慢慢的,他再次归于平静。长出了一口气后,转身往回走去。

    不想一时精神恍惚,竟无意中碰到了脚下的一颗小石子。

    “咣当”一声,那颗石子滚动着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在这黑暗的通道中,这点细微的响声听起来却是格外突兀。

    杨晓凌心中一惊,立刻顿住了脚步。

    “是凌儿吗”?

    果然,虽就只是这一丝极其细微的响动,不想却还是被里面的人察觉到了。

    “你进来吧,义父刚好有事要跟你说”,里面的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

    杨晓凌的手又握住了剑柄,不过随即又放开了。脚步轻抬,这一步,或许便是生与死的界限,只是,他还不想死。

    转身,脚步向前踏出那一刻,他心中反而格外的平静,无喜无悲,抛开了所有的一切,就连生死也早已置之度外。

    黑色的围帐中间,一个男子负手而立,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刚刚站在他身后的那个黑衣男子呢?

    杨晓凌努力保持着让自己呼吸平稳。他脚步沉缓,慢慢走到男子身后站定,神色如常的问道:“义父,你找我”?

    男子虽背对着杨晓凌,不过似乎却笑了笑,道:“凌儿,我最近有事要出去一趟,这里的一切事务便暂由你全权处理”。

    杨晓凌略微皱眉,心中疑惑,刚刚对方明明已经察觉到他在外面偷听,为何此时却不点破,更要让他处理此间事务,莫非是在试探他。

    一念及此,他也勉强一笑,道:“义父,我怕是处理不好。而且,我本是打算来向义父你禀告一声,想出去一趟的”。

    男子略感意外,问道:“你要出去”?

    杨晓凌回答的很简短,道:“是,特地来禀告义父,不知可否能准允我的这个请求”。

    男子又问道:“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杨晓凌面色冷静,道:“早先我对义父已说过,我大哥完婚在即,日子就定在几天后,因此我想出去一趟”。

    “哦,是这样啊”,男子再次问道:“那你出去,可是打算要为你大哥去道贺的”?

    杨晓凌回答的很干脆,道:“正是,不知义父能不能答应我的这个请求”。

    “你要为你大哥去道贺,此事份所应当,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拒绝,只是”,男子一时有些为难,缓了缓道:“只是我最近刚好也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要去处理,而此间也需得有人值守,所以”。

    杨晓凌眼里寒芒一闪而过,在心中冷笑几下,不过,面上却表现得非常平静,道:“既然义父有事,那我这个请求便作罢了吧,反正大哥婚后的日子还很长,要祝福他也不急在这一时”。

    “唉”,男子叹息一声,笑了笑道:“凌儿,为父真是惭愧,一直以来,你都没提过什么要求,就唯独这一次,我却还”。

    “没什么”,杨晓凌显得毫不在乎,道:“既然义父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放心去吧,此间事务,我自会处理好的”。

    到了此刻,男子终是回头看了杨晓凌一眼,不过他神色温和,倒也没其它表示,缓了缓道:“那你出去吧”。

    杨晓凌转身离开,就在踏出石室的时候,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他伸手轻轻擦了擦,就只刚刚那小半刻,他感觉全身的衣服已完全被冷汗湿透。

    想到刚才,他依然还有些惕然心惊,明明义父已经发觉了他在外面偷听,为何却不对他下手。

    杨晓凌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若是他知道他那个义父的真实身份其实是

    他又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后,这才离开。

    杨晓凌心中清楚,义父所说的要亲自去处理的要事可能便是他和那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谈话内容中所针对落雪谷的一个阴谋,但他却也只能忍着。

    其实此刻,若是他知道义父和那黑衣人此次前去落雪谷所做的究竟是什么事的话,他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即便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去阻止。那样的话,或许后来他心中的悔恨之意会轻一些。

    只可惜,世间事从来都没有如果。

    “主上,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刚刚的黑衣男子从一处黑帐后面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杨晓凌走出去的方向,问前方被黑帐围着的男子,道:“而且,他刚刚似乎还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凌儿他早就开始怀疑我,他也早就听过我们的对话了”。

    “哦”。

    前方的男子也不正面回答黑衣男子的问题,却反问道:“难道你不觉得从他把妹妹丢给晓风的时候,就已经是在怀疑我们了吗”?

