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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南剑啸江湖-第123部分

小说: 南剑啸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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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是,十年不见,她的南人如今竟有如此胆量,好像丝毫不把这个江湖成名的公孙康放在眼里了。害怕的却是,担心她心爱的南人,不是这个老江湖的对手,恐怕今夜才团聚又要永别了!

    南剑见她神情犹疑地看着自己,便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不用担心,语儿!”他朝她笑笑说,“我要让这个人,永远不敢再来骚扰你。”

    “我看你还没有那个本事!”正在此刻,公孙康从楼下一纵,竟然像一只灵巧的山猫,一下子便蹿到了小阁楼的走廊上了;并且,也立在了他们的席桌旁了。他看着南剑面前的酒杯,正有满满一杯酒,在月光下冉冉闪光。因此,他一来想显示自己的手段,二来也想灭一灭南剑的气焰。陡然,他便伸手来抢南剑面前的酒杯。

    但是,南剑的反应十分快捷,他的手尚未伸到,南剑已经把酒杯子抓了起来。这样一来,公孙康自信满满的头一次计划便扑了一空;但他,他不认为这是南剑的厉害,而是他防备得及时的缘故。因此,他便冷笑一声:“哟!你想不给我吃杯酒,哪里成!”说着,他又出手如风,再次飞快地抓向南剑手中的酒杯。

    而南剑依然不慌不忙,等他的手将要伸到,便将酒杯一举,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口中;同一时间,他握在右手上的筷子,就像夹熊掌似的,把他伸过来的手掌夹了个正着。

    很显然,对方的筷子力度非常大,把公孙康熊掌般粗实的手掌夹得有些生痛了!因此,他便火冒三丈,大叫起来:“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在老子门前耍花招。”说着,他抡转金刚般结实的拳头就朝南剑劈胸一拳打了出去。

    见来拳刚猛有力,南剑依然毫不担心,他只是将左掌略略一格,向外一拨;同时,右手迅速从他的臂膊下面伸过去,一抓,便将花语面前的小酒旋子抓在手里,再缩回来从他的下巴处往上一泼。

    就把一旋子酒,都泼在了公孙康的脸上,并且还有一部分,从他的鼻孔里窜入了鼻腔,使他大咳不止。紧接着,南剑又顺手在他的胸膛上一推,公孙康便像一头失了脚的牛一般,轰隆一声,倒在了身后的门扇上;并且,把虚掩的门扇撞开,仰面朝天,倒在了客厅的进门处。

    而这期间,南剑却始终坐在凳子上,没有抬一下。

    花语见此欣喜若狂,方才知道自家男人这十年来,已经变得非常厉害了,“南郎!”她激动地叫起来,“你太让我骄傲了,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这一辈子我的爱交给你太值了。”

    公孙康一听,更加气急败坏,气愤中他仍不认为,这个十年前的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就能将他这个在枫桥镇,雄踞数十年无敌手的老江湖打败;直到现在,他都认为,刚才是自己没有站稳桩,才会被他一推掌打翻的。毕竟,自己的铁砂掌真功夫,还没有真正施展开来。

    于是,他一骨碌爬起身来,就在大门口拉开一个跨马射雕的架势,把全身的力气,都运集到双掌之上;并在心里盘算着,只要他走上前来,无论他出拳还是踢腿,我都能找准空隙,钻进去当胸怕他一掌。这一掌不叫他五脏俱碎,说明我的铁砂掌这些年白练了,在江湖上白混了!

    架势摆好了,南剑却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思,这就让他不得不重新战略了;他想,原来这还是一个不动芳心的处女,你不去想些花招勾引他,他还不上当,不着你的道了。

    想到这里,他便朝南剑勾一勾手,笑一声,“来,我儿子!”不过,他也是战战兢兢地说,“有本事,过来动一动你老子。”

    就在这时,南剑忽然站了起来,对方一见,慌忙向后一跳,重新摆起跨马射雕的架势来;不料,南剑却没有动手,只是,他忽然将自己坐下的凳子,一个小拐腿,便朝着公孙康扫了出去。

    要知道,这一脚的力度也是不小的!那凳子带着强劲的破空声,呼的一声便飞了进去。而当时,公孙康只招呼对方的上体姿态去了,对他这么一个举动到所料不及。只见,眼睛的余光中一个东西飞来,闪避不及,嘭的一声响亮,那结实的圆木凳子,便打在了他扎在最前面的脚杆上了!

    脚杆上是人体最脆弱的一个部位之一,而刚在他又是被坚硬的凳子打中的,那一瞬间的疼痛,难以形容;顿时,就痛得他抱着脚杆,倒在走廊上,满头大汗。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服,“他娘的,小家子气,”他骂骂咧咧地说,“人家叫你出拳,你却砸东西,不算、不算!”

