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99天,我的完美先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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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白气的热水涌出来,指尖一阵火辣。
下一秒,手就被身后赶来的人,一把抓了过去。
“没事,水不算烫。”苏念忙说。
男人胸膛起伏,压着脾气看她:“手都红了,还不烫?”
她无奈:“真的没事,我等会儿涂点药就好了――”
还没说完,他却一下子把她拽进怀里。
苏念赶紧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甚至腾出一只手从背后扣住了她。
下一秒,强烈而粗暴的吻,伴随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须后水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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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66】你这可是在引诱我犯罪()
她想躲,身体却被他牢牢控制住。
如此反复多次,被逼急了,干脆用脚狠狠跺他。
容琛吃痛,仍不松开,掌心握住她肩膀,眼神探究:“说吧,到底在跟我生什么气?”
他这么一问,苏念却是有些懵了。
对啊,她在跟他生什么气?
连日来,她面子上装作满不在乎,心里那只猫爪子却时不时伸出来挠一下,搅得她脑子里渐渐塞满各种乱七八糟的臆想,最后把自己折腾得心浮气躁蹂。
他不就是在前女友奶奶去世前去医院帮衬了两天么?
他不就是去了前女友奶奶的葬礼么?
他不就是在前女友失去亲人时,多表示了一下关心么?
之前那些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幽怨,现在真要深究起来,分明又微不足道。
这么细细算计起来,好像一直都是她自己在无理取闹自怨自艾。
心里窘迫又气闷,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我没生你气。”
眼泪却不争气地开始往下掉。
“你是要先哭,还是先说?”容琛皱眉,抬手替她擦泪。
苏念忍着:“你让我说什么啊?”
“说你在气我什么。”
她顶嘴:“明明现在是你在气!”
“我怎么气你了?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出来?”他没好气,哄孩子似的,由着她发脾气。
他越是这么坦然包容,苏念就越觉得无处发泄,仿佛一拳打空在棉花上。
连日来满脑子压抑的情绪,几乎要把她淹没。深吸口气,“你让我说是吧?好,那我问你,方家那么多人,怎么方医生她奶奶谁不见,偏要见你。”
容琛心平气和解释,“方老太太看着我长大,不管我和良姿的关系如何,她都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长辈。她临终前要见我,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
苏念强撑着,胡搅蛮缠:“那你去参加葬礼,无论媒体,还是方家人都默认你是他们家女婿,怎么就不澄清一下?”
“记者胡写的东西你也这么较真?”容琛终于无奈,却也笑了,忍俊不禁:“还有什么?你今天一次性把意见提完。”
“以后不许你再单独见方良姿!”脱口把这句话说出来,她立刻心虚地埋下头。
他眼底笑意更深,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压低声:“原来就为了这个跟我生一整晚的气?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她小声辩解:“什么孩子,我马上就二十七了。”
“不管几岁都比我小。”男人嗓音低哑,说话间,已经微微前倾,嘴唇吻上了她。
蜻蜓点水。
苏念闭上眼,任由他轻轻吻着。
连日来心情的郁闷,仿佛都在唇齿间的辗转缠绵里烟消云散,她两手环住他健硕的肩背,从刚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尝试去回应他的吻。
容琛身体一僵,而后将她后背抵在料理台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滚烫的唇,一路从她的眼睛、脸庞、鬓角,吻到脖子,唇舌深深纠缠,细细吸吮。她渐渐呼吸不上来,紧张之下,双腿渐渐发软,到最后,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他怀里。
良久,结束一个悠长的深吻之后。
他才意犹未尽将她放开,呼出的热气拂在她颈窝:“你这可是在引诱我犯罪。”
苏念立时察觉出他身体的反应,理智瞬间从迷离的激/情抽离出来,挣开他。
最后那一步,这些年一直是她惊恐的***。
容琛当然晓得她在顾忌什么,手臂松开她,嗓音暗哑:“你的手再不去擦药,我就要真的做坏事了。”
“知道了!”她红着脸飞快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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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奶奶的去世,方良姿请了半个月假期。
再回到医院上班,同事看她的眼神都不自觉带了几分同情,平常若有若无的疏离不复,都是体谅地让她节哀顺变。
方良姿不屑这种同情,云淡风轻地道过谢,清醒冷静地继续投入到工作。
这天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她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夜里十点钟光景。
不想回家面对睹物思人的伤感,她把车子开在夜色下的城市漫无目的游荡,最后随便捡了一家挺有情调的酒吧。
她这样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绝佳的风景线,才在吧台坐下,就连续过来好几个搭讪的男人。
方良姿自是冷淡拒绝,专心把心思放在如何把自己喝醉的这件事上。等她再抬眼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个人,在跟她一样独自买醉。
方良姿当然知道易哲南是苏念的前夫。她和易哲南并不熟,但既然在这里遇上了,便端着酒杯走过去,“我可以坐这里吗?”
易哲南喝得已有几分微醉,无故被打扰,不耐烦地抬起头。
认出是
方良姿,他有些意外,随即挑起嘴角笑:“看来今晚不止我一个失意人,你随便。”
-
时钟指向十二点的时候。
易哲南还稍微清醒,对面方良姿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趴在桌上看着杯子,眼底醉意浓烈。
易哲南瞅着她:“你这样喝下去,明天还能上班吗?”
