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之火灵门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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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婴拿着手绢边擦汗边问道,此时天气开始入夏,田婴从来养尊处优身材又胖更容易出汗,所以手绢从来不离手。
“正是。”
田婴朝刘衽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子,难道是跟淳于髡有亲?所以才这么抬举他?
“此次联军抗秦,事关重大。你二人有何本事,快快道来,本相也好量才而用。若是没什么长处,那就趁早回去,免得乱军之中遭了难。”
田婴这话虽然好听,但说白了就是逐客令,只是给了个台阶,希望这两个人能识趣一点就坡下驴,离开这里,省得和自己的宝贝儿子争权夺名。
但偏偏这两个人都不想就这么走了,刘衽是要渡劫,而李斯则是想趁机建功立业。
“小人随申不害申先生在韩国做事,粗通政事,可以为军中书佐。”
田婴一听,不错,正好这些天联军的辎重到了,自己正缺人手:“恩,是个人才,你就留下来,在本相手下做事。”
“谢过相爷。”
“那你呢?孟轲?你会些什么?”
刘衽早看出来这田婴语气不善,但他怎么会跟这凡人一般见识,故意与他逗闷子,对他说道:“回禀相爷,在下专会讲课。”
讲课?
这算什么本事?
你要是会武,可以上阵杀敌;你要是会文,也可写个文书,做个书佐。
要你会讲课有什么用,难不成给秦军上课,在两军阵前现场教他们礼义廉耻?
田婴火冒三丈,岂有此理,这分明是戏弄与他,当下就要叫来门口执勤的士卒,将这无礼之徒乱棍打出。
李斯吓得脸色大变,这孟兄还是这么耿直,你就说你擅长文书之类的,何必说自己会讲课这样无用的本事?
旁边伺候的田分急了,轻轻地拉了拉田婴地袍子,田婴一下子想起来,这是淳于髡交代的人,就这样赶跑到时候问起来不好说。虽然自己不怕淳于髡,但现在自己刚刚坐上相位,地位还不稳,不好得罪这些颇有威望的老家伙。
那田分是伺候田婴多年的老家人,最会察言观色,见田婴硬一腔火硬憋回去正是心情不好不想说话的时候,自己忽然计上心头,开口问那刘衽:“你且先说说,你会讲些什么?”
刘衽大大方方地答道:“在下惯会讲仁,讲义。”
“仁又如何?义又如何?”
“仁如火,暖人心;义如剑,断是非。”
“你讲这些,不听又如何?”
“这是圣贤之道,天下至理,焉有不听之理?”
“世人皆可听得?”
“自然听得!”
“走兽飞禽听得?”
“自然听得!”
“风雨雷电也听得!?
“自然听得!”
李斯都被刘衽这话吓傻了,孟兄怎么了,怎么一趟吴越之行,人都痴呆了?莫非是中了什么邪术不成?
“好好好,”田分这下心里有底了,这是个书呆子,这下好办了:“相爷,后营正好有几个难题,孟先生来的正好,去,对,去讲课,也好为相爷解忧。”
田婴心领神会,顺着这话说道:“既然如此,就依你所言。但是孟轲,军中无戏言,你若做得好,自然可以留下,你若做不好,那就只能原路返回了,你可明白?”
“大丈夫言出必行!”刘衽笑道。
“既然如此,还请先生随我来。”
田分笑呵呵地领着刘衽,往后营走去。这些天净是忙得焦头烂额了,难得来了一个乐子,他怎么会不高兴?
后营中,两名军汉正拿着鞭子,狠狠地往一个囚犯身上抽去。
那犯人被打的皮开肉绽,还愣是一声不吭,看起来是条硬汉。
“大人,”那两人见田分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鞭子,向田分问好。
“如何,他开口了吗?”
“嗨,”军汉摇摇头:“这家伙是属鸭子的,就是嘴硬,已经打了他三天了,愣是一句话都不说。若不是把他嘴巴堵上,恐怕都已经咬舌自尽了。”
“不急不急,我带来一位先生,来给他讲讲课。”
“讲课?”两个人一愣一愣地,搞不清楚田分在耍什么名堂,这辫子都翘不开的嘴,还能被这书生给撬开了?
“先生请吧!”田分煞有意识地让开了位置,把孟轲让道了前面来。
“好!”孟轲一抖前襟,从容不迫地走到那囚犯面前。
只见他把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中指与食指一并,怒目圆睁,指着犯人的鼻子大喝一声:“夫子面前,岂敢放肆!”
此时的刘衽已经熟练地掌握了浩然正气的技巧,一身气势稍稍放出,就让那囚犯感觉有一座泰山压在自己身上那般沉重!
更可怕的是,自己就好像完全**了一般,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错事坏事全都公开在这夫子面前,这些罪孽就好像恶鬼一样不断地在敲打他的灵魂,吓得他当场失禁,痛哭流涕!
“哇,啊!啊!”
囚犯放声大哭,哭得跟死了老娘一般,两条腿吓得直发抖,一股骚臭味更是从他胯下传了出来。
田分等人吓傻了,这算什么?
被先生一骂,这犯人就吓成这样?
他们回头看刘衽,依然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接下来还有合适?”刘衽笑眯眯地问道。
“田兄?田兄?”
田分还没回过神来,刘衽又大声地喊了他两声,吓得他赶紧躲开:“先生小点声!我听到了,小人胆小,您千万别太大声跟小人说话了!这边来,请跟小人这边来!”
