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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乱世英华录-第22部分

小说: 乱世英华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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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时,语气又多了几分寥落之意,仿佛万物尽悲,语气中充满萧索之意。这样多变的情绪和刚才与圆一对答时疏离冷淡之态可谓天差地别。圆一也在心中暗想道:“看来那位无名老人与公法庭主渊源甚深。”

    “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的···”公法庭主仔细查验了那弩箭良久之后才缓缓的问道。圆一见状便将自己如何遇到楚潇潇,如何发现她的不妥,如何与她相斗跟公法庭说明一二。

    听得圆一的说明,公法庭主沉吟半天后才说道:“我见过你说的那把弩箭···的确是无名老人的造物··这对弩也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可以说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把这样的弩箭了,他的造物从来都是独一无二。”

    圆一见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点点头问道:“她用这么把弩箭射杀了一个修行者,而且在我的测试下这把弩箭实力惊人。”

    公法庭主呵呵笑了一声不无得意的说道:“他的造物,怎么会是凡品而且你并没有试探出她真正的实力。”

    见公法庭主这么说,圆一心中对楚潇潇又高看一层,对于川南镇之行心中又慎重了几分问道:“他们也提到蜀州瘟疫,也提到了污染。”

    听到圆一这么说,公法庭主一阵沉默后才说道:“我知道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不是你的敌人,你可以对她放心。有需要你可以向她求助,他们不是坏人。”

    圆一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簇了蹙眉问道:“不能告知更详细的情报吗?”过了半天公法庭主才缓缓的说道:“我累了,你去吧,去蜀州之事不用再来找我了。”

    见他下了逐客令圆一知道他不想再提起楚潇潇,虽心中还有疑惑未曾解开,但公法庭主不说,谁又能强迫他开口?他也只得接受只是再走之前他还需要再确认一件事情不由问道:“你近年来一直躲在这密室之内,不曾出入半步,修真界都在传你将白日飞升,这可是真的吗?”

    密室内不见公法庭主有所回答,圆一还欲再问却见公法庭主手弹气指,那烛火应声而灭,密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圆一见状只得一叹抱了抱手退出正法堂外,边走边说道:“你最好不要有事,若公法庭没了你,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待得圆一离去,公法庭主才又将那弩箭拿到眼前仔细盯着,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一定已经不在了吧···不然这种事情,你怎么会让他们去···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不在了?是离开?还是···你叫他们什么来着···七星···他们能抗起你的重担吗?我很好奇啊···”断断续续的絮语,奇奇怪怪的言论,此刻在淹没在黑暗中的公法庭主显得诡异而神秘。

邪影深深,未竟之局() 
就在圆一向公法庭主汇报在金光寺的所见所闻之时,那个藏身于金光寺苦慈住处的黑衣男童来到一个神秘地界,此处怪石嶙峋,密林深深,鬼影叠叠,阴风一树叶抖落声如鬼嚎,枝如恶鬼狂舞,林中隐有狼嚎,枭鸣更添了几分鬼气,男童冷哼一声,一声喝断,只冲向林中深处,周围树木草藤感受那男童硬闯纷纷伸出枝丫,藤蔓来阻止他。一时间整个森林好似好似都有感应,其向那男童袭来。

    男童不惧不惊双手为爪,左挡右攻,犹如一只黑色猎豹穿袭于林中,其速犹快闪电,其攻利如奔雷,那树枝藤蔓竟全是承受不住,纷纷被男童砍断在地,可那些藤蔓落地后竟瞬间化为新的树枝或树藤,不多时竟又成木,转瞬之间又向男童袭来,杀之不绝,斩之不尽,男童每进一步其用力就更深一分,荒林无尽,不知何时方能行至尽头,看着犹如黑洞的鬼林蔓延着一股深深的无力而绝望之感,男童边向里闯,一边喝骂道:“绮梦寒!你要是再不收了阵法,我就烧了你这鬼林!听到没有。”

    “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梵刹无染,你不好好躲在金光寺里,怎么有空到我的魇鬼林来作客呢。进来吧。”说话间,树木林木似有所感刹时停止攻击,左右移动让出一条小径来,梵刹无染冷哼一声,踏步便步入林中深处,待得他走进去,那树木又行动过来掩住了去路不见归途。

    梵刹无染来到林中深处,只见那林中深处,一屋一潭,屋为茅屋,前有翠竹些许,潭为碧潭,有一温泉散发浓浓热气,谭中气氲煦煦,一个裸身女子长发盘起露出裸露的背部,背上艳着一朵浓烈的牡丹,看着娇艳欲滴犹似勾魂,只见她伸展手臂靠在谭边,左手处漆木盘上立着羊脂白玉的鹤嘴壶,酒壶旁边放着一个白色薄胎杯,杯中盛着半碗残酒,酒映寒月,瑶光如银,反射在酒杯外部映出一圈酒痕,寒月冷艳,射在那谭中女子伸开的手臂上,更衬得她的手臂洁白犹如刚剖开的莲藕,光看那背影便知此女子美艳不可方物。

    那女子见梵刹无染进了来,微微侧过头来,轻声一笑道:“奴家正在这温泉中享受片刻清闲,却不曾想有老友来访?要共浴么?”说着她微微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似无意,又似勾引般用葱白搬的指尖轻轻的剐蹭着自己脖子,指尖的水珠顺着脖子向下流去,那女子也似有感受一般轻轻的呻吟一声,惹出人无限的遐想。

    梵刹无染厌恶的哼了一声:“收起你的把戏,那碧波潭内都不知道融化了多少人的尸骨血水,你泡在里边不觉得恶心么?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们。”

    绮梦寒呵呵一笑道:“哦?你一向独来独往,又与我们向来不曾亲近,忽然闯进我的住处,我怎知你是为何而来。”

    梵刹无染一皱眉问道:“嗯?你真不知?”

