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传奇-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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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清风拂过,肖林鼻尖一抖,淡淡兰香使得心神一荡。肖林顿悟此为少女体香,眉头一挑,五官凝固,缓缓扭头一边。片刻道:“快些招来,不然本尊立时取你性命!”渐渐面现尴尬。
此时,两人身姿颇为诡异,女子仰躺,男子俯身扣住咽喉,近在咫尺却未有对视。肖林此刻方感掌心滑腻如脂,心中一动,知是黑衣少女脖颈皮肤之态,不由手掌微微扩张,但并未放手。非是肖林心存他意,只怪这女子太过奇异,肖林实是不敢丝毫大意!心中只盼黑衣少女快些说出真相。
黑衣女子眼望肖林,突地泪水瞬下,眼中寒光一闪,恨声道:“你便是宰了本姑娘,你也休想知晓任何信息!”
肖林闻听扭头望向黑衣少女,嘴角一咧:“哭泣什么啊?你不说也无妨!我这就带你去普元山。到那时,由几位普元师太审问于你,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黑衣少女一声冷笑:“好啊,你带我回普元山吧。本姑娘明告诉你!你这是无用之功!待到了普元山,你以为你就可洗脱罪名?笑话!本姑娘现时身上已无半点修真迹象。即便普元定真也无从侦探。你认为你带去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指认我是杀害燃生凶手,普元宗会相信于你吗?你无非在自投罗网!而且,到那时我会装成一幅无辜模样,就说你玷污我这良家子,你罪加一等!”
“你现时是常人状态了?”肖林越听越是心惊,不由伸出另一只手掌在黑衣少女身上几处点指探究,果然感应不到一丝异象!
“住手!你个卑鄙之徒!”黑衣少女顿时羞得满面红霞,双臂紧拨肖林手臂。怎奈一拨未动,黑衣少女气得几欲疯癫,双手抓住肖林挟颈手臂张嘴低首便咬。
肖林见这少女由前时神奇大能变为现时的市井泼妇,苦笑一声,闪身暴退站定面现无奈。
黑衣少女随即起身,几番摇晃后怒视肖林,神情甚是厌恶之状,咬牙切齿道:“无耻之徒,欲对本姑娘做非礼之事,即便粉身碎骨你也休要得逞!”
肖林轻叹一声,摇首道:“行了,行了,行了!算我倒霉!遇见你这个妖孽!浑身是理也说不清了!无关紧要!本尊已是流离失所之人,多番坎坷荆棘又能如何?天地间自有正气!一切真相终能水落石出!一切恶行自有恶报!你呀,虽有秘术,一时间逍遥法外,但终将遭至恶果!就说你有前时在几位普元师太眼下劫走本尊之能又有何用?你终是在青天白日下不敢现出真身!姑娘,日后好自为之吧!告辞!”言讫,肖林眉头一蹙,转身便走。
“且慢!”黑衣少女见肖林有欲升空飞去之势,急忙呼喊。
肖林转过身形望向黑衣少女不解道:“怎么,你还有何见教?”
黑衣少女打量肖林片刻,眼中波光几闪道:“如此看来,你也并非什么龌龊之徒,倒是我有些失礼了。事已如此,普元宗对你误会极深,日后定然追捕于你,不知你何处安身?”
“何处安身?”肖林一笑道:“本是已四海为家,怎有何处安身之说!你也莫要探察我的底细,话说到底,那燃生本是普元叛逆,前时也曾加害于我。你将其杀害,在我看来,并未有什么不妥。只是他毕竟是普元弟子,又是被你暗中行刺,几位师太定然愤怒。如今虽算到我一人身上,但我并不记恨于你,若不是你前番救我,不知在那定容等愤怒之下,我或能保全性命也是难说呢。我本多事缠身,无心于姑娘结仇,在下就此告辞。姑娘请便!”言讫,微微一礼,转身再欲离去。
黑衣少女闻听肖林一番话语,望其背影心中一动,突地面现微笑,:“你真不想知道我的身份和觊觎我的奇术吗?”
