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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长河图-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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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心中忧色未平,喜色确以浮上面颊。

    那身躯微侧避开韩先拳锋的卫且,居然也如左虬髯一样,朝韩先的小腹飞起一脚。

    这喜更是惊,韩先的眼角余光微微扫在卫且那腿脚之上,心中顿时冷汗连连,那哪还是腿啊,更是柄闪耀这黑光的刀啊。

    但是现在尴尬的自己除了深信红线不会坑自己以外,以别无寄生之地。

    “砰”

    风急速的掠过韩先的耳膜,而咽喉当中更有一股腥甜直窜,牙关以是闭之不及,以夺口而出:“噗”

    鲜血倾洒空中,但是现在韩先在乎的确不是这些,一双手连忙向小腹摸去,面上笑容顿起,心中欢喜吼道:“没事、没事。”

    但是韩先的喜好像来的太早了。

    身躯还没落地,那卫且就如同跗骨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身下,而韩先此时还在沾沾自喜之中,腰部顿时一痛,面上的喜立时瘫痪。

    而身子又如皮球一般向空中弹去,撩耳的风声但是十分的熟悉,而韩先的心中已是叫苦连天,因为这一切好像是刚开始一样。

    果然韩先没有想多。

    那卫且率先在空中等着韩先的到来,没有犹豫,更没有怜悯,韩先的脑袋、韩先的面含顿时受难。

    “噗”

    愤恨的眼睛上顿时盖上老大的黑影,而身子当真成了倒栽葱,宛如流星一样从空中斜插进冰冷的河水当中,这一次就算韩先不想喝着天狼水,而差不多以灌了一个水饱了,双腿无力的在空气中抽动,而头面插在河里久久不起。

    “呼”

    卫且的身形如同秋叶落地,好是潇洒啊。

    而此刻韩先终于摆脱了拔出了自己的头颅,一手撑着额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卫且面上满是鄙夷着,而目光落在韩先的身上,更是有一股锋冷相加,低沉的说道:“哼哼,这一顿拳脚厚赐是我代陛下奖赏给你的。”

    对份独特厚赏,韩先只有龇牙咧嘴之心,可没有山呼万岁感恩戴德之意。

    冷水洗面,韩先已是清醒了大半了,但是水在清、在冷也无法洗掉面上的忧伤,而倔强之人不可能对着奖赏受宠若惊的。

    汗水又或者是河水一同划过韩先冷笑浮起的嘴角,而面上的鄙夷在水洗之下,更是新奇透彻,幽幽说道:“就这样的程度吗?”

    卫且面上神情微微一抽,明显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傻小子的傻。

    而这一顿拳脚加身对韩先来说也并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落水之时已是醍醐灌顶,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啊,完全可以拉上一位坚强的盟友。

    那在水中孤寂了好久的人早就寂寞难耐了,不凑巧的是,自己一时肚饿,将他的宝贝宠物给吞了,而现在岸上的几位仁兄,不就是最好的玩物替代品吗?

    刚沉头与水之时就与楚明谈妥。

    那楚明以不需要韩先蛊惑了,一拍即合,就连韩先自己都诧异他为什么会这么好商量,对于被困河底如此之久的人来说,那些能在岸上活蹦乱跳的东西当然是十分的喜爱,如不是韩先有强大的护身符伴身,楚明当真会留他好好为自己解闷的。

    无疑楚明已成了水鬼,做梦都想有人会一不小心失足落水。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确是十足的让韩先头痛,不管是左虬髯还是卫且都十分的小心,身形只在岸上挪移,就是不往水中探身。

    韩先也只能无奈的在亲身成一次诱饵来吊这两条诡诈的大鱼下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三十六章 红线·同仇敌忾() 
既已决定香儿、饵钓大鱼,那一切就急不得。

