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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道姑有点愁-第2部分

小说: 道姑有点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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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咧嘴笑了笑,抬头瞥见一抹白影在林间迅速掠过,她登时吓得躲回原身。

第3章 得上天眷顾() 
四周许久没有动静,沈时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心里有些不安。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过了许久仍是不闻声响,沈时心想,这大约是自己的错觉。她好不容易才走到如今的地步,难免谨慎过头。

    然而,世事总爱捉弄人。

    沈时化出形体的瞬间,一股强大气流朝她涌去。稚嫩的形体脆弱不堪,仅这一击便受了重伤,撕裂般得疼痛瞬间扩散开来,不断发酵。即便是躲回原身也无法减轻疼痛感,反而更疼了。

    风似利刃刮过沈时的原身,她咬牙忍着,猜测八成是有人在此处斗法,而她不幸被牵连。

    时隔多年,再度感受到这样的痛苦和无力感,沈时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心里直觉得难过。

    在她最痛苦无助的时候,从来没有人陪在她身边,在她脆弱不堪的时候,也没有人来救她。从师父离开后,她便一直是独自一个人,其实她曾不止一次地希望有人能伸出手拉她一把。

    正是一直求而不得才会成为奢望,而显得弥足珍贵。

    疼痛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减轻的,沈时已经不记得了,随之逐渐消散的,还有她的意识。她不晓得自己会再度变回种子,还是就这样灰飞烟灭,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若能有来生,希望有人能陪在我身边。

    昏迷前,沈时如是想着。

    许是上天眷顾,沈时发现自己没有死,没有死亦没有变回种子,反倒是变成一株幼苗。虽只有几片嫩芽,但很是健康。沈时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她试着在自己清醒时吸收天地灵气,却发觉没什么用。想了想,她索性放任自己无所事事,闲来就琢磨自己是什么品种的植物。

    就这般稀里糊涂的过了不知多久,沈时发觉自己长高了不少,以前仅能看到杂草根,如今她能看到杂草迎风摇晃。

    真是新奇的体验。

    沈时抖了抖身子,叶子随之轻颤。之前没注意,眼下往四周一看,她被吓了一跳。两边的树被斩断就剩下个树桩,也不知怎么回事,树桩还变成空心的了。

    难道是上回的那股气流?

    她浑身又是一哆嗦,看来自己的运气确实好,在那场灾难中还能存活下来。

    倏然,远处落下一只飞鸟,化作少女的模样。她静立着,似乎是在等人,等了会便焦躁起来,嘴里嘟嚷着什么。因着隔得远,沈时只听得几个字眼。

    少女拂袖转身之际,一道白影蓦地出现在沈时旁边的树桩前。少女见到那人,急匆匆跑过来,险些踩到沈时的原身。

    “神君可算是来了,小仙在此恭候多时。”少女的语气带着点欣喜和急切,“这是主上让小仙送来的书信,还请神君过目。”

    白衣青年伸手接过信封随意撕开,极快地扫了几眼。他嗓音慵懒,听着有点敷衍的意味:“信本君收下了,回去告诉你家主上,东西不是一时半会拿不出来,等些时日再说。”

    少女福了一礼,恭敬道:“那小仙就此告辞,恭候神君的好消息。”

    说罢,少女招了一朵白云,踏上云端离去。

    白衣青年捻着信纸没说话,信纸在他指尖燃烧起来,化作灰烬散落。他望向少女离开的地方,嗤笑一声,随即也缓步离去。

    沈时悄悄松了口气,方才这人突然出现在她身旁,她被吓得不轻。又自觉似乎听到一段秘辛,感觉有点微妙。

    这些当神仙的,个个都这么喜欢说谎的吗?一个明明等了一会就很不耐烦,偏要做出等了很久很恭敬的假象。一个明明不怎么乐意帮忙,却还要答应。

    说来,这位神君出现的突然,莫不是早就在此候着了,特意看看来人的反应?若真如此那这位神君还真是恶趣味。

    沈时晃了晃身子,不再多想,左右那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她放松之际,没看见前面的人忽而回头,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旋即身影渐渐消散。

    那不过是一抹虚影,而非那人的真身。

    过了许久这桩事也没个后续,沈时便渐渐忘了,直到沈时再度看见这个被换做神君的青年。他在不远处走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却又极其的散漫,大抵是没怎么放在心上。

    青年打了个哈欠弯下身,因着青年背过身,沈时不晓得他在做什么。等青年直起身,她才看见他手上拎着一株植物,上面结了几个花苞。他随手化出个篓子,把植物丢进去,又找了几株结出花苞的植物一同丢进去带走。

    约莫几十个日夜,青年又出现在此处,仍是将结出花苞的植物挖出带走。接连数次,青年挖走了好些植物,几乎把这里挖荒了一块。

    沈时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被挖走,但她没有花苞,除非这个青年眼瞎。

    她万万没想到,青年眼瞎的日子来的这么快,他将她和别的有花苞的植物一起挖走。许是心情不错,青年一路走得轻快,甚至哼起小曲。可怜沈时在篓子里颠簸好一阵子,晕乎地没法思考,甚至觉得越来越难过。

    在沈时近乎昏厥之际,青年终于放下篓子,吩咐道:“杏林,把这些都种到花盆里。”

    说罢,青年又打了个哈欠,进了屋子。

    被唤作杏林的少女应了声是,从里头搬出好几个花盆,将篓子里的植物埋进花盆里。沈时觉得这少女的手法娴熟,大约是常常在干种花的活。兴许青年挖回来的植物,都是这个少女种的。

    沈时被放在阴凉处,每天按时晒太阳,被浇水,到时辰又搬回阴凉处。她愈发觉得杏林少女令人心生欢喜,将那么多盆植物照顾得那么好,也不抱怨一句。

    有一日,杏林给她浇水时,低声呢喃:“等都开花了,大约又要被扔到别处去了吧。”

    扔到别处去……这是个什么意思?是要把她和这些植物都扔了吗?