肖林身形一止,并未回首,仰望夜空一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在下虽是好奇,但现时没有心思染指禁脔。看姑娘身有如此绝学,奉劝姑娘日后用以正途。方才我背诵之文确是道家义学,姑娘不妨闲时参悟,有助姑娘改邪归正!”言讫,瞬时凌空急速飞去。
黑衣少女气得贝齿咬唇,望向肖林背影娇喝:“你说谁改邪归正?你个狗熊!”但此刻肖林已是消失夜色之中。片刻,黑衣少女怒色渐渐消散,转而垂首不语。突地又是望向肖林离去方向,‘噗嗤’一笑,低声自语道:“好奇怪个男子哩,如此年少大能倒是罕见。人品仿似也蛮不错的哩。他叫肖林。。。。。。”半晌,黑衣少女突地脸上一红,想起前时两人近身情形,“呸,呸,呸!”
一所旅店房间之内,焦古丽脸挂冰霜听完肖林讲诉,眼中凶光连闪。肖林嘴角一咧,轻咳几声,低声道:“如此看来,此去普元实是不该。未有借力不说,还惹上一身麻烦。使得普元宗对我产生误会,现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黄河在哪?”焦古丽冷声出口。
“哦,这,这是一句随口所说,”肖林突地想起这方世界并无黄河,:“你我不如先行吃饭吧。你刚出纳戒,休息一番。我也很是疲惫了。过后,再去打听彩儿下落吧。”肖林顿现失落。
“你现时是不是极为心情舒爽?”焦古丽凝视肖林,话音冰冷如刀。
“嗯?你这是从何说起啊?”肖林抬首望向焦古丽惊奇道。
焦古丽一声冷笑,点指肖林:“我很是诧异,为何你艳福如此不浅呢?去趟普元山,竟是又遇到一奇女子,真如你所言,你与她郊野独处,你不会心猿意马?”
肖林闻听狠狠瞪了焦古丽一眼,:“休要胡说!你拿我当成什么人了!”
“当成何等人?按常理来说,你此去普元宗遭此误会,你应将那女子擒住交于普元审问,你为何将她放走?你分明是在怜香惜玉!肖林!”焦古丽‘噌’地一个闪身,来至肖林近前抓起肖林衣领,:“你个无耻之徒!尚与我未曾完婚,现又处处留情,姑奶奶将你这负心之人就此弄死!”言讫,双手突地掐住肖林脖颈用力紧握。
肖林立时尽收真气,以防护体震伤焦古丽,双臂反搏哀求道:“你别发疯了好不?我肖林是何等品行你还不知吗?彩儿失踪,我已是心乱如麻了,哪还有那心思儿女情长啊?你放手啊,我快没气了!”
焦古丽闻听愈是气氛,:“好啊!依你所言,若是彩儿不失踪,你便处处儿女情长了!”
肖林哭丧着面孔,望向如母老虎般的焦古丽一声长叹,:“你说你也是个名门闺秀,论品相身份皆是金玉之女,怎地如此不讲道理!我这是坦言相告,并无隐瞒,如有龌龊之心,又怎会对你诉说?再论年纪,你长我数岁,怎地又不通情理?”
“好啊!”焦古丽美眸大睁,:“肖林,原来你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长你几岁,那是怪你晚来这方世间所致!看我不先弄死你,然后我在自尽!你我合葬一处,也好你死了那份野心!”
肖林见焦古丽竟是发疯个没完,不由心中火起,瞬转身形,伸双臂托起焦古丽腰间,向床上便仍。一声闷响,焦古丽立时摔在床上,那焦古丽虽不具修真之术,但可是军中搏击女冠,立时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来,咬碎银牙,点指肖林娇喝道:“好啊!你竟然打我!姑奶奶和你拼了!”
