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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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有事?”肖林不解的看着兵士。那兵士放下手,对肖林微微一笑:“啊,道长您好,您是云灵山来的吧。请遵守城规,下马牵行。”语气颇为客气。
肖林顿时醒悟:“哦,王城内不许骑马!好!”说着下了马。对那兵士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从云灵山来的。”
那兵士一拱手,:“道长说笑了,咱们天元国以道教为国教,从帝王到臣民忠诚信道,我国只云灵山有道观而已。看道长年岁不大,想必首次下山吧。”
“哦!呵呵,那是我不懂规矩了。麻烦你了。”肖林和那兵士相视一笑,兵士颇为恭敬的让到一边。肖林牵马进城,心中想到:“原来云灵宗在天元国如此重要。看那兵士对我的样子极为礼貌,看来云灵道教地位之高了。对了,我在布衣城打的那个兵士也说过道教是天元国的国教。”肖林边想着,已然牵马进得王城。顿时眼前出现一片热闹场景。规整的青岩铺地的石街延伸得一眼望不到尽头。街上行人密集,两侧建筑紧连矗立,人声鼎沸,各色商铺火爆营业,细看男女老幼,穿着各异。一派热闹繁荣景色。肖林观次情景,暗自感慨,如战端一开,不知道是否还是这般样子。轻叹一声,找个行人问好王宫方向,牵马行去,路上冷静的琢磨着心事。
肖林这一走足走出半个时辰。王宫才依稀可见,不由得心急起来,但观王城百姓接踵摩肩,其中也不乏牵缰行客,并无一人骑马,料想定是律法极严所致。又观人流密集,扬鞭也无从加速,只好清净心神随流缓行。
又行了两刻光景,人群渐渐稀少。王宫不觉间尽在眼前。肖林上眼观瞧,顿时惊叹结舌:一条宽约两丈的护城河横断去路。两条碗口粗的乌金铁索高高牵悬起钢板吊桥。护城河前十丈之内百姓禁步。千余名九尺高的金甲兵士,横列排岗。左持金矛开山钺,右握嵌玉锦腰刀,斜背银星跃海弓,腰挂雕翎紫箭壶。各个八风不动,萧然肃杀。肖林断定这是禁卫三千金甲无疑。仰望城楼匾额篆刻:北辰门。肖林忆滤史书,这北门彷如唐代玄武门,清代神武门,实为后门。建宫筑殿总以面南背北,王宫后门如此,正门将是何等气势。
肖林心知云灵使命,即刻开始。稍正衣襟,昂首前行。不出十余步,两名金甲兵士上前拦住去路。肖林打量一番,发现此二人头盔上比其他兵士多出个红缨,回想布衣兵官亦如此,断定二人是金甲兵士长。这时,其中一名金甲兵士长道:“道长请留步。此处王宫禁地,莫要向前。”
肖林微行道礼,:“云灵宗肖林奉道祖之命,觐见帝王。烦劳通报。”
那金甲兵士长打量一番肖林,年纪不大,面容一般,洁白道袍得体,只是衣胸口前油迹斑斑,不由得皱起眉头。另位兵士长道:“可有凭证?”
