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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大明小郎君-第53部分

小说: 大明小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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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兄,你想怎么谢?”

    事实上,要不是马宁把自己拉上马车,今天这根粗腿自己还真抱不上,再说在聚会上,这家伙还替自己出头,虞进对他也怀有好感。

    马宁瞄了虞进一眼,然后摇摇头说:“算了,也不让你破费我好好吃一顿就算了。”

    “不行”虞进摇摇头说:“虞某吃的和你吃的不一样,马兄吃一顿虞某得饿上一个月,不划算不起。”

    “不挑,不挑,虞兄吃什么,小弟也吃什么好了。”

    “真的?”

    马宁一脸正色地说:“当然,小弟一向不挑食。”

    寒一个,以前常说什么本少爷,然后到马某,现在自称小弟了,这口风转得快啊,看来被赵锦那样夸了,自己的地位也有所上升。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最快章節

    虞进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二文钱塞在马宁手里,一脸从容地说:“大家都挺忙的,给你折现,自个买吧。”

    “啥?二文钱?”马宁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二文钱,差点眼珠子都掉来,失声惊叫道。

    就是打发要饭的,也不止这点小钱吧,马宁最小额的钱也是银豆子呢。

    虞进一脸正色地说:“马少爷,你刚说的嘛,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虞某来想吃一个烧饼,街东头胡记烧饼,二文钱一个,童叟无欺。”

    好吧,再一次被这个抠门的家伙打败,马宁一脸不忿地说:“不要,我要吃强记带肉馅的烧饼,要六文钱一个。”

    这家伙,好像比自己带坏了,虞进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开个玩笑,走,醉仙楼你敞开肚皮吃。”

    “好,这是你说的”马宁摩拳擦掌地说:“这次得吃穷你。”

    马宁早就想好好吃虞进一顿了,最近买诗买镜子请客等,自己的零花钱差不多虞进刮光,富家公子也有手紧的时候。

    虞进请受了打击的马宁大吃一顿不提,酒足饭饱后,先去瞧自己订制的家私,发现这家私比自己想象中还好;木料是精挑细选手工是精益求精,用老木匠的话说,虞进是秀才公,来他的店里做家私,那是很给脸面了,再说钱又给得十足,要是再不用心简直侮辱了自己这门手艺。

    好吧,这是一个讲诚信的时代,匠师靠的都是用心经营,绝对没后世那些黑心商人那么多花花肠子,虞进大喜之又了几个新的订单。

    既然都是做,那么就一次把它做好。

    看完订造的家私,虞进看看时间,转身到城东的菜市场,当然,去菜市场并不是买菜,而是又到了约定接头的时间。

    这次接头的,不再是邓勇,而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卖菜老头,就是普通的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那种,估计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老人家竟然是锦衣卫的暗探,看来邓勇也不是时时都那么有兴致,快过年,也有得忙吧。

    交接的过程也很顺利,虞进交了一份例行的月报,然后领到二十两银子。

    五两是月钱,剩就是过年的福利。

    相当于领四薪,的确很爽,虽说钱不多,可蚊子再小也是肉,虞进自然不会嫌弃,拿着银子笑逐颜开地去购买年货。

    前几年因为家境的问题,过年过得很朴素,现在条件好了,虞进自然不会再手软,补偿自己的过失,大批购入年货,就是过年放的鞭炮也买了很多,到时让胆大的妹妹于玩个够,瓜果肉类糕饼等买了一大堆,临了还挑了十多绸缎回去,给全家人置办新衣。

    因为买的东西太多,以致要雇了一辆大车来拉,足足满满一车的年货,拉回家时,虞林氏和虞雨都笑逐颜开,特别是小雨,很是积极是帮忙搬东西。

    终于可以过一个肥年。

    虞林氏一会看看一双儿女,一会又看看那堆积如山的年货,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儿子变是懂事,最是变得上进有责任心,还会养家,女儿乖巧听话,还把变卖的老宅赎回,那些卖出的田地也在谈,进展还不错,现在可以说样样顺心事事如意,哪有不高兴之理。

    嗯,要是儿子能娶个贤惠的媳妇,再生个白白胖胖小子给虞家开枝散叶,那就满意了。

    虞林氏高兴,高兴笑得合不拢嘴,可有人比他更高兴,高兴得连蹦带跳,嘴里不时发出类似狼的低嚎声,不过,这个人并余姚,而是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这位兴奋到失态的人叫张叔大,叔大是他的字,全名是张居正。

    嘉靖二十六年考取进士,在官场打滚了十多年的张居正早就练就一颗坚强善忍的心,能让他这么失态的原因是他升官了。

    官职升得不多,由右春坊右中允升为右春坊右谕德,从官职来说,仅仅升了半级,从嘉靖三十九年就担任右春坊右中允,四年才升半级,可就是这半级,对张居正来说是一个极大机遇,因为他的工作由处理文书变成裕王的讲师,也就是裕王朱载垕的老师。

    嘉靖一生子嗣不旺,这位爱好炼丹的皇帝,那些所谓的仙丹并没有让多子多孙,相反,他的儿子不是夭折就是早死,最后只剩裕王朱载垕这一根独苗,虽说现在还没有册裕王朱载垕为太子,但人都知道,裕王是大明帝国的唯一继承人。

    因为根本就没有第二人选。

    这可是未来的帝师啊,张居正能不高兴吗?

