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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胭脂坟-第35部分

小说: 胭脂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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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正如陈二宝所说的那样,襄陵城里真的没有孬种,后来的他们,要么轰轰烈烈的去了,要么倔倔强强的活着,唯一有的一个孬种,还不是襄陵本地人,而是一个当年差点被阉割的了混蛋玩意儿。

当家的,张寡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陈二宝的身后:就不能让别人去么?虎子还小,再说我还想着到他马叔家提亲去呢。

陈二宝转身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媳妇儿,他知道张寡妇对虎子就像亲儿子一样的疼,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哪里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呢。

娘,虎子说:爸只是想锻炼锻炼我,你别担心。

张寡妇看着这对父子,一个是自己赖以依托的丈夫,一个是自己视若己出的儿子,终于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转身进屋去了。陈二宝一句话也没说,张寡妇知道,这就意味着,他决定了的东西绝对不会变了!

第五十九章 张一万和关岛爱

 襄陵城外,姑射山脚下,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着整个村庄的时候,西阳村的老百姓开始了一天在田地里挥汗如雨的辛苦。现在正是收麦子的季节,家家户户的男女老少都拿着镰刀,绳子早早的到了地里抢收。老百姓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就等着这个收获的时刻,在这个时候,不管是多么累都是快乐的。

西阳村是一个只有百十户人家的小村子,在姑射山脚下的一个小山坳里,由于每年都能得到山上溪流的灌溉,土地还算肥沃,收成也还不错,因此,黄河发大水遭了灾的河南、山东、安徽等地的流串们有好些都跑到这里落了脚。山里的农民厚道,在这里没有地主,大家伙齐心协力的开垦土地,只要能养活的了,愿意留下的也都留下了。

这里的老百姓养成了早起上地干活儿的习惯,早饭一般都要等到干上个把时辰的活儿才回来吃。时间对农民来说是金贵的,尤其是夏收的时候,一年里能不能吃饱肚子,全指望着这一茬作物,趁着早起的太阳还比较温和,大家伙都收割一年的幸福去了,山里的农民只知道最朴实的道理,那就是不收麦子一年就要饿肚子。至于日本人进了关,打了卢沟桥,占了北平城之类的国家大事,他们是不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收成,是那一望无际金黄色闪闪发光的麦子,是炕上白花花的婆娘和满地乱跑的娃。因此,谁也没有在意在村北头的张家院里,后半夜来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

此刻,在西阳村北头儿的张家院内,一个年轻的姑娘正在屋里欣赏着一尊黑黝黝的香炉,她捧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

这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瘦瘦的中年男子探进身子来冲着那个年轻姑娘哈着腰说:关岛姑娘,该……

刷,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锋利的刀斜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刀刃在透过窗子的阳光照射下,亮亮的,凉凉的贴着他的皮肤,舔出一丝红红的血印来。

张一万,那个关岛姑娘冷冷的说:我告诉过你,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我的房间。

她的话跟她的刀一样的生冷,冷的人浑身的骨头都在颤抖,张一万一脸惊恐的表情,慌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关岛姑娘,刚才我忘了敲门。

关岛姑娘收回了刀,那把刀有着长长的刀柄,完全是东洋刀的样子,她依然冷冷的训诫张一万: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

张一万哆嗦着说:我知道,我知道。

关岛姑娘看着张一万浑身冒汗的样子,轻蔑的冷笑了一声,说:找我有什么事情,说吧。

张一万懦懦的说:我来是想告诉关岛姑娘该吃早饭了。

关岛姑娘说:不用了,你下去吧。

张一万诺了一声,倒退着出了屋子,直到确认自己远离了那个关岛姑娘的眼睛,到达了东洋刀再也够不着自己的地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双眼阴郁的望着早起东升的太阳,恨恨的在内心深处迸发出一个变态的想法:欠干的日本小娘们儿,总有一天让大爷把你撕碎喽,揉烂喽!嘿嘿嘿。

阳光漫撒在他的脸上,似乎要把他变态的想法暴光出来。这一张瘦白瘦白的脸,似乎总让人感觉有些熟悉。噢,对了,这不就是十几年前失踪了的小上海制衣坊的博老板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又怎么改名换姓成了张一万,在他的家里又怎么会出现一个叫关岛的年轻女孩儿呢?

原来,在十多年前因为调戏陈二宝的媳妇张寡妇的缘故,博老板半夜被陈二宝和二狗带着人绑到了城外的破庙里,不仅差点扎残了他的双手,还要骟了他裤裆里还准备用来伺候女人的玩意儿,这一惊一怕之下,他竟晕死了过去。等他苏醒过来的时候,陈二宝他们也早已没了踪影。博老板不敢回襄陵城,就在一个村里的郎中那儿简单包扎了一下双手,匆忙的逃出了襄陵地界儿。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碰到了当年在襄陵、太平一带借着收古董的名义大搞特务行为后来栽在多福寺含恨回了日本的关岛幸夫。后来,他又跟着关岛幸夫潜回了襄陵县,关岛幸夫回国之前他到西阳村买了地皮盖了房子安顿了下来,并接受关岛幸夫的指派窥探姑射山一带的地形,还捎带着继续打听胭脂坟的消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张一万。这个名字是博老板花了很大的心思起下的,有着十分特殊的意义,张是指他仍然念念不忘的张寡妇,一万表示他要爱张寡妇一万年。这个酸溜溜男人的日子在关岛幸夫走后终于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张寡妇的身影依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但他早已开始了正常男人的生活。实际上,他拥有的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而欲望之后的实际行动他总是软弱不举,有心无力。自从被二狗用骟驴用的刀子吓唬了一次之后,他的宝贝东西虽然完好无损,可该有的功能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激流勇退了。他很郁闷,但是没有一点办法。他的这种无能曾被西阳村一个久旱的寡妇无情的耻笑过,所以他很自卑,最终,这种自卑演变成了心理的变态,而且愈演愈烈。后来,他但凡看见一个在路上走的女人,不管老少,不论胖瘦,也不计较美和丑,都有一种想立刻冲上去蹂躏的感觉。

