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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御前护卫花冲-第41部分

小说: 御前护卫花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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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彩侠冷冷的看着花冲:“花大人,这么大的官职何必行此大礼?你来霸王庄不就是找我来的么?”

    花冲好似触电一般一跃而起,急忙摆手道:“郡主可别听别人瞎说啊,这是什么人给我造谣?”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庞飞燕身边,一把搂过庞飞燕,给庞飞燕吓了一跳。

    “郡主,这是内子,贱内!庞太师之女,飞燕小姐。”庞飞燕一脸问号的看着花冲,不知他唱着这是哪一出。

    花冲放开庞飞燕,朝白玉堂道:“五弟,你给我评评理,我与飞燕新婚燕尔,何曾出去寻花问柳?你说这是哪个混蛋如此下作,竟然说我来这找郡主!岂有此理!”

    白玉堂哈哈大笑:“确实,此人着实下作!怎么如此污蔑花兄!”

    “够了!”赵彩侠被花冲气的粉面通红,怒喝道:“花冲,你想怎么样?”

    原本插科打诨的花冲,突然把脸一板,正色道:“第一,马刚带人强抢民女朱绛贞,进入霸王庄!现有朱绛贞之父朱焕章在本官面前告状,本官带领开封府护卫展昭、白玉堂、民间豪杰丁氏双侠亲赴霸王庄,此间若是郡主说了算,请郡主交出难女朱绛贞与罪魁马刚!”

    “第二,霸王庄庄主马强收留强抢民女的歹徒马刚,有包庇窝赃之嫌,况且传闻霸王庄私设招贤馆,意图不轨,本官怀疑其意图谋逆!”

    “第三,开封府校尉韩节、杜顺亲眼看见朝廷缉拿的要犯,袭击太师府的襄阳王府一等王官徐敞就在霸王庄内躲藏,请郡主交出徐敞,由本官带回京城审问!”

    赵彩侠一语不发,静静的听花冲说完,冷冷道:“此间主人是马强,不是本郡主。既然你有理有据,说这几个人都在里面,进去抓吧,不必朝本郡主要人。”

    说罢转身进了霸王庄,众人簇拥着郡主回到霸王庄内。

    花冲等人个个毫无惧色,随着赵彩侠一同进了霸王庄。

    这霸王庄果然是个大地方,众人走了约有三里之遥,扔没到尽头,只来到一个宽敞的院落。这地方或许是霸王庄的演武场所,约有一里见方的一块大空地,有人搬来一把交椅,请郡主坐下。

    不大会儿的时间,一个手拿折扇的白袍文士带着一个衣衫褴褛、满面泪痕的女子来到院里,身后跟着两个黑面大汉,每人手里各端着一个黑漆托盘,上面蒙着一层红布。

    白衣文士示意那女子停下,自己带着两个大汉来到花冲等人面前,将手中折扇一摆,身后两个大汉便将托盘上的红布扯下。

    里面竟然是两颗人头!

    “这两颗首级便是马刚与马强!”

第四十七章 再战小温侯() 
花冲看着眼前的两颗人头,双眉紧锁,难道说这赵彩侠来并不是助马强造反,而是除掉马强?马强手下能有多大实力?即便是全盘接收也不过是几百人马而已。

    那白衣文士见花冲不语,微笑道:“后面那位姑娘就是你们要找的朱绛贞,如果一会儿你们能活着离开,这人可以带走。”

    白玉堂横刀冷笑:“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还想拦下我们?”

    庞飞燕则盯着赵彩侠,面露鄙夷:“堂堂郡主,就是仗着人多势众么?”

    那白衣文士拱手道:“诸位,不要误会我家郡主。几位可曾听见我家郡主说过什么?亦或是她做了什么?”

    白玉堂斜睨一眼这白衣文士:“牙尖嘴利,不过是为她开脱罪责罢了,难道说你们不是她的爪牙!”

    那白衣文士摇摇头:“非也,这位少侠此话差矣。我家郡主在门外听说你们要拿马刚、救朱小姐,现在马刚首级在此,马强藏匿罪犯,包庇、同谋,也被郡主一同斩了,朱小姐也救了下来,这一切一切可都是帮你们啊。”

    庞飞燕呸了一声:“我们是不是还得谢谢她啊?”

