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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灵殊-第123部分

小说: 灵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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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两日被狱卒教训得,已经很识趣了。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到角落里缩成一团、什么时候应该跳起来大声自己报出自己的编号:我是某字监牢第某某号!——一切以狱卒的锁匙响、或者棍棒敲栏杆的响声为依据。

    不过这次牢外的响动,跟他被教导的那些信号都不一样。

    沈焌觉得很痛苦。他很担心自己反应错了,又要被打。同时他也很担心这是新的规矩。每次新规矩。都是在棍棒之中建立起来的,你可以理解他畏惧新知的心情。

    不过这次,没人打他。

    他居然还闻见了香味。

    不是糖醋桂鱼的香味,而是头上涂的桂花油的香味。

    他刚才听到的叮当声也不是狱卒晃动钥匙的声音。而是手腕上银镯子行动间叩触的声音。

    他终于听到了人的说话声。是女孩子娇声俏语的声音,而不是狱卒狠霸霸的训斥声!

    这女孩子居然是对他说的:“你就是沈相公呀?你能走吗?”

    沈焌多久没听到人跟他好好说话了。他眼泪都要下来了。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哎玛?走?走去哪里?

    “怎么不会说话不会动了?”女孩子很嫌弃的问狱卒。

    “会!会!”狱卒催沈焌,“该你说话,怎么就哑了?”

    狱卒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凶。但是沈焌这些天都被他们吓坏了,听他们的话,比听自己老子的话更紧张一百倍,连忙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发出一个含混不明的“呃?”

    狱卒一边已经帮他开锁,顺便帮他揉了一把。这是祖传的狱卒拔苗助长、妙手回春之法。传男不传女。

    被狱卒君这么一捏把,沈焌立刻就雄起,像被灌了春药的病号一样,“噌”的又能站起来了!

    狱卒笑嘻嘻向女孩子报告:“姑娘,看,人能站起来。”

    女孩子轻“哼”一声,问沈焌:“公子怎样?还能走吗?”

    沈焌不但能走,而且能说话了,向女孩子大献殷勤、大唱赞歌,问女孩子是怎么能及时雨、救苦救难、到这里搭救他来的?

    女孩子被夸得脸都红了,拿手帕子握着脸道:“沈公子真会开玩笑!婢子可不敢听。公子这些话还是留给……”说到一半,发现自己走了嘴了,抿嘴一笑,不再说下去,就带着沈焌出去。

    出去就有个车子等着,俊骡小鞍,很是体面!车顶钉着亮闪闪的“十”字瓦,车周垂着彩罽鱼纹的外帏、细麻舞纹的内帏,后尾上小厮规规矩矩侍立,前座上车伕熟练的甩着摈榔木鞭杆儿。

    沈焌晕头晕脑的上了这车子,如坠云里雾里。那油松大辫、碎花撒脚裤的女孩子,却果真是侍婢、而且是很好的侍婢。她拿了很好的疗伤油,给沈焌全身涂抹,助他消痛疗伤、强身健体。涂到他的裤档那儿,她手顿了顿,又是抿嘴一笑。

    沈焌心痒难搔,全身没有大安,那话儿却是大大不安起来。他去拉那婢女的手。那婢女巧妙的把手腕一缩,轻声呵斥:“去!看把你再关回去。”

    她既这样说,沈焌就不敢了,乖得比谁都乖的躺好。骡车停下来,婢女也帮他把伤油抹好了,两手把他一托,用了灵力帮助,就把他托起来,不用他自己走,一直把他抱进房间里。

    那房间极其精致,但是很暗。床褥软软滑滑。房间里蓄的是挺贵的香。但是没有床。那精美的褥子是直接铺在地上的。沈焌头沉在枕头里,似梦似醒。婢女退出去了,跟外头谁笑说了句什么,声音压得很低,沈焌只觉得好像在说他,但也听不真。然后便另有人进来。沈焌微微转头,见一只枣红的绣鞋,鞋尖上镶着手指肚那么大的明珠,珠光映亮了秀气的足踝。沈焌不由得伸手,把那只脚只一拉,那人就倒在了他怀里。虽然光线昏昧,还是可以看见这是个漂亮的女人。何况纵体入怀、罗带轻分。当此时也,是不需要讲什么客气的了。沈焌就把她给办了。

    办着办着,沈焌想起来了,问她:外头婢女跟她说了什么?

