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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最强渣男系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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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便只能以火热的眼神继续盯着怜星宫主,却称赞移花宫主,只因在更准确的程度上来讲,邀月宫主才是移花宫的大宫主。

    “怜星宫主远行在即,容我以一曲相送!”包文正心知这是在玩火,若怜星宫主再这般寡与言词,只会令邀月宫主起疑,眼见有侍女怀捧“胡琴”而过,于是便开口说道。

    怜星宫主虽然是杀人如麻的女魔头,但却也是个女子,且生平从无与情郎比邻而坐,羞涩也是难免,因此见包文正如此雅达,顺着视线瞧了过去,而后便轻启樱唇,吩咐侍女将“胡琴”呈了上来。

    孤独是人生的常态,而“胡琴”便是孤独者的陪伴,那接近人生的音色,那细腻委婉的声音,仿佛是自我的倾诉,那推拉弓张扬而富有韵律的拉扯,仿佛是对于命运的纠结。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笑傲江湖乃是极为经典的歌曲,但是在这方世界却显得颇为怪异,犹如乡间的俚曲过于直白,音律简单的反复,偏那一股豪情却是随着包文正厚重的嗓音,平添了几分洒脱的韵味,那种纵酒高歌,笑看风云的气魄油然而生。

    玉女舫上的侍女尚且不曾安歇,年长者因谨守移花宫的规矩不敢逾越,只是静耳聆听,而那些花信年华的女子则透过窗缝朝这歌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穿书生长袍的秀才正在拉着“胡琴”,束发的绸带随风摆动,更显得卓尔不群,虽然心知这秀才手无缚鸡之力,但偏偏那浓眉大眼倒是英气十足,较那寻常的江湖男儿也是毫不逊色,反而平添了几分庙宇之上,那羽扇纶巾的韵味。

    移花宫中的侍女皆是武艺高强,寻常行走江湖少有敌手,在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的耳濡目染下,养成了目高于顶的性子,因此若非极为俊俏的江湖少侠,何曾正眼瞧过。

    民风使然,对于朝廷,移花宫的侍女皆是贫苦家的孩子,依旧是保持足够的尊敬,故而对于这望月厅上的秀才,也大多流漏出赞叹的神采。

    玉女舫中朗月阁。

    邀月宫主端坐在桌案之前自斟自饮,聆听着那秀才的乡间俚曲,苍白冷酷的面颊一如往昔,瞧不出内心的半点折射,但那心中仍旧是泛起了丝丝涟漪。

    “三日了,我未曾想起那负心人。”邀月宫主举杯饮胜之际,那衣袖随即滑落下来,露出了伤痕的手腕,而后双眸中露出复杂的神采,喃喃自语说道。

    自从十五年前,“玉郎江枫”和贱婢花月奴暗结珠胎,逃出移花宫后,邀月宫主始终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痛楚,时常捧着那件“血衣”而垂泪,而每痛楚一次,便以利刃在手腕划上一道,这十五年来伤痕愈合后,再次被划开,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邀月宫主将装裹着“如梦令”捧了出来,面色似有希冀欲要掀开,却突然神色一冷顿住了。

    那是江枫和花月奴被江琴出卖,引来“十二星相”中的四人围攻,几近身死而被怜星宫主救下的时候。

    邀月宫主便站在不远处,内心仍有一丝希冀,期盼江枫能够回心转意,却不料听闻了犹如梦魇一般的冷言,犹如利刃刀刀割在心中。

    “好,你若要问我,就告诉你,你姐姐根本不是人,她是一团火,一块冰,一柄剑,她甚至可说是鬼,是神,但绝不是人!”