“关你什么事?”方良姿托着下巴,看到对面的男人忽然变成了三个,一会儿又变成了四个。她觉得好笑,自顾自念叨,“你怎么变成这么多个了谁和你都是失意人,我至少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就是蒙在鼓里的傻子。”
易哲南气闷,大着舌头问她:“我怎么就蒙在鼓里了?”
方良姿头痛欲裂,闭着眼睛,半天才有力气回答他:“人家十年前连孩子都有了哪儿有你什么事别再瞎掺和了跟我一样清醒多好”
易哲南觉着她这话奇怪,歪歪倒倒地站起来,伸手去拍她肩膀,“什么孩子?什么十年前?”
谁知方良姿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含混说了几个字,就干脆睡死了过去。
易哲南推了她几下,自己也头晕脑胀浑身无力,渐渐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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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送易哲南回到密林大道的房子时,徐蔚蔚刚把女儿哄睡着。
她大嫂还在客厅看电视,听见楼下汽车引擎声,立刻大着嗓子喊起来:“蔚蔚!蔚蔚!哲南回来了!”
门开,喝得人事不省的易哲南被司机扶进来。
大嫂赶紧堆起眼角的皱纹,一脸谄笑,“哲南,好久没见你过来啦!蔚蔚每天等你到十二点才肯睡,真是让我心疼。”
易哲南步伐踉跄,仰头倒在沙发上,睁开眼瞅见是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大嫂赶忙弯腰收拾好茶几上的瓜子壳,一双机警的眼睛偷偷往易哲南身上瞄,又小心翼翼问:“今天是去哪儿了,喝成这样,早打个电话回来,蔚蔚也好煮点醒酒汤。”
易哲南听着中年女人的唠叨愈发厌烦,猛地一脚踹翻了茶几上的果盘,嘴里说:“滚出去。”
大嫂顿时一怔。
徐蔚蔚从楼上卧室下来,看到这一幕,赶紧给她大嫂使了个眼色。
大嫂不敢吱声,立时唯唯诺诺溜回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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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醉倒的易哲南扶去床上安置好,徐蔚蔚照例打开易哲南的手机,检查他的短信和通话记录。
这回再没什么明堂,徐蔚蔚轻轻松口气。
小心翼翼把手机放回原位,又打了盆热水,拿毛巾替易哲南擦脸。
易哲南喝得酩酊大醉,闭着眼享受她的服侍,忽然间,睁开眼,迷离地看着她,“老婆你来了”
徐蔚蔚怔了怔,当然知道他口中的“老婆”不是指自己。
忍住满心凄楚,折回卫生间换了快冷湿毛巾给他擦脸,又帮忙把衬衫领口解开,让他睡得舒服些。
易哲南却不依不饶,一把伸过手将她拽去床上。
瞬间翻过身来,压住她。
他眼底神色迷离,专注地看着她,又仿佛是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唇中只是喃喃:“真好,喝醉了就能见到你”
男人滚烫的嘴唇贴上来,身上的睡衣被剥开,徐蔚蔚羞耻地闭着眼,任由汹涌的情潮将自己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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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哲南醒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枕边女人娇小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薄被底下两人肌肤紧紧相贴。
昨夜混乱的记忆渐渐缠绕上来。
易哲南揉了揉太阳穴,意识混乱地坐起身,去浴室洗澡。
卫生间的镜子前,他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那边说:“去帮我查我一个人。”
67。【067】容嘉洛的出生证明()
易哲南委托的那人效率异常快,不到两个星期,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就已经摆在他的办公桌上。
“易先生,我查了苏小姐06年的出国签证记录,4月26号,她和她母亲容太太一起去了澳洲墨尔本。在这之前几天,容太太宣布自己怀孕,说要去国外安心养胎,顺便带女儿去那边治病。不过我在墨尔本当地几家医院查过,都没有苏念这个名字的病历。她们母女当年在墨尔本能查到的资料也很少,问过当时的邻居,那半年里容太太经常出去购物,而苏小姐几乎是闭门不出。到了那年9月12号,苏小姐离开墨尔本,去了美国读书,而容太太在9月底生了容嘉洛,一直呆到年底才带着容嘉洛回国。”
易哲南翻着里面一大堆影印资料,忽地愣了愣:“容嘉洛的出生证明上,出生日期是9月30号?”
那人点头,“容家请的是信得过的华裔私人医生,如果出生日期作了假,要查证起来很困难。”
易哲南凝眉沉思,又问:“容琛呢?这一年他也去过几次澳洲?该”
“是的,当时容家在澳洲有个项目在做,容琛经常飞去那边,当时的邻居也见过他很多次。”
易哲南点点头,心里渐渐有了数蹂。
那年是高三下学期,易哲南现在回忆起来,觉得当时苏念是有些怪怪的。以前她虽然不爱说话,却不是那种郁郁寡欢的沉默。
易哲南还记得,有次去她们班教室找她,她正坐在座位上发呆。
他走过去,拍了下她肩膀,结果她整个人剧烈一颤,身体几乎是反射性地一缩,神情仿佛大白天见了鬼一样的惊恐。
收起思绪,易哲南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快速签了张支票递给那人,“做得很好,继续查下去。”
那人双手接过支票,鞠躬道:“谢谢易先生,我们会加快进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