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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鸳鸯神剑-第4部分

小说: 鸳鸯神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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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里屋轻烟袅袅,芳香扑鼻,墙上挂着一幅画,殷必鹤正痴痴地对着画面,垂泪道:“盈盈,你在哪儿?你可知道,我在深深地思念你?当年,你不愿从我,我很伤心!后来,你走了,我得到是无尽的痛苦与伤害……但是盈盈,这不能怪你,我也同样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啊!当年,我没得到你,你也失去了两件珍宝,而其中一件是你永远也无法得回的,那就是……唉……”他哭倒在床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雁雁听得心惊胆战,想不到心中敬畏的师父竟是个见不得别人幸福的刽子手。师父一移开步,雁雁便望到了画中之人,这是个美艳绝伦,仪态万千的女子。

    看着看着,女子竟有一股巨大的魔力引领着雁雁,让她害怕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她觉得女子好温柔、好亲切,给她一种亲昵的感觉。但随即她又暗笑自己多想了,心道:“我与她初次见面,还是在画中,这肯定是一种错觉,只因她抚平了我的恐惧,见到她就像见到长辈。对,仅此而已!”

    思索间,就听得殷必鹤继续说道:“盈盈,你知道吗?让你永远也找不回的珍宝就是你的骨……”

    雁雁神情紧张,不由得凝耳细听。突然,有只小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一道轻微细声响起:“嘘!”

    她反身张望,是圆圆,轻问道:“你怎么来了?”

    圆圆指了指卧室,哑口道:“二师兄来找师父了!”

    雁雁踌躇不定,内心深处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师父说的八、九与她有关。

    就在这时,传来几道轻碎的脚步声,雁雁暗想:“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去再说,日后有的是机会打探此事。”想罢,便与圆圆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凶险之地。

    两人走后不久,门外响起一道恭敬的男声:“师父,弟子有事要禀!”

    殷必鹤清清嗓音,冷硬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说!”

    男子恭敬道:“师父,弟子见到有人去了后花园。”

    殷必鹤冷声道:“谁?”

    “小章!”

    卧室内许久没有了声响,男子转身离去,他还没回到住所,就听得教内响起一道凄烈的惨叫。毫无疑问,是小章的惨叫声,而刽子手正是师父殷必鹤!

    第二天,雁雁整个人精神恍惚,忐忑不安。

    原来,昨夜回到房间才猛然发现,自己慌忙中把两本书都带了出来,想要放回去已是太晚。于是,她决定今晚再闯书房,放回一本书,圆圆却有不同的意见。

    她说道:“雁雁,你可千万别去,小章的下场你还不知道吗?倘若被师父发现,你必死无疑!”

    雁雁道:“可是……若被师父发现医书不见了,把我们招去问个明白,那时我们都得死。若我把书送回去,就算是被抓到了,也是我一人受罚,不用连累到你。”

    圆圆感动道:“雁雁,我不希望你死!你是为了我才去偷医书的,就算要死也该由我去死。”

    雁雁紧紧握住她的手,真挚道:“圆圆,你我是好姐妹,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真的要牺牲一个人,你死我死,不都一样吗?”

    圆圆激动万分,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

    下午时分,发生了一件事让雁雁打消了送书回去的念头,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如往常一样,吃过午饭便钻进后山去商量“大事”。当时练武有规定,早上天未亮就要起床,一直练到吃午饭才可休息一个时辰。

    她们所谓的“大事”,无非就是女孩子间一些心里话。比如,你练武时哪个姿势看,哪个姿势不好,在这里两人都会给对方作出小小的建议。不过,今天却多了一个话题,那就是两本医书该如何处理。

    圆圆叹声道:“我很想学医,可我一字不识,根本就无从学起,有了医书,也是白搭。”

    雁雁安慰道:“圆圆,别这样想,人生是有转机的。老天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在天上,他将人间看得清清楚楚,肯定也见到你此刻正需要他的帮助。或许他是打算来帮你的,可又一时抽不出空来。别着急,耐心等,我保证你一定能学成医术,做个了不起的大夫。”

    圆圆不相信老天真会显灵,如果真有那一天,帮助她的肯定不会是老天,而是姐姐。

    突然,天空雄鹰划过,随着一声怪叫,落下一人掉在对面山上。两人相视一眼,雁雁正欲离去,圆圆一把拉住她,说道:“雁雁,我们别多管闲事,以免惹祸上身。”

    雁雁淡淡道:“圆圆,不用害怕的,我们没做亏心事,怕什么呢?走!”两人手拉着手,连走带爬朝对面山上而去。

    这是个全身脏兮兮的女子,头发蓬乱,衣服破烂,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两人把女子翻过身,是个中年女子,但见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她是与人打斗后,急促施展轻功逃命而导致虚脱的。

    雁雁惊道:“圆圆,快,山脚那有间小茅屋,我们把她扶到那儿去。”

    “好!”

    两人把外衣脱了,垫在女子身下,两人各站一头,一人在上面推,另一人在下方拉,两人小心翼翼往山坡下去。

    山坡很陡,下方的雁雁一不小心,后脚踩空,跌落到一丈开外的凹坡处。上方的圆圆拉不住女子,随后急速坠落。

第七章 伊人飘香() 
♂,

    雁雁大惊,双脚用力一蹬,跳出凹槽,趴下身子,挡在两人前面。圆圆先行落下,撞打在雁雁身上,她闷哼一声,身形摇晃,勉强支持住,扶起圆圆,一把将她推开。

    圆圆还没站稳脚,便见女子庞大的身躯就要砸到雁雁弱小的身子,她来不及细想,身形一矮,与雁雁紧紧趴在一块。

    雁雁眼中泪花闪耀,道:“圆圆,你这是为何?”

