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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大鹏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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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玉蝶起身后瞄了一眼冯凭并未认出他,想是入门后冯凭的道士打扮与先前已大不相同,再加上几个月的山中历练冯凭长高了许多。冯凭现在身材较之前变得魁梧得多,不知不觉他已出落成一个落落大方的英俊少年。

    莫玉蝶仍旧拉着鲍姑的手问这问那,刚才本已沉闷的气氛被莫玉蝶进来这么一搅和变得轻松起来,谁也不好再重谈刚才的话题。

    几人阔谈到午饭时分,莫琨留宴,葛洪一看无法再深谈刚才话题,便与鲍姑随意用过午宴后告辞。

    临行前对莫琨叮嘱道:“莫公对我们刚刚谈及之事切不可掉以轻心,这次寿宴一定要严防不测。切记切记!”

    莫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葛洪又说道:“不过莫公也无需过于忧虑,此次莫府寿宴安危关乎罗浮山声望,贫道绝不会袖手旁观。届时不仅罗浮山会派强手驻留庄中,贫道和拙荆也会前来赴会直到寿典结束。”

    莫琨了一眼葛洪欲言又止,稍顿了一下才说道:“那敢情好,真人考虑的太周到了,这样一来莫家自然会高枕无忧。”

    葛洪看了一眼远处仍和鲍姑腻在一起的莫玉蝶,心想今日没有得着机会和莫琨深谈他这两个儿子的事,以后再找机会暗示他吧。

    午宴上没有见到莫金蝶,莫琨说这他个儿子不巧去了茶庄巡视收账未归。葛洪和鲍姑在席间都未多言,和莫琨谈及他儿子的细节时机已过,只能作罢。但愿这二人之事纯属捕风捉影,大家虚惊一场最好。

    葛洪和鲍姑向莫琨道别出了庄门。莫玉蝶依依不舍地和鲍姑作别,眼角余光突然感觉到有一束犀利的目光正冷冷地盯着自己,下意识地一回头和这目光相遇。四目对视之下,莫玉蝶不禁无来由地一阵心虚,一股凉气从背脊升起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冷冷的目光来自于侍立于葛洪真人身后的一位年轻道士。莫玉蝶觉得这位年轻道士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

    莫玉蝶呆呆地愣在庄门口,若有所思地看着葛真人一行人渐渐远去。

    二位真人出了莫家庄回罗浮山,冯凭得二位真人许可,独自到城南崔氏医馆与崔先生相见。

    自冯凭上山学艺一月有余,此时崔先生与冯凭再见不禁眼角含泪。虽然只短短一个月时间,但他看冯凭长高了许多,现在已显现出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英姿少年之相,虽然依旧有些稚嫩青涩,但眉宇间已透出一股自信男儿特有的刚毅与从容。

    崔先生详细地问了山中情况,冯凭一一回答。这一老一小唠聊一会儿家常,冯凭便问起裴姻。崔先生说丫鬟陪她去城隍庙许愿去了。

    冯凭暗暗思量要不要将她和莫玉蝶之事告与崔先生,转念一想这未免有点嚼舌根,如被裴姻知道是他告的密肯定愤恨,便没有直说。

    冯凭对崔先生说道:“刚刚有位莫家三少爷来抓药吗?”

    崔先生答道:“是啊。那莫少爷的娘亲旧疴屡犯,近段时间总来取药。”

    他顿了顿又说道:“你猜那莫少是谁?竟是元宵节与我们有过节的莫玉蝶。老夫本不予理睬,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得罪主顾,只给他开药就是。不想此儿倒也谦和,屡屡道歉赔礼。”

    冯凭因要赶着回山,便言简意赅地嘱咐崔先生说道:“先生只记着一桩,莫家近日要办祝寿家宴,你们千万离得远远的不要凑热闹,特别是裴姻。宴无好宴,莫家这寿宴危机四伏,先生切记!”

    崔先生虽然不解,但还是点点头答道:“我们自是也没道理会去。”

    冯凭叮嘱道:“就是他们给先生请柬也不能去!裴姐姐更不能去!”

