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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九璃盏之再续前缘-第27部分

小说: 九璃盏之再续前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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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手指执起棋盒中一枚黑色玉子,轻放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只是抬眼望向门口出现的那道身影,似笑非笑道:“九歌掌门深夜驾临,不知有何见教?”

    墨离面上的冰寒渐渐褪去,举起手中拿着的酒坛,淡笑着道:“见教不敢当,只是故人叙旧罢了。”

    古月仙伸手接住他抛来的酒坛,不由得诧异挑眉。

    两军停战已有半个多月,虽然九歌不时会派人来劝说和解,但墨子离从未放下过自命清高的架子,今日竟然肯亲自出面,莫不是想要打一场人情战?

    他正想着,墨离已然脚下生风地走进来,绝梵等人将手放在剑柄上,仿佛只待他一个不规矩,立即便能拔剑出鞘。

    墨离并不理会那些人,整衣在古月仙对面落座,反客为主地为他酙上酒,清澈透明的玉液倾泻入酒盏中,酒香醉人,沁人心脾。

    古月仙见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不由得笑起来,挥手示意绝梵等人出去,“怎么,难不成你今日是特意来找我喝酒的?”

    墨离微微一顿,放下了酒坛,眼中浮起了一丝凉薄笑意,“自然不是。”

    “……”

    古月仙将拿起的酒盏重重放回桌上,清澈琼浆漾了出来,起身冷冷下逐客令,“如果是协议停战的事情,那你还是回去吧。”

    早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墨子离又何曾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如若仙界不给他和长乐一个说法,他又岂肯停战。

    “长乐仙的事情已经过去两百年,如今再来算账未免惹嫌,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倒不如两边协商和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得到。”墨离亦放下酒盏起身,目光冷冽地看着他,“天玺印,还是天君之位?”

    古月仙冷冷地盯着他,心中不免怀疑眼前这人真假,拿这些东西来衡量打发别人的做法,又怎会是自命清高的墨子离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他目光灼灼地瞪着他,见他目光虽冷冽,眼底却是笼罩着一丝醉意,忽然不由得笑起来,“我说我要你老爹的命,你给吗?”

    “不可能。”简单的三个字,斩钉截铁。

    古月仙冷冷地笑,提高了声音道:“当年我替仙界卖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长乐虽没有随我从戎,但也时常指点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到最后竟为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被逼得个惨死的下场,所谓仙界,到底也不过是说得冠冕堂皇,背信弃义,实则无耻!”

    墨离眼底出现一抹阴骛,“那你挟持我座下弟子,够不够无耻?”

    古月仙一愣,随即冷笑起来,“我说那丫头怎么梗着脖子死活不肯点头,原来是你的徒弟,换了别人便也罢了,你的徒弟,我倒是非抢不可了。”

    墨离面色寒如冰霜,手中白光乍闪,一块白玉龙纹腰饰出现在手中,他将其重重扔在古月仙面前,冷声道:“你还是先担心你的胞弟吧。”

    古月仙看见那块玉佩,顿时脸色就变了,拾起来咬牙切齿地问:“你抓了长乐?”

    话音刚落,船身忽然一阵猛烈摇晃,似是海上出现了异动,古月仙快步走到窗边望去,只见一片苍茫海面上,那道海水立起的连天水坝溃然决堤,卷起滔天巨浪,那边的水天一线间黑压压的一大片,兼天海浪滚滚而来,凄厉嘶鸣,战鼓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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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岛主() 
长乐皱了皱眉,略显苍白的唇微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绝梵半晌没听到他说话,头顶被那目光射得直发麻,不由得心中叫苦不迭,出言道:“主子莫要为难属下。”

    “若我非要去呢?”长乐抱琴侧身而立,纤细苍白的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琴面,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海面似是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场,再次涌起波浪来。

    “那属下唯有……得罪了!”

    绝梵猛然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全身真气快速汇聚到右手上,快速移形换影到长乐面前,那边海上两军交战情势紧急,他可没工夫和这个难伺候的主子周旋,还是先把他打晕了扔回去比较省事。

    一边的上官寂来不及上前,便见绝梵已经到了长乐面前,留下一连串的影痕,强劲的掌风劈开空气,手刀破空重重落下。

    长乐只是淡淡抬眸,纤细指尖凝起白光,眼看就要弹出去,忽然一道强烈红光从绝梵身后打来,在他身上笼上一层透明屏障,绝梵猝不及防,被那红色结界震得飞了出去,狠狠摔在甲板上,重重咳了两声,嘴角流出黑血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长乐。

    长乐也有些诧异,紧接着便听漆黑的夜空中响起一声清越空灵的风铃声,他顿时便寒了脸,冷冷看着天际飞甩来一条蜿蜒花路,花瓣如雨般纷飞飒沓,四名堪称绝色的紫衣女子抬着莲榻踏花而来,莲榻飞檐上两串紫水晶风铃清脆作响,层层紫色纱幔闭合,掩住了里面的人影。

    上官寂见是凤连城带人赶到,惊诧过后只剩下愤怒,当即便要冲上去揪住他的衣襟问出舞未央的下落,却被长乐一把拦下。

    他惊怒地看着长乐一脸不痛不痒,他并没看半空中的莲榻,只是抱着琴淡漠地站着,海上的夜风吹得衣袍轻拂,有些瑟瑟的寒意。

    上官寂不由得心中一阵暗火翻涌,舞儿失踪那么久,分明就是被这个妖男给抓走了,他有想去要人过,却连蓬莱岛都进不去,现在凤连城在眼前长乐也不让他去,难不成在他眼里,舞儿是死是活根本就无所谓吗?