    “那倒不必。”那白衣文士也不动气:“只是你们要拿徐敞,这徐敞身负武功,只怕不是那么容易被你们带走的,我家郡主虽是不会插手,可邓庄主与徐敞相熟,肯定会出手相帮。邓庄主又爱交友,身边朋友众多,诸如现在那边站着的‘病太岁’张华、‘赛方朔’方貂、‘出洞虎’王彦贵、‘赛白猿’杜亮等等,都是邓庄主的至交……”

    “好了,不用说了。”花冲拦着侃侃而谈的这位白衣文士:“阁下何人?”

    “在下沈仲元。”

    “我猜你就是小诸葛,好算计!”

    “你们不也是处心积虑在算计我们吗?”

    花冲暗惊道:“我只当这沈仲元是皇上的卧底,听他这话,难道我们的算计全都落空了?这沈仲元不是皇上的人?若真是如此,只怕我派去杭州的人,要吃亏了!”

    虽然心里有些害怕,表面上花冲仍然很镇定;“明争暗斗,自然要互相算计。”

    沈仲元朗声大笑:“好个互相算计,花大人再给算算,江樊、黄茂是不是姚锁的对手呢?”

    “铜臂猿猴!”

    “没错,邓庄主的师兄铜臂猿猴姚锁就埋伏在三清观外,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见到江樊、黄茂了。”

    花冲的心似沉入水底一般,自己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下!只怕蒋平等人一到三清观,便被王府的人察觉了。毕竟我们来的晚,王府的人来的早。

    对方没有多给花冲思考的时间,徐敞提着自己的双戟已经来到了沈仲元的背后。将近一年没见,徐敞白皙的皮肤比以前要黑了一点,人却是更加魁梧了,显然这段时间,徐敞一直在锻炼自己。

    徐敞沉声道:“沈大哥,跟死人没必要说太多。”

    沈仲元点点头,转身回到赵彩侠的身边侍立,那赵彩侠朝花冲道:“花大人,你要的人,我已经全给你带来了,能不能带走,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花冲抽出纯钧宝剑朗声道:“郡主是峨眉门下,算起来我得叫你一声师姐,我有没有这能力,一看便知,额…另一方面的能力,就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试试了。”

    赵彩侠猛地一拍扶手:“徐敞!给我杀了他!”

    此话出口,沈仲元面色一变,花冲则正色道:“襄阳王之女包庇罪犯徐敞、教唆其谋杀朝廷命官!这可是你亲口让徐敞杀我,在场之人均可为证!赵彩侠,不单是徐敞,连你也得跟我进京!”

    赵彩侠发觉自己被算计,霍然站起,手指花冲怒道:“徐敞!还不动手!”

    徐敞闻言,双戟直刺花冲,这一招来势汹汹,看来他对惊潮戟法的造诣更深了。

    花冲身形后撤,右手宝剑一晃,左手虚空一指,一支袖箭直刺徐敞。徐敞用戟一挡,磕飞袖箭。花冲随即挥剑横扫徐敞下盘。徐敞再用戟挡时,花冲又是一支袖箭,直取徐敞面门。

    徐敞身高将近一丈,比花冲高了近两尺,花冲就是欺他身材高大,想了这个主意,用暗器招呼他的上三路,宝剑招呼他的下三路,上下夹攻。

    皇宫大战庄子勤的时候,他与展昭双战无果,夏遂良就曾指导他与展昭上下夹攻,这才拿下庄子勤。

    这次刚一交手,花冲就打定主意要用这种打法,不过十余回合,徐敞就被逼得手忙脚乱。自从上次败给花冲,徐敞回到襄阳就继续苦练武功,在这将近一年时间里,他的身法、力量、内力都比以前高出一个层次。

    他自信再遇到花冲的时候,前仇必报,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经历了几次硬仗之后,花冲的武艺也比以前有了更大的提高。自己的提高只是身体上的,而花冲的提高,则是在心里!