    而现在的韩先也不敢着急,虽然这具躯体皮糙肉厚结实耐揍,但是那份痛苦混杂着屈辱确是专心的痛。

    毕竟没人愿意在别人拳脚下找肉痛的快乐。

    心中十分的肯定,自己这饵绝对够香,而那俩条大鱼也早就垂涎已久了,他们或想驱逐自己,又或想杀了自己。

    而不管哪样对韩先来说理由都是足够的,只要在不经意间将他们推入水中,那么河中饥渴难耐的楚明一定会让他们刻骨难忘的。

    韩先面目上满是凝重之色,一双目光呼呼而动,一会儿落在左虬髯浅笑的面上,而一会儿又落在卫且冰冷的容上。

    目光时刻警惕左虬髯与卫且的动静,而脚下当是轻轻而动,虽说现在在水里,如果他们脑子一热,自行冲了下来,当是欢喜上天,但是韩先清楚这样的画面只会在脑子出现,而即以为饵,那就得装的像一些。

    一定难以想象吧。

    万载之来,左虬髯与卫且一直争斗不休,而今日虽各为其主,但是无形之中,确是强强联手,住进了同一个战壕了。

    但是他们真的就成了窥视韩先香饵的大鱼,各怀目的,都想达成心中神的所想。

    左虬髯望着韩先那张警惕的面上,笑容又一次浮面,柔声说道:“小兄弟,你还是回去吧,和相实在有难言之隐,不能与红线姑娘相见。”

    “哈哈,左兄你是不是在说笑,这玮山之中就相国大人过的最为清闲,而红线姑娘与和相国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更有陛下的有意撮合,何来难言之隐,没要一时糊涂,辜负了陛下的一片苦心啊。”卫且纵笑一声。

    左虬髯冷笑一声以是不言语,和卿的意图他又如何能知。

    而卫且目光一转落在韩先的面上确是锋冷立显,冷声说道:“哼哼,小子,你只要这具躯体带着红线姑娘去见相国大人就行了,其他的都扔在这河里陪那倒霉鬼吧。”

    河水簌簌的缭绕过韩先的脚踝,对着盟友的恨心中当是知道,心中愤恨一声,鄙夷道:“呵呵,不要急躁,等下自送他下来让你热情款待。”

    脚步又一次抬起,顿时一只脚就落在了厚实的玮山大地上。

    “嗡”

    空气顿时一声轻动,明显对韩先的磨磨蹭蹭早就等不及了,不等韩先将身子完全脱离水面,就又急着想将他送进水里。

    黑色如刀的腿影又一次闪动,而这一次卫且所对的正是韩先那只踏在土地上的腿脚。

    对那百般屈辱的腿刀,韩先本就有气,而自身已成香饵,那更是要将饵的放荡不羁宣示到极点。

    即是饵,那就得在这份放荡之中好好的掩藏金钩,以成猝不及防之效。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韩先可就要老实的多了,一脚在水中、一脚在地上,虽是一高一低,但踩的稳稳的,当是不动,深刻的明白,自己这么杵立着,破绽不显,果然妄动身形,在这些江湖老手面前,绝对只有被他们戏耍的份。

    对那急速放大的腿刀,周身道力已成磐石,而此刻身躯顿成一座巨峰,只为浑身不动,韩先心中狂吼道:“一定要稳住,一定要稳住。”无疑明白,如果又一次被一脚踹飞,那么也不要提什么引诱的饵了,那将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虽然自己可以一次次的从水里面顽强的爬起,但是等待自己的定是一次次的被踹飞和被无情的戏弄。

    “砰”

    韩先小腿已是吃痛,身躯摇摇一晃,但是面上喜色黯然,心中所想已成现实,卫且的一脚虽然扫在实处,有让自己痛苦之劲,却没有憾山之力。

    而此刻卫且已是惊怒交加,到底红线的道力不容小看,一功未成,果断速退,以求下一番功成之力。

    但是好不容易送上门的买卖韩先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溜走,至少得好好相送一番。

    卫且刀腿劈在韩先身上之时,道力就以化作初阳劲,拳锋直憾卫且头颅,如果能以拳破骨,那也就不用劳烦水中的楚明了。

    可明显韩先想多,卫且看着韩先的凝重的面、以及沉重的拳,目光尽是鄙夷之色,口中更是冷笑一声:“这样的拳头也能打着人,真是可笑。”

