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之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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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三江听罢,正欲开口道别,忽听得一旁的蒲落尘开口问道:“寨主姑娘,蒲某有一事不明,不知寨主姑娘可否解释此事?”那女寨主问道:“是什么事情啊?”蒲落尘道:“寨主姑娘,之前决胜帮的人马攻入山寨,我等出去抵抗,却并未见到多少山寨之人,不知寨子里的人都去了哪里?”那女寨主的面色登时沉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地问道:“这是你该问之事吗?”蒲落尘见对方面色不善,心知再问下去,必然没有好果子吃,便只好赔罪道:“是蒲某多嘴了,寨主莫怪,寨主莫怪!”那女寨主冷冷地道:“知道多嘴就好,二位可以走了!”聂,蒲二人听罢,便向那女寨主简单地作了一揖,以示告别,随即转身离去。
“想不到那个漂亮的女寨主依然不肯信任我们,至今连她叫什么也不得而知!”离开正堂后的蒲落尘突然抱怨道。
聂三江闻言,不由笑道:“蒲兄弟,你既然夸她漂亮,莫非蒲兄弟喜欢上那位女寨主了?”蒲落尘连忙摇头,说道:“聂总捕头可真是误会了。那女寨主的穿着过于显露,实在是不知羞耻,蒲某怎敢喜欢这样的人?”聂三江道:“夸父族的女子皆是如此穿着,或许这是他们先祖遗留下来的,怨不得人家女寨主啊!”蒲落尘道:“看来我们得学会习惯他们的穿着了。”两人谈话间,忽听得一人大声叫道:“聂总捕头,蒲捕头······”那人连喊数声,聂,蒲二人循声望去,原来那人是风柳山庄的一名绿衣护卫。
“看来,柳庄主已经派人来找我们了。”蒲落尘开口说道。
“好像不只是几名护卫啊,还有其他的人。”聂三江说道。
“其他的人?不就只有三个人吗?三个人也都是护卫啊!”蒲落尘不解的道。
聂三江微微一笑,说道:“落尘,那第三个人的身子有些娇小,你再仔细看看。”蒲落尘听罢,便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第三个人。那第三个人看到蒲落尘突然盯着自己,便急忙低下了头,不过,还是让蒲落尘认了出来。只见蒲落尘快步走到那第三个人的面前,满面笑容地说道:“柳姑娘,蒲某这厢有礼了!”说完,便对那人一揖到地。原来,那第三名护卫是柳雯曦所扮。
柳雯曦悻然道:“想不到还是被你们认出来了!”蒲落尘笑道:“柳姑娘,你我相识时日已久,蒲某若是连柳姑娘也认不出的话,那蒲某不就成了睁眼瞎了吗?”柳雯曦哼道:“看来本姑娘下次得换个样子了,绝不能再被你们认出来!”在说话之时,聂三江迎面走来,刚好听到了这句话,便呵呵笑道:“既然如此,下次本座和蒲捕头就装作不认识你好了!”柳雯曦听后,摇头道:“那可不行,若是你们都装作不认识我,万一我遇到了坏人,那谁来救我啊?”聂三江笑道:“柳姑娘请放心,就算是一个毫不相识之人,遇到了危险,本座也会出手相救的!”柳雯曦点头道:“那就好!”聂三江续道:“况且,此处危险重重,柳姑娘却为了我等的安危,不惜化装成一名护卫亲身前来,此等情谊,本座与蒲捕头都会铭记于心。他日柳姑娘若是有难,本座定然出手相救!”柳雯曦听罢,讪讪地道:“聂总捕头,你言重了,本姑娘怎会不信你们两个呢?当日本姑娘被坏人掳走,蒲捕头为了我,不惜孤身与那坏人恶斗,本姑娘刚从那坏人手中逃出来,又恰巧遇到了聂总捕头,这才脱离险境,由此可知,若是本姑娘有难,二位一定会来相救的,当然,若是你们两人有难,本姑娘也会去救你们的!”聂三江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本座不用柳姑娘来救,柳姑娘能有这份心就足够了!”柳雯曦很快听出了聂三江话中的意思,认为对方是在取笑自己,当下便冷冷地道:“既然聂总捕头不用本姑娘救,本姑娘也懒得理你!”说着,便和其余两名护卫朝山寨大门走去。聂三江见状,不由一愣,随即勉强笑道:“看来,是本座失言了!”
