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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长生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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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会有这样的神异之境!李飞白坐起,立时被这眼下所见憾得入了定去。

    四野之景,除了这身下的琴,竟然与先前所登的神乐无甚不同。还是这山,这亭。

    这一次,没有了南风,没有了瑞兽,却是尤感真切。

    “我觉得,这就是真的神乐了呢。”任菁菁坐下,轻轻靠着李飞白,安安静静地等着他,看了许久,“只等着你起来,咱们,再去登一次。”

    李飞白觉到身侧的体温,轻轻一动,心底一叹,只是未动,顿了片刻,答应一声,“好。”

    肺腑被那白气所伤,而今,也只是将将能起活动而已,距离恢复,还需日久。那一击,根本就不是而今自己所能承受。只是末了,不知为何,那白气收势,未落斩,转斩为抽,轻轻扫了自己一下而已。否则,那里还会有现在的自己?早已魂散。

    只是那样,自己都承受不住,幸得丹田未毁。胸腹之创,碎裂错乱,经脉尽毁。无论运法,而今,自己根本就是连个常人都不如。

    望望眼前的青山,扭头看看身侧的任菁菁,轻轻一笑,“只怕我现在,身弱体虚,却是比上次更难呢。”

    “不怕,有我呢。”

    “走?”

    “嗯!”

    两道身影立起,缓缓向山行去。足下琴身,恍惚一步一鸣。

    行不多远,停下歇歇,再走,再停

    这一次,比上次更慢。只是,经了这一场,两人心中都没了那种得遇奇缘的欣喜迫切。歇息之时,观观戏蝶,偶尔,身边异动,循声去,几只野雉低翔。

    只是远处,再不见田耕,只余些许林木掩映。忍不住心叹。

    又至小亭,再踏通山小径。山行。飞鹤犹在,鹿鸣依旧,不见那樵夫身影。

    两日后,两个又立在了楼阁之前。只是,扫一眼那竹林,不由都是心底一黯。青翠不见,只一片枯黄。风过萧瑟。

    楼阁之内,依旧无人。两个缓缓探查之际,却是看出了一些不同,不由心底诧异。

    一模一样的楼阁,虽不见人,却是隐约感觉,犹有人居的迹象?

    思及此地的神异,两人相视笑笑,只是无奈。既然暗中有人又不愿相见,只怕自己再如何,也是难窥真容了。却不知,而今这楼阁之中所居的,又是何方神圣?只能空想。

    再无什么稀罕。楼阁亭台,一应所有,全是普通的俗物,看来流烟袅绕,却是无有一丝灵力波动,更无论什么经卷宝贝。

    室内有案,案上有琴,自有琴谱。李飞白略懂一些,取过看了,正是那南风畅。犹在这室内琴上弹了一曲,却是和原先红儿所奏一样,空有其声罢了。

    最终,两个又转入竹林。

    而今这里,应该就是真正的神乐无疑了,似乎也有人在,四下里,都是葱翠滴绿,偏偏这竹林,只剩了枯黄怎该如是?

    转入林中,只见那一模一样的石案古琴,来回探查几遍,唯余枯死的竹子,风过呜咽,一点生机也无。更别说那两株,曾在流彩幻境中所见的神竹身影,见也未见。

    两个不由惘然,回至石案边,不得其解。是与这些竹子一样,也死去了,还是,被挪至了他处,或者,根本就是人心中臆想?

    臆想?李飞白摇了摇头,若是他人来此,见了这景象,恐怕会真就破了那传说。只是,有感而生,缘情而成。这样的东西,自己可是真的见过,还取来吃了!那洞中所遇的幽游之花,不就是这样生成的?

    若说是真有,那样神物,为何现今会不见了影迹?

