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证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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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月升,暖去寒来,转眼间三个时辰过去了。
盘膝而坐的项启,突然睁开双目,从石床上跳了下来,兴奋至极地挥舞着手中的拳头,口中怒吼几声后,反复自语着:“成功了!成功了!我领悟到气感了!”
原来,项启利用白日里琢磨出领悟气感的方法,加以炼气决上所载的口诀,终于在三个时辰后,感悟到一丝具有灵性和灵力的天地元气,这也就是所谓的领悟气感。
这领悟气感是最基本的修炼能力,若能成功领悟气感,也就具备修炼的资格。这也不难怪,领悟气感后,项启会有这种忘乎所以的兴奋举动。
“你很牛掰呀,不到一天时间,便习得领悟气感的方法。修仙,修仙,并不像他们所说的那般困难,也很简单嘛!过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像袁师兄一般,成为一个修仙者了吧。”
项启手指着自己,不无得意地如此自忖着。
兴奋过后,项启再一次跳上石床,盘膝坐了下来,开始炼气诀第一层的修炼……
月落星隐,晨寒退去,整个山林被太阳照得暖洋洋的。
而在山林之中,有一个冲着山下飞奔的少年,只见他方脸浓眉,目光坚毅,正是项启。
昨日傍晚领悟气感后,片刻的兴奋之后,项启迫不及待地投入到炼气诀的修炼之中。
找到修仙乐趣的项启,修炼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再加上炼气诀第一层修炼起来,阻碍很少,所以沉醉于修炼之中的项启,心中兴奋异常,丝毫没有倦意,而当鸡叫三遍后,他才后知后觉一般,从石床上跳下来,依依不舍地停止修炼。
推开石门,天已大亮,项启拍了一下脑门,脸现恍然之色后,顾不得收拾自身,立即冲着山下飞奔而去。
他忙于修炼,竟然忽略时辰,此时距离洪师兄约定的辰时,已经不到一时片刻。
辰时,气喘吁吁的项启刚好赶到菜园的石头房子之前,而听到石屋内传来的如滚滚惊雷般的鼾声后,他那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在辰时之前,自己总算赶过来了!
众人大都面带惊疑之色,把目光投向卡点赶来的项启脸上。他们之中自然也有例外,陈大熊以及闫立东这两位,则满脸的厌恶与憎恨,对项启怒目相向、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啖活食了一般!
“项小子,昨日你打我的那记耳光,现在还疼呢。别以为是我怕了你了,我那是忍辱负重!而今天,我会十倍还给你!哦,对了,出手从来没有轻重的洪师兄,会和我一起教训你这个不懂规矩的新人。”
眼中冒着怒火的闫立东,用手摸着昨日被项启掌掴的左半边脸,心下却这般自忖起来。
不多时,石屋内鼾声突止,石门开启,洪师兄臃肿至极的身躯显现而出。
每天辰时起床,洪师兄打心眼里也很是不爽,只见他甚是慵懒地伸伸腰,哈欠连连的精致小嘴中,吐出几句话后,便挥手示意大家离开。
项启与闫立东自然不在离开的队伍之中,在示意大家离开之前,他们二人便被洪师兄用口词不清的言语,通告留下。
对此,项启早有预料,脸上并没有异样。对于动手打闫立东这件事,昨晚修炼之余,他也认真思考过应对之策,闫立东仗着菜园老人的身份,欺负他这个菜园新人,他自然没有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道理,只能出手反抗了。
至于说辞嘛,既然他人可以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他项启也会!
“项师弟吧,听说你昨天没等检验日常就私自离开了,可有此事?”待众人走远,身胖修士洪师兄目光不善地看了项启一眼,语气有些严厉地说道。
“洪师兄,我冤枉呀,我哪是私自离开,而是逃命!昨天,我完成日常,好言相请闫师兄检验一番,没想到他以权谋私,本来合格的日常,硬说不合格;还扬言说,若想合格,必须拿些好处给他意思一下。我一介新人,哪来的钱财孝敬闫师兄呢。我刚把这层意思表达出来,便遭到闫师兄的毒手,若不是我逃的及时,恐怕早被他打成残废了!”项启神情夸张、声泪俱下地开始他的表演时刻。
这么一段话语,项启几乎没有停顿,语速极快、顺利至极地说了出来,闫立东几次三番想开口辩解一下,但都未能插上嘴,直把他气得脸色通红、青筋暴起。
“事……事情不是这样的!他……他撒谎!明明是他打了我一记耳光,我哪里打他了!”闫立东见项启终于停止了“胡说八道”,心中的愤懑情绪也彻底爆发出来,他正欲把之前编好的说辞说出来,可没成想,被项启如此抢白一闹,气的他脑中一片空白,把之前的说辞忘了一个干干净净,只见他手指着项启,结结巴巴地反驳道。
“洪师兄,这个红手印便是闫师兄留下的,到现在还疼呢!我大腿上,屁股上,以及胸口,都被闫师兄留下了相同的红手印,疼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项启看了洪师兄一眼后,撩起衣袖,指着手臂上的红掌印,不无委屈地说道。
“你……你撒谎!”看完项启这副“恶人先告状”的“可恶嘴脸”,闫立东被气得浑身直哆嗦,气急败坏地支吾起来。
“我哪里撒谎了?洪师兄若有所怀疑的话,我可以把衣服脱光,证明给大家看!”项启一本正经地说完这句后,也就伸手去解身上的衣物。
第17章 修炼瓶颈()
听完项启这句“义正言辞”的话语后,闫立东被气得差点吐血,经过这几个回合的交锋,他深知,在“胡说八道”这方面,他与眼前的这位,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还差得远呢!
