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千千劫-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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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进山处有一门楼,门楼下有两位练气期修行者值守,见到俞之夫到来,只知道来者修为高深莫测,灵压逼迫。却不知其修为到底是哪一阶,忙施礼道:“前辈,请留步,此地乃是我青羊宫所在,未经邀约,任何人不得入内。”
俞之夫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滚——”
话音未落,这俩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已是气毙倒地,与此同时,前面山道拐弯处突然飞来五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前辈,请手下留情!”
俞之夫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两袖一抖落,那两具尸体只在瞬间已经化为灰灰,他背负双手,对着五位结阵的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道:“若是你们也想死,我倒是现在就可以成全你们,否则滚开。”
“前辈不分是非黑白,二话不说便闯我山门、杀我门人,难道欺我青羊宫无人么?”
俞之夫冷下脸,道:“若是有谁再敢啰嗦半个字,百里范围内鸡犬不留。”
那五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依仗阵势,倒也不惧俞之夫威吓,硬是拦在山道中间。
俞之夫正欲发作,这时山上一路风尘滚下一修行者,喝退那五位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抱拳施礼,笑道:“在下姓聂,是我青羊宫长老,不知道兄贵姓?因何要事莅临我青羊宫指教?”
俞之夫略是缓了一下面色,道:“我姓俞,今日至此只是讨要一物,若是现在交出来,或许我可以饶得上下近千条性命,若是说半个不字,我先前所说的话不再重复第二遍。”
闻听此言,聂长老面色挂不住,但也不好当场发作,只是赔笑道:“此地不是说话地方,更不是待客所在,请俞道兄上山——”
当俞之夫随聂长老行至一大殿前的广场时,广场上正有数百名盘腿而坐,其中有少数几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其余均是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而更多的则是练气期修为的修行者。
广场前有一青色流水纹理的条石,上面盘腿坐着一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的修行者,此时他正在一板一眼地**。
“前面大殿正是我青羊宫本殿,正在**的是我青羊宫大长老辛远,另有四位在台下的是我师兄,分别叫田俊,李畅,游一鸣,施正泰——”
俞之夫见聂长老只顾介绍,却是不说正题,而青羊宫大长老辛远连正眼也不看他一眼,面色越来越难看。
聂长老自然将俞之夫面色看在眼里,其中意味不言自明,若是他不识相,在场的人自然可以收拾他。
俞之夫不再理会聂长老,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向青石条走去,与青羊宫大长老一样,盘腿坐在上面,闭眼打坐。
辛远到底忍不住,令台下众人散去,这才对俞之夫道:“道兄,可是有何贵干?”
俞之夫冷笑一声,道:“在下姓俞,今日本来只想讨要一件东西,如今看来是要杀人见血了。”
辛远忍住怒气,道:“俞道友,你可知一山比一山高,话不要说满,事不要做绝,我青羊宫与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况你我之间并不认识”
俞之夫挥袖丢出一副羊皮卷,辛远接过此羊皮卷,见其上画有一人物肖像,面色微变,将羊皮卷还给俞之夫,道:“辛某不知此人。”
“若是没有一点把握,我岂不是无理取闹,浪费我自个儿的时间?此金牌乃是我待招令牌,如今云梦庄赏金猎人在此,还敢妄言?难道不怕灭门之祸么?”
辛远面色变得极是难看,冷笑道:“我曾听说云梦庄有赏金猎人之说,但史上绝对结丹中期修为便荣获此称号,俞道友,你是冒牌的骗子吧?若是如此,我辛某人可要为云梦庄除去一害,立些许功劳,为将来进身云梦庄铺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即使他藏得再是巧妙,虽然躲过云梦庄二百多年的追剿,但是今日东窗事发,辛道兄若是识时务,必是与之撇开干系。辛道兄,你可知窝藏云梦庄叛逆者,同罪论处,难道辛道兄不顾青羊宫上下千余条性命与我云梦庄死扛到底了?”
这时青羊宫后山一道黑影直飞云霄,俞之夫冷笑一声,道:“还是自己走出来的好。”
说完,便起身追去,辛远见之拦阻俞之夫的去路,道:“俞道兄,话没说完就走,难道栽赃之罪就这么定下了么?”
就在俞之夫去路受阻时,另一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抢在辛远前面,道:“大长老,我早已看不惯此人,今天就让我领教赏金猎人的本事吧。”
俞之夫眉头一皱,道:“滚!”
与此同时,“哼——哈——”之声从其口鼻中传出来,对面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竟然当场倒地,抱头痛嚎,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哼哈威力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俞之夫见之,甩袖祭出铁背蜈蚣径直飞向对面的辛远,而他则是捏着血红向倒地的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横劈竖砍,一阵血雨顿起。
这铁背蜈蚣见风便长,眨眼之间,已经长至六、七丈,才飞出去便张嘴吐出一团黑烟,将愣在当场的辛远罩住,同时尾巴横甩,一下子将辛远击出十丈开外,这时俞之夫刚刚将那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收拾得一寸以上的肉末也找不到,见辛远在铁背蜈蚣一个照面下便被击得根本无还手之力,心中暗喜,闪身发动迷踪无影步,恰恰在辛远跌倒的那一瞬间追至其跟前,二话不说,挥起手中血红,只是轻轻横劈,便破了其护身真气罩,随后又是一团血雾横飞。
前后才过去三息时间还不到,一结丹中期修为的修行者与一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的修行者便被俞之夫乱刀砍得连一块指甲大的肉都没有。
俞之夫回头看了一眼面色青灰的聂长老等人,道:“暂且饶尔等一命,若是今日之事有半个字传出去,青羊宫上下九百七十三人无一个活命。”
眼看前面黑影渐渐没影,俞之夫闪身不见,随后接连发动七、八个迷踪无影步,那乌衣黑影才重新映入他的眼帘之中。
大约盏茶时间后,俞之夫才抢在乌衣黑影前面拦住其去路。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东方慧()
“东方慧,东方道兄,何事走得如此匆忙?”
