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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傲笑八部天龙-第131部分

小说: 傲笑八部天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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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到了地方,萧峰内功深厚,离的老远就听二人谈话似是早已熟悉,只述说当年的情分,好久不见这类没有营养的话来,心中一阵烦躁,想着或许是段正淳需要以情感人,待会便能套出对方话来,也就忍了下来。既然二人早已相熟,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萧峰便按原计划去找白世镜,可没想到扑了个空,白世镜竟然不在家。

    萧峰琢磨着白世镜应该是在丐帮,虽然以自己如今的武功去丐帮将他找出来是易如反掌,但万一被人撞见,不免又是闲言碎语,自己身份这样也就罢了,可丐帮的名声不能再因为自己的缘故继续下降。

    想到这,萧峰又回转到马夫人住处。打远处见东厢房有黄光闪动,便轻轻一跃,已到了东厢房窗下。伸出一根手指弄破了窗户纸,萧峰凑眼到破缝之上,向里张去,一看之下,登时呆了,几乎不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段正淳短衣半露,盘膝坐在炕边,手持酒杯,笑嘻嘻的瞅着炕桌边打横而坐的一个妇人。

    那妇人身穿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媚非媚的斜睨着段正淳,正是马大元的遗孀马夫人。

    此时马夫人颈中的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站起身来,慢慢打开了绑着头发的白头绳,长发直垂到腰间,柔丝如漆。娇媚无限的腻声道:“段郎,你又哄骗我,我要你来抱我!”

    萧峰离去之前便知二人大概早年相识,可也就以为是普通友人的关系,眼前的场景萧峰若不是亲眼所见,不论是谁说与他知,他必斥之为荒谬妄言。他自在无锡城外杏子林中首次见到马夫人后。此后两度相见,总是见她冷若冰霜,凛然有不可犯之色,连她的笑容也是从未一见,怎料得到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更奇的是,她以言语陷害段正淳。自必和他有深仇大恨,但瞧小室中的神情,酒酣香浓,情致缠绵,两人四目交投。惟见轻怜密爱,哪里有半分仇怨?

    段正淳的行为更是出乎萧峰意料之外。害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他竟然还能与对方郎情妾意,浓情蜜意,这份定性功夫萧峰是打死都学不来,按自己的脾气,一掌过去,不将人拍死都算手下留情了。

    此时,桌上一个大花瓶中插满了红梅。炕边点着的两枝蜡烛却是白色的,红红的烛火照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斗室内是融融情意盎然。

    只听段正淳道:“来来来,再陪我喝一杯,喝够一个成双成对。”

    马夫人哼了一声,腻声道:“什么成双成对?我独个儿在这里孤零零、冷清清的,日思夜想,朝盼晚望,总是记着你这个冤家,你……你……却早将人抛在脑后,那里想到来探望我一趟?”说到这里,眼圈儿便红了。

    萧峰心想:“听她说话,倒与阮星竹差不多,莫非……莫非……她也是段正淳的旧情人么?”

    段正淳低声细气的道:“我在大理,可也总时时关注你的消息。那日听到你和马副帮主成婚的讯息,我接连三日三夜没吃一口饭。你既有了归宿,我若再来探你,不免累了你。马副帮主是丐帮中大有身份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这……这不是成了卑鄙小人了么?”

    马夫人道:“谁希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了?我只是记挂你,身子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都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你远在大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不知可有多难。我身在信阳,这一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的身边?”

    她越说越低,萧峰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徊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出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他平生见过的人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上竟真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萧峰虽感诧异,脸上却也不由自主的红了。

    他只见过段正淳一个情妇,便是阿朱的娘亲阮星竹,俏美爱娇,而这位马夫人却是柔到了极处,腻到了极处,又是另一种风流。

    段正淳眉花眼笑,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里。马夫人“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

    萧峰眉头一皱,不想看他二人的丑态,可心里又记挂着段正淳能否套出马夫人的话,不得已继续向窗缝中看去,只见马夫人已坐在段正淳身旁,脑袋靠在他肩头,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一片漆黑的长发披将下来,遮住了段正淳半边脸。她双眼微开微闭,只露出一条缝,说道:“我当家的为人所害,你总该听到传闻,也不赶来瞧瞧我?我当家的已死,你不用再避什么嫌疑了吧!”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

    段正淳笑道:“我这可不是来了么?我一得讯息,立即连夜动身,一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从大理赶来,生怕迟到了一步。”

    马夫人道:“怕什么迟到了一步?”

    段正淳笑道:“怕你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了人。我大理段二岂不是落得一场白白的奔波?教我十年相思,又付东流。”

    马夫人啐了一口,道:“呸,也不说好话,编排人家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人?你几时想过我了,说什么十年相思,不怕烂了舌根子。”

    段正淳双臂一收,将她抱得更加紧了,笑道:“我要是不想你,又怎会巴巴的从大理赶来?”

    马夫人微笑道:“好吧,就算你也想我。段郎,以后你怎生安置我?”说到这里,伸出双臂,环抱在段正淳颈中,将脸颊挨在他面上,不住轻轻的揉擦,一头秀发如水波般不住颤动。

    段正淳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往后的事儿,提他干么?对了,我这一路上尽听得的是马副帮主死因,有说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公子害的,有说是乔峰那个契丹人害的,你是他夫人,应该最是知道缘由,不妨说与我听听。”说着将马夫人抱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lwxs520 ……》

第一百九十一章 马夫人的心性() 
马夫人道:“先不说那个,那你终究不肯带我去大理了?”