    圆圆郑重道:“我们是好姐妹,有福一起享,有地一起趴!”正说着,女子重重地砸下,两人闷哼一声,痛得闭上了双眼,随即格格大笑,齐声喊道:“我们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天地为证,绝不食言。”

    两个小姑娘齐心协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女子拉到了小屋内,此时两人挥汗如雨,气喘吁吁。

    屋内桌椅齐全,灰尘皑皑,蜘蛛网随处可见,雁雁叫了几声,见没人应答,与圆圆用破布把床上灰尘抹去,扶着女子上了床。经过刚才的颠簸,痛的女子闷哼了几声。

    两人见了,惊吓连连,生怕女子就此死去。雁雁说:“快去捡些树枝,烧点热水给她喝下。”

    圆圆还想说,休息的一个时辰快到了,我们必须赶紧回去,但看到可怜的女子,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一会功夫,两人捡回树枝,点燃了火,烧开了热水,一勺勺喂女子喝下。

    傍晚,中年女子醒了,睁开眼便见到两个累得趴在桌上睡着的小姑娘,床边柴火已灭了多时,饭碗掉在了两人的脚边。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拿起盖在自己身上的小外衣,为她们披上。

    这小小的举动惊醒了雁雁两人,见到女子没事,都很是高兴。女子慈祥的脸,就像两人在梦中见过千遍万遍的母亲。其实,她们梦中的母亲也只是一个幻想,一个精神寄托,一个永不可实现的奢望。

    后来,中年女子认了两人当干女儿,说要教她们读书习武。女子还说她曾经也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如果孩子能活下来,也应有雁雁这么大了!雁雁见干娘伤感,也就不再细问。

    中年女子还告诉她们,偷来的两本书札,一本是医书,另一本则是解毒传,若把书中的解毒之法学会,便能解百毒。

    雁雁与圆圆大吃一惊,便决定不将此书送还殷必鹤。

    值得庆幸的是,殷必鹤白天已出远门,雁雁两人下午没练武的事,也就不知晓了。

    一些师兄弟问起,雁雁就说身子不适,在房间休息。再者,雁雁与圆圆同住一个房间,两人说同一个词,也无第三者去反驳了。

    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不但认了个干娘,还有人教她们读书习武,圆圆很是兴奋!可雁雁的心中仍是七上八下,生怕被师父发现她偷书之事。

    其实,雁雁多虑了!她偷的两本书乃莫问忧当年送给殷必鹤的。而这些年来,殷必鹤心中早被画中女子占据,根本就没有莫问忧的存在,自然而然,也就没在意她的书籍了。

    半年后,一天夜里,殷必鹤又按时去了后花园,雁雁在他前脚踏出,后脚便偷偷潜入了书房。

    站在卧室前,一想到即将就能看到画中女子,雁雁没由来得一阵激动,压住快跳出的心口,她疑惑不解。既而淡淡笑道:“应是我这段时日急切想解开此女的身份之谜,而此时此刻她就在眼前,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吧?”

    缓缓步入卧室,只见画的右下方有一个点燃的香炉。

    轻烟袅袅,芳香弥漫,丝丝缕缕都写不完、道不尽殷必鹤的寂寞与悲楚。雁雁不禁有些感触,同情师父的一片痴情。

    后退丈许,踮起脚尖张望,只见女子下方写了很多字,这几个月来在干娘那学到了不少知识,今日得于试用,于是轻轻念出声来:“盈春三月桃花艳,伊人嫣笑花憔悴;莺歌燕舞秀巧姿,流水落花春亦去;冰肤胜雪玉撩人,绿暗红稀春阑珊;千娇百媚意勃勃,失色黯然花也淡。”

    念完,雁雁好生感动,眼中漾着晶莹的泪花,感叹道:“好一个疾情男子,只怪名花早有主,老天无意捉弄人!”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搭在她肩头!她惊惶失措,急回头张望,来人竟是殷必鹤。她脸色苍白,砰声跪地,求道:“师父,弟子无意闯入此地,还请原谅!”

    殷必鹤竟未发怒,眼中泪花闪烁,神情苍桑落寞,扶起冰雁,轻叹道:“唉!孩子,触景生情,不能怪你,起来吧!”

    “多谢师父!”冰雁行礼站起身,只见师父正痴痴地望着画中女子,她忍不住问道:“师父,她……是您的情人?”

    “唉!”殷必鹤重重地叹了口气,此时的他不像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反似个为情所困一生的老人在感慨,在叹息,在无奈,显得苍老而又僵硬。

    雁雁换了一种语气问道:“您认识她吗?”

    殷必鹤叹声道:“唉,是我对不起她……我无颜认识她!”

    雁雁心中一凛,迫切问道:“难道您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殷必鹤痛苦地望了她一眼,喃喃道:“天知地知,她不知我知,风知雨知,天下唯我知!”

    雁雁道:“您说什么?”

    殷必鹤凄凉地摇摇头,闭上眼,没有看她,又喃喃细语:“我爱了一生,恨了一生,也悔了一生……而她,应是恨了一生,骂了一生,哭了一生罢!”

    雁雁深有感触,想问此话是何意,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吞回下肚,改口道:“您已经后悔了,为何还要如此折磨自己?”

    殷必鹤苍白地笑了,轻喃道:“是啊,我已经后悔了,为何还要折磨自己?”突然,话锋一转,大骂道:“因为我该死,我该死!我对不起她,我害了她一生,我不是人,不是人……”他不停拍打着耳光,神情满是悔恨,每一声、每一响都敲进了雁雁的心坎里。

    她忙拉下师父的双手,说道:“师父,你不要这样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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