    “恐怕是知道人来,挪走了呢”

    挪走了李飞白又摇了摇头。自己两个在人家眼里,蝼蚁不如,会惧怕自己见了神竹这其中,必然另有蹊跷。

    抬眼,复看这一派景象,脑中又自回想起头次登山和流彩之境的情形,突地心中一动。

    若是自己想的不错,恐怕,这暗中隐去之人,也未能弄清神竹生死的玄机所在吧?转首,看看四下里的枯竹,脑中突地泛起一个大胆的想法,还未动,惊得自己先出了一身冷汗。

    如此,可行吗?本就未曾恢复的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掂量许久,李飞白长长舒一口气,召了龙牙在握,抬步上前,挥剑,就朝旁侧的枯竹砍去。

    “飞白!”任菁菁瞪大了眼,骇得面色煞白。(。)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神山有应() 
手起剑落,青黑的龙牙在空中划出一道暗光,无声地,斩向身侧。平平一剑,无有什么法力波动,根本就如常人挥砍无异。

    任菁菁的喊声,李飞白听见了,那内中的惊讶,一丝恐惧,都听在心里。只是,手里的剑,并未有停下的意思。

    恐惧,自己的心底也有背后隐没不见的可怕人物,曾随手一挥,险些要了自己的命。如此不见,却让自己两个最终还是行到了这里,就这样黯然离去吗?

    我欲以命赌一把。

    自己心里,那想法一经迸出,挥之不去,虽然自己也被骇得发抖,不知道这后面,究竟会引出什么。或许一死?心底笑笑,即便如此,我也想试试。

    无有一点征兆,突地,一股冷冷的法力如风,倏地凭空而来,扫了李飞白。“呼”宛如风中的一片落叶,李飞白斜斜飞出,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在飞出的那一刻,李飞白笑了。

    “飞白!”任菁菁“嗖”地御起,拖着残影,扑向空中的身影。相拥而落。

    “饶你一次,莫非,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一道愠怒之声响起,须臾,两个身旁,一恍,一道身影自虚空里缓缓步出。

    两个立时循声望去,这一看,再挪不开眼神。是一缕清风?是一片静叶?是一抹绯霞?空中步出的人,她,美得不真只如一副画儿。

    突然恍惚,这四周的一切,只是为衬她而生。

    李飞白和任菁菁看得出了神,一时忘了此时,这个看起来让人心颤的人儿,是携怒而来。

    “好,好美啊”地上的任菁菁怀揽着李飞白,忍不住喃喃出声。低头,看看怀中的李飞白也是愣然出神,心里突地一抽,不由小嘴撅起,却又舍不得撒手。禁不住晃了晃。

    “呃。”李飞白皱了皱眉,被这莫名其妙的一晃,登时又弄得牵动肺腑,一阵抽疼。

    本就未曾恢复,只是强撑了来此,又被那股法力掀飞去,虽然这一掀,并没有要如何的意思,抛飞而起,依然弄得内腑震动,憋不住吐血。刚刚落下,还未定神缓过气来,又是一晃

    “哦!”任菁菁吐了吐舌头,赶紧低头探看,却是忘了,怀里的这个,重伤未复来着,“忘了忘了”

    “无事,扶我一把起来。”

    眼前绝色如画的美妇,就是这背后隐去之人?李飞白略一错神。却是和自己心中一直所想的,天差地别。意中以为,这样只在传说之中,虚无缥缈的地方,会是一位仙风道骨,驾鹤腾云的老者才是,竟然,步出一名妇人,还

    面带愠色,犹挡不住清出似露,山水失色。

    “前辈息怒。”李飞白深深一躬,面色正然,“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实在是,想见上前辈一面。”

    任菁菁一听,忍不住又是手下一颤。

    “哼,若非如此,你以为方才,还会有命在?”挥剑斩竹,样子做得挺像,小小筑基,胆敢跑这里撒野?一名剑修,即便身体有恙,来斩一杆普普通通的竹子,若真是心里没有什么,也不至下手迟疑,最后剑未斩上,去势已无。

    自己出来,实在是被这大胆之举看得心中难耐罢了。

    李飞白又是一躬,汗然,“前辈明察。”

