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配角:天才制符师-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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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心中一怔,嘿,别看她老爹平日里对股市投资不感兴趣,却也一语中的呢!
“再有,若是早个三五月的,你要掺合,你爹我就权当拿钱给你实践实践了,不求赚钱,也不怕赔钱,就当是给你交学费了……”
简易眼睛一亮,赶紧道:“既然如此,爹爹就应了我呗!”
简六爷直摇头:“不行不行!现在眼瞅着股市的旺劲儿就到上限了,我劝不了旁人悬崖勒马,起码儿能管住自家闺女绕着坑走吧?小妞妞啊,你爹不怕赔钱,可赔钱也有赔钱的名头儿,至少我不能让我姑娘脑袋上悬着个‘蠢’字吧?”
简易两眼望望天花板,气得心里直挠墙,她爹说得明明是好话,却听得她噎得心疼。
“爹~~!您怎么知道股市马上就崩盘呢?也许人家还能在坚持个半年三季的,也说不定!要是因为害怕而驻足,将来岂不是要悔得眼红?……再说,我一个小姑娘,正是青春蓬勃的时候,若是连个冲劲儿都没有,那不是和垂垂老矣的老人家一个样儿啦?我不干!”
简易眼瞅着劝说无望,只能甩开手,换种方式——向撒泼迈进。
“妞妞说得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书房门外的六夫人应和着,她提着裙摆走进室内,再一次声明自己的态度,“要我说,孩子有这心气儿,咱们大人就很该支持才对!不说旁的,就是投资成本问题,也足以让咱们押一回宝……老爷你想想,既然咱们不怕亏本儿,那还怕赚钱吗?咱们承担得起失败,就全看开局之后是不是赢了,这种便宜事儿若是不试,那才可惜呢!”
简六爷一向是老婆说得话都是对的,既然自家女儿身边儿站着那么一个后台,他也只能认了:“唉,夫人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好吧,试就试吧!”
看着小女儿惊喜的样子,简六爷顺手泼了盆冷水过去:“不过,咱们丑话可得说前头,你试一试可以,但是投入的时间得有个限度,不能给你老爹拉持久战!”
简易一听,赶紧伸出双手,在她爹面前摇了摇:“都说好事儿成双,既然咱们少投进去八个月,那就……八加二等于十,咱们十个月后准时撤资……哎呦!”简易同学眼泪汪汪的揉着脑袋,一脸控诉的看着她老爹收回手。
简六爷气笑了:“还有你这么计算的?合着你是等着被套牢了,现等着赔钱听打水漂儿的声音呐!”
六夫人正乎撸着简易额上被她爹弹红的地方,听着丈夫的话,不禁辩道:“老爷说话也太不中听了,这投资哪有个具体时间的,看着发展图走,走得顺了就多等等,看着不对劲儿就赶紧撤……虽然说这天下的钱不能尽落己手,也得让别人赚赚,那也不能跟蚊子似得,咬一口就走,你当是在打闪电战哪!”
“看看,女儿额头都被你弹红了!你看看你,哪有个当爹的模样儿呢?”六夫人心疼的直冲着简易的额头吹气,又抱怨起丈夫来。
简六爷被数落得神色讪讪,又惹不起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位小祖宗,只能连连败退,允诺:“得嘞,反正我在纽约第一银行给你们兄妹几人都开了户,每人户头上都有一两百万美元,那些钱自然是随你们用……不过,我可提前说一声儿,那钱呢,你们不动,就吃利息;动了,是赔是赚……可都由你们自己负责啦!”
简易原想着要动用渣打银行的存款,没想到她老爹还给她备下一手儿,倒是太便宜啦!
“没问题!我保证!”简易赶紧举手表示同意,那兴奋得样子,倒是被锦诺还像个小孩子。
“什么?你要投资股市?”丰忱一脸稀奇,他还真不知道他的小未婚妻竟然还有这种想法儿。
简易瞪了他一眼,威胁道:“怎么?你瞧不起我?”
