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第1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我就先宰了你,再和别人同归于尽。”昰很是冷酷的说道,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被摔在石头上哀嚎的许迪。
男人被女人打本来就已经很憋屈了,更何况自己现在是伤员,四肢都已经被刮伤,还要遭到这种非人的待遇。
忍你一次,是见你是女人(其实是打不过,不过很难说出口),忍你两次,是为了大局着想(其实还是打不过),忍你三次?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呢?
当许迪一脸凶相从石头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的时候,静谧的树林显得压抑,沉闷的气氛如同暴雨来临前一般压抑。
脸上除了许久没有洗而变得油光泛滥,还有山上的泥沙沾染,竟然还有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
许迪举起那缠着绷带的右手,一脸严肃的对面前穿着黑色紧身衣,性感妖娆的昰说道:“你可以骂我,你可以打我,但是你不可以威胁我!”
声势浩大,如泣如诉!
“我知道我是一个累赘,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累赘,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岗位,都是受到排挤,遭到欺负,现如今,就连当一个炮灰都要被你惨无人道的折磨,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他娘的想过我的感受没有?!”许迪越说越激动,丝毫没有注意到昰变色的脸。
“我他妈是个男人,我他妈是想做大事的男人,你个娘们凭什么骑到我的头上,你要是真看不起我,就不要带着我,你先滚,我就不信我会死在这山上!”
不吐不快,这是此时许迪的心情,一直想说的一句话终于说出口了,他终于明白那些古代的直言谏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说完了?”昰还是那副平淡无奇的表情,这个女人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喜怒哀乐,板着个脸就跟谁偷了她的胸罩一样。
许迪骄傲的抬起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豪放的说道:“说完了,你要走你就走。”
昰看了他一眼,然后嘴角竟然上扬了一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平淡的说道:“说完那就走。”
我操!许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娘们居然笑了,真的笑了,虽然转瞬即逝,可是她是真的笑了。
难不成真的是被自己的王八之气被征服了?一股极度膨胀的气息又涌进了许迪的内心,不过这次没有沉入丹田而是直冲云霄,从奇经六脉流通直灌头顶!
不过这表情就如昙花一般,看到这许迪又是一副猪哥脸,冰爽又挂上了昰的脸,手上的剑又开始摩挲起来。
洗剑池也要热闹起来了。
。。。。。。
华山洗剑池西三里,停客坡上。
“家主,这次为什么不把小姐带来。”年过半百,穿着黑色道家三清袍服的管家模样的老翁低着腰说道。
在这老翁身边,依然站着一位中年人,单凭气势而言,一副大道自然便是弥漫开来。
修道中人最讲究的便是气势,那无道小人周身都是盘旋着利禄之气,色诱之气,低俗之气和娇媚之气。
修道三年,洗掉凡尘,渐入佳境,修出道果,得出道心。
道心守护五年,开始悟道,会道圆满之后,真人便就能够踏入天道窥视无极。
踏入天道,回归本我,将人与天合一,悟出本我,本我断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道为尊,雅号天尊,至于天尊之上,凡世之中,寥寥。
中年男人一副鹰眉横对,但是这副脸色就知道是个谨慎难对付的货色,眉宇之中有深沉有自信也有惆怅。
眼神眺望远方,那正是华山洗剑池处,仿佛在想着什么。
“小熙我不准备让她踏入道门俗世,外界都认为道门乃清净,其余为俗世,其实不然。”南宫让想了想便是这般回答福伯。
福伯跟随南宫让有近三十余年,似友似亲,所以两人之间主仆的隔阂似乎没有那般浓重,南宫让许多事情也都是让福伯着手,无论家中的大小事务,可见福伯在南宫让心目之中的地位。
君以坦心待我,我以诚心回君,福伯的衷心一直是南宫家所有的外家子弟和家族仆人的榜样,这也奠定了福伯的地位。
从小看着南宫熙长大的福伯,甚至在她出国的时候都摸过眼泪,所以当南宫让说道不想让南宫熙沾染这事务的时候,他便是最能够理解。
他把南宫熙也当作女儿来看过!
“孙家的人今年似乎放弃了这念头,那孙廷约莫是在家中潜心解毒,诸葛家倒是把诸葛染那小家伙又给放了出来,只不过眼线现在还没有找到他的下落,至于普家和刘家皆是没有消息。”福伯就和汇报一般,将自己知晓的消息全部通报出来。
“庞家呢?”南宫让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曾经是八大家三巨头的庞家,只不过现在已经被南宫家给取代了。
福伯摇了摇头,沉声道:“庞家二虎一走,这家族的精气神几乎就是散了,现如今的家族掌握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辈手里,八大家之位估计难保。”
风水轮流转,曾经一个可以叱咤显赫的庞家,谁料今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几近末尾,估计除名也是时间的问题。
庞澳去世对于庞家的打击过大,南宫让详细的了解这件事后,知晓这是因为一个年轻人引起的,据说是庞澳不死心,想要借助这个年轻人和那大家族攀附关系,谁料天命至此。
“宁呈”南宫让品读玩味这个名字,之后也叫人去打探过这人的低稀,倒是也挖掘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宁家当代家主的宁朗清的儿子,但是似乎父子之间有间隙,至今没有相认。
道家四大派玄清观的现任掌门,不过他貌似对这掌门之位不感冒,留了个名号竟然跑到外地去开了一家风水公司。
“将家三虎,将门之后,宁家人,这点本事似乎想成为我南宫让的女婿还差了点火候。”自从由南宫熙的口中听说了这个小子,才觉得造化弄人,自己的闺女竟然和这小子有暧昧。
福伯在一旁闷不作声,混浊的双眼闪烁着,压低了视线。
“上山,好多老面孔都要见见了,否则人家都会以为我这老骨头都要行将入木了不成。”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好一手马屁!()
第二百二十九章好一手马屁!