    她笑着不肯回答。

    不回答好办!沈焌又把她好好办了办。她受不住了,讨饶说:那婢女说啊“观相公为人斯文,何那物如此不文也!”

    沈焌听得也笑了,把那女人不文而武、很切题的再办了办。这次办完,两个人都很满足了。沈焌问她到底是谁?那女人不肯说,单要他猜。沈焌就先从天上仙女猜起,女人忙捂他嘴道:天杀的!说这作孽的话则甚?

    沈焌就不说了,不猜了。怎么猜呢?他叫女人自己说。女人非不说,沈焌怎么办?沈焌只好拿他会的办法又给她办了一办。

    女人真要不行了。连沈焌也快不行了,闭目调息了一番,听到声音响,那侍婢又进来了,悄声道:“快到了。”什么快到了?也没解释。女人悄声警告沈焌:“你出去别说起我,不然真把你再关进去。”

    沈焌忙道不敢。侍女拿被子卷起女人,去了,不久又回来,手里不再捧着女人,但捧着手巾和热水,给沈焌擦身。沈焌药效未过、色心又起,把那侍女的手腕只一捏。这次侍女没躲。沈焌知道有戏,把她一拉,她轻轻依向沈焌,嘴里抱怨道:“不来了!专欺负人!”

    沈焌色心如狂,嘴凑在她耳朵旁边道:“我那物不文,你怎么知道的?”

    传女被他说破闺私话,低头不语。沈焌就口儿在她耳垂上香了一口,手去摸她裤档,已经湿了,边扯她裤子,边喘着气笑骂道:“小蹄子,你也是个不文的东西!老实讲罢!在外头偷听了多久?”

    那侍女无辞可答,夺手要往外挣,正好从裤子里把一个肥腻腻圆笃笃******挣出来。沈焌一手按定,那话儿就凑进去,登时耸动起来。侍女一边拧腰,一边道:“你不要命了!”沈焌呼哧呼哧道:“有了你,我这命就不要了!给你拿去罢了!”这话后来一语成譏,此时却不必提他。只说移时**毕,沈焌也累瘫了。那侍女悄悄拾衣服走了,再没回来。沈焌也没再回牢里。人家把他送回他原来的住处了。从始自终,沈焌都不知道这对主婢何许人也,记着那女人警告的话,也没敢打听。

    那新接替的老爷么,似乎是教训沈焌已经够了,也没再把他拎回去训斥,更没有张扬他卷上写名字的事儿,只借口说他轻狂,革了他考试资格,也就是了——当然,据说沈焌外头朋友们帮他奔走、送礼、求情,也是大有帮助。新老爷得了好处,能罢手则罢手,其他的就没再声张了。

    他替沈焌保全了脸面。沈家听到风声,来问时,沈焌也只管否认,说是其他人犯的事,不是他。

    他那些朋友帮他真出力、假出过力的,都来报功,问他要报酬。他带出来的金银,给王老卷去大半,再这么一花销,就不剩多少了。那还有一班红粉娘子、香软娇娃们,他如何开销?(。)

第七十九章 事在人为() 
有的姑娘是真的爱沈焌的才、爱沈焌的貌、爱沈焌的体贴、爱沈焌的温柔,哪怕他没钱,也愿意与他在一起的。但是老鸨龟公们如何过得去?

