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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南剑啸江湖-第199部分

小说: 南剑啸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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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两位大哥!”

    才说完话,只见里面游廊下,正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朝这边飘然走来。她衣着艳丽,长相娇俏,行动优雅得体;见此,公孙康自认为,此人莫非就是门人所说的金雨夫人了。

    “莫非她就是金雨夫人?”公孙康朝里面那个越来越近的姑娘努了努嘴,问两个门人。

    俩个门人尚未说话,那姑娘便笑起来,“公孙大侠误会了!”她操着清甜的嗓音说,“奴家哪能跟夫人相比,我只不过是金雨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而已!我叫莹儿,是夫人特意派我来迎接二位大侠的!”

    “那你们夫人为何就知道,我们俩个今天要来?”这时南剑接过话茬问她。

    她还没有说话,便吃吃地笑起来,那笑容分明带着一些不言而喻的好事情,“这个嘛,只有夫人自己明白!”她用一只玉手,轻轻地遮了遮自己因笑而羞答答的粉脸,说,“那就请两位大侠随我来吧!里面请!”说着她便率先,在前面引路。

    跨进门一看,眼前豁然一亮。这是一个温馨的小四合院,一跨进院门,便沿着右面的游廊,一直走到正门的游廊下;之后,却不走左边入正门,而是沿着游廊右转,一直走到一个花园里。

    这个花园绿树如茵,芳草萋萋,各种花卉迎风向日,鲜艳。中间也有几条石砌小路,俩人跟着那个侍女走过其中一条小径,穿过花园,朝着对面一幢别致的小住宅走去。

    这幢宅子,朱红木门,雕窗画壁,十分讲究;洁净的朱红色地反,不染纤尘。门廊下吊着一排,风景小灯笼,就像这幢宅子盛开的花朵一样,具有锦上添彩之妙。这时,宅门已经敞开,尚在花园里便一眼望见,宅子的厅房内摆设高贵,风格典雅而有气派。

    及走进门,立即又有一个比这个领路的侍女姿色更佳的姑娘,笑盈盈地从偏门里走出来。她手上托着一个红漆茶盘,里面只托着一杯茶,走上前来热情洋溢地与二人说,“俩位大侠可就是,南剑南大侠和公孙康、公孙大侠?”

    “是的。”南剑点点头。而这时,那个领路的侍女自动出去了。

    这个端茶的姑娘笑一笑,将托盘里的热茶放在桌子上,“我是金雨夫人的贴身侍女小晴,”她优雅地笑着说,“请公孙大侠坐下用茶,在此稍候片刻!本人遵照金雨夫人的吩咐,先将南大侠引进去与我家夫人见面。”

    “何不请夫人出来说话?”南剑不解地问。

    小晴一听,便吃吃地笑,“这样的事情,还是单独见面的好!”她说,“毕竟这也是夫人的意思!”

    “那你们夫人在哪里?”南剑又问。他也是担心,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别人家乱走乱闯,恐有不便。

    “当然是在金雨夫人的房间里了!”

    “在间房里!”南剑吃了一惊,他说,“这怎么可以,还是请尊夫人出来一见吧!”

    “南大侠,这就不太好了!”小晴面有难色,她说,“我们家夫人向来都是在房里单独会客,再说了,我一个侍女又怎么好去向主人提要求呢!要说,也是南大侠你自己亲自去跟她说一声才好!”见对方这样说,他们也体谅人家的难处。

    “公孙大哥!”他最后说,“那你就在这里喝杯茶,我和小晴姑娘进去看”

    “去吧,兄弟!”公孙康说,“看看金雨夫人怎么说。”

    于是,南剑随着小晴走入偏门,沿着长长的过道,来到一个有朱红木门的房门外;小晴轻轻地敲了敲房门,“夫人,”她用适中的声音说,“南大侠到了!”

    “那就快请他进来吧?”里面一个轻柔的女子声音说。

    “南大侠请进!”小晴说,并摆手示意他进去。

    见此,南剑看了看这门,又看了看小晴。如果他再犹豫不决的话,又怕人家笑他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可是,就这样贸然地走进一个陌生女人的房间,恐又十分不妥了!

    因此,他与小晴说:“小晴姑娘,你不进去吗?”

    “我当然会进去!”小青吃吃地笑一声说,“不过、不是现在。毕竟,我们夫人是要和南大侠你商量事情,所以,我也不便在场!但是,我要进去的时候,又随时随地就进去了。”

    “明白了!”南剑点点头说,“谢谢小晴姑娘。”说着,他便推门走了进去。

    随即,小晴便又将房门关上,并笑了笑,摇了摇头走了。(。),,。请

第333章:财富和美色来袭() 
这个房间里有一股温馨的茉莉花香,使人仿佛走进了阳光明媚的花丛之中。天籁.⒉3TT.里面的什物摆放有序,卫生打扫干净整洁;洁净的木质地板,色泽柔和,使人心情舒畅。摆放整齐的梳妆台上,琳琅满目,都是女人喜爱的什物。在红木雕花格子床榻的左面,贴墙并排放着五口箱子;此时,箱盖靠墙翻开着,使进来的人,一眼便可以看见,五口箱子里面满满的金银珠宝璀璨夺目,熠熠生辉。

    此外,南剑一进门还看见,粉红色的锦帐里,侧身朝外斜躺着一个,鲜艳欲滴的女人;他的身上,隔着粉红的锦帐更有亦真亦幻之妙。

    而南剑却不去理她,就装作没有看见,只是对这满屋的金银财宝暗暗惊奇,“这个金雨夫人好富有!”他在心里暗暗地说,“怎么收罗了这么多金银财宝。”正在他疑惑不解之际,就忽然听到雕花格子的床榻之上,那粉红色锦帐之中,传出了那个女人娇柔似风的声音,她轻轻地说:

    “南大侠,见过这么多金银财宝吗?”