    “来者何人?”绝梵带来的人大喝一声,纷纷对着半空中的莲榻拔出了刀。

    凤连城斜倚在软榻上,隔着纷飞紫纱看着那站在船头抱琴而立的纤细身影,见他无碍,心中暗松一口气,手指呈拈花状翻转,指间顿时凝起无数根纤长的绣花针。

    众人只见纷飞莲帐中忽然暴雨般激射出无数根绣花针,还未反应过来,手中的兵器便被接连打落,不由得大骇,纷纷后退了一步,惊恐不已地看着莲榻中的那人。

    凤连城隔着层层紫纱冷笑道:“古月仙是怎么教的你们,竟然学会犯上作乱,对自己主子都敢动手了?”

    绝梵已经被人扶起,皱着眉看向莲榻,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大惊道:“你是蓬莱岛主凤连城?”

    早就听说蓬莱岛近百年来内讧,已经分裂成两半江山,那蓬莱岛主自恃是蓬莱正主,向来最爱摆架子,几乎每次在众人面前出面都有四大使女抬轿,又以美貌和法力自负,这次大战,蓬莱岛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参战的仙派,分明就是给了九歌一个下马威,想必再过不久,也该在仙界闹出一番风云来了。

    凤连城掩唇轻笑,指上蔻丹红得鲜艳妖冶,魅惑眼波流转,“怎么着,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动手?就算是一块木头,也该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吧?”

    绝梵只觉得一阵恶寒,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半男半女的人妖,光是听那声音也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顾不得还有长乐没送走,便急急地带人离开了。

    凤连城见绝梵带人离开,大喜之下从莲榻中飞身出来,蹭到长乐身边邀功请赏道:“长乐别怕,坏蛋被连城赶跑了。”

    “……滚。”

    那张破嘴果然欠抽,长乐冷冷看他一眼,忍住用怀中古琴把他打晕的冲动,转身走进船中。

    凤连城厚着脸皮跟进去,声音还从船舱里面传了出来。

    “人家为了赶来帮你,连每日一课的面膜都没来得及敷,你还不感动嘛?我都快被自己感动到了也!”

    “滚!”咬牙切齿的声音,紧接着一声瓷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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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墨竹() 
墨竹迟迟未等到秉烛回来,心里有些着急了,生怕她会出事,顾不得许多便要出去看看,刚一出船舱,便撞见了回来的秉烛,顿时松了口气,拉着她担心道:“秉烛,你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秉烛淡淡一笑,还未说话,墨竹便抓着她焦急地问:“秉烛,我看那片海一直不平静,师父是不是在那边和古月仙打?他会不会出事?”

    秉烛只是眼色莫名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墨竹的身子被那目光看得渐渐变冷,她怔怔地望着她,紧抓她衣袖的手指也松了些力道。

    秉烛将她的手轻轻拉下来,转身走到甲板上,遥遥望着远方那片深沉的夜幕,衣裙被海风吹得狂乱纷扬,纤细的身子却挺立不动,仿佛历经万年风雨依旧不倒的雕塑一般。

    墨竹看着甲板上的她,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这样的秉烛,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

    秉烛远远望着那边天际,水天连成一条长长的海平线,隐没在浓黑的夜幕中,声音有些空灵地响起,“公子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了。”

    “什么?”墨竹脑中一轰,险些站立不稳,眼前绽放开大片血色,全世界都是绚丽烟花。

    秉烛转过身看着她,眼中一片平静,身后是苍茫大海,“九歌宣战过急,又正值夜晚,此时援兵未到,怕是敌不过那古月仙的千军万马。”

    “那……那该怎么办?”虽然不知道秉烛是怎么回事,但现在有更紧急的事情在面前。

    “古月仙的兵马虽多,但大多是妖冥出力,只要妖冥二界肯退兵,倒是得胜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妖冥退兵?……”墨竹闻言怔了怔,随即想起司马长渊也提起过这事,为了这个还特意去了魔界,只是没想到今晚就会开战,长渊刚离开不久,想必短时间内回不来,到时候只怕九歌已经被古月仙攻下。

    秉烛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现在让妖冥退兵几乎不可能,不过让他们内乱却是能办到的,人心一旦内讧不稳,古月仙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攻不下九歌,到时候玄寂援兵赶到,即可逆转乾坤。”

    墨竹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对面前的秉烛起了些怀疑,秉烛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都只会流窜大街小巷欺压百姓,要不就是看戏斗鸡抓蛐蛐,什么时候开始懂这些事情,还说得头头是道?

    秉烛似乎是看出了她怀疑的神色,扬唇笑了笑,“是公子教我的。”

    墨竹恍然大悟,仅有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既然这是师父的意思,那她就更要出一份力了。

    “师父想让我怎么做?”

    她只是低声说了几句,墨竹却听得清清楚楚,一边听一边若有所思地点头。

    ……

    船尾的拐角处走出一人,黑纱罩面的女子,她从容走到甲板上,遥望着秉烛带着墨竹飞向那水天一线中,眼眸犹自低垂,似是惘然。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海面又开始躁动起来,海水嗡嗡振鸣,一**海浪卷来,女子淡漠抬眼,望向那正朝这边驶来的大船,白色大帆鼓满了风,整艘船身似乎并不受海浪的影响,平稳前行。

    已经来了吗?

    沉静的眼眸微微扬起,竟是在笑,笼在身上的黑纱脱落在地化为一片乌有,长身立在甲板上的人,赫然已经变成墨竹的模样,轻薄的纱质裙摆直垂下地,白裙纷扬,雪白的长长发带在风中轻舞。

    “你是什么人!”

    一声急喝,她刚一转身,凛冽的杀风直逼而来,下一刻一把寒光凛凛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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