    要知道,姑娘每做到了姑娘这一行当,这一身子就不是属于她自己的了。你看她唱个曲、说句话、喝杯酒、陪个席,就是赤金白银的拿、红绡雪缎的赏,发财多容易似的,其实妈妈道“我培养你这么多年,真是拿银子打都照样儿打出这么个人来了”,要抽个肥筹,谁能拦着她不抽呢?那龟公在外头挡着无赖泼皮们,功劳不大么?那姑娘难道不想买个安全么?买了安全才好开生意、开了生意赚了钱,难道不给龟公分润么?说不过去的!还有,你在哪里做生意?难道大马路边上、还是野地里就地开伙?难道不要找个房间,那房间还要齐整、院子也要拾掇得干净,才好招待贵客的?贵客来了,你外面不要有人帮贵客拢马接轿?不要有人端茶奉瓜子?不要有人温酒绞手巾?这些人你不都要开销?杯里的酒、盘里的菜、栏前的花、炉中的香,哪一件不是要钱的?你为了一颗瓜子一瓣花香去跟贵客报销吗?还不都在贵客打赏的钱里开销这成本了?

    这样算下来,姑娘不但很难赚到多少钱。再算算她们头上插戴、身上妆裹、平常的享受……搞不好还要贴钱呢!

    有的姑娘本来是自由身,就是没经营好。花天酒地的,最后算算反而赔了,欠那些拢马的接轿的温酒的奉茶的钱。还不上,怎么办?只好插标竞卖——不是卖给贵客赎身,是指望着有眼光会经营的妈妈、龟公们,看她还有前途,帮她把债务开销了,接了她去。从此她就从自由职业者转为包身工,凭老板怎么说、就要怎么做事给老板赚钱了。

    世事如此。有几个姑娘是能自主的呢?

    沈焌还想在群芳世界里泡,又想着是不是能借此找到那对主婢。没钱了,还怎么泡、怎么找人呢?难道回去跟父母认错不成?沈焌不是这种人!

    事在人为。还真被他找到一个办法,没钱还能继续在花丛里泡着,人家还不会嫌弃他!

    怎么着呢?首先,他写词。继续写淫词艳曲给姑娘们唱着。很能招揽客人,老鸨们也喜欢要他的词,就不好意思把他拒绝得太厉害。

    其次呢,他还想了个法子,放出话,要做个花案!

    不但他自己做,他还联络了一个会画画的浪荡画家,跟他一起做。

    他们两个。品鉴了不少佳人,就整理成册子来。说这个的妙处在哪、那个的好处是啥,有画、还有题诗,什么“独怜芳草涧边生”、什么“天生一个仙人洞”,都成了现成的绝妙好题句。不但每个佳人有字有画有题,而且他们还排了名次!像什么灵力大赛啊才艺大赛什么的,这佳人花案,也排出状元探花榜眼来。

    这么一来,他们顿时就红了。那册子畅销,卖了好多钱。总算沈焌还知道廉耻,用的是笔名,没敢传回去叫他父老爹妈知道。

    想排在前面的妓女呢,就争相贿赂他,出身体也可以,出钱也可以。沈焌觉得这倒成了一番事业啊呵!

    在这过程中,他当然还是在想办法寻找那对主婢。毕竟是救他出难的恩人嘛!而且在那样的痛苦之后品尝的鱼水之欢,格外欢畅,似乎在别人身上难以找回一样的了。他真想跟那对主婢一叙旧情。

    旧情没找到,旧牢狱又找上门来。沈焌又被抓回去了。

    说是他轻薄,所以要惩治他。但光是排花案而已,粉头肯、客人也肯,皆大欢喜的事儿,官府办他干什么?

    却是那主婢的事儿犯了。

    看官,你道那女人是哪一个?便是新接任老爷的夫人!

    那夫人生就有几分颜色,是极娇痴一个人。要说起她的事迹,有个例子。那老爷刚上任时候,同官的夫人们来拜望新老爷的夫人。新夫人就问带头的夫人:“贵姓啊?”

    那夫人回答:“姓陆。”

    新夫人脸色就不好看了,又问第二位夫人:“贵姓?”

    第二位夫人回答说:“姓漆。”

    新夫人勃然大怒,也不顾给丈夫同僚夫人留体面,翻身就进内府去了。接风夫人们在外堂面面相觑。早有下人回了新老爷。新老爷知道这内帷风波要演化成外堂风浪的,连忙去问新夫人怎么回事。新夫人嘟着嘴跟那新老爷报怨:“一个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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