    南剑温然一笑,并朝帐子里拱手施礼,“莫非金雨夫人身体欠安!”他说,“在下南剑有礼了!至于,夫人刚才问在下有没有见过这么多金银珠宝,实不相瞒,在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财宝。”

    那夫人一听,便吃吃地笑了一声,“哎呀,是的!”她说,“奴家的身子这两天总是觉得有些沉重,不便起来走动,还请南大侠见谅。既然,南大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珠宝,那奴家便将它倾囊相赠怎么样?”

    “不敢当!”南剑说,“鄙人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那夫人又吃吃地笑一声,“那你现在想啊,南大侠!”她说,“秉着你武功盖世,又有这么多金银财宝,你说,这一生,还不是要多快活,就有多快活吗?”

    南剑笑一笑,“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他说,“够花够用,能够生活自足就很好了。这么多金银财宝,我没有想过,也不会去想。”

    之后,他又接着说:“夫人,鄙人这次来有一事请教!”

    “南大侠莫非是要打听任姑娘的下落?”里面的女人说。

    “正是此意!”

    “你这人也真是的!”这时,只听对方忽然,带着埋怨的语气说,“你都已经走进人家的房间了,却又想着另外一女人,你也真够贪心的了!”

    南剑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便有些不自在了,“夫人此话怎讲?”

    对方便咯咯地笑起来,“也没有什么!”她说,“我也就为你这人不解风情,而感到有些纳闷而已。人家都说我美艳绝伦,倾国倾城;有人见我一面,而情愿花费上千两银子。可是,现在我却不明白,像我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女人,如今就躺在你面前的床上,而你却视若不见,这还真叫我有些难过了!”

    “夫人你真会开玩笑!”南剑说,“在下今天是特意来打听任姑娘消息的。”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对方说,“那请你上前面来,我告诉你就是了。”

    而现在南剑正在房间的中央,距床榻也就十几步远近。他始终都没有再看一眼帐子里面。因为,进门的时候他已经看见了,粉红的帐子里面,地躺着一个冰清玉洁的丽人。而她现在却要求他走近前去,这让他很为难。

    “夫人,”他说,“你要我上走到那个位置,你才肯告诉我?”

    “我要你上到床上来,上到我的身上来,我才肯告诉你!”

    这么一个优雅的房间,又有这么一个妖艳的女人,并且躺在床上说话!谁还能稳得住阵脚啊!

    于是,南剑走了过去,他就立在床沿下,“夫人,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我要你转过脸来看着我,并且上到我的床上来。”

    南剑只好又转脸去,那一刻,他真有些吃惊了!这个人比任思云的身体还要匀称柔美,比花语的眼神还要忧伤,也比南宫琳的肤色,更要细白柔软。并且,她就那样地躺在床上。

    世上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是见到了一个十分美貌的女人,他的眼睛就再也不想离开她了;这是谁也搞不明白的原因——更何况,南剑现在看到的这个女人,不但娇媚欲滴,更兼她就躺在了自己的面前,还可以嗅到她淡淡的体香!

    那一刻,南剑的面上就像有一股烈火窜了起来,使他浑身灼热;而这时,床上的这个女人,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她便悠悠地侧起身来,用她柔软洁白的玉手,轻轻地打起了帐子。这样一来,也使她藏在帐子里面,若隐若现的**,就像剥去了葱皮的香葱一样,一下子完全鲜亮透明了。

    也使,见者更加怦然心动了!

    “南大侠!”这个女人说,“我比你说的任思云,是不是还要好看得多!”

    南剑没有说话,他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从现在起!”这个女人又说,并且,她将水蛇也似的身子贴在了南剑的身体上,她的一双柔软的玉手,也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不但这些金银珠宝是你的,连同芳草阁庄园里的一切,还有我,还有我的那俩个刚才你见过的莹儿和小晴都是你的!”说着,她的水蛇也似的身体,她的春葱一般柔软的双臂,还有她樱桃也似温柔的双唇,已经在南剑的身体上,摸摸索索蠕动开来了!

    “夫人,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听他这么说,金雨夫人抬起鲜花般的脸来,看着他咯咯地娇笑起来,“当然可以!”她说,“原来你还是这么一个有情调的汉子。那你说吧,你要我怎样给你一点时间?”

    “我要让你跟我,老老实实地说几句话!”

    “难道我这样就不老实了吗?”她望着他笑着说。

    “是的!”南剑说,“你不老实,你很不老实。”

    “那你要我怎样,才算老实?”她依然吃吃地笑着问他。

    “我要你躺在床上去!”

    “那然后呢!”

    “然后,我就一把火,把这张床烧掉!”他说着,手上已经握着一个火折子了。

    从他严肃的表情上,看不出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于是,这个女人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而这一刻,南剑正将手中的火折子,举到嘴边,他在轻轻地吹那火折子。眼看着火苗就要窜起来了,那女人十分害怕。

    “神经病!”她最后气鼓鼓地说,并走去旁边的衣架上取衣服。

    南剑笑了笑,“你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任思云她在哪里呢?”南剑说着,已经将火折子吹燃了,并且举着火苗幽幽的火折子,正要向那粉红色的帐子伸过去。

    那女人见了,吃了一惊,披着衣服就跑过来,一张口便将他手中的火折子吹灭了;接着,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并且朝着门外脱口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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