    沈时有点懵,身子不自觉地狠狠一颤。万一真的被扔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再活下去。

    嘤,怎么这么惨。

    正当沈时肚子难过之际,不远处走来两个人。沈时只认出其中一个,是之前的青年,还有一个却很是陌生。

    青年漫不经心道:“你看看,这里面可有你们主上要的东西。”

第4章 原来是冤家() 
沈时当即心里咯噔一下,这位神君挖了那么多植物是为了送人的?

    她恍惚想起之前杏林少女说的又要扔到别处,莫非是以前的花一个都没有被看中的,是以都被丢弃了。也不晓得她这一批会有多少被扔掉,又会被扔到哪里。

    身前倏然落下一道阴影,沈时看见一张陌生的脸,那人的表情带着点嫌弃,语气也称不上好。

    “这一株怎么没开花?”

    沈时:……

    没开花怎么了!

    青年缓步走来,盯着沈时,眉头皱起来,好一会才沉吟道:“大约,还没到开花的时候。你再看看有没有,没有就早点走吧。”

    陌生青年面上有些微妙,默了会,道:“不用看了,这里没有我要的东西。”

    话音未落,陌生青年面上一僵,拂袖飞速离去。

    “啧,真是沉不住气。”青年嗤笑一声,打着哈欠往里走,“杏林,把它们都处理掉吧。”

    杏林瞥见花盆里没开花的植物,问道:“这株没开花的要如何处置?”

    青年脚下不停,随意道:“既然没开就留着吧,等以后再说。”

    待青年离去,杏林叹息着挥挥手,开花的植物纷纷脱离花盆落入篓子里。

    原本周边都是娇俏的鲜花,如今就剩下自己孤零零地在花盆里,沈时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尤其是当她看见那些花被一朵一朵剪下,花瓣一把把地剥离,还放在烈日底下晒成花干。

    倘若她以后也开出花,又没被选上,是不是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沈时不愿多想,可杏林整日在她周边转悠,念叨着这个磨成花粉,那个做成胭脂,剩下的给神君泡茶。沈时觉得自己听得都有些厌烦了,却忽然看见杏林落寞的神情,不由得怔住。

    杏林坐在台阶上,望着天甚是惆怅:“若是再不能找到那位大人想要的东西,神君要何时才能摆脱禁锢,带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

    听到我们二字,沈时精神不少。近来除了青年和杏林,她就没看见其他的人,此前以为这里只有两个人,没想到还有其他人,她忽然有些好奇了。

    不等她好奇太久,后头传来男子的声音:“神君的事不要多问。”

    闻言,杏林欣喜地转身:“空青,你回来了呀!”

    空青冲她点了个头,从袖子里摸出个盒子递给她,简单交代几句就离开了。杏林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打开盒子低低地惊呼一声。沈时瞧见盒子里的是个翡翠镯子,杏林取出戴在手腕上,阳光下,镯子泛着润泽的光亮。

    杏林稍稍起身拂了拂裙摆,又去摆弄晒着花干,心情好了许多:“是我想多了,神君可是神兽白泽,定有办法的……”

    神兽?白泽?

    有那么一瞬间,沈时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过几日,青年特意来看看沈时开花的状况。见她连花苞都还没结出,青年皱着眉将她连着花盆一同带走,说是要精心培养她,让她早日开花。

    这让沈时有些受宠若惊。原来自己是这么受重视的吗,她以前都不曾发觉。

    后来她才晓得,与重视无关,这位神君不过是一时兴起想拿她练练手学养花。比起杏林,在这位神君手下可谓是灾难连连。

    沈时曾经接连三天没接触到一滴水,所幸在屋子里不怎么耗水。可神君却在这之后将她放到太阳底下,暴晒了好些时日,若非下了场小雨,沈时觉得自己早晚要缺水而亡。

    待神君想起自己在学种花,已是雨后的第二天。他似乎想起自己没给花浇水,拿起桌上的茶壶往花盆里倒水。

    ……隔夜茶!

    嘤,太过分了!

    沈时又气又想哭,分外想念杏林少女温柔细致的照顾。可她没办法离开,亦无法修炼,还要仰赖这位奇葩神君时不时浇灌的隔夜茶。可神君的记性大概不怎么好,常常将她搬出去晒太阳又忘了将她带回,暴晒几乎是家常便饭。

    被这般对待,沈时发觉自己竟然没什么大碍,反而渐渐适应,甚至愈发有精神。沈时莫名觉得自己特厉害,生出点小骄傲。

    房门吱呀打开,沈时看见青年披头散发踉跄着走来,身上衣服染了血迹和土灰,看上去格外狼狈。

    青年蓦地跌坐在地上,手臂撑在圆凳上,猛咳起来。他的身影渐渐消散,屋里剩下一盆绿植,叶子无风自颤。

    约莫小半个时辰,青年带着一身水汽凭空出现在屋里,沈时的叶子抖得更欢快了。青年面上浮着一层薄红,眼角缀着泪痣,眸子微动往四周瞟了瞟,沈时顿感被惊艳到了。

    此前没仔细,如今才发觉青年有一副好皮囊。

    可惜这把惊艳没多久便成了惊吓。

    青年一手撑着额角躺在软榻上,衣襟本就遮得不严实,他这般动作,衣襟敞得更开了,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不知不是觉得躺着的姿势不舒服,青年趴在榻上,华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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