    果然,韩先一拳而下,只是击中卫且嘲讽之音的尾巴而已。

    而韩先的面上没有半分惊辱之意,面上沉似水,凝重不改,而那条还在浸泡水中的腿脚趁势就收上岸来。

    一高一低当是本就痛苦,而双脚齐平,心中坚挺更深。

    但是韩先的脚踏实地确惊起左虬髯面上的怒色,无疑在他的心里,韩先可以在河里逗留无数个岁月,而这岸就是雷池,有自身在就不能任由他在岸上久停。

    卫且刚退,左虬髯就又杀了上来。

    其实现在对这个人韩先以无多少恶感了,因为自己已从他的身上拿会利息本钱,而现在他只是一挡路石而已。

    但要搬开他,也只能送他下水。

    左虬髯刀光嚯嚯而动,更是在空气当中留影。

    韩先的面上神情凝重顿惊,那片片刀光就如同莲花瓣一样,冷厉绽放,刀一阵闪动,而空中八瓣立显。

    韩先面上虽是凝重,但心中多少有些轻视,自己这副身板能扛的住你一刀,而就算八花齐开,皆尽斩在身上,也休想伤自己一根寒毛。

    但是韩先的自负还没有在心中想完,面上惊容就强行闯进内心。

    左虬髯的八瓣莲花刀,刚还在目光之中,而幽冷悄悄一闪,居然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前。

    而此刻那莲花刀如何是在身前啊。

    韩先的身形骤然一定,浑身顿时冰凉,而脖子上更已是冷汗连连,那八瓣莲花就如同旋转的齿轮一样套在脖子上。

    “小友,退是不退。”左虬髯到底还是不甘心。

    韩先的面上虽惊、心中虽惧,但是一身钢骨怎能轻言放弃,目光冷冷的扫了左虬髯一眼,而紧握帝印碎块的手以向绕项之花摘去。

    仁之已是义尽。

    左虬髯也是杀伐果断之辈,如果会给韩先破花之机,旋转立时加速,刀刀锋冷直接撞在了韩先的咽喉要道上。

    “砰、砰、砰”

    韩先一定庆幸过,自己的皮实,但这声响一时间撞击声如山中锤破巨石的哀鸣,喉不碎,莲花刀自是不停,而凄苦之声更是婉转悠长。

    浓厚的呼吸声急剧的摩擦着韩先的咽喉,而面上以满是苍白之色。

    这已不仅仅是咽喉皮肉的痛苦,更还是锁喉之伤,而更让韩先惊惧的是咽喉被扼,而全身的气劲顿时一短,整个身子基本处在麻痹之中,那只想砸碎莲花刀的手也只能颤抖的停在空中。

    那左虬髯也不是傻人,心中自是清楚,这刀光只能斩动韩先身上的寒毛,凭添自己的屈辱而已。

    而现在聪明之人的莲花刀,以放弃了原有的锋利所在,意在收紧之力,所怀之心,已是想将韩先扼死。

    韩先面上是白,但是眼睛确是凸露血红。

    自己是饵不假,而是饵的同时,自身也是勾、是线啊,现在到好,成功的将大鱼引动了,但是最后确发现原来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又或是低估了敌人的手段,收杆之是,确是力不足。

    这饵几乎要被鱼给吞了。

    心中藏着的那位,你知道我现在的伤,但是妖真的已经睡死了,对韩先的危亡完全没有动静,而在手中缭绕的那位啊,你可又知道我现在的痛,但是红线确像是真正的冷血,线上几乎冷透。

    而此刻左虬髯以立身与韩先的面前,面上的黝黑更像是死神的颜色,目光已无丝毫感情,本就是将承诺看的比天重的人,如有机会当得生死一搏,冷刀一抬,直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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