    段正淳眉头微皱,说道:“大理有什么好玩?又热又湿,又多瘴气,你去了水土不服,会生病的。”

    马夫人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嗯,你不过是又来哄我空欢喜一场。”

    段正淳笑道:“怎么是空欢喜?我立时便要叫你真正的欢喜。”

    马夫人微微一挣落下地来,斟了杯酒,道:“段郎,再喝一杯。我便告诉你马大元的死因。”

    听到要说正事,段正淳道:“我不喝了,酒够啦!你快跟我说说吧。”

    马夫人左手伸过去抚摸他脸,说道:“不,我不依,我要你喝得迷迷糊糊的。”

    段正淳笑道:“迷迷糊糊的,有什么好?”熬不住马夫人不断递酒,伸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萧峰耳听着二人尽说些风情言语,好生不耐。眼见段正淳终于问出了正题,又继续耐着性子往下听……

    只见段正淳打了个呵欠,颇露倦意。马夫人媚笑道:“段郎,在说马大元死因前,我先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萧峰精神一振,心想:“她要说故事,说不定就跟马大元的死因有关系。”

    端正淳也是强大精神,侧耳倾听。

    马夫人斜了他一眼,道:“段郎,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想穿新衣服,爹爹却做不起,我成天就是想,几时能像隔壁江家姊姊那样,过年有花衣花鞋穿,那就开心了。”

    段正淳本想答话,夸一下马夫人的美貌,可话临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心中琢磨道:“正事要紧,且先听听她说些什么。”

    马夫人继续说道:“我七岁那一年上,爹爹说,到腊月里,把我家养的三头羊、十四只鸡拿到市集上去卖了过年,再剪块花布,回家来给我缝套新衣。我打从八月里爹爹说了这句话那时候起,就开始盼望了,我好好的喂鸡、放羊……”

    萧峰听到‘放羊’两个字,想到等报了大仇,就跟阿朱一起去塞外,不由得脸上露出幸福向往的神情。

    “好容易盼到了腊月,我天天催爹爹去卖羊、卖鸡。爹爹总说:‘别这么心急,到年近岁晚,鸡羊卖得起价钱。’过得几天,下起大雪来,接连下了几日几晚。那一天傍晚,突然垮喇喇几声响,羊栏屋给大雪压垮啦。幸好羊儿没压死。爹将羊儿牵在一旁,说道这可得早些去将羊儿卖了。不料就是这天半夜里,忽然羊叫狼嚎,吵了起来。爹爹说:‘不好,有狼!’提了标枪出去赶狼。可是三头羊都给饿狼拖去啦,十几只鸡也给狼吃了大半。爹爹大叫大嚷,出去赶狼,想把羊儿夺回来。”

    “眼见他追入了山里,我着急得很,不知道爹爹能不能夺回羊儿。等了好久好久,才见爹爹一跛一拐的回来。他说在山崖上雪里滑了一跤,摔伤了腿,标枪也摔到了崖底下,羊儿自然夺不回了。”

    “我好生失望,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我天天好好放羊,就是想穿花衣衫,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又哭又叫,只嚷:‘爹,你去把羊儿夺回来,我要穿新衣,我要穿新衣!’”

    萧峰听到这里,一颗心沉了下去:“这女人如此天性凉薄!她爹爹摔伤了,她不关心爹爹的伤势,尽记着自己的花衣,何况雪夜追赶饿狼,那是何等危险的事?当时她虽年幼不懂事,却也不该。”

    只有段正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想来早已知晓马夫人的脾性。

    只听她又说下去:“我爹爹说道:‘小妹,咱们赶明儿再养几头羊,到明年卖了,一定给你买花衣服。’我只是大哭不依。可是不依又有什么法子呢?不到半个月便过年了,隔壁江家姊姊穿了一件黄底红花的新棉袄,一条葱绿色黄花的裤子。我瞧得真是发了痴啦,气得下肯吃饭。爹爹不断哄我,我只不睬他。”

    “那天是年三十,到了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悄悄起来,摸到隔壁江伯伯家里。大人在守岁,还没睡,蜡烛点得明晃晃地,我见江家姊姊在炕上睡着了,她的新衣新裤盖在身上,红艳艳的烛火照着,更加显得好看。我呆呆的瞧着,瞧了很久很久,我悄悄走进房去,将那套新衣新裤拿了起来。”

    段正淳笑道:“偷新衣么?哎唷,我只道咱们小康只会偷汉子,原来还会偷衣服呢。”

    马夫人星眼流波,嫣然一笑,说道:“我才不是偷新衣新裤呢!我拿起桌上针线篮里的剪刀,将那件新衣裳剪得粉碎,又把那条裤子剪成了一条条的,永远缝补不起来。我剪烂了这套新衣新裤之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比我自己有新衣服穿还要痛快。”

    段正淳为了套取从马夫人口中套出马大元的死因,一直脸蕴笑意,听到这里,脸上渐渐变色,颇为不快,说道:“小康,别说这些旧事啦,快说说马大元的死因吧!”

    马夫人道:“不,难得跟你有几天相聚,从今而后,只怕咱俩再也不得见面了,我要跟你说多些话。段郎,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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