肖林见焦古丽欲要疯狂,猛地蹲下身形双手抱头以作防护。焦古丽上前抡拳便打,有如雨点一般的击打生起密集鼓响。足足打了半晌,焦古丽见肖林浑然不动,并无大碍,更是气愤,俯下身来,抓起肖林一手便是咬下。
肖林此刻任由焦古丽暴打,心中甚是平静。暗中思索,这南阳魔女撒泼比之彩儿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无解!有心将其送回‘东阳关’,凭其性情极有可能做出傻事。可像个狗皮膏药般带在身边,时而温柔似水,时而却疯魔附体。这方世界此时有如地球世界之古代,诸多因素所致,世间女子多为忠贞品行。可这焦古丽也是太过专横,莫非她有何心理疾病?
肖林暗中分析焦古丽性情,竟神经大条的将此时的受虐放在一边,渐而沉思。
此刻,焦古丽贝齿狠咬肖林手掌,已是齿刻肉中。半晌,焦古丽怒气稍缓,眼中一闪,见肖林仍是纹丝不动,突地心中一惊,红唇离开手掌,见已是血迹斑斑。心口一酸,伸长脖颈望向垂头肖林轻声道:“夫君,你没事吧?”
肖林闻听话语,思索立被打断,但仍是深埋着头,闻听焦古丽称谓自己有夫君字样,判定其已是怒气大消,心中一动,又是伸出另一只手掌端向焦古丽唇边埋头不语。
焦古丽见肖林将另一只手掌递向自己,分明是在暗示自己继续咬下,又见肖林此时形态甚是乖巧,突地,“噗嗤”一乐,双手伸向肖林腋下,将其端起扶向床边。肖林将头埋得更低,随之而走。两人并肩坐于床上,焦古丽望向肖林又是一笑:“夫君,你没事吧?你也不必伪装,我打你你根本不可能会有损伤疼痛!”
肖林缓缓抬首,将焦古丽咬过手掌端在眼前,望着掌面几处深深齿痕破口,又是缓缓转首望向焦古丽,面沉似水。
焦古丽随即尴尬一笑,贝齿银闪,在腰间布袋摆弄片刻取出一条麻布,双手将肖林手掌端抬,轻轻包扎。
“哎,”肖林一声轻叹,脸现苦涩,轻声道:“现时所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跟随于我,日后必是苦不堪言,”肖林未待话语讲完,焦古丽猛地抬首,怒视肖林,双眼瞬间寒光爆闪!
“别,别别!先别发怒啊!我知道一提起劝你回‘东阳关’,你便要死要活的!焦古丽,我来问你,”肖林突地面色凝重,:“如今我肖林身处逆境,你对我不离不弃,你究竟是为何而此?你从未有过一丝后悔吗?你原本可以在‘东阳关’和你的南阳十大猛将之一的兄长安逸生活,何苦来跟随我荆棘满路呢?我肖林知你对我情意,我铭感五内。可越是如此,现今我越是不忍,我直到如今未曾给过你一丝幸福,只有风尘仆仆,险象环生。”肖林随即低下头来,黯然道:“我其实越来越是提心吊胆,前时未有保护好彩儿,我真怕日后保护不了你!你知道吗?曾经多次,我险些丧命。我死是小,可你怎么办?你不该垂青于我,我发觉我现在好是没用。焦古丽,”肖林望向焦古丽,苦涩一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焦古丽凝视肖林,出奇的顿消气氛,红唇一噘,含情脉脉,柔声道:“我也不知。但我知道,今生我只能眷恋于你一人。即便你变成歹人,变成妖兽,变成废人,甚至变成死人,我也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你今生只属于我,旁人绝不可染指。谁来从我手中抢夺你,我便杀谁。日后你若负了我,弃了我,我便自尽。你随时死去,我便跟去。你若恋上他人,日后续妾我便先弄死你,然后我便随你而去!夫君,有一事我隐藏在心底已久,今日我便告诉你,求你不要记恨我!”
肖林本是听得面目呆滞,听闻焦古丽有私事欲讲,眉头微蹙,微微颔首。
“当初,我,”焦古丽瞬时低下头来,:“我,我私心作祟,有意拖延,未救彩儿妹妹。”言讫,垂头不语,而双手紧紧握住肖林手掌,微微颤抖。
“嗯,我知道!”肖林面色平静。
“什么?”焦古丽猛然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