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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长生觅-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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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一拧,那后面,过去的是蒙山的家伙,还以为有多么不凡,却还是传来刘玉堂的喝声,听起来,中气十足?哼,心底一呲,也不过如此。略一迟疑,也不去管。手里狼牙棒一举,就要冲入眼下混战中去。

    “嗯?”还未抬步,突地心中异动。什么感觉?是墙外?这感觉,好生怪异,似什么犀利的玩意儿锁了自己?心底诧异,莫不是灵矿那边的家伙不敌,早早被人收拾,来了救场的?那样可就毁了!

    心底一紧,不敢怠慢,一跃而起,越墙而去。刚刚过墙,不由身形一顿,落地立定。呸!是这小子!

    眼前,李飞白自水中行出,手拎灵剑,慢行几步,缓缓立定。一身衣衫水淋淋,贴在身上,犹显得有些单薄,青黑的一把剑,破不溜丢,垂然拎着,顺衣淌落的水,沥沥而下,滴答滴答

    嘶,有什么不对劲儿?魏通心底一动,眼前这小子,一副神闲意定的样子,傻了?略一恍神,又收了心,哼!弄什么玄虚,除了起始那一剑,根本不值一提!赶紧的收拾了了事儿。

    压下心底那股怪异的感觉,运气贯臂,兀自将手中狼牙棒一振,闷喝一声,抬步,“呼”地疾驰而上!

    咦?不对!身形一动,魏通顿时心底一凛。这是那小子距自己也就十来丈而已,一闪身的事儿,这,怎会这般怪异!竟然还未及身!

    紧提一口气,脚下更疾。管你什么邪乎玩意儿,破了就是!

    李飞白只是立定,静静看眼前壮硕如山的身影,许久,突地嘴角一翘,绽开了笑意。拎剑的手微微一颤,抬步,悠然朝前踱去。

    身后,一串顺剑首垂落的水珠,离剑而定,落势空悬,如静止一般。一颗,又一颗一路晶莹。

    十五步,缓缓行至壮汉身前,抬剑,顺意一划。退步,立定。

    须臾,只觉得眼前一恍,仿若打破了什么,一股无形波动微微一颤而逝。李飞白浑身一震,委身以剑杵地,神色一顿,一口鲜血喷出。

    身后,一串水珠落地四溅。身前,“当”地一声,狼牙棒齐齐而断,半截跌落。转而,一股热血自魏通颈间****,首落!

    杵剑许久,李飞白这才缓过劲儿来,缓缓直身立定。方才战中剑抵劲气,凌空落水,战意犹盛,一激之下,竟然找着了那日剑游的感觉。不过看来,这人剑相融,也不是就什么都信手拈来的。

    自己起意在先,来者至此就心生疑窦,已然入境,若是眼前这个当时意气再盛一些,毕竟修为境界相错,说不得就破了自己当时的意境。

    正自沉思,突地一阵波动,正欲抬头,几道身影自墙内越了出来,看见李飞白,“嗖嗖”落定。

    “原来你在这里,可是让我吃了一惊!”正是刘玉堂,身后跟了向关和几名乾元弟子。说话间,看见地上尸首,不由面色一变,“魏通!”抬头再看李飞白,不由满脸的惊异!

    “这厮是毙命于小兄弟之手?”

    “正是,却也是侥幸而已。”

    侥幸?刘玉堂未再接话,再看李飞白,不由得心底翻涌。这魏通,在此事之前还是有过一点交道,较之自己更先步入筑基,而今已是中期日久,更是一身炼体的能耐,寻常同境界的修士都是少有敌手,竟然会被这小子所灭!侥幸,世间哪来那许多侥幸。

    魏通?这个就是魏通?向关扫了几眼,心底震动。这李飞白,尚未筑基,先前言说这边情形之时,可是听说这魏通能耐非常,竟然就这样死了?不由深深看了李飞白一眼。

    “小兄弟境况如何?”灵矿那边战事未了,刘玉堂看看李飞白嘴角残血,转问一句。

    “无碍,观中已经全灭了?”