    也因此,在人前依旧是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的移花宫主,对于情愫再无往昔的坦然自若,也失去了艳绝天下的从容。

    邀月宫主将锦盒又放了回去,而后喃喃地说道:“男子皆薄情,切莫再动情了。”

    “如冰!”邀月宫主的面颊冷漠下来,而后轻启樱唇呼道。

    侍女如冰推开了朗月阁的房门,侧身行礼后站在一旁,聆听宫主的吩咐。

    “令绣阁的侍女为那秀才赶制几身衣物,包裹内放上银票,明日午后与徐家渡靠岸。”邀月宫主面色又升起了丝丝迟疑,而后冷声说道。

    如冰闻言虽是不解,但却是依言退下了。

    “不能再留他了!”邀月宫主举起玉盏,欲要一饮而尽,却是放了下来,似乎此言一出,心中却是轻了许多。

    玉女舫的望月厅内,怜星宫主眸若一剪秋水,仿若眼前的男子便是那般的俊朗,占据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轻转莲步走到了包文正的身侧,心中也泛起了从来没有过的欢喜。

    月经中天,皎洁的月光洒向了泗水流域,为这漆黑的河面铺上了淡淡的银光,那河面中的倒影也是如此的亲近,偶尔依稀间有两岸的狼啸之声传来,为这玉女舫增添了几分孤寂。

    翌日清晨,怜星宫主携移花宫的十余名侍女,离开了玉女舫,勒住缰绳回眸望了一眼那略显寂寥的身形,随即策马扬鞭朝“天外天”方向而去。

    侍女如冰已然整理好了包裹,轻启房门,得了邀月宫主的应允之后,这才推门走了进来。

    “宫主。”侍女如冰将包裹呈了上来,而后侧身施礼,聆听吩咐。

    邀月宫主苍白冷酷的面颊上,似有一丝迟疑,而后挥手示意侍女如冰退下。

    “怜星先对你对了真情,我毕竟是姐姐,总不能与怜星相争吧。”邀月宫主低声自言自语,那说话语气体贴和婉又温柔,那柔美的声音,令人心神俱醉。

    “待怜星回转之时,我便任由她离开移花宫,去寻你。”

    徐家渡因年久失修,早已无商船在此停靠,久而久之这徐家渡也越发清冷,唯有当地的百姓不舍故土,但生计也越来的艰难起来,粗糙的渔船在河面上漂浮,撑着竹竿的渔夫仔细瞧着水面的波纹,偶尔会撒下渔网。

    这是包文正第一次腾空而起,被邀月宫主的柔荑抓住了臂膀,从玉女舫上犹如大雁横空,朝数十丈外的岸边飞去。

    “她要赶我走,为什么还一手拎着包裹?”包文正微眯着眼睛,那强烈的劲风几乎吹的眼睛落泪,心中却是暗自焦躁了起来。

    包文正望着身侧邀月宫主那苍白冷酷的表情,望着邀月宫主那衣袂飘飞的绝代风华,心中暗自思索着对策。

    “若是走了,系统的任务就完不成了,三年之后便是死期。”

    “她既然要赶我走,为什么还要给我准备包裹?”

    “她若是对我没有一点情愫,依照她的性子,一掌将我击毙,不是更省事?”

    “到底是不喜怜星宫主对我的情愫,所以要赶我走?”

    “还是她胆怯了?”

    “她怕我再不走,就会如怜星宫主一般?”

025:道别离一声珍重() 
衣袂飘飞与空中更宛若谪落凡尘的仙女,那绝顶美丽的容颜更是艳绝天下,那苍白冷酷的面颊清冷,犹如万在寒冰不化,纤弱且婀娜的身姿更是绝代风华,此刻飘曳在空中如梦似幻。