田分缩了缩脖子,赶紧让到一旁,才敢给刘衽带路。
联军部分的粮草从黄河对岸运来,但这黄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三章 夺龙魄冤家路窄 炼宝尺五雷天罡()
奇怪,这蛟龙实力不强,连妖仙的水平都还不不道,就敢霸占这黄河一段的水道,黄河河伯居然也不管?任由他在自己的地盘上兴风作浪?
但这蛟龙品相极好,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蛇类化蛟,到好像有点洪荒异种的感觉。
蛟龙只是一种统称,来源众多。
最常见的蛟龙,是蛇类不断渡劫,自我进化,终于千年修行一朝化蛟;
更厉害一点的,则是龙族与他族杂交生下的后裔,有的也呈现蛟的形态;
还有一种是洪荒遗种,但如今现存不多,血脉也更为强大。
传说这等蛟龙长成以后,可以化作洪荒龙属,论血脉比那被哪吒三两下打死的东海三太子不知高出多少。但要化龙,这其中要度过的难关也是不少。
刘衽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还存在着这么一条蛟龙。
“咻!”
刘衽正低头思索,那蛟龙的魂魄从尸身中冒出,瞬间都路而逃。
刘衽挥手间,浩然正气凝丝成网,试图将它困住。
但那蛟魂不知是被何种神秘力量所牵引,竟然破开封锁扬长而去。
这是谁!?
要想从自己手里这么轻而易举地抢走东西,至少得是仙人手段。
这人藏头露尾,难道是有什么顾忌不成?
心里这样想着,刘衽手上还暗施手段,趁众人没有注意,先将那蛟龙尸身暗暗地收入自己袖中。
肉眼凡胎自然看不透他的施为,只当是那蛟龙被黄河河水卷走,不疑有他。
————
秦军大营之中,有一座独立的营帐格外显眼。
那蛟龙之魂从天际飞入营帐之中,落在了黑袍人的手心里。
“刘衽!没想到,冤家路窄!可惜师傅交代下来的荒蛟,我养在黄河之中,悄悄吸取黄河龙气,却被这家伙遇到了,真真可恶。既然你来了,那你就走不了!”
黑袍一抖,露出一张阴鸷的面容。
如果有熟人再此,就能一眼认出,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勾陈上帝雷震子!
————
“这是,神仙啊!”
“一定是,你看看,这河里的妖怪,都被他打死了!”
“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原本站在田分身后的兵卒,见到杀蛟的这一幕,瞬间惊为天人,这等手段,那肯定是神仙没错了!
说着,一群人“刷拉”一下,全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是纳头就拜,嘴里嘟嘟囔囔不停地祷告祈福,真把刘衽当成是活神仙一样。
“哎哟!神仙那!神仙,田分有眼无珠,还请神仙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吧!”
那田分慢了一拍,见到众人的行为,这才醒悟过来,一拍大腿,赶紧跑过来磕头。
“大家快起来!我可不是神仙,我只是教书先生而已。”
刘衽没想到自己刚才一时冲动,引来这么大的麻烦,自己还要接着在联军中待下去,又不能就这样抽身而走,灵机一动,编了个瞎话:“那妖怪是雷公劈死的,难道你们没有听到那打雷声吗?”
众人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仔细地想了一想,难道真的是雷劈死的?
刚才波浪滔天,波浪拍岸的声音震耳欲聋,要真有雷声,多半也不会被听到,刘衽这么一说,大家反而迷糊了,难道刚才打雷了?
刘衽朝田分一使眼色。那田分是惯常会看人眼色的,一下子就明白了刘衽的意思,看来这神仙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这是让自己帮忙打圆场。既然如此,小人我自然不能不识抬举。
田分立刻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咳咳!”
“诸位听我说,这是相爷麾下的孟先生,可不是什么神仙,恩,不是。一定是这妖怪作孽太深,被雷神劈死了,雷声那么大,你们怎么都没听见?”
“是吧,好像还真打雷了!”
“嗐,你们这些人真是聋子,我好想也听到了。”
“是哩是哩,我就说吧,神仙怎么会轻易现身。”
众人吵吵嚷嚷,在田分的喝止声中,三三两两地陆续散开。
田分见没有了别人,赶紧转身拜倒:“神仙哟,小人这事做的可还可以?”
刘衽笑着把他扶起来:“田先生怎么糊涂了,我哪里是什么神仙,我只是个教书读书的先生罢了。”
“那您刚才?”
“我在讲课呀,谁知道这么正好,雷公显灵,除了这妖孽。当真是报应不爽。”
田分更糊涂了,难道这是雷神发威?
不管怎么样,这孟先生看起来神神秘秘,自己还是小心些伺候着,免得他一个不高兴,非要给自己“讲课”,到时候“夫子面前,岂敢放肆”这几个字一出口,就算只是屁滚尿流,自己面上也不好看呐。
“先生讲得真好,哈哈,”田分擦了擦额头:“这里事情已经了结,先生不然我们先回大营,向齐相交差如何?”
“自无不可。”
“先生这边请,小人在前面带路。”这回田分可不敢再在他面前直着身子说话了,赶忙躬着腰,微抬左臂,笑脸盈盈地头前带路。
自己和孟轲真是一个人吗?刘衽心里想着,孟轲太古板了,这开玩笑的事孟轲还真做不出来。也就是刘衽这么恶趣味了。
两人行至大营外,一匹快马急匆匆地从他们身边略过,险些冲撞到两人。
刘衽心中不悦,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