    黑衣男子倒有些意外,不解道:“既然主上早已察觉,为何还”?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前方的男子冷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想说,为何我还要留着他,而没有立刻杀了他”?

    “是”,黑衣男子也不避讳,又问道:“莫非主上是想和他正面相见”?

    前方的男子没有再回答。似乎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也该出发了吧,要是错过了给洛文斌送礼的时间可就不好了”。

    “正是这样”,黑衣男子道:“车马我已准备停当,不知何时动身”?

    “现在”。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杯浊酒一场醉(上)() 
落雪谷以南,飞雪集。

    就算是在平时,飞雪集也已然很是热闹繁华了。最近以来,这里的热闹气氛可算得上是愈发浓烈了许多,究其根本,全都是因落雪谷嫁女事件所致。

    落雪谷做为当今武林第一世家,产业涉猎之细,势力范围之广,称得上遍布天下。可以说凡是当今江湖上的各个门派,无论根基深浅,无论实力强弱,多多少少,都难免与落雪谷有些交集。

    故而,那些个收到婚柬请帖的暂且不说,纵然就是没有收到请帖的,也想趁此次送礼的机会和落雪谷拉近一下关系。故而,最近这段日子以来,来落雪谷道贺的人真如潮水一般络绎不绝。再说了,灵有一些个别有用心的,自然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打探落雪谷实力的绝好机会。因此,随着婚期渐近,来落雪谷的这股人潮非但不曾有丝毫减退之势,反而日渐增多。

    落雪谷三面环山,就只有一条路与外界出入,如此,这股人潮到最后无可厚非的全都涌入了飞雪集。

    然而,只因距落雪谷嫁女之期还有几日时间,这些人一时也不好直接提前就赶到落雪谷去,便暂且都歇宿在了集子里。

    黄昏日落,看看天色近晚,深冬的冷风中夹杂着一股莫名的酷寒,只透入心底。

    此刻,在飞雪集某家客栈的一处房间里,端木轩正在买醉。

    桌上的酒坛子已空了好几个了,可他还在喝,其实,他从一大早开始便一直在喝酒。

    面前的瓷碗里盛了满满一碗酒,酒色澄净,算是上好的清酒了,若非有丝丝酒香飘出,恐怕会让人以为这其实就只是一碗白开水。

    端木轩端起酒碗,一仰头,整碗酒便被他一口气全从喉咙里灌下了肚去。紧接着,胃里便如火烧一般一阵绞痛,因为喝的急了些,他感觉自己这一碗灌下去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一碗滚开了的热油。

    肚里痛楚难当,他只好用手使劲按压着胃腹,不过,缓了缓后,他再次为自己倒了满满一碗,接着又像刚才那般灌到了胃里。

    这次不光腹痛难忍,还被呛到了,直呛得他附身拼命咳嗽着。

    如此这般,他根本已不是在喝酒,而是在折磨自己。

    此时此刻,他只想大醉一场。

    所以,他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喝,可整整一天了,他却还是连一丝醉意都没有。非但没醉,反而愈发的清醒。

    他明明很想喝醉,可越喝却反而越清醒,倒是那些不想醉的人,只需一小杯下去,便早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

    或许,喝酒的人总是不懂。其实,让人醉的不是酒,而是喝酒之人本身的心绪。

    所以,其实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下一刻,端木轩又为自己倒满了一碗,这次却没有急着喝下去。他发红的双眼呆呆的看着碗中的酒,似乎他所有的注意力已全都集中在那透亮如水的酒色本身上。

    “水酒,水酒,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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