肖林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道教行牌。肖林从怀中掏出行牌递于上前。两位兵士长看了看,片刻微微点头,一位兵士长道:“不知道长可还有信物?”肖林恍然,忙伸手再掏,将道祖玉佩递出。那两名兵士长只看一眼,忙归还行牌玉佩,躬身向肖林行礼道:“道长请稍后,我等马上禀报。”说完,一名兵士长伸手接过肖林手中缰绳,将马匹安置一边。另为兵士长飞奔吊桥口向城楼上举手示意。片刻,城门小门打开,吊桥缓放,不待那吊桥放平,那兵士长一跃而起,踏上桥板飞奔入城,那吊桥再也不动。
肖林暗想道:“帝王禁卫非同一般,这行牌,尤其道祖佩玉也都认得。看来云灵宗与王室常有来往。看那兵士长一跃之举,身上也颇有功夫。想这天元军队也当铁戈雄狮。”
一盏茶光景,由城门小门走出十余人。为首一位一身黑色官服,金甲兵士长旁边引路奔护城河外而来。吊桥顺势放下。片刻那官服者来到近前。
“道长,中书谒者克郎有礼。”官服之人微微向肖林行礼。肖林知道这是帝王下属接待宾客之官,对己行礼分明是对云灵宗尊礼,慌忙还礼。
那官服之人消瘦,两眼却极有神,上下打量肖林:“道长,可否借玉佩一观。”肖林忙再次将行牌玉佩递出。
克朗接过观看,少时,将两物奉还,说了句,道长请随我来。转身引路。肖林跟去。
肖林跟随克朗进得王宫,心情不由得紧张兴奋,借机沿途观赏,叹为观止。宫内宽阔博大,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近两刻,由克朗引到一殿前。殿前有金甲兵士分列把守。肖林抬眼,名为肃心。克朗回首道:“请道长肃心殿前堂等候”。肖林忙跟进殿中。殿中清净,桌几椅床,一尘不染。有两位宫女在门口垂手而立。克朗引肖林木椅入座,唤宫女斟上茶水,行礼告退。
肖林边呷着茶水,边环视殿中情景。突然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竹简刻画。画中一块大石上盘坐一位老者,灰袍宽大不整,胡须及胸,面容消瘦,微眯双眼,手持一卷竹简正递与石下一位中年人。那中年人方面虬髯,跪在石下,仰望老者,双手恭敬举接。虽走笔简单,但栩栩如生。画中有小篆四字:传道定邦。肖林再看画中老者酷似道祖。正琢磨刻画含义,远处传来一群脚步声。听那门卫喊道:“帝王驾到”,见殿中两名宫女随声半跪。心中猜想到定是天元帝君来到,顿时站直身体,等候接见。
6。第六章 和平天使()
六和平天使
肖林曾经听鸿云道长评价天元国君刚正不阿,推想此帝王定是中正肃面,仪表堂堂。可眼前这位天元国君与自己所想却大相径庭。身高七尺,年近五十,满面病容,两眼浑浊无光,蜂准虬髯。身轻体薄,唯一能相衬帝王之象,只有那方正脸廓勉强可称龙颜。
肖林上前行道家礼,:“参见国君,贫道奉云灵道祖之命觐见,有信件呈启。”
天元国君打量肖林片刻,喝退左右禁卫与宫女,掩上殿门。声音嘶哑道:“道长请坐。”随身落座。
肖林答声谢国君,下座。心中犯了落寞,来时的兴奋紧张一扫而空。且不说这君王与自己想象截然不同,就此时相距甚近,也未感到一丝君威。一国之君如此,天元国威恐怕空荡。有他一日,与南阳开战,后果让人担忧。不由得失意起来。默不作声,只等对方开口。
片刻,那天元国君轻咳一声,:“道祖信件何在?呈与我看吧。”肖林赶忙站起掏出信件交递,一撇间见国君手瘦包骨,只是手指修长。
天元国君展开信件观看,面无表情。一盏茶功夫,天元国君看罢信件。闭上双眼,沉思片刻,睁眼看向肖林:“道祖最近身体可好?”
