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图腾-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众多的马匪一下子哄笑起来。
“这老不死打发要饭的?百两?”
“老爷要是稀罕你这一百两,用的着来这么多弟兄。”
“哥几个跑的马吃一顿都不够这点散钱啊!”。。。。。。。。
听着众马匪讥笑声,村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但仍强挺着,勉强的回应道:“众位好汉若是嫌得少,不知道需要多少?”
刀疤头领嘴角一咧,冷笑连连,道:“按人头算,一个十两,看你这村子也就百来个人,马马虎虎上缴个千八两吧。”
村长脚步一个趔趄,千八两?农家人只靠三分薄田活命,一年到头东拼西凑,节衣缩食也就存个五六两左右,这马匪一开口就要一个人十两,这简直要命的。
看着村长煞白的脸色,刀疤头领顿时拉下脸来,哼了一声:“怎么,你这老不死的有点不愿意?”
村长支开身后扶着自己的村民,几乎带着哀求的语气,道:“大王,我们这些贫民百姓的,哪能拿的出那么多的钱财,不是我们不愿意孝敬各位好汉,实在是。。。实在是。。。。。”
身旁那个满脸麻子的恶汉,一把飞身下马,二话不说,对着老迈的村长就是一个嘴巴,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妈的,竟是废话,老子警告你们,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哼!”说完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钢刀。
可怜老村长本就一把松散的老骨头,哪经得起年轻人的一掌,只挨了一掌,整个人就趴在地上哀嚎连连,满脸都是血迹。“爹,爹,你怎么样了?”村长的儿子一把扑上前查看自己爹的伤势。
刀疤头领嘿嘿一声阴笑,朝着地上的村长狠狠的唾了一口,道:“不知好歹的老东西,接下来我不想多说了,赶紧拿钱去。”
这时候,人群中一个青年,显然是看不下去这一幕了,大声道:“你们要干什么?光天化曰的,我哥是当兵的,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人的。”
“哟!”刀疤头领显然似乎被怔住了一般,半响才阴阳怪气的说道:“当兵的?我好怕啊,兄弟们我们快逃啊。”身后的马匪一个个勒着马缰,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本来,”刀疤头领兀的止住笑声,一双阴毒的眼睛开始散射出逼人的杀气,道:“老子这条疤就是那些当兵的砍上去的,你哥哥当兵的?那你就先死吧。”花落,人滑下马身,一脚踢开挡道的人群,对着那名早以吓的面如土色的青年一刀砍下去。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青年旁边窜出一个中年汉子,一把抱住了刀疤头领,嘴里狂叫:“快走啊,快去找你哥。”
青年一看来人,心里一急,脱口而出,道:“爹!”“快走!不要管我!”中年男子声嘶力竭的怒吼。
刀疤头领甩了几甩竟然没有甩掉抱住自己的人,杀机狂涌,马刀直插而下,“噗”的一声将中年人穿个对口。一道血箭喷涌而出,溅射了刀疤头领一脸,更显得他愈发的狰狞恐怖,宛如一个凶神恶煞。
马刀一举,刀疤头领大喊到:“兄弟们,给我杀光他们,别让一个漏网的。”
“啊。。。。。”受到这一惊吓,全村人再也无法平静下来,纷纷多路而逃,然而此时马匪的钢刀已经扑了上来。
“快走,青儿快走!”赵青的父亲赵老四虽然体形偏瘦,但此时不知哪里涌出来的力气,一连推开了数个身影,护着赵青母子俩个冲出重围。小小年纪的赵青早以被这突如其来,犹如噩梦一般的场景吓到了。他被自己的娘亲静静抱在胸前,眼睁睁的看着背后不远处的村民一个个倒下,哀嚎。血染红了那一片土地,恐怖的令人几乎就要窒息,他的笑脸惨白的可怕。