十多年没有音信,张一万已经逐渐习惯了西阳村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就在他以为关岛幸夫要求他做的事情恐怕早忘的一干二净了,说不准关岛连中国还有个张一万都忘记了的时候,一个叫关岛爱的年轻姑娘突然带着一群日本浪人出现在他的眼前,还带来了关岛幸夫写给他的信,准确的说,是一纸命令。

这封信上说,这个叫关岛爱的姑娘是关岛幸夫的女儿,现在是黑龙会晋南特别行动组的组长,负责临汾一带的所有事宜,而他——张一万,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关岛爱的指挥。

看着这个似乎柔弱的日本小姑娘,张一万变态的心理开始作祟,眼睛里暴出了淫邪的目光,似乎要剥光了关岛爱的衣服,在太阳底下当着全西阳村男女老少的面干一番禽兽的事情,然后踩着关岛爱白花花的胸脯大声喊道:厉害吧,害怕了吧!

然而这种痴想他仅仅维系了几秒钟,关岛爱似乎察觉出了他的无耻和荒诞,用一把出了鞘的东洋刀顶在他的脖子上甩出了一句极具威胁的话:再看,我就杀了你!

第六十章 关岛爱

 关岛爱从内心里是十分憎恶张一万的,这个白瘦白瘦的家伙,长着一双让人讨厌的淫亵的小眼睛,还有一双女人的细长的手,关键是不长胡子,纯粹一副标准变态太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她真不知道自己一向作为偶像崇拜的父亲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猥琐的家伙,而且还要让自己跟这个家伙合作。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堂堂一个大日本帝国的女中豪杰,会和这样的人成为合作伙伴,而且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还要继续的合作下去。一想到这些,关岛爱就一阵阵的恶心。尤其是在刚才这个家伙说吃早饭的时候,一双小眼睛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似乎要撕开自己的衣服看一眼自己白花花的身体。关岛爱感觉张一万每次看自己都有一种意淫的念头,甚至她曾瞥见张一万的下体部分在轻微的一前一后的晃动,因此,每次和张一万见面她都有一种快要被奸污的感觉。只有自己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这个家伙才会在意识上放弃变态的想法,恢复本来懦弱卑微的样子。关岛爱被张一万恶心的一点食欲也没有,这个男人太恶心了,关岛爱刚才差一点呕吐出来,在那一刻,她真想把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切吧切吧喂狗算了。

端详着手里捧着的这个黑黝黝的香炉,关岛爱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容,她发自内心的笑了。这个传说中神秘的香炉,当年自己的父亲费尽心机都没有得到的东西终于被自己得到了,父亲的梦想终要被自己实现了。从小,关岛爱就生活在胭脂坟的传说里,父亲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给她讲关于胭脂坟的传说,她知道胭脂坟在父亲心里的分量。关岛幸夫涉足中国古董多年,能让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只有胭脂坟,只有血玉凤凰。

此次关岛爱接受军部和黑龙会的派遣潜入山西,临行前父亲特地找她长谈了一次,谈的内容只有一项——胭脂坟。父亲说只要胭脂坟找到了,就能给大日本帝国带来数不尽的财富。因此,她此行的主要目的除了刺探情报之外,更重要的就是要找到胭脂坟。

关岛幸夫说要想找到胭脂坟,就一定要先拿到香炉,这个香炉很可能就是开启胭脂坟的关键所在。在十多年前,关岛幸夫亲眼目睹了了凡和尚按照香炉上的字谜查找胭脂坟图纸的闹剧。虽然那次了凡和尚一无所获,但关岛幸夫仍然认为胭脂坟的秘密一定就藏在这个香炉之上,而且就在这个字谜里。

临行前关岛幸夫再三嘱咐:香炉就藏在多福寺内,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被了凡和尚藏了起来,很可能就在她的禅房里。但是多福寺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寺庙里有两个护寺的和尚武艺高强,自己就曾吃过这两个和尚的亏。

关岛爱虽然自恃武艺高强,目空一切,可对父亲的嘱咐还是特别在意。在进入多福寺之前,她特意安排了几个手下在外面接应,以防不测。也就亏的人多,而且自己拿着刀人家是赤手空拳,要不昨天夜里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个问题。即便这样,自己还是付出了失去一个手下的代价。父亲说中国功夫高深莫测,看来此言非虚。

前七里,后七里,在七里。

关岛爱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这三句字谜之上,这谜底到底是什么呢?十多年前的父亲没有参透,十多年后的自己又是否能参透其中的奥秘呢?早晨的太阳透过窗户照在这个年轻日本姑娘的脸上,暖暖的,晕晕的,或许是昨天夜里太累了,关岛爱渐渐迷糊了……

在一个典型的日本建筑里,关岛爱刚在木桶里泡了澡出来,正穿着和服在慢慢地梳着乌黑的长发,忽然屋门哗啦一下被推开,父亲一身酒气的闯了进来,燃烧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扑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开包裹在她身上的和服,将她白花花赤条条的压在身子底下。她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了,她从小没见过她的母亲,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父亲就上了她的身子,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父亲问她:你崇拜父亲吗?她点点头。父亲说:那你就给了父亲吧。从此她就成了父亲的情人,她觉得作为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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