第四十一章赔罪()
柳雯曦与风柳山庄的两名护卫刚走到寨门前,一人便匆忙跑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柳雯曦见来者是蒲落尘,便拉着一张脸问道:“姓蒲的,你这是何意?为何挡我去路?”蒲落尘解释道:“柳姑娘,蒲某之所以阻拦柳姑娘的去路,只因心中有一事不明,欲向柳姑娘请教一番,还请柳姑娘见谅。”柳雯曦道:“请教不敢当,有什么事就请尽管问吧!”蒲落尘道:“既是如此,蒲某便要发问了。蒲某想问之事就是柳姑娘方才所说之事。不知当日柳姑娘是如何从贼人手中逃走的?”柳雯曦听罢,柳眉一紧,反问道:“姓蒲的,你打听此事作甚?此事与你何干啊?”蒲落尘答道:“蒲某当日孤身前往桃园村,目的便是为了搭救柳姑娘,可是最终却是一无所获,不只如此,还险些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后来,得知柳姑娘已经平安无事,蒲某虽然开心,但却无法问心无愧。因为柳姑娘并非蒲某所救。因此,蒲某一直都想知道柳姑娘当日究竟是为何人所救,到时蒲某也可向那人道谢啊!”柳雯曦听完蒲落尘的话后,冷冷地道:“蒲落尘,本姑娘只能告诉你,当日,无人救我,是我自己逃出来的,然后就遇到了聂总捕头,这才脱离险境,你若真想道谢,那就请速速退去,莫要再拦着本姑娘!”蒲落尘听到柳雯曦这么说,登时疑惑万分,忍不住连连问道:“柳姑娘,你一个弱女子怎会从贼人手中逃走?你不会只是一个弱女子吧?”柳雯曦听完那最后一句话后,顿时变了脸色,当即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怀疑本姑娘?”蒲落尘正色道:“柳姑娘,实不相瞒,蒲某对柳姑娘并非是十分信任,况且柳姑娘身上也的确有很多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蒲某心存疑惑也是人之常情,还望柳姑娘能够理解蒲某此刻的心情,给蒲某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不想,话音刚落,柳雯曦便打了蒲落尘一个耳光。蒲落尘却似浑然不觉,依然默默地正视着柳雯曦,等候着柳雯曦口中的答案。
“蒲落尘!想不到你竟然连我也怀疑,真是气死我了!”柳雯曦大声叱道。
“蒲某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而已,并非是有意怀疑柳姑娘,还请柳姑娘能够将事情的始末解释清楚,以解蒲某心中所惑。”蒲落尘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蒲落尘话一说完,柳雯曦当即又打了蒲落尘一巴掌。随即,便听得柳雯曦厉声叱道:“蒲落尘,本姑娘算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说完,愤然离去。柳雯曦前脚一走,聂三江后脚便跟了过来。不等蒲落尘开口,聂三江用劝诫的口吻对着蒲落尘说道:“蒲兄弟,本座知道你对柳姑娘心存疑惑,可是你为何要选在此时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你可知,得罪了柳姑娘便等同是得罪了柳庄主!”蒲落尘本欲开口回话,却见夸父族的不少卫兵已经将注意力转向了自己,便只得改口道:“聂总捕头,我们边走边聊。”说完,便往山寨大门走去。
两人出了山寨后,蒲落尘才缓缓开口道:“聂总捕头,有些事情不能一直藏在心底,这样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聂总捕头以为如何?”聂三江道:“蒲兄弟,暂且认为你所言有理,可是如今情况不同,所做出的应对之策自然也会不同。我们只要一下山,留宿在湖城县的各路武林人士便会找上门来,向我们探问夸父山神器一事。想来,本座和你都会摇头否认神器的存在,但是,若是只凭你我二人之言,只怕是信者可数,疑者甚多,到时你又该如何让众人信服?”蒲落尘不禁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原来聂总捕头是在担心柳庄主到时不会帮我们,这恐怕是多虑了。柳庄主为人豁达,不会因为他女儿的事情而记恨我们的。况且蒲某只是道出了心中所惑,并未做什么过分之事。”聂三江道:“本座当然明白,不过,本座想告诉你的是,今日若是没有柳庄主相助,我们只怕无法安然离开夸父山,别人既然帮了我们,我们就不应该一直怀疑别人。你明白吗?”蒲落尘回道:“落尘明白!”聂三江续道:“至于柳姑娘一事,相信到时柳庄主会向我们说明一切的,你就不要再问柳姑娘了。”蒲落尘听罢,点头称是。