    任菁菁瞄了一眼眼前的美人儿,又扭头看看李飞白,这下是听明白了,不由心底一阵后怕。你怎么就那样大胆,竟然敢以自己的生死来试赌!若是这个天仙姐姐真就一怒出手

    “唉”莫名轻叹一口,心底再懒得有什么纠葛,美妇转身,留下一句,“前面竹林有琴,抚之即可出了此境。”抬步而去。

    呃,李飞白一愣。不应该说些什么吗?或者教训一番?就这样,走了?“前辈且留步。”

    “还有什么话说?”

    李飞白定了定神,斟酌一番言语,缓缓开口,“先前幻中登山,飘渺之中,曾闻南风神曲,如痴如醉。万物如沐,生机四起此次重回山中,观四野,一样的欣容之象,只是总觉得,内里少了什么。”说到这里,不由话音低落,渐渐住了口。抬头看向步去的美妇。

    四下风清如故,只是一乱。美妇止了脚步。

    “神帝谱南风,乐荫四野,福泽天下,南风暖暖而雨和顺。先前登山,晚辈曾见,耕织如荼,炊火星罗,安泰祥和。”

    美妇未动,内心止不住一颤。风起烟散。须臾,空中悠然响起琴音,青霄动。

    李飞白轻轻叹一口气,望望四周,“神帝之心在民,南风之意,若是无了这一派祥和,即便生机再起总觉得,是谬了大德安生天下之意”

    美妇回首,深深看了一眼这略显清瘦的少年,直透心底,看得李飞白心颤。

    “你欲何为?”

    李飞白正然,再一躬,“晚辈懵懂,有一至亲挚友,身染阴魔真气,遍求良丹仙法,终不得祛,而今坠入沉眠不醒。偶有听闻,神乐有神竹,可辟天****邪之物。这才每日挂念。”

    略一顿,“只是,从不得见不想今次,竟然偶入神山。特来求神竹之威,以祛阴魔之气。”

    阴魔真气?美妇皱了皱眉,怎么又是这个?而今遍地都是吗?自己竟然又听提起,上次来的那人,似乎也是说什么阴魔气只可惜,而今神竹不再。

    “魔气若为乱,有必诛之。只可惜,而今神竹不再”美妇转身,看着眼前这两个。

    这少年适才所说,向民安生?说得自己也是心底一动,当年景象又再回想,果然是有些不同。这些年意懒,却从未停过这南风之音,万物滋长,终不见神竹再生,莫不是,真有些此间的道理?

    “我也不欺你。”说着,自怀中取出一直晶莹的玉瓶,看不出其中所藏,只见那瓶一出,四下里恍恍的金色光晕轻漾,顿时令人神振!“神竹自灭,终不再生,我这里,也只有这一团收取的残留之气。”

    “你言说神帝南风之意,听起来,倒不是无一丝道理。只是,终究是凭空臆想,做不得什么。”美妇轻轻一笑,目光一闪,竟然现出一丝狡黠,“我许你们在此间再停些日子,只一年。不必下山去,就在这竹林侧外住下,搭屋建舍,开荒种田,我自会以南风相助。若是这残气真是有感,功莫大焉!就是送与你一缕,又有何妨。”言毕,飘然而去。

    李飞白与任菁菁面面相觑,瞪眼看着这如画的美人儿转入阁中,许久未曾回过神来。留在此间,开荒种地?(。)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下乱起() 
神乐山,楼阁静隐之中,起了炊烟。

    不知多少年来,此地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景象。一个少年一只小狐,在枯黄的竹林外建起一座木屋,这个可不容易。修行之人,若是放了既得,不去动用法力,才知道中间辛苦。

    三亩田地,足以让旧伤未愈的李飞白累得歇上几歇。才开的地,什么也无,只能去山间寻些可食的东西,弄回一些来自己栽下。若不是自幼落在半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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