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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九璃盏之再续前缘-第5部分

小说: 九璃盏之再续前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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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丫头……”他有些吃惊地瞪着她,差点被她这话气得吐血,“你想见死不救?”

    这丫头有没有点良心啊,他可是因为她那师父才被伤成这样的,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惦念着那张卖身契?

    墨竹翻了翻白眼,哪有这种人啊,求人帮忙还这么理直气壮,活像别人欠他钱一样,呃……虽然她的确是欠他钱啦。

    “我又不认识你,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她理直气壮道,拍拍身上沾的雨珠起身就想走。

    “你!”男子一急,伸手一把拉住她手腕,她一个不稳,被他拉着踉跄地跌入他怀中。

    “你干什么啊!”墨竹爬起来,摸摸又红又肿的鼻子,觉得自己亏大了,气恼地抓起他的手,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不能吃亏,咬回来!

    男子痛哼一声,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这死丫头,还真是睚眦必报,亏得弹得一手好琴,如今他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

    一直到丝丝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墨竹这才满意地松了口,擦擦唇边的血迹,欣慰地看着他手上两排深深的牙印。

    ……这个吸血女!

    男子满头黑线,强硬地拿过她的手,她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要咬回来,他却只是扳开她的手指,修长指尖在她掌心写下三个字。

    “凤……诶?凤什么来着?你写慢一点。”她不满地抱怨,从来都不会认真读书识字,只知道四处惹祸生事给师父他老人家添堵,哪里有这么快的反应。

    男子挫败地丢开她的手,无力地仰天闭眼,“我的名字,凤涅阳。”

    “你告诉我名字做什么?”她可不会帮他刻墓碑哦,想都不要想。

    “你知道了我的名字,咱们就算认识了。”凤涅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若还要丢下我自己走,就是见死不救,这可是你刚才说的。”

    切,狡猾。

    墨竹不满地努努嘴,却还是去小溪边帮他弄水,由于没有容器只能用手舀,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直接抓着她的手就喝,气得她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怒目圆睁道:“你个老色狼,少占本姑娘便宜!”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丫头有什么便宜好占的。

    凤涅阳生平第一次有这么崩溃的时候,看着一个小不点骑到自己头上耀武扬威,对他又咬又打,偏偏自己还得忍着,若是传出去他同一个小丫头片子较真,只怕被笑掉大牙。

    他肠子都悔青了,当时自己一定是在梦游,居然会以为能弹出那般仙曲的女子必是通情达理温柔娴雅,再对比眼前这位不讲理的祖宗,他唯有选择眼不见为净,淡定地安慰自己。

    至少……她还没有丢他一个人自己跑掉,还算有点良心。

    他又暗自调了一次息,内力还是没有恢复,若不是自己身上的旧伤未愈,怎么也不会被那道剑气伤成这个样子,如今联系蓬莱坞的通讯仪也遗落了,在他内力恢复以前,想必是联系不到其他人了。

    天色渐晚,墨竹去寻了些木头生火,火光忽明忽暗地跳动着。

    她一脸嫌弃地用脚尖碰碰那位大爷,叉腰声明道:“喂,咱们说好,我救了你一命,所以欠了你的钱就一笔勾销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各回各家,你不许再纠缠我,知道了吗?”

    凤涅阳随便应了声,看着她踢他的脚尖,心里却只想着明天若是体力恢复,第一件事就是拔光这小兔崽子的毛。

    敢用脚踢他,不要命了!

欢喜冤家() 
空山鸟语,晨曦微露,墨竹缓缓睁开眼,露出一双白如莹雪、黑如墨玉的眸子,空气中尚有露水花香,小小的蒲公英仍在清晨的风中绝舞。

    她脑子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坐起身子环视四周,昨夜生的火只剩下了一堆烧焦了的木炭,尚还有些余温,想必是刚熄不久,只是昨天还靠在乱石堆里动弹不得的男子,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已经一个人走了吗?

    墨竹有些小小的窃喜,如此甚好,她还怕他死乞白赖地非要跟着她呢。

    她正暗喜着,忽然瞄到蹲在小溪边背对着她的那一抹身影,顿时如同从云霄跌落,内牛满面,果然是理想丰满,现实骨感啊。

    “你可以动了?能动就最好,待会自己找路出去哦。”她走到他身边蹲下,撩起袖子用溪水洗脸,溪水清寒,冷得她一哆嗦,尚存的一丝丝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头还有些昏沉,脑仁有点隐隐作痛。

    凤涅阳只想白她一眼,她这话说的好像他多拖累她似的,别忘了他是大人,她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

    “给你。”骂归骂,他还是将洗干净的野果递过去,小丫头片子一晚上没吃东西,把她饿着了,回蓬莱坞那么随口一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虐待她,只怕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他现在莫名有些崇拜起这丫头的师父了,能把这小兔崽子养这么大,是多么身心强大的人物。

    墨竹自然不知道这家伙的腹诽,一摸肚子还真是觉得有些饿了,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咔嚓一口咬了下去,“啊呸呸呸,好酸啊!”

    她吐掉酸不溜秋的果肉,还不忘一脸嫌弃地将缺了一个口子的野果扔回给凤涅阳。

    ……

    她居然真的敢扔给他看……

    墨竹瞄都没瞄到他绚丽如彩霞的脸色,拍拍裙子站起来。

    “喂,你去哪?”见她招呼也不打一声地转身便走,凤涅阳一下子便忘了生气,在她身后追问了一句。

    她连头也不回,“咱们昨天可说好了,别跟我说你忘了哦。”说了她也不会信的,她又不傻。

    “你这丫头还真忍心把我丢这里啊?”