    “正是,只是灵矿那边,犹未有信,正欲前往驰援。小兄弟若是不妥,不如就在观中等候。”

    “无事,还是一同前去。”李飞白挺身,不由想起聂不平,别人或许知之不详,自己可是知道得清楚,有那样的人物在,还未能解决,却不知那边是何情形。

    留了几名伤残弟子,余下一众匆匆往灵矿驰去。(。)

第一百零三章 窝囊筑基() 
乾元的灵矿,入口即在道观后山。

    说起来,所谓的方圆六七里,其实也就是圈了一山而已。山前立观,山后开挖,是以才被左右拿来说笑。一干人,占山圈地,一面道貌岸然,燃香礼祖,扭头就甩开膀子,掏洞挖宝,嘿嘿,实在是一幅奇景。

    聂不平与孔烨率先御器而至,正碰见吕青云与余义率了四名弟子苦苦撑战,外围十余人,两名筑基,团团围住,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五花八门法器,刀剑枪棒,叉旗索印,在空中来回攒射,道道红白青黄的流光,直闪得日耀无光。

    内里余义,激起一面暗红的盾牌,幻化丈余大小,险险支着未倒,已是在连连轰击之下虚影颤颤,就要崩毁了去。旁侧吕青云与几名乾元弟子全力迎敌,尤是应接不暇,整个都是只有抵挡,毫无还手的空当,前山赶至后山,并无多大功夫,已是险象环生。

    “速速搭救!”孔烨也未想到,只是一会儿,竟然会身陷妖修围阵之中。

    一声劲喝,手下一召,足下毫锥在握。通体翠绿,流光暗转。言语间,奔驰不停,抬手已是一击打去,只见笔锋咋闪,倏地射出一道青芒,如有灵般,煞是引眼。

    那围阵之中听得破空之声,立时一人跃出,六尺暗银开山刀,霍然斩下,一道暗光如匹练破空。“轰”地迎上,霎时震得乱石激飞。

    一击炸开,二人立时接手。

    聂不平扭身看看后面,十几人影已是不远,也不上前,随手一击横斩,远远击去。围阵中几人扭身,合力一击,松松化去。抬手再斩,又被化去。

    两击一过,后面援兵纷至,十余身影不停,疾驰而上,围阵顿消。

    余义满心怒火,蹿起收盾,迎上一名筑基,一柄灵剑召出,携风带势劈了过去,“贼子,纳命!”

    吕青云与被困的乾元弟子,先前一敌三四,险些命丧。一朝松了,怒火攻心,疾起如电,各个锁定一个,几欲手撕生啖。

    矿洞之外,石坪之上,转眼乱如穿花!法器横飞,交响连片。石土飞扬,树木断伏,枝叶乱射。

    聂不平独个儿吊在后面,看看这炸锅一般的乱场,暗暗撇了撇嘴。

    原本打算去了东西就走,这节骨眼上碰上这事儿自己心中有鬼,言说不得,只能乖乖跟来,却哪有那心思真的就拼上去。这可不是那时候处心积虑只为了入院。

    你打你的,干老子屁事儿!倒不如赶回去看看飞白小子,别搞出什么意外来,剑要是丢了,自己这谋划可就泡了汤去。再想寻个像那样出奇,纯粹生物体上东西,就那样略微烧了一下子砸扁了,哪儿找去!没了东西想硬来?妈的,这要恢复到猴年马月。

    虽如是想,场子里刚刚开打,正乱时候,又拉不开脸偷跑,正看见眼前一名神桥贼人,手里一杆三股钢叉,出手狠辣,虎虎生风,不由嘿嘿一笑。就是你了。

    于是乎,场中就有了一名筑基力斗神桥。剑来叉往,好不热闹!那神桥妖修,神定气敛,手下翻飞,一杆叉神出鬼没,一会儿激出几道凝实劲气穿空,一会儿挺身而上,缠身而斗,叉影如飞。神勇之状无以名述,直压得那筑基剑修应接失措,连连后退,竟生败象