因为保密性的关系,简易和丰忱在于车里围着京城兜了几圈儿之后,被偶遇的小舅舅大人戚祝同学捡走,带回了他在京城的府院。
“这儿多暖和、多安全……俩傻子!”戚祝回身儿看着十米开外的书房,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白玉壶,打开塞子,顺着壶嘴儿闻了闻,方才享受的舒了口气,边喝着边走远了。
简易在和丰忱交换完信息后,才说道投资的事儿,便被丰忱拉住话。
丰忱笑着摸摸简易的头,道:“六月份的时候,我就投进去三十万,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投入续金,眼下算来,也得有四五百万之多了。”
第511章()
那一世的回忆(幻境结束章之……时光回溯时候)
简易听得眼睛都瞪圆了,抬手就给丰忱的肩膀一拳,力气不大,多少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惊奇之情:“你眼光还挺好的啊!”
丰忱顺手抓住那只突袭的柔荑,抓住可就不放下了:“哪里是我眼力好,不过是手下人中,有专门儿给我投资赚钱的,是他们的眼神儿好才是!”
简易听了,更觉这家伙有脑子、会用人,心下心悦不已,刚要夸上两句,就听她小舅舅突然跑到书房外,在门口儿就招呼起来:“妞妞!妞妞!你现在有没有空儿啊?你要是有空儿的话,就赶紧的出来!……嗯,简府刚刚来人说啦,让你尽快回简府去,说是,你有个堂兄回来啦!”
……
五房花厅
静悄悄的空间,只能听到拈佛珠的声音,还有下人们小心屏气而流出的速喘声。
虽然这日是个极好的天儿,这间房子仍然显得有些昏暗,无论是窗沿的雕花、还是繁琐的装饰,都很好的吸走了阳光。为这个,简五爷活着时,鲜少让一家人过来,之所以留着它,不过是想于炎夏留个消暑的地方。
简锦落听到妹妹说,自家母亲没有在阳光房,便是连常处的佛堂和静室也没有去,便轻叹一声,拍拍锦悦的手,交代:“弟弟刚回来,你且照应他去,我去寻吧。”
锦悦虽然性情转变不少,却心里日益通透,闻听姐姐所言,也不多问,只点着头应好,这幅模样在旁人看来还挺靠谱儿。
“吱啦……”锦落冲着门外守着的丫鬟摆摆手,不让她通禀,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们出去吧。”她示意厅中的丫鬟们离开,“留圆蝶在外面候着就好。”
眼见正门开了又合上,锦落才抚了抚挂在小臂上的浅褐色亮面儿纹福字镶貂毛斗篷,撩开花厅的棉帘子,笑着走了进去。
“娘!您可让女儿们好找呢!怎么来这儿呢?乖僻凉的,若是沾了湿气,岂不是不美?”锦落轻轻展开斗篷,轻柔的给自己母亲披上,又搓热双手,捂到母亲手上,“弟弟不在的这几年,您****思念,虽然常有电话信件往来,虽有照片寄送,也难解您的担忧和想念……可如今,弟弟回来了,您怎么又避而不见了?”
五夫人一直低垂的眼皮颤了颤,待抬起眼看向大女儿时,那眼中饱含的湿意,也险些让锦落大惊失色:“娘,您……”
五夫人待开口,已然带着哭音儿:“我倒是情愿他还在外面,不回来呢!”
锦落倾身给母亲擦去眼泪,蹲下身,双手轻按在母亲的腿上,抬起头,轻声安慰:“可见娘是近儿情怯了……娘啊,可别再哭了,您是咱们一房的精神支柱,若是再流泪,咱们一房岂不是要泪流成河啦?……弟弟回来是好事儿呢!若是有个不对不合心意的,您也多多包涵,左右是自己的儿子,想教育何时不能呢?今儿是咱们一房的好日子,弟弟的性子您也知道,若是久不见您,不知心里要慌到什么程度呢……您看,今儿画了一个时辰的妆容可快花了呢!”