    “……”她装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揉揉昏沉沉的脑袋,唉,被这家伙吵得头都疼了。

    “没良心的丫头。”凤涅阳低骂了一声,站起身来,忽然见那丫头撑着脑袋脚步虚晃不稳的样子,心里咯噔一惊,当即冲上去将她扶住,“怎么了?”

    忽然发现她身上好烫,自己的体温本来相较常人要高出一些,没想到这丫头现在的体温比他还要高,苍白的小脸上染了极不正常的嫣红,他当即明白,想必是昨夜更深露重,这里又是荒郊野外,这丫头一个不小心,着了凉了。

    感觉到有人将自己背起来,墨竹睁开眼睛,抓住他背上一片柔滑的黑天鹅绒衣料,“你个老色狼……”

    “闭嘴!”他火冒三丈,这个死丫头,真是欠抽找打的节奏。

    “喂,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重?”

    “什么?明明就是你力气小好不好,师父背我的时候从来没说过我重。”墨竹气得头疼都忘了,肠子在一抽一抽地痛。

    “我不跟你师父比。”那是他的偶像,耐得住摧残经得起打击。

    墨竹翻了翻白眼,没力气跟他吵,软趴趴地趴在他背上,这个时候莫名很想念师父那些苦得要命的药。

    师父常说她身子骨弱,几乎每天都要苦口婆心地劝她喝药,她总觉得师父是杞人忧天,现在想想,她的三天一小咳五天一大躺,还是师父那些药最管用,喝下去最多睡一觉起来就全好了。

    以前她居然没有发现,师父为了她已经习得了一手妙手回春的本事。

    回去之后一定要怂恿师父开一家医馆,绝对财源广进稳赚不赔。她趴在凤涅阳背上,有些不搭边地想着。

    凤涅阳背着她走了挺长一段路,走出山崖许久才看到繁华都城,把她背到医馆的时候已是晌午了,他累得气喘吁吁腰酸背痛,那小兔崽子在他背上倒睡得香甜。

    忍不住一阵头痛,想他一贯养尊处优,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又什么时候这样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一个小丫头片子过?

江宁偶遇() 
大夫给开了药,墨竹服下后又熟睡过去,忽然外面一阵争吵声,接着便喧闹起来。

    凤涅阳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睡态安详的墨竹,再透过门帘观望,药铺里满地狼藉,各种药材散得一地,一彩衣霓裳的艳丽女子正气势汹汹地寻那管事伙计的麻烦,模样生得好看,明眸皓齿,柳眉凤目,气势十分咄咄逼人。

    一男子正低声好言相劝,但那女子明显不领情,扬言道:“今天我定要讨个说法,谁也拦不得!”

    年岁不大的伙计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看这女子来者不善,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了,“姑娘,我们这是本本分分的百年老店,哪里会卖假药给你?”

    “住口!难不成本姑娘是特意来找你这店子的麻烦?”女子美目含怒,咄咄逼人道,“我说你这药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治不了病反倒害人,你不怕本姑娘这就砸了你这招牌?”

    见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伙计只怕她再这么闹下去当真会砸了招牌,顿时就急了,“姑娘别呀,了不得小人给你换一副药罢。”

    女子丝毫不领情,“哼,只怕你再拿一副假药糊弄于我。”

    与她一道同行的男子好言劝道:“舞儿,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来之前师父是怎么跟你说的?出门在外,切不可惹是生非。”

    “你少拿爹爹压我。”女子一点面子也不给,若是别的也就算了,这可是给那人入药用的,岂能怠慢?幸得她发现这药有问题,否则真糊里糊涂给那人入了药,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男子被她一番顶撞,却并没显得生气,倒是眼底神色略微暗淡了下。

    药铺伙计满脸的欲哭无泪,心里只觉得这下完了,师傅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的招牌这回算是彻底给砸了,叫他如何跟师傅他老人家交代?

    正当伙计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旁边忽然走出一个人来,凤涅阳掀开门帘走出来,皱眉略有薄怒道:“未央,不得放肆。”

    舞未央顿时愣住了,吃惊不已地看着他,嘴张了半天,却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进来说话。”凤涅阳看了一眼看热闹的人群,皱了眉头留下一句,转身又走了进去,舞未央连忙跟上去,最后还不忘狠狠瞪那伙计一眼。

    见三人走进内室,没看到好戏的人群顿时一哄而散,药铺伙计顿时大松一口气,如释重负。

    “凤哥哥,你怎么会在这……”刚一进去,舞未央便反应过来了,欣喜不已地拉着他的袖子便问,却被他用一个噤声的动作给制止了。

    舞未央惊讶地看着他替熟睡的墨竹拉好被子,再拉着他们走到角落里说话,“我倒要问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会和普通百姓起争执?在蓬莱坞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见舞未央被训斥得委屈地低下头,上官寂立即上前为她辩解,“不是的,自从我们上次走散之后,在洛水河旁遭到那些人劫杀,通讯仪在打斗中遗失,故此一直没能联系上坞主,几经兜转才到了这江宁城。”

    凤涅阳皱眉,“你们遭到那群人劫杀了?”

    舞未央点头,“看他们的意思,怕是冲着凤哥哥你来的,幸亏我们那时已经走散了,那些人见没有看到你,就匆匆撤离了。”

    “凤连城这个混蛋……”凤涅阳低骂一声,上次因他而伤了七成功力,至今还未痊愈,否则怎么会在那小丫头片子的师父手下败得那么惨。

    上官寂也皱了眉头,毕竟是同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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