于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可怜巴巴地看着洪师兄,仿佛在等待他的公正判决一般。
项启自然不会为自己“信口开河”的至高境界而自得什么,而是一脸无辜,貌似受到天大的委屈一般。
大庭广众之下,洪师兄自然不会让项启脱光衣服,于是他伸手象征性地拦阻一下。
之前几个回合的论战,项启把“理”与“势”尽数占了去,并且,项启确实完成了日常,虽然洪师兄明知项启在撒谎,但碍于没有充足的证据,出手教训一下项启的念头也只能暂时打消了。再说了,自己的那个事情,还要依仗他呢。
于是,洪师兄语重心长地说道:“你闫师兄也是个耿直性烈之人,眼里最容不得沙子。他这事做的确实有些极端、不妥,但自古师兄教训师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这也是为你好,你可不要记恨他呀!”
项启心思何等聪颖,洪师兄这几句给三方台阶的话语,即使他心中有一万个不认同,也不会开口反驳什么。
项启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待洪师兄话音落下,他便立即拍着胸脯表态了:“项启多谢洪师兄与闫师兄教诲,昨天那事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在闫师兄的谆谆教诲之下,我应该虚心接受,不应该摆出那副不近人情的臭架子,更不应该出言顶撞闫师兄!我现在很为昨日的行为感到不耻,感到羞愧!我保证,今后一定改正!还望两位师兄给师弟我做个见证。哦,对了,若师弟我今后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望闫师兄不计前嫌,出手教育一番!”
项启这番“大义凛然”的话语,在闫立东听来,就好比万千箭矢一般,深深扎在他的心口之上,疼痛万分,心中早把这个撒谎从不脸红、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家伙骂了千百遍了。
不过,即使他心中有千万个不爽,也不能再次发作。对方已然做出和解的姿态,若他再矫情下去,就显得没有风度了。
再者说,洪师兄言语中压下此事的弦外之音,他早就听出来了,即使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寻洪师兄的晦气。
只见他调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才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冲着项启点头示好后,这丝笑容也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误会既然解开了,那你们就各自忙各自的去吧。我也要回屋修炼。”洪师兄完全一副老大哥的姿态,说了这么一番话语后,也就扭头向石屋走去。
项启自然不会在此地久留什么,而是拿起扁担与木桶等,向山下冲去——他还想尽快完成今天的日常,尽早返回洞府修炼呢。
“再让你得意几天吧,待我突破炼气二层瓶颈,我会把你打的满地找牙!”看着项启渐行渐远的背影,闫立东双眼冒火,咬牙启齿地自语着。
闫立东扭头向后山走去的同时,另一个念头又在脑海中浮现而出——洪师兄应该不会被项启的胡言乱语蒙蔽呀!之前,他不是与我一起商议好,联手教训项启一番的么,怎会临阵变卦了呢?
时间过得飞快,午后时分,项启完成日常,便找到闫立东,出乎意料的是,闫立东胡乱检验一番,便说出“日常合格”的话语,示意项启可以离开。
对于闫立东如此反常的行为,项启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更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闫立东怕了自己,而故意做出的向自己示好的行为——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心事重重的项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返回到洞府之中,开始了炼气诀的修炼。
就这般平静至极地过了大概五六天的时间。
这一日深夜,项启双手合十,盘膝坐在石床之上,依然在刻苦修炼之中。与平时修炼时脸色平和不同的是,此刻的项启,脸上时而愁容密布,时而疑惑横生,时而大喜过望,时而沮丧至极。
项启之所以会有这种变幻不定的神情,是因为他修炼出了问题。就在昨天,他把炼气诀修炼至第一层巅峰,距离第二层就差最后一步,但恰恰是这最后一步,却是最难迈出的一步。
今天午后不久,他便完成日常,一回到洞府,也就立即投入到修炼之中,可是,经过五六个时辰的刻苦修炼,他并没有如愿跨过第一层巅峰,这让他很是沮丧。
当然,项启明白,这是遇到了修炼瓶颈。他原以为,凭借自己千古难得一遇的艳艳之才,很容易便可以跨过此瓶颈,可没成想,努力了数个时辰后,事情毫无进展。
就在前天,项启的那位袁师兄来过一次,他来这里不为别的,是专程来指导项启修炼的。项启当然不会错过这次难得的良机,把修炼中的疑惑一股脑说了出来,袁师兄也是毫无保留地虚心解答,让他受益匪浅。
关于“瓶颈”的说法,项启亦是从这袁师兄口中得知的。突破瓶颈无外乎以下几种方法。
第一,循序渐进,吸收并炼化天地元气,假以时日,就能突破瓶颈。但这种方法讲究厚积薄发,需要的时间较长,也许瓶颈还没突破,寿命就到了。这种方法很少有修士采用,因为他们实在没有足够多的时间。
第二,强行突破。这强行突破瓶颈的方法有千百之多,但它们的原理是一样的,都是通过某种方法一次吸收足够多的天地元气,并找到一种短时间炼化它们的方法,强行突破瓶颈。这种突破瓶颈的方法是最有效的,但也是最危险的,稍有不慎,轻则法力尽失沦为凡人,重则婴散丹碎爆体而亡。所以,采用此方法突破瓶颈,首先应具有一具异常强横的肉身作为保障。
第三,借助灵丹妙药。灵丹妙药之中,蕴含着丰富的对突破瓶颈有益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