五夫人哭了一小会儿,多少将胸中闷气发。泄了出来,也让好情绪有出来透透气的空间,于是泪收神闻,轻叹起来:“那个不叫人省心的小冤家,我原想着他性子改好了不少,是很好的事儿,无论是日后成家立业、还是教育儿孙,都有了保证,便是有一****去下面儿见你们爹爹,也是能闭上眼放下心的,哪想到,他竟这样……”
锦落原以为她娘是因为想起大哥一家,心里难受,却不想话里话外,句句绕着刚从海外留学归来的弟弟锦泽,心下有些不解,便直言相问道:“娘啊,咱们是亲生的母女,还有什么不能分说的呢?您这话可叫女儿糊涂了……弟弟回来,女儿冷眼瞧着,是进益不少的,不说学问本事如何,只说那性情举止、接人待物、神情话语,都自如大气了许多,若是将他和当初的锦泽相比,真是跟换了个人一般,若是他穿得严严实实的走在大街上,便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都不敢认呢……这么好的变化,您很该高兴才是啊。”
五夫人的眼睛有些红肿,说话前必要长舒口气,缓解时而出现的抽噎:“我且问你,你弟弟现在在哪里供职?”
锦落有些怔忡,仔细想了想,才道:“不是说,是在英吉利那儿的一所律师所做翻译么?”
五夫人见女儿没反应,眼睛立时又红了:“你莫要哄我,以为我深居内宅不解世情呢,那家律师所叫‘虹场律师事务所’对不对?办公地点是在英吉利的首都日式大街上的一栋办公楼里,对不对?”
锦落吃惊道:“娘,我都不知道的事儿,您是怎么了解得这般清楚的?”
五夫人冷笑一声:“我再不知道清楚些,我儿子都快成日。本。人啦!”
锦落心里陡然一惊,赶紧道:“娘亲!”
五夫人面上带着疲惫,声音也回落几分:“那家律师事务所,原是在英国的日本人办的,具体多长时间了,我也不晓得,只是当初你大哥刚出生时,我便听你爹提过几回……你道那些个实应遭天杀的东西成立事务所做什么用呢?不过是刺听消息便利些罢了……你说说,那个臭小子去哪里实习不好,偏偏跑到日本人的地方?他还记得自己的爹爹是被谁害么?”
锦落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也知道自己的娘这是恨屋及乌了,虽说那帮倭奴和英吉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说进到倭奴开的公司办公,就是有心相投,未免太过了些。
“娘,您也知道弟弟,他性子虽然老实,却从不是个细致的人儿,也许他自己的不清楚事务所是哪国人办的……左右不过是个实习的地方而已,练练手儿、体验体验社会,想必以他的惰性,未必会细查,说不得是同学好友引见的,也未可知……娘亲,您与其在这里生闷气,还不如唤他过来,好好儿问问……退一百步说,便是‘误入歧途’了,不还是有您坐镇了么,左右能将他扳过来的。”
五夫人听女儿劝解得有理,便道:“唉,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也是我糊涂了,只想着没教好儿子,对不起你们父亲,却、却反而钻牛角尖儿啦……”说着话,原本恹恹的神色有了几分缓解,只是嘴里不免抱怨两句:“孩子到底是要自己管教的好,便是再近的亲戚,帮你看着是情分,照顾不到也不失本分……”
锦落闻言,眉头微蹙,心道自己娘这是有些气得糊涂了,怎么竟然对六叔生了怨气?到底是亲生的,她这边儿心里想到了,嘴上也就说出来了,只是考虑到自家娘亲的身体和情绪,在语气上和缓许多:“娘,您可不能这样说啊!这听起来,可就不讲理啦!”
五夫人说出那些话,也是心里对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