“呵呵,凭你结丹中期修为便能拦得住我结丹后期大圆满境界修为么?”
“即使我不能拦得住你,你以为你能逃出黑风海海域吗?堂堂西海第一世家东方家族的骄子竟然在黑风海作探子,也不怕丢了你东方世家的名分?”
东方慧哈哈笑道:“西海东方世家与我何干?我不过是复姓东方而已,我恨不得东方世家的人死得干干净净才好。”
俞之夫略是沉思,道:“先前我也曾听得东方世家有一女子说过类似的话——”
东方慧抢问道:“谁?”
“东方世家的九妹——东方明珠。”
东方慧闻言,一愣,竟然流出两行泪,呜咽道:“道友,你可知道九妹她还活着么?”
“我见到她最后一次时,已经是一百多年前了,那时她还活得好好的,至于现在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好,好,好——活着就是好。”
俞之夫冷笑道:“好什么好?她活着与你无干,反正你是活不了了。”
东方慧这才收起眼泪,道:“我知道你是赏金猎人身份,所以我才不想连累青羊宫中之人冒险现身而走,但是没想到你几乎在一个照面之下,轻易灭杀我朋友辛长老、马长老二人,我之罪过——尽管你的本事远高于你的修为,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死在我手里的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不下百人,你才不过是结丹中期修为而已,我手中死人不多你一个,正好为我两位朋友报仇。”
俞之夫张嘴祭出六支饮血剑,通过其高速运行,形成一护身铠甲,加强单纯护身真气罩的不足,并取出血红,略是晃了晃,一阵嗡鸣声从剑身传来,俞之夫探手作势,道:“东方道兄,请——”
东方慧笑道:“自古以来,英雄惜英雄,所谓惺惺相惜,俞道友,我比你高出两阶,你先请——”
“东方道兄,你是我少有的敬佩之人,既然东方道兄谦让,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请接招吧——”
说完,手中血红虚划一道红色的电弧,看似俞之夫心不在焉,有意虚让,其实将自己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他的心中杀心早起,东方慧亦误以为俞之夫在虚让,侧身躲过俞之夫劈过来的电弧,哪里料到俞之夫刀锋一偏,电弧以闪电般的速度再次劈向东方慧。
东方慧大骇,祭出一件纺锤似的法器,虽说是中阶低级灵宝,但是在血红迎面劈下来,只听得一声刺耳脆响,其纺锤似的法器顿时断为两截,失去灵性,坠入汪洋大海之中。
因为此,东方慧虽然损失一件灵宝,却是堪堪躲过一劫,惊出一身冷汗淋漓,挥袖祭出一件长戟,任其发出炫光,试图将俞之夫罩在其中,俞之夫见之,身影一晃,逃出近百丈远。
东方慧并未就此罢休,甩袖祭出一件火势腾腾的宝符,顿时漫天烟火向俞之夫扑过来,俞之夫不知其中利害,身影一晃,又逃出近百丈远。
东方慧追过来,笑道:“俞道友,战还是不战?”
俞之夫面色铁青,在袖中摸出一件土疙瘩似的宝符,扬手抛起来,道:“俗话说水来土掩,如今你这火势太旺,我虽然没有更多的水来覆灭,这土疙瘩权当应付一下。”
那土疙瘩见风便长,转眼之间如一座小山似的,整个儿覆盖在腾腾火势之上,东方慧面色气苦,强行收回宝符,俞之夫的土疙瘩宝符仅是剩有这一次效用,收回与不收回,均再无用处,只是任其坠入汪洋大海之中。
东方慧见俞之夫宝符已毁,笑道:“俞道兄,还有什么好手段?”
“杀鸡焉用牛刀?”说才说出口,俞之夫身影一晃,当场消失,东方慧面色骤变,身子一沉,以平生最快速度坠入海中,随着波澜痕迹,他才发现以肉眼几乎看不及的速度本来的俞之夫,忙循着水痕祭出一件灵宝阻住俞之夫的来路,并令灵宝自爆。
俞之夫心中一阵莫名恐慌,在东方慧灵宝自爆的那一瞬间,他腾身而起,换了方向,连连发动迷踪无影步,逃出千丈开外,这才缓下脚步,这时听得身后轰天巨响,他的身子如浮萍一般,被震波又轰出三百余丈远才停下来。
因为此次所祭灵宝乃是东方慧本命灵宝之一,其中蕴有其神念,在其灵宝自爆的那一瞬间,他喉咙一甜,张嘴吐出一口污血。
俞之夫收了身形,重新逼过来,道:“东方道兄,此次你我才算是平手,但是你已经使出六分手段,我才使出一分手段,接下来你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东方慧长叹一声,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俞道友,再继续打下去,我可能自取其辱,今日我认栽,只是你不要逼人太甚——这是你此行所要的东西——二百多年来,我强行闭关,不知有多少人打我行踪主意,却是没有一个人能找得到我,我很是疑问,俞道友,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俞之夫接过抛来的一只有结界封印并完好的玉函,看也不看便收在袖中,笑道:“既然我能找到东方道兄的下落,而且东方道兄已经认输,我再告诉你——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