华山之巅云雾缭绕,仙气透露,霞光尽染,无非是一块绝佳的决战之地,那金老先生约莫游历至此才有了脍炙人口的华山论剑。
那华山论嫁乃是那群侠较量设立的一个比试,想当初为了一本九阴真经,让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来华山进行一场角落,最后好处当然都落到了中神通――王重阳老道祖的手中,还博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实在是道门之幸事。
又隔了一个时空,现如今的华山之巅倒只剩了一片荒地,也无洪福楹联,也无刀光剑影,所以最先到达洗剑池的宁呈只能站在离山崖边三四米出现眺望远处的风景。
因为他恐高。
“这就是你们当初来的洗剑池?”宁呈跟在宋犁田身后,仔细审视了周围的风景,可是周围没有一个池子甚至连一个坑都没有,哪来的‘洗剑池’,难不成这坑被华山保卫队给填起来了?
不是宁呈不相信宋犁田,而是他到了这个地方,对谁都要有戒心,既然人在江湖,就要有进江湖的准备,要是还跟初哥一般闷头老实,估计被这帮白眼狼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自己也踏入天道本我的宁呈也是能够感受到在这山顶之处有异常的能量波动,可是这就像是遇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宝箱,你空有斧子但是没有钥匙。
要用巧劲不是蛮力。
要说感慨,最深的还是宋犁田,当踏上这华山之巅的时候,一向沉稳无言的宋犁田眼中也泛起了神采。
自从被家族逐出之后,那‘宋’犁田便是只剩了一个犁田,说的好听那是‘江湖散客’说的难听便是‘家族弃子’。
对于宋家老二来说,把宋犁田这个眼中钉去除便是一件好事,这大愣子既是除去了庞家的这个庞然大物,又和宁家有了亲,最后把他赶走还能把这家主之位给攥紧。
所以江湖上难免会有猜测,这宋犁田被逐出门是不是这宋家老二的一手算计,这自古以来就有九龙夺嫡,这兄弟相残在权利和利益之前就如一层灯笼纸一般,一戳就破,那是何等的脆弱。
当时宁呈答应宁呈要帮他重振玄清观和完成他心中的愿望的时候,宋犁田是没有拒绝的,因为宁呈抓住了他的软肋,那便是宁西麓。
“西麓,华山之事过后,我便隐退,老死西山。”宋犁田眼神盯着西山方向的一条上山窄道,目光如炬。
宁呈也顺着姑父的眼神望去,只见到两位穿着素雅道服的男人,其中一位约莫是上了年级,已经是佝偻了腰,但是精气神确实上佳,另一位浓眉横对,头上盘着发髻,神气逼人,鹰眸凝视,似乎也是盯着宁呈这个方向。
小的时候,宁呈最喜欢和南宫棋玩耍,因为南宫家地大物博,好东西也是多的是,什么名贵药材什么上等茶叶都是如同小物件一般随意摆放。
玄清观虽然不说是穷山僻壤的道观,可是老爷子一直不想用三舅的钱来帮助道观,道本天成,可是这倒是苦了宁呈,没有别家孩子的锦衣道服,用的都是香火钱换来的粗布衣裳,请的山下的老妈子给缝的,所以刚上大学的时候,这一身素服倒是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面掀起了一阵潮流。
不过南宫家倒不是如此,最为八大家,在经济上比四大派阔绰的多,因为家族当然还是以利益为重,而且有不少社会名流为了挂上一个外家弟子的名号掏出了‘昂贵的学费’。
这南宫家一千‘外家子弟’能带来的财富那就不是数就能数得清的。
南宫让当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子,看来这就是熙儿口中的那个‘宁呈’,不过作为长辈的他当然不能上前去和一个晚辈打招呼,所以自然便是无视了他。
不过他倒是见着了宁呈身边的那个身着简朴的男人,三年没见,他倒是没了当时的落魄的模样。
“犁田兄,许久未见。”南宫让很是客气的上前抱拳问候道,看来这背负长剑的道痴还是在老一辈人的心中还是有着些许分量。
宋犁田还未见人便是猜到这来者是谁――脚步无声、迎风无痕,这只有南宫家的身法修炼至大成才能有这般境界,原本会这套身法的人在南宫家就寥寥无几,再加上认识这洗剑池,所以这来人便是显而易见。
“三年而已。”在宁呈的眼神,宋犁田就是一个老装逼的,无论对谁都是摆着一副冷脸,不知道他有没有笑过,还是一个将装逼进行到底的人。
在二人交谈的时候,他近距离的打量了南宫让,这人说不好就是自己的未来岳父,他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可是最想问的便是一个――南宫熙去哪儿了?怎么至今不给他打电话,难不成被他给软禁起来了?
“伯父?”宁呈试探性的上前抱拳弓腰。
南宫让一瞥眼便是见到宁呈弓腰一副恭敬的样子,于是摆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歉意的和宋犁田摆摆手。
“小友何事?”对于宁呈,他心中是没有好感,或许放宽了说,对于宁家的人,他都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