    崔先生点头答应。

    冯凭又嘱咐了几句便起身回山。

    冯凭回到罗浮山后,在寝室中坐立不安。

    这时正是午课时分,师兄们都在功夫堂做功课,寝室里只有他孤零零一人。

    冯凭觉得周身很不自在,这时候他更希望和罗浮山众弟子一样正常地该修行修行,该劳作劳作。现在自己有点儿太搞特殊化了,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很快冯凭就知道自己并未被忘记。不一会儿,便有惩戒堂的两个道士进屋,对冯凭冷冷说道:“冯凭师弟,师尊有话,令你到惩戒堂回话。”

    冯凭正巴不得有人过问自己,一听这话忙不迭起身跟随二道士出屋,一起前往惩戒堂。

    惩戒堂位于罗浮山基座罗山地界傲骨崖西侧背阴处,是一座白墙黑顶的肃穆殿房。门口立着有两只铜铸神兽,舞爪鼓目怒视前方。

    冯凭进到殿中,便觉四下阴森森冷气袭人,脑中瞬间有一种通透感,这种凝冷氛围让冯凭不自觉产生一种反躬自身的深省之意。

    二道士推冯凭进入一间小室,里面早已坐着一位神情严肃的中年道长,冯凭上前躬身向道长施礼。

    那道长说道:“师尊有话,冯凭未经允许擅自辍旷修课,外出寝室不归三日之久。按太皇御颁南华宫律历四十五条规定,施以如下惩戒:罚于惩戒监禁足十五日思过;解禁后暂停修课,罚入山采撷青精仙草三十两在30日限内交讫。”

    冯凭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心想此事因戴师之事而起,但罚书只字不提戴浩天与自己师徒关系之事,这倒省却了不少自己很难解释的麻烦。但另一方面自己不得不禁足15日,必然会错过莫府的寿宴,那样的话不管莫府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事情自己囿于监舍都无能为力,若裴姻有何不测自己也爱莫能助。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错必罚师命难违,这也是天经地义。

    冯凭开口道:“弟子甘愿受罚,此外有一事烦劳道长,弟子听说幼弟冯羕受弟子牵连被拘惩戒堂,幼弟与弟子所犯仙律全无干系,还请道长网开一面释放冯羕,弟子不胜感激。”

    那道士点头道:“今日传你过来也是关乎此节。当初惩戒堂寻你不到,迫不得已传你弟堂前问话。冯羕并无过失,只是前来回话。今你既已认罚,冯羕自会立即释放。”

    冯凭听他如此一讲心下释然,当天即留在惩戒监受罚,面壁静思己过。

    却说二日后莫家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除罗浮山做法事的众道士连同各项法器一应俱全到位候命。又聘有一队胡僧到庄中祈福,吹打法器之声响彻莫家庄上空。整个安州都受到莫家庆寿的感染沉浸在一片祥和喜庆的气氛之中。

    莫家老祠堂。

    重重闱帐之下,一个人影跪在祠堂内一排灵位前默然不动,不知已跪了多久。

    只见在烛台昏暗的烛光映照下,他抠罗的羸弱身体,斑白的两鬓衬托的他显得比平素苍老了许多。远不像日常展示在众人眼中那般精神矍铄,光彩照人。此人正是莫琨。

    他望着列祖列宗的灵位缓缓地开口说道:“孩儿此生注定要成为莫家的不孝子孙,孩儿认命!只是希望此役过后孩儿魂归地下时终能有脸直视列祖列宗。此后莫家更不要因此役而一蹶不振。孩儿教子无方,愧对列祖。这些不争气的孩子愧对我昔日对他们的言传庭教。只希望承蝶能清者自清,坚守本分。日后莫家兴衰与否全凭天意。”

    莫老爷子此时已是老泪纵横,他举起一杯酒撒到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道:“罗浮山到底耳目灵通,葛真人伉俪竟也知晓莫家危情,孩儿希望此次不要因我莫家牵累罗浮山和众多无辜。不然的话莫琨就业障难清了。不孝子孙莫琨在此拜求列祖列宗保佑莫家度过此劫,一切灾难与惩罚全由孩儿一人承担。”