“孩子他娘,带着青儿快走!”这是有几个马匪看到赵青一家三口的身影,便已经冲了过来。万般无奈之下,赵老四抄起身旁的一根木棍,一声虎吼,挥舞着木棍便对着马匪砸过去。赵青想要喊出声音,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娘亲的衣服,话语却好像卡在喉咙里面,怎么了开不了口,一张小脸却是憋的通红。
本是农家人的赵老四怎么可能是这些凶残马匪的对手,木棍挥舞不到几下,便被其中一个看准了空门,一刀劈在背上,任由献血往外不停的喷涌。赵老四怪叫一声,鼓起最后的力气一把将其中一人扑到,口里还不停的大喊:“孩子他娘别管我,赶紧走啊,走啊。。。。。。”
被扑到在地的马匪发了狠姓,双方扭打中,抽出腰间的小匕首,对着赵老四的腹部狠狠的扎了下去。“额。。。。。”赵老四双眼一瞪,嘴角留下一丝献血,一头栽倒在泥地中。
那名马匪,翻身一起,理了理身上的灰尘,破口一声大骂,飞起一脚踢在赵老四胸口。只听无比凄厉的一声惨叫,赵老四整个胸膛都塌陷下去,嘴巴一张带有内脏碎末的一大口献血涌了出来。
赵青的母亲强忍着眼角的泪水,听到丈夫那凄厉的惨叫,她便再也忍不住,眼泪好似断线的珍珠,不住的流淌,但她只顾着抱着小赵青跑,头也没有回,她怕一回头,看到她最不愿意的事情。
小赵青一双小手胡乱的在背后朝着父亲的背影抓去,他希望抓到点什么,喉咙却依然发不出什么声音,小脸早已憋的开始红中发紫,明亮的小眼睛里此刻全是倒在地上的父亲的身影。他看到,父亲不知哪来的力气又狠狠的抓住一个要追过来的马匪,不顾自己口中乱涌的献血。他看到父亲的一双眼睛还是看着自己,他看到父亲的头颅被暴怒的马匪一刀砍下,咕噜噜的滚在一边。手起刀落,他又看到父亲的无头尸体依然静静抓住马匪的裤脚,又被马匪生生砍掉双手。
“爹。。。。。”赵青终于叫出来,这一声稚嫩的,带着哭腔的惨叫,仿佛要将的愤怒,悲痛全都发泄出来。受到赵青这一声哭喊的影响,赵青母亲脚下一个趔趄,竟然翻到在地,怀里的赵青脱手飞了出去,正好落在一个柴草堆里面。农家的柴草堆中心都是空的,赵青也算有运气,竟然正好落进那个中心的空洞里面,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势。他想爬出去看看娘亲,但一双小手胡乱的抓动之下,只是令一些柴草将洞口堵的更隐秘。
赵青的母亲,几次想爬起来,却是双脚专心的疼,完全使不上力气。后面的马匪已经追上来了,手中明晃晃的钢刀已经举起,上面还染满了赵老四的血迹。
“你们这些天杀的王八蛋。。。。。。”赵青的母亲眼看自己逃不掉,双手抠起一块泥巴,对着马匪就砸了过去。一个妇人的力量能有多少,这小小的泥巴块,那马匪自然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都快死了,还折腾个什么劲,老子送你一程。”马匪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马刀一记立劈,一道血箭又撒在那柴草堆上面。
解决完这差点漏网的妇人,马匪四下一阵,嘀咕的说道:“奇怪,刚刚明明还看见抱个小孩的,怎么就这一会儿那小子就不见了,藏哪去了。”说完,拿着刀对着柴草堆一阵乱捅。
赵青死死的憋住想要冲出来的声音,小手紧紧的攥住,就连指甲割进肉里也不觉得,小嘴唇更是咬的鲜血淋漓,那马匪的钢刀好几次都顶到他的眼前,赵青硬是生生的忍住,没发出一丁点的声响。因为他知道,这一旦被外面的人发现自己,那自己也绝对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柴草洞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赵青来说就像是一个漫长的黑夜,赵青不敢动弹一下,他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像是过了很久的模样,外面依稀传来那刀疤头领的声音:“弟兄们,收拾赶紧了没有,还有没有喘气的东西了?”