    他对武学的理解,已经远远超过了徐敞,这不是靠勤学苦练能够追赶的。十余回合斗下来,徐敞只觉力不从心,而花冲却游刃有余。

    左手的袖箭打光了,改用镖。十二支镖打光,徐敞的体力也已大损,花冲趁势变招,施展开步步生莲剑法,紧紧缠住徐敞。徐敞双戟长有六尺,近身搏杀非其所长。大开大合的武功,遇上近身缠斗的对手,徐敞空有一身武艺,完全无法施展。

    两人战过五十回合,猛攻中的花冲,见徐敞体力已经大不如前,突然施展开地趟剑法,猛攻其下三路,徐敞矮身挥动双戟格挡,花冲一连五剑全被徐敞荡开,猛然挺身跃起,一记撩阴剑斩去,徐敞双戟急忙十字插花式来锁花冲的剑,花冲却突然撒手抛剑,就势抢步上前。

    就在徐敞双戟夹住花冲纯钧剑的同时,花冲的双掌猛击其双肩!徐敞双戟的小枝正好都挂在纯钧剑上,除非双戟撒手,否则左右一分,只怕画戟的双耳都会被纯钧宝剑削折。

    花冲这一招来的奇诡,徐敞如何躲闪的开!双肩重重的挨了花冲这一掌,只觉手里的双戟仿佛重有千斤,再也握不住了。随着双戟落地,花冲再不惧他,双手锁喉式,掐向徐敞的脖子,徐敞紧咬牙关,奋力抬起沉重的双手,打算拨开花冲这一击。无奈两臂受了花冲一掌,速度大不如前,当他双臂抬起之时,花冲却以变招了。

    花冲化抓为掌,双掌画圆,避开徐敞的双臂,猛击其小腹,徐敞再立不住脚,被花冲的双掌拍翻在地。花冲一脚踏住徐敞,冷笑一声:“小温侯,你的白门楼快到了。”

    “小心!”

    一声惊呼自花冲背后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疾风,花冲料是有暗器,不敢大意,急忙横身一跃,一枚弹丸自身边飞过。

    花冲暗道一声好险,侧目看去,远处的邓车手中紧握一张金背铁胎弓,弹囊斜挎在身侧。

    花冲怒叱道:“邓庄主,以你的身份,居然暗算我?”

    邓车毫不在意,沉声道:“方才花大人就没用暗器么?”

    花冲身边的白玉堂提刀上前:“车轮战未免太过小人,邓庄主要是想比比暗器,我白玉堂愿意奉陪!”

    花冲一场大战体力消耗不少,若是再战邓车,确实力不从心。听了白玉堂这话,花冲感激的看了白玉堂一眼:“贤弟多加小心,这邓车可不好对付。”

    白玉堂翻眼看着邓车,不屑道:“我倒要看看这邓车怎样一个‘神手大圣’!”

    徐敞此时也自地上站起,朝花冲道:“花冲,今天我败了!来日再战!”

    “切!”花冲自鼻孔哼出一声,讥笑道:“随你怎么说都行,还来日再战?要不是你们人多势众,又卑鄙无耻,你还能有来日?”

    徐敞平素高傲,今日不但败阵,又被如此折辱,一张白净面皮早已涨成猪肝一般,再不说话,默默走到赵彩侠的身边,跪地道:“徐敞折损王府脸面,实该万死!”

    赵彩侠轻挥玉手,柔声道:“徐敞,你是我府中干将,岂能因为这点小事便千死万死的?今天你要是死了,便是一辈子输给他,你还活着,就有机会赢他!”

    “谢郡主不杀之恩。”徐敞说完起身立于其后,再不言语。

    此时战场上,白玉堂将钢刀插在地下,将腰间装飞蝗石的石袋紧了紧,朝邓车道:“邓庄主,出手吧。”

    邓车也朝前迈了两步,双足前后分开,一个标准的拉弓式将手中的金背铁胎弓慢慢拉开,扣住一枚弹丸,朝白玉堂道:“小心了!”

    嗖的一声,一枚弹丸直奔白玉堂的眉心打来,白玉堂并不闪避,扬手飞出一颗石子,正击中那颗弹丸,弹丸落地,石子粉碎。

    白玉堂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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