肖林应答:“回禀国君,道祖身体硬朗。康健无恙。”
“噢。”天元国君轻答了声,随即悬入沉闷。半晌无言。
此时的肖林郁闷至极,心中暗想:“还是快点交代交代吧。可让我快回山吧。这么死气沉沉的主,还打什么仗,更别谈还保什么家卫什么国了。整个一个病秧子,让人看了都泄气三分。都不如那些金甲禁卫。还什么刚正不阿呢,我看都有点气短。这天元国真要和南阳开战十有**都是输。这样的话,恐怕南阳军队都不屑与天元国谈判,上赶去联姻,南阳帝国没准都不稀罕!我的和平天使计划要泡汤了!多余了!真没劲呢。”想到这里,肖林城府本不深,无意间流露出愁色。
“这位道长,”天元国君开口,“道祖信上说,除此有书写之言,还有些话带来。道长请讲与我听吧。”
“啊?带话?”肖林抬头望向天元国君,心想:“带什么话呀?没有呀!我临行时候,道祖没别的交代呀!带话?”肖林不得其解,眨着眼睛望向天元国君,心里琢磨着。
天元国君看着肖林,见肖林看着自己只顾眨眼不说话,一副思考样子,年岁不大,倒是一副发呆像,微微一笑,声音缓和道:“道祖信上说,你有附言。左右无人,你可随意讲,莫要拘束。”
“附言?”肖林顿时心光一亮,心想:“哦?在临行时,我在道祖和鸿云道人前参与了开会发言,想必他俩首肯我的建议。难道让我真的在这国君面前阐述下我的借鉴历史而得出的观点!借此书信时候,把这观点插入?当然对着这国君不能说是我的观点了,云灵宗的吧。可能是吧!哎!说说吧。说也没什么作用,这国君病秧秧的,让人无法血液沸腾。”想到这里,肖林再次一礼:“回禀国君,有附言。”肖林于是把对此时局的观点倾腹而出。
“少爷,您的茶。”一个大脑袋家丁恭恭敬敬的将一盏温茶放在木桌上。随后退到一旁垂手而立。
郭坤阴沉着脸,斜身歪坐在木椅上,目光凶狠的瞪着大头家丁。那家丁肥脸上表情严肃刻板,目视前方,不发一言。两人保持姿势不动,如两尊雕像。屋中静得出奇。
“叛徒!”郭坤突然大骂一声。声震屋檐。可那家丁依然纹丝不动。
“我来问你,老爷赏了你多少钱币?”郭坤看向大头家丁,此时恨不得在那肥脸上使劲咬上一口!
那大头家丁,闻言顿时双眼圆睁,弯腰看向郭坤:“回少爷,老爷不让说!”说完马上恢复表情,立定站直。
郭坤眯着双眼,冲着那大头家丁点了点头,咬牙说道:“好!好小子!你有种!少爷我光明磊落,仪表堂堂,风流倜傥,神机妙算。没想到啊,没想到被你这个猪头给出卖了!真是拿狗屎当大酱了!叛徒!”,郭坤猛灌了口茶,使劲吐出一片茶叶。继续怒视大头家丁:“扶我起来,少爷我要到院中漫步!快!猪头!”
大头家丁答应一声,迅速扶起木椅上的郭坤。郭坤顿时咧嘴龇牙,捂着一边的臀部,一瘸一拐在大头家丁的搀扶下来到院中站定。郭坤斜眼看向大头家丁,见他肥脸上竟是一副严肃平淡,毫无亏欠感,郭坤眼珠一转,语气变得格外亲切的道:“刘大脑袋,你说,少爷我平日里对你怎么样?”
大头家丁瞪圆双眼,猛地扭头看向郭坤:“少爷对我有情有义。我做梦都想着少爷的好!想的都哭醒了!”
郭坤看着眼前那张肥脸抖动着,恨不得扔锅里炒了。微笑道:“那你为什么出卖少爷我呀,以前老爷也出去跑生意,回来考问我时,你始终和我是一个战壕的。帮我抵挡,不曾叛变过,为何这次向老爷投降啦?”
大头家丁皱眉想了想,:“少爷,这次老爷说,我不说实话,要和你一起抽屁股的。我屁股肉多,抽着疼呀。少爷你放心,下次老爷跑生意再回来问,只要他不说我说谎话和你一起用家法,我就替你瞒。不过,嘿嘿,”大头家丁肥脸一笑,顿时更圆了:“老爷这次赏我十个银币,还让我看着你,说有情况及时汇报,还赏我!让我什么都不和你说。埋伏在你身边!”一脸得意洋洋。
郭坤咬牙恨齿的继续微笑道:“猪头,啊不,大头,老爷赏了你十个银币,你决定怎么花呀?”
大头家丁突然松开搀扶郭坤的手,双手托起肥脸,陶醉的闭上眼睛,深情的说道:“给小兰买花衣裳,让小兰更漂亮。嘿嘿,嘿嘿,小兰好漂亮!”郭坤嚎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头家丁吓得一机灵,从短暂的甜蜜梦想中醒来,赶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