    只要和裕王搞好生关他见识到自己的才学,一朝新帝继位,自己就是妥妥的帝师,青云直上。

    “好,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张居正握紧拳头,喃喃地自语道。

    只要自己抓紧这个机会,那么自己心中那副宏图才有施展的机会。

    张居正坐不住了,在大厅里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大声喊道:“来人。”

    “老爷”一名人恭恭敬敬地出现在张居正前面。

    “备马,准备去徐府。”张居正斩钉截铁地说。

    别看一个小小的右谕德只有区区五品,可是盯上它的人不知有多少,张居正知道,自己有幸升到这个位置,是自己的恩师徐阶的。

    古语有言,女的怕嫁错郎,男的入错行,对官员来说,最怕就是抱错大腿站错队,而张居正的运气就不错,拜了权势滔天的徐阶为师。

    师徒的缘分要从嘉靖二十六年说起,当年二十三岁的张居正中了二甲第九名进士,授庶吉士,当时教习中就有内阁重臣徐阶。

    不得不说,张居正的运气不错,出世时曾祖父梦见一个白龟从水中浮起来,这可是吉兆,也是张居正第一个名字张白圭的由来,先是由荆州知府李士翱改名为居正他做了补府学生,一年后又得湖广巡抚顾磷的特别爱护,就是中了进士后,一不小心又拜最有前途的徐阶为师

    人比人,气死人。

    运气是不错,才华也横溢,不过张居正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还需要徐阶的保驾护航,于是,升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恩师徐阶请教。

    这也有感恩的意思。

    PS:在自查老书中,不容易啊,只能更一章,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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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73 074 最不缺就是规矩() 
徐府的门槛更高了。

    这是很多在京官员的看法,快要过年,很多官员都想到徐府走动,刷刷脸,亲近,到时有什么升迁的美事或捞钱的肥缺,首辅大人也能先想起自己,可惜,徐阶以公事为由,拒绝这种来往,以致很多人就是想拜访也没有门路。

    大都吃了闭门羹。

    不过作为徐阶看重的弟子,张居正倒是没什么波折就敲开了徐府的大门。

    如果不看重,徐阶也不会举荐张居正做裕王的讲师了。

    “学生拜见恩师。”在徐阶的书房里一看到徐阶,张居正便恭恭敬敬地向徐阶行礼。

    对于徐阶,张居正那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当然,至少现在是非常感激,要不是徐阶的,右春坊右谕德这个肥差绝对轮不到自己头上。

    徐阶的兴致并不高,对自己的学生也不用客气,闻言挥挥手说:“叔大来了,坐吧。”

    “谢恩师。”

    张居正也不客气,在首坐,表示对些恩师的尊重,斜签着坐,半个露在外面。

    “恩师,还在为那事件事麻烦?”张居正坐后,小声地说。

    十几年的隐忍,徐阶可以说苦尽甘来,如愿铲除了严嵩,坐上内阁首辅之位,坐上首辅的位置,这可是位极人臣,按理说可以安枕无忧,可是精明的张居正知道,自己这位恩师一直为一件事耿耿于怀,这件事与严嵩有人。就是对我们最大的,谢谢!

    书房内只有徐阶和张居正二人,徐阶对自己这位学生并没有太多的隐瞒,因为在扳倒严嵩上,自己的这位学生也在背后出力不小,是坐在同一条船。

    “打虎不死,必有后患,皇上,还是太重旧情了。”徐阶感叹一句。

    “是啊,倒是便宜这老贼了。”张居正附和道。

    严嵩虽说倒了,但是还没有死,这位权臣,擅写青词,又擅于揣摩圣意,深得嘉靖皇帝的信任,君臣相处二十多年,严嵩也风光了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多年中,君臣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就是东窗事发,可是到现在为止,严嵩还活得好端端的。

    千方百计把严嵩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儿子严世蕃抓进京,可是这位有小相爷之称的严公子,一到京城就脱开枷锁,公然接受一些官员的宴请,在京城招摇过市,而朝廷的官员一个个熟视无睹一般。

    气焰何其嚣张。

    这可是给徐阶打脸啊,可是徐阶的一时找不到好办法,也不敢贸然发动,因为他清楚,自己机会只有一次,要是致命的一击不奏效,那就后患无穷,以至严嵩倒台后,徐阶还装模作样派人到严嵩老家问候,态度放得很低。

    在嘉靖心中,驱逐严嵩已经足够了,要想皇帝决心杀他,光凭手里的一些证据远远不够,而严嵩在朝中经营多年,羽翼,也不能子全部剪除。

    最糟糕的一点,就是嘉靖,最近也泛起把严嵩召回的念头,这是一个危险的信,一旦严嵩重新得势,那么徐阶的地位就变得很危险。

    张居正压低声音说:“恩师,那严嵩不过是山野粗夫一名,再说年事已高,威胁是有,但不足以惧,打蛇打七寸,只要我们把他的七寸打了,那我们就稳握胜券了。”

    “你的意思是?”

    “严世蕃”张居正一脸正色地说:“严嵩固然可怕,不过只要把他最信任也是最倚重的严严世蕃打掉,那就大事可成,此人是严党的支柱,只要他一死,严嵩就不足为患。”

    徐阶应了一声,然后有些无奈地说:“此事老夫也想过,不过严世蕃太狡猾,寻常的罪名又动不了他,好生苦恼。”

    张居正想了,很快有了主意,压低声音说:“严嵩父子侍奉皇上多年,可贬可罢,但不可杀,皇上也是的一个重情的人,要想动他,除非是造反这样的罪名。”

    看到徐阶不说话,张居正不敢吊徐阶的胃口,说:“严世蕃本应是流放,可他半途潜逃回家,戴罪之身还肆无忌惮地在老家大起豪宅,因伤了人,这才被捉拿,不过当逃兵这事肯定不能治他死罪,不过那处宅子倒可以做些文章,例如说,那宅子的那块地是风水宝地,有龙气,严嵩父子把持朝廷多年,不知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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