    绮梦寒娇哼一声道:“你到底为何事而来直说吧,何必故作姿态?”

    见她不似有意隐瞒梵刹无染方问道:“最近修真界中,多有修真弟子为黑衣人所杀,我查验过他们的尸体,多为邪派功法,你敢说难道不是你们做的?”

    绮梦寒端起酒杯,轻啄一口淡淡的说道:“千年前正邪大战,邪派战败,只剩下我们这些小猫小狗两三只,不过苟延残喘罢了,自保尚有不及,怎会再去惹那群伪君子。”

    梵刹无染一愣不信的问道:“不是你们?那还有何人?”

    绮梦寒冷哼一声语气冷淡的说道:“哼,那帮假模假样的伪君子,哪门哪派内里没有些腌臜事情,哪个手里不曾有些阴暗秘密,有什么肮脏活计不全都泼到我们身上,反正我们已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谁也不会听我们的辩解,这不过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你又不是不知,此其一也。他们的敌人难道只有我们邪派吗?此其二也,其三,我们行事向来是有一说一何曾有过他们这样表里不一,口蜜腹剑之行事,你竟然为了他们来质问于我们,对得起我们几千年的情谊吗?梵刹无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千年躲藏于金光寺内修过崖上,你真以为你就能成为正派之人了吗?别忘了在他们眼里我们永远是邪魔歪道,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邪!你竟是为了他们来质问于你的同伴?你若是还当我们是好友,我这里碧潭美酒自有招待,若你是为了那帮伪君子来问罪于我,我这魇鬼林的十方树木也不会怕你的魔龙炎天。”说话间她四周阴森鬼树有呼呼作响,好似在示威,又好似在挑战。

    被绮梦寒连声质问,梵刹无染不由一时语噎,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非是要问罪你们,而是现在我们邪派势弱,更是应该潜伏躲藏,以等天时之际,当年正邪大战,我们死伤惨重,传承尽断,只余我们几个,这千年追杀更有不少同胞遇难而亡,如此之际再去挑衅他们对我们来说并无好处,我相信你们自不会是这样的愚蠢,可如果不是你们出手,那么就是有打算再次挑起事端,再次惹出正派对我们的关注。想来最近九派必然再次出现当年共同围剿邪派的情况,你们一定要小心才是。”

    见他说得认真,言语中立场又多袒护于邪派,绮梦寒的语气也不似刚才般生硬,只是问道:“你既然知道正道又要对我们有所动作了,你还是不愿意回来帮我们么?”见他不答话,绮梦寒继续说道:“我知你心中对我们的行事风格不认同,但我们也是千年的友谊,当年要不是你出手,我们也早就身死魂灭了,现如今你在正派这么多年,也是应该看清他们所谓的正义是个什么情况,难道你还有不舍吗?”

    梵刹无染心头一震哀叹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尚有事情没有解决,当年之局还没有破,而且现在邪派式微,就算我回来,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还是你们要隐藏实力,躲避正道的追杀才是紧要。”

    见他还是拒绝绮梦寒半响不语接过酒杯仰头一饮带着三分酒气淡淡的说道:“也罢,你心结未了,就算回来也不能心服,你且放心吧,此事我们自有主张,你好好保重吧。”

    梵刹无染点点头又问道:“当年那个孩子之事你们可曾查得眉目?”

    绮梦寒微微摇头道:“未曾有过线索,当年太乱,只怕这个孩子早已经···”梵刹无染却坚定的说道:“不可能,当年我追击过那个偷走孩子之人,根基深厚非是易与。”说着他好似回想起以前的事务说道:“我与那人交手,能感受到他对孩子的维护之情,若是他护着那孩子这世间能取这孩子性命的人不多。”

    绮梦寒继而说道:“能在你手下过招的,也是这世上有数的高手了,正道高手,莫出九派你这千年来混迹九派之中就不曾发现什么眉目吗?”

    梵刹无染思索着说道:“修真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加上此事隐秘,不敢明查,这些年动作下来,却不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那孩子灵根慧骨,若是尚在人间,想来也是新起之秀了。”

    见他思绪起伏,绮梦寒道:“你既然还念着我们邪道当年的一丝情谊,那么我也给你一些提示吧,名剑阁,修罗鬼道,极仙几派之中未曾有当年那个小孩。”

黑白无间,晦明晦暗() 
梵刹无染一愣心中了然,他本就出自邪派,也曾参与当年的正邪大战,虽然他与诸位邪派在修行见解上因为分歧而有些疏离,但是毕竟同为同修,自然清楚这些年邪派为了躲避九派的追杀,多有隐姓埋名而藏身于九派门庭之下的手段,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依旧还是很有联系,不过此事太过敏感,而自己与他们到底不同也不好探究到底,能得他们吐露出这半分情报已是当年的情谊,岂可再苛责求全,于是梵刹无染说道:“明白了。”想了想他心中已有定计:“既如此,我且先去了。”说话间他正欲离开时却对着那茅屋问道:“老三,你还是不肯和我想见吗?”

    半响之后,那茅草屋内方缓缓传出一阵咳嗽声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我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见了难免争执,到那时怕是连兄弟都没得做了,还是不见为好。”梵刹无染见他如此说,知他心中依然有怨,也不强求哀声一叹踏叶而去。

    待得梵刹无染远去绮梦寒才淡淡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当年你们最为亲近。”茅屋内那虚弱的声音明显不想再谈及此事淡淡的说道:“不说其他,先说他带来的这份情报吧,最近黑衣人之事真不是我们潜伏在各派的弟子所为吗?”

    绮梦寒淡淡说道:“千年前正邪大战,我们误中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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