“报大哥,我们已经将这个穷村子搜了个遍,的确没有发现还活着的人。”
“哼,既然都没有活人了,那这破村子也没留着的必要了,给我烧了它。”刀疤头领恶狠狠的道。
片刻之前还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吃饭,片刻之后,却是双亲惨死,全村被屠尽的人间惨剧。此时的小村庄活着的也就深藏在柴草洞里面没被发现的赵青了,随着刀疤汉子下令放火烧村的口令,赵青的神色又开始绝望起来,火势一旦蔓延到自己这里。要么自己活活被烧死,要么冲出去还是被乱刀砍死,上天刚刚留了一条活路,似乎一下子又把赵青推上了绝路。
“大哥,不好啦,有一队身着铁甲的骑兵朝着我们过来啦。”突然一个急促的声音传到赵青耳朵里。难道又有一线生机?
第五章 天降骑兵()
数百马匪顿时显得有点搔乱起来,刀疤头领放眼望去,只见一条黄尘化作巨大的沙龙,无数寒光闪烁的冷芒在黄沙之内吞吐不定。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刀疤头领当机立断,手中马刀一挥,大喝一声:“快,兄弟们赶紧走。”说完,一个跨身跃上马背,马刀猛的一抽坐下的马匹,那马一声嘶叫,当先飞奔而去。
看见自己的大哥都逃了,余下的那些虾兵蟹将自然是纷纷跟随而去,转眼间数百马匪竟是走的干干净净。
马匪前脚刚走,后面那一对身着铁甲的骑兵几乎后脚就来到村庄前。只不过那几乎被鲜血浸染透的泥地,无数残肢断臂零零散散的丢在一旁。简直一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几乎闻之作呕,最先到达的几个铁甲骑兵面色明显的有点难看。
“怎么回事?”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一对骑兵纷纷驱动坐下马匹,站成两排在中间空出一条道路出来。一个戴银色头盔,穿着一件混铁锁子甲的中年男子来到骑兵的前面。这中年男子一张国字脸,魁梧健硕,整个人的神情自然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庄严姿态。
猛地瞳孔一阵收缩,中年男子那一双宽大的手,竟是有些微微颤抖起来,眼中的杀气几乎能射出眼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子冷冷的发问。
旁边,一个副官模样的人上前几步,神色恭敬的说道:“启禀将军,看这手法估计是一些流窜的匪徒所为,刚才据先锋军回报,不久前似乎有一队人马刚刚从我们来的反方向撤走,属下已经派一个小队全速追赶去了。”说罢缓缓的退下。
“传我军令,神风军团呈包围圈阵势全速前进,前方只一条大江并无桥梁架通,其他两面又是高山,务必将刚刚走脱的那一队神秘人马给我劫下,留下一百人随本将军,整个村庄,看有无活口。”
“是。”随即一百骑兵纷纷下马,在中年将军的带领下,挨个村庄。先前那名副官模样的兵士,带着军令离开,后方那密密麻麻的队伍在接到命令后,一下子分散成一个巨大的扇形,全速推进着。
“大哥,怎么办啊?后面那些骑兵我们甩不掉啊。”麻子马匪对着策马狂奔的刀疤头领大声喊道。刀疤头领看了一眼身后越来越近的一小队骑兵,脸上神色十分狞恶,骂道:“废什么话,赶紧逃命要紧,只要我们一被他们缠住,等后面那些大部队把我们包抄了的话,今天我们谁也别想活,妈的,今天倒血霉,怎么碰上这么一大股军队,老二你给我看看那军队的旗帜是什么?”
麻子允诺了一声,回头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那麻子整张脸色简直变得没有丝毫血色,浑身上下一阵剧烈的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