    窝囊筑基聂不平,只在乱堆中混着,有一下没一下懒懒接着,左右后撤。约莫着过了几刻,不由瞄瞄左右。孔烨和余义那里,战得正酣,尚未分出明显胜负,吕青云那几个原先被围的,倒是在火气之下立时收了两条性命。而今腾出手来,转身投入身侧战团,声势更盛。

    不禁摇了摇头,吕青云而今也是临近筑基不远,不去助孔烨与余义,赶紧将两个筑基拿下,偏去旁里斗那些小的真是未经战仗。又看看孔烨与余义,暗自掂量掂量,若是待吕青云再腾出手来,场中一定,恐怕就会想起这俩筑基妖修,如是,只是早晚而已,却不知那边怎样了

    心想着,暗暗错步,就将那神勇妖修往侧里引去。众人未觉之际,已是退至了场外。此时在这儿再喊一声回去,虽然一样难看,至少有个说辞。

    倏然抬手一剑,对面妖修心底一惊,霎时一愣。这厮,蔫了吧唧的,这是?只觉得身遭一紧,束手束脚,那叉也不听使唤,如坠千斤,抬眼,直勾勾看着剑来,纳命至死也没想明白。

    聂不平看也未看一眼,收剑在握,又扫一眼乱场,正想张嘴喊话回去助手,只听身后传来破空之声,不由一愣,扭头一看,却是刘玉堂。这么快?这个此时赶过来,那边已经了结了?

    眼看刘玉堂飞身从头顶过去,也不招呼,也不嫌身为一名筑基修士,众人都自拼命之际,自个儿拎个剑跑出场外去太过扎眼难看,只管伸头往后面瞅。那小子呢?哎呦,来了,无事就好,嘿嘿。

    正自心定,忽觉身后场中有异,尚未及回头,“啊!”的一声惨呼传来!

    刘玉堂都已过去,这时候竟然会有意外!又一凛,嗯?不好!

    随着那声惨呼刚刚落下,聂不平只觉心底一紧,脊背发冷,止不住打了个冷战。毁矣!竟然是危机之兆。

    正值诧异,只听空中隐隐传来一阵哼哼冷笑。瞬时,场中乱斗被这笑声一震,各个色变,手下不由都是一缓。只有蒙山几个妖修,神情愈振,法器翻飞御得更是起劲。

    聂不平面色肃然,冷冷凝目而立。场中,孔烨歪在一旁,浑身是血。刘玉堂接手,正与那御使开山刀的妖修斗得难解。余义手下灵剑如梭,已是占尽上风。吕青云斜里又插入一个战团,想来地上躺倒的六七个,没少是死在他的剑下。

    懒得再去理会,身后李飞白一众已是驰至身侧,一晃扑入战团。聂不平看看,摇了摇头,此时,再说什么都晚了,恐怕都难逃脱。不由面上一丝苦笑。

    挺了挺身,运气提至巅峰,抬眼望向斜空。须臾,一名修士身影凌空而至,人未到,一股威压铺天而来(。)

第一百零四章 杂鱼一剑() 
谁会料到此地竟然会来一名金丹妖修。

    凌空而立,扫视一圈,缓缓落至旁侧一快高大巨石之上。就那样一立,那股透心的威压也自变得细细缓缓,若有若无。只是看看那御使开山刀的修士,旁的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也不插手,只如观戏。

    仅此足矣,场中六山与乾元的一干人,各个心中如坠巨石,哪里还有方才那股冲天战意,不知不觉已是缩手缩脚。场中原本明了,已呈一边倾倒的局势,竟然又自僵持下来,胶着不清。

    千算万算,什么都料在其中,盘划得稳稳,就是未曾想到,匡雄心定,既出,就要妥妥的胜!

    哼哼,试探?试探就不是战吗?若不一战就将你吃得死死,让你心惊,又怎能乱你阵脚,占尽先机。这样才有意思。

    这些想法,只是略略示意,钱宽自然揣得真切。清远老道不在,匡主新晋返虚,此次就是吃个大亏,六山也绝做不出大举来讨的事儿,恐怕连相邀西梨的心都不会有,而今这局势,乱象刚起,千净观才不会为这来趟这浑水。

    人族修士,向来自求安逸稳妥,若不是生死存亡,利害极重,更是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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