    这不但是一个绝世美人,而且却若“玉郎江枫”所言,邀月宫主是一团火,是一块冰,也是一柄剑,她甚至是鬼,是神,但唯独不是人。

    她是移花宫主,是这方世界武功最高强的女子,她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

    那随着邀月宫主施展轻功凌空跃来,原本柔和的风也暴虐起来,吹拂着包文正的长衫发出“瑟瑟”声响,双眼也因刺痛而下意识的眯了起来。

    柔弱无声的飘落在徐家渡荒芜的渡口之上,邀月宫主松开了包文正的手臂,便欲将包裹递上,而后转身离去。

    “邀月姑娘,随我走上一程吧?”包文正露出了落寞的笑容,那是出于无奈不得不离去凄凉,眼神中却仍然保留着丝丝希冀,仿佛那便是唯一的奢望。

    邀月宫主瞧着包文正那落寞的笑容,不可置否的将包裹递了过来,而后轻抬莲步当先走去。

    “邀月姑娘,我终于还是要离去了。”包文正唇角泛起苦涩的笑容,语调之中充溢着不舍的离伤。

    邀月宫主苍白的面颊一如往昔的冷酷,语调也是冷漠之极,开口答道:“你是男子,与我移花宫而言,终究是不便!”

    “邀月姑娘你气质出尘,风华绝代,文正初次见到姑娘,便是自惭形秽。”包文正声音弱了下来,轻声说道,却似乎是自言自语,也似乎是初次表露心声,充满了判若云泥的无力感。

    “公子的才学无双,怎可妄自菲薄。”邀月宫主淡漠的说道,似乎是在说一件寻常之事,也似乎这件事也不怎么打紧。

    “在移花宫这近月,是文正最难以忘却的,即便是自此不再相见。”包文正略微扬起了头,瞧着天边的云彩,与苦涩之中略有欢喜的说道。

    邀月宫主并未搭话,依旧是轻转莲步,不紧不慢的朝前走去。

    “今日一别后,文正便要考取功名了。”包文正叹息说道,而后似乎又充满了自信,仿若只要愿意去考取功名,便是易如反掌。

    “邀月就恭祝公子金榜题名。”邀月宫主反而觉得有些失落,声音增添了几分缥缈,不可捉摸。

    包文正快走几步,与邀月宫主对视而立,而后与凄凉之中,又带着几分期盼,声音略有发颤的问道:“若是我金榜题名之后,能否再去移花宫?”

    “既然走了,为何还要回来?”邀月宫主面颊冷漠之极,直视着包文正的双眼,依旧是那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的移花宫主。

    “我想提亲!”包文正掷地有声的说道,双眼中浮现了丝丝不舍和一丝若有似无的情愫。

    邀月宫主身形晃动,避开了与包文正的对视,从身侧走了过去,冷漠的说道:“移花宫是武林禁地,宫中的女子皆是满手血腥的女魔头,你既然做官,便莫要来了。”

    包文正心知是遇上了难缠的女子,这邀月宫主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犹如万载的冰霜不化,根本不能从脸上瞧出一点端倪,但是这高高在上的移花宫主却是退却了,在自己的直视下退却了,可见心中并不是那么冷酷无情。

    “人生匆匆数十年,做官也罢,女魔头也罢,百年之后还有谁人会记得?”包文正迈开脚步追了上去,与邀月宫主并肩而行。

    包文正此言,有两个含义,其一则是人生苦短,百年之后皆是一把黄土;其二则是对于旁人的看法,并不在意,令邀月宫主放下心中的执念。

    “你愿来便来吧,只是未必进得了移花宫。”邀月宫主的纤细手指,不自然的搓动了几下,而后冷漠的说道。

    十五年前,邀月宫主首次动了真情,也曾盼着能与其双宿双栖,举案齐眉,却被“玉郎江枫”所辜负,竟与那贱婢花月奴暗结珠胎,而后双双出逃。

    无数次与睡梦之中,也曾梦到与那负心人拜堂成亲,而后居住与移花宫内,自此不再理会江湖上的纷争,有个一儿半女,从此相夫教子。

    但这十五年的煎熬,手臂上的伤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邀月宫主,当日为了替江枫疗伤,耗费真气险些走火入魔,换来的却是什么。

    十五年前,怜星宫主只因为给江枫写了一封情诗,就被自家赶出了移花宫,这秀才是怜星宫主先动了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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