第30章 慕容杉() 
莫琨缓缓走出莫家祠堂,一位身穿淡绿色衣衫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子正在守候在祠堂之外。

    见到莫琨出来,她忙跑上前去将一件裘绒大氅披到他身上。

    莫琨看着那女子温言说道:“难为你了杉儿,在外面候了这许久。我只说一个人在祠堂内坐坐就好,不用丫头你总是陪着老夫。”

    这女子便是那日元宵节和莫玉蝶交手救下冯凭的慕容杉。她在祠堂外的廊前已站立多时。初春之夜,天气乍暖还寒,她冰凉的身体在微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慕容杉口中说道:“老爷和奴婢说话总是如此客套,这不是奴婢应该做的份内之事吗?”

    说吧上前扶着莫琨往前厅走。她看到莫琨疲惫的脸上气色黯淡,似乎又苍老了许多。暗暗为老爷子担忧。

    莫琨任由慕容杉搀扶着,微笑道:“可你不是一般的奴婢啊,当初如若不是老夫和华老太一时兴起打那个无聊透顶的赌,她也不会在输了之后真个就把你抵给我做丫头。你本是华门公主,公主小姐的命偏要被那老怪物遣来给我这老头子做丫鬟。那老怪物真不是个东西。”

    慕容杉笑颜如花地说道:“老爷您背后如此骂我姑母,不怕杉儿传话,到时姑母与老爷再见面时恐怕又是一番厮打理论。”

    莫琨听她这么一说也笑了,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一把岁数,恐怕上天给老夫留不了多少时日了,能不能再有机会和那不讲理的老东西见面还未可知呢。”

    慕容杉听莫琨此话说的凄惨不禁收敛起笑容,心中生起一阵悲凉。

    莫琨恢复了笑意对慕容杉说道:“你自进府以来老夫一直视你如己出,从未把你当丫鬟看待。我才不管那老太婆如何使性子,她耍脾气却不管自家亲侄女感受,我可不能无情无意亏待故人之女。”

    慕容杉听他这么讲想起了往事眼角有些湿润,打断他的话说道:“知道啦老爷子。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老了老了怎么就真个倚老卖老忒地唠叨。”

    莫琨呵呵笑道:“我是说老夫年事已高,不知还能苟活尘世多久,一直给你物色佳偶,你却一个都看不上,挑三拣四。你不中意就罢了,还使个法弄成对方厌弃你急急地退聘,你当我不知你这鬼丫头的小伎俩。但整个安州适配望族都愈来愈以为你有何古怪,不再敢应承老夫的媒妁,你这是何苦?”

    慕容杉笑吟吟地说:“人家舍不得离开老爷嘛!”

    莫琨瞪了她一眼说道:“鬼话!鬼才信!老夫还没见阎王你就拿老爷我当鬼耍?”

    慕容杉伸手捂嘴噗嗤一声笑道:“好啦!别阎王阎王地叫召他老人家了,我招供就是。”

    莫琨鼓着眼睛问道:“那你倒说说看,为什么不能体谅伯父的一番苦心啊?你这丫头也老大不小的了,就不为今后做个打算?”

    慕容杉赶忙打住他话头说道:“您老千万别伯父伯父地这么称着,小女子可担待不起,被姑母知道说我们不按赌约办事小女这几年的差役可都白算了。按姑母的性子还不得重新来一遍。”

    莫琨赶紧应和道:“是了是了,是老夫口误了。那丫头你告诉我,为何不在老夫给你挑选的那些良才中择一嘉人就嫁了,那样一来按我和那老太婆的赌约你就解脱了不是?”

    慕容杉终于对莫琨说道:“老爷您还说呢!您给丫头选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成啊他们都。”

    莫琨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慕容杉叫道:“怎么不成了?那些可都是安州的俊杰啊,不是学富五车就是武略过人,要不就是家业丰盈富可敌国,你就一个都没看上?”

    慕容杉淡淡地口气答道:“是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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