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太子李承乾-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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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得知父亲起了培养继承人的心思的时候,他已经无法再沉默了!
他已经看得很清楚,若是自己不去争,那么,将来,谢三公子就只能如同谢家的旁支一样,分得一点小小的不起眼的产业,然后,就这么沉寂下去,再也没人记起。|(*
他不想留在金陵,在那里,他总是会想到父亲的漠视,还有,继母看似温柔和顺,实际上凌厉的目光和深沉的心机。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就开始明白什么叫人走茶凉!没有了母亲家里的支持,那些下人都不怎么像以前那样恭顺了,甚至有些敷衍!他曾经听到有下人在嘀咕着,说什么三公子铁定是没什么希望,还不如早点攀上小少爷才是正经之类的话,他冷笑着出现在那几个嚼舌头的下人面前,直接命人杖责了一顿,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然后便把他们赶出了家门,他冷冷的看着那几个畏惧地求饶的人,声音森然:“即使我只是三公子,想要教训你们,还是不需要费什么事情的!”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多嘴!但是,父亲将他叫了过去,责怪他太过酷厉。他只是倔强的看着父亲,一句话也不说!父亲难道不明白吗?若是他不强硬起来,谢家,还有他的容身之地吗?
最初到扬州的时候,他是不习惯的。
虽说扬州曾经繁华过一阵子,但是,那还是在前朝!因为宇文家的叛乱自立,扬州已经不是隋朝时的模样了!她还没有从以前的创伤中完全恢复,不比金陵那般,有着富贵的气象。
不过,扬州的骨子里是那种清丽温婉的,如同他的母亲,出身世家的大小姐,美丽而温柔。
他很快喜欢上了这里。起码,父亲不会成天在这里说教个不停。
打理产业地事情。其实很大程度上不需要他自己操心。他只是挂个名。不要让那些管事欺上瞒下就好!他从扬州地那些产业里就可以明白。谢家是什么样地家族。然后。他对于家主地位置更加渴望。
可是。世界上。是没有所谓地心想事成地!
谢远穹在扬州地大多数时间都是流连在瘦西湖那里地青楼楚坊。他知道。他地身边一直有父亲还有继母地人!父亲很早之前就暗示了自己地心意。他想要将自己地位置传给自己那个很小就显示了自己地聪明伶俐地幼子。并且倾力培养他!将他地第三个儿子送到扬州。让他管理那些什么产业。未尝不是一种补偿地意思!因此。谢远穹地一些行为都是受到默许地。尽管。谢远穹对此感到怨愤。凭什么。自己连争取地机会都没有。就让父亲给否决了!哈。扬州是个好地方。不是吗?
在别人眼里。他开始花天酒地。一掷千金。俨然就是个无能地纨绔子弟。然而在背地里。他开始用钱结交家族中地那些管事。为他们许下种种承诺。既然父亲不愿意给。那么。他就要自己去拿!
他一直以为。他就会这样子过下去了!然后。他遇上了绯月。
不是不知道绯月地可疑。但是。他还是陷进去了!
那是个何等完美的女子,上天简直是将她偏*到了骨子里去!她的眸子如同那璀璨的黑水晶,里面似乎闪耀着晴夜里的星光。嫣然一笑,便是倾国倾城!
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心动,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情绪!她让他痴迷!
她的琴声空灵如幽谷的山泉,她的嗓音也是美妙如雏凤的清音。还有她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迷人而又高贵的气质,他相信,她出身高贵。
可是,绯月总是若即若离的,这让他心中不安!他想着,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还不够强大!因为,总是有太多的人想要绯月垂青了!如果,自己可以成为谢家的家主,那么,自己就可以为绯月赎身,然后,让她成为谢家的主母,哦,那是多么美妙啊!
他追逐着绯月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背影,乐此不疲!
他想,自己的一切或许都会被自己的弟弟毁掉。
那个娇纵恶劣的少年,站在了毫无准备的他的面前,用挑衅的态度看着他,如同他当年对待那个差点成了自己通房丫头的丫鬟一样,充满了掠夺的意味。他无法忍受,自己心中完美的女子在他的弟弟眼里就是一样美丽的花瓶一般,他几乎是疯狂地与谢远庭竞争着,知道谢远庭看似好心,实则恶意的提醒,他才明白,自己太不冷静了!太早暴露了自己的实力!真是愚蠢啊!
绯月如同她神秘地出现一样,很快又消失在邀月坊!谢远穹找了很久,终究没有找到。
父亲的信到来的时候,他正在看着一条丝帕,那是他从绯月那里拿的,是绯月常用的帕子。他迷醉了,也许,自己应该加快脚步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偶遇
得一个清凉的天气,李承乾心情颇好地在金陵城中行
金陵的格局与长安颇有不同,不仅仅是政治上的原因,还有就是南北的风俗问题。长安浸染了数千年的风霜,每一块泥土都有着历史的厚重感,很大程度上,还保留着秦汉时的风格。而金陵,总是带着一点精致柔媚的味道,大街小巷里,透出的是明亮欢悦的气息。
路边的小贩正在叫卖着精致的纸伞还有各种各样的扇子。或许,女性天生就有有着强烈的购物**。
含秋与含月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一柄柄绘着各种图案的纸伞,挑剔着上面的种种瑕疵,以求那几个铜板的让步,那小贩被她们说得脸都青了,在那里勉强陪着笑,鼓吹者自己的货物,还有那些所谓的瑕疵完全不是他自己的问题,比如说竹制的伞骨上的毛刺,这就是难免的嘛!还有,伞面上绘着的桃花,哎呀,自己要是请得起什么名家为自己的伞面作画,自己还用得着出来卖伞吗?