两人顺着原来的路来到了山下,在山下的桃林处遇到了柳非池等人。柳非池见到聂,蒲二人后,立即转过身子,背对着二人,开口说道:“蒲落尘,本庄主有事与你商谈,请随我来!”说完,便朝一处无人的角落走去。蒲落尘紧随其后。待得众人都看不到他们之时,柳非池才停住脚步。蒲落尘也跟着停了下来。
柳非池刚一站定,便朝着蒲落尘厉声喝道:“蒲落尘,你好大的胆子!”自认识这位柳庄主以来,蒲落尘还从未见过柳非池这般动怒,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略带点口吃地说道:“柳,柳庄主,你,你何出此言啊?”柳非池怒道:“蒲落尘,你竟然还敢装模作样,若不是因为你,曦儿怎会哭得那般伤心?”蒲落尘听罢,微微舒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这件事。柳庄主,请听在下解释。”不想,“解释”二字刚一出口,柳非池便一口回绝道:“柳某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现在只需做一件事,那就是向我的女儿赔罪,不然的话,你今天就别想离开夸父山!”对方正在气头上,况且又是长辈,蒲落尘不好与之计较,当下也只能连连点头应是。柳非池见蒲落尘只是一味地点头,一句话也不说,不觉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心中叹道:“真是个傻小子!”
“看来还得让我教教他!”柳非池心中想道。随即,便听得柳非池厉声叱道:“在这里唯唯诺诺作甚?还不快向我的女儿赔罪!”蒲落尘听罢,只得依言离去。
蒲落尘先是找了几名风柳山庄的护卫,在他们的指引之下,很快便找到了柳雯曦。此刻的柳雯曦正坐在湖水边的一块青石上,望着眼前的湖水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蒲落尘的到来。蒲落尘便悄然走上前去,躬身行礼道:“柳姑娘,蒲落尘向你赔罪来了!”话已出口,不想,柳雯曦竟然浑然不理。蒲落尘只得重复道:“柳姑娘,蒲落尘向你赔罪来了!”柳雯曦依然不予理睬。蒲落尘见状,便将方才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就这样,一句赔罪的话竟然连说了十多遍,就连蒲落尘自己也觉得有些烦了。而柳雯曦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对蒲落尘始终毫不理睬。蒲落尘终于坚持不下去了,当下跑将过去,当着柳雯曦的面儿说道:“柳姑娘,我知道你在生在下的气,究竟怎样,才能让你消气啊?”柳雯曦杏眼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想让本姑娘消气,那,那就把你的耳朵凑过来吧!”蒲落尘微微一愣,忍不住问道:“柳姑娘,你有话对我说?”柳雯曦点了点头。蒲落尘便只好将耳朵凑到了柳雯曦的嘴边。没想到,柳雯曦竟然对着自己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蒲落尘只道对方是在借此消气,便强忍疼痛,一声不吭。柳雯曦用力咬了半天,突然觉得嘴里多了一股怪怪的味道,便松开口,伸手往嘴里一摸,红红的,竟然是血!柳雯曦吓了一跳,定睛望去,原来,那血是从自己的牙印上渗出来的。
“蒲,蒲落尘,你,你耳朵流血了?”柳雯曦怔怔的道。
“蒲落尘不由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