这里已经是接近城门口了,李承乾坐在一个简陋的茶舍里,那卖茶的老汉有个很水灵的孙女,长得只能算是清秀,但是却很有灵气,手脚也麻利,加上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很是给茶舍招揽了不少生意。
茶舍里的茶是荷叶茶,就是荷塘里新鲜的荷叶,煮出来的茶水,最是清热消火,这茶舍本来就是一般的贩夫走卒在这里解渴的,哪里有什么好东西,只不过是图个新鲜才在这里喝上一点儿。李承乾也没有要什么面饼馒头,而是要了一碟子糯米糖藕,红褐色的藕片整齐的排放在粗瓷的盘子里,藕片上的小孔中是淡淡的红色的糯米,显出一点半透明的黏稠的色泽来。藕是好藕,可是却被煮得太过黏腻,李承乾咬了一口,便没有再吃下去的**了,只是端着粗瓷的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含月讨价还价了半天,挑了一把绘着几枝红梅的纸伞,还有一把雪白的纨扇,高兴的走了过来。
“少爷,你看!”她有些得意地将自己的所得展示出来。
“恩!”李承乾随意瞥了一眼,微笑道,“你喜欢就好!”其实这又算什么呢?纸伞其实是不经用的,当阳伞也是凑活,毕竟,伞面太小了!淡粉色的底色看起来就是用那些劣质的染料染出来的,颜色很不均匀,纸面也稍显粗糙。至于那把什么纨扇,根本就是个笑话!用做扇面的纨素就是那种最劣质的,估计是小丫头讨价还价,来了个买一送一,想要在上面绣上一点什么,估计还很麻烦,一针下去,扇面上就是一个针眼,只能做些比较粗糙的刺绣了!
不过,含月却是很欢喜,说起来,她倒是很少用过这些小玩意儿,毕竟,在跟着李承乾之前,她们的生活里大概是不会出现这类物品的!
李承乾看着她,微微一笑:“你要是喜欢这些,家里还有些好的!到时候你拿过去使就是了!”
“真地吗?谢谢少爷!”含月很是欣喜。
含秋倒是没买什么花俏地玩意。只是选了一柄镂花地折扇。又挑了一块色泽嫣红地雨花石做地扇坠。便走了回来。
眼见着时间快到中午了。天气也开始热了起来。李承乾看看进茶舍地人开始多了起来。空气中一股子酸咸地汗味还是弥漫。他不着痕迹地皱皱眉。扔下一把铜板。起身走人。
此时已经差不多是七月了。李承乾也懒得享受什么阳光。直接叫来了一直跟着地马车。准备到清凉山地别业去消暑。
马车里因为总是放置着冰块地原因。一向是凉爽地。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用了几块点心。李承乾有些昏昏欲睡。
没有走出多远。马车停住了。
“怎么了?”李承乾睁开了眼睛,淡淡的问道。
马车车厢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外面的人不是特别大声说话,里面是听不见的,同样,在里面商量什么事情,也可以避免泄露的危险。含月推开车厢门,探出头去,问道:“怎么停下来了?”
“月姑娘,前面有人的马车坏掉了,想要搭我们的马车一程!”车夫回头说道。
含月探询的目光投向了李承乾。李承乾淡淡地问道:“是些什么人?”
车夫恭敬地回答道:“少爷,是一对兄妹,还有他们身边的一个小厮和一个丫鬟!”
“让他们上来吧!”李承乾淡淡地说道,“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于己方便!”
“是,少爷!”
很快,李承乾看到了那对兄妹。
那个女子还是个孩子,但是已经显露出过人的美貌,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透出一股子青涩而动人的风情来。一头乌压压的青丝盘成了双丫髻,用几根精致的玉簪挽起,更有了一股子贵气,看起来,出身着实不低。至于那个男子,一身天青色的长袍,袖口袍角用淡蓝色的丝线勾勒出雍容的牡丹的图案,一如这个年轻人自己。
“多谢这位兄台施以援手!”男子感受着车厢里的清凉气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然后拱手施礼,“小妹身体不好,受不得酷暑,若不是遇上兄台,在下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无妨!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一点难处!”李承乾摆摆手,吩咐道,“含秋,给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小姐倒碗酸梅汤。”
“是,少爷!”含秋低头应是,“这位公子,还有这位小姐,还请稍待片刻!”
她跪坐在那里,从暗格里取出一只水晶壶来,里面有冰块撞击的脆响,淡红色的酸梅汤装载在透明的壶里,壶身已经凝结了一层雾气。
碗也是透明的水晶碗,将酸梅汤倒在碗里,含秋双手将碗送到了那对兄妹的面前:“慢用!”
男子神色不变,他看着李承乾,很是恳切地说道:“实在是失礼了!某姓楚,名亦然,这是楚某的妹妹,仓促之下,还未问过主人家高姓大名!”
李承乾淡淡一笑:“敝姓苏,苏承恩!”
第二百二十五章 结识
苏兄不是江南人士吧!”楚亦然微笑着问道。他惊车所表现出来的奢华,但是,面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从容淡定,毕竟,楚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千年世家,但是,这百年来积累的财富也是不可小视,说起来,便是王谢两家也是不能跟楚家比谁钱多的!
李承乾淡淡一笑:“苏某乃是关中人,有个长辈世居江南,这次便是到江南来看他的!”
“哦?”楚亦然不置可否,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酸梅汤,“苏兄好享受!”
“人生苦短,在世之时若是不好好享受,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自然是要及时行乐才好!”李承乾微笑着说道。
楚兰芷侧坐在矮塌上,淡蓝色的裙子垂下来,她好奇的打量着车厢,然后问道:“苏公子,这里面点的是什么香,这般好闻?”
含秋看看李承乾,抿嘴一笑:“楚小姐可是说错啦!这香可不是点的!”
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