    听闻此言,南剑便转过身来,走过去,一脚踏住他的肚子,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要砸下去,“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公孙康唬得面如土色,用双手伸出去挡着自己的脸,连忙说,“现在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只有死了。”

    于是,南剑便停住拳头,喝问一声:“下次还敢不敢来纠缠了?”

    “不干了,不干了!”他连声说,“就算花语娘子招手,我也不敢来了。”

    于是,南剑挪开了踏住他的脚,喝一声:“给我站起身来。”说着,他拾起地上的凳子,又回到席桌旁坐下来吃酒,并且头也不转一下,与垂头丧气立在身后的公孙康说,“坐下来吃杯酒!”

    “不敢、不敢,南大侠!”他惊恐不安地摇一摇双手说,“你吃,你们吃,我站着就行。”

    “教你坐,你就坐,”南剑又喝一声说,“想讨打是吧!”

    “我坐,我坐,”他又惊惊慌慌地说,“不敢,不敢,南大侠!”

    于是,他便在南剑和花语的对面凳子上,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而这时,南剑也将一杯到好的酒交到他的手中,他也只好勉强接下来。之后,南剑再端起自己的酒杯,与他抬一抬手说,“公孙大侠,刚才多有冒犯,来,我们喝了这杯酒,就算交一个朋友;至于今晚的切磋,我们谁也不要外传,就当一切从现在开始,可好?”

    对方一听,万分惊讶,便连连点头,“好、好、好!”他说,“能和南大侠你这样的英雄豪杰交朋友,公孙康实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第208章:虔婆跟轿子不怀好意() 
任思云才吃饱饭,就听得外面廊下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立在门口的小丫头又叫了一声:“廖掌柜!”因此,任思云便优雅地立起身来,转过脸去,迎着廖谷开走进Щщш。。lā

    “廖大哥,你吃饭了吗?”她很感激地问。

    对方喜笑颜开,“好消息,好消息,思云妹子!”他说,“你的工作有着落了,我那朋友答应下来了!”

    任思云一听也喜出望外,“有劳你操心了,大哥。”她说,“你人真好,就把我当自家妹子一样关心着。”

    “嗨!出门在外嘛,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他说着竟大大方方地拉起了任思云的手,“走,妹子,那老板已经派了轿子来,接你过去了;走,我们快走,不要耽误人家,轿子就在门口。人家的生意可忙了,耽误一分钟也是损失。”

    任思云被他拉着不由分说,出了房门,沿着过道便匆匆地走了出去,吓得小猴子不知所措,抓起半边烤鸡就跟着就跑了出来;而任思云这会儿对这个人已深信不疑了,她相信他给自己介绍的工作一定过得去了!

    将出客栈门口,任思云便透过门口的灯光,看见外面停着一乘普普通通的灰布轿子,和四个五十来岁的轿夫;她想,这一定就是廖掌柜说的,来接她去做工的轿子了。就在她们将要出门的时候,有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绸衫,脑后扎了一个发结,额上带着一个玳瑁抹额,胖嘟嘟的脸皮上,荡漾着奸猾的笑意,用滴溜溜的眼珠子,从楼梯口一直看着任思云走到自己的眼前;那面上的笑容,就像锅里的滚水汹涌沸腾起来,露出那一排吸过大烟的牙齿,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黑又臭!

    当任思云发觉,有这么一个人正在看她的时候,浑身一阵哆嗦;就像被冬月的寒风吹进心窝子里一样,拔凉拔凉的!

    “老狗,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当廖掌柜拉着任思云的手走过柜台,看见了这个胖妇人,他就这样带着半开玩笑半是辱骂的语气说,并且趁任思云不备,向她眨了一下眼睛。之后,他便拉着任思云,径直走出了客栈的门口,来到轿子边。

    “妹子,赶紧上轿吧!”客栈掌柜的廖谷开说,“人家生意忙,赶紧去,不要耽误时间。”另外他还再特意交待这么一句,“妹子,出门在外不容易,尤其是刚开始去,你一定要卖力一点老板看看你的表现。”

    这时,任思云心头慌乱一片,她总觉得这样草草地就坐上人家的轿子,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似乎很不妥;可是,她又撇不下面子,觉得若是不按他的话去做,又会让这么一个大好人跌面子。因此,她就这样懵里懵懂地被客栈掌柜廖开谷,推上了这顶阴森森的灰布轿子。待她一坐进轿子,小猴子也惶急了钻了进去。

    一坐进轿子,她的心便噗通噗通地跳得厉害,“廖大哥,”她急忙问客栈掌柜的,“难道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不用担心,妹子!”廖谷开在轿子外面说,“我与你们的老板是好朋友,在他那里,你不用拘束,去了你就会知道了,那里的人会对你很好的;今天我的生意忙一些,妹子,明天我一早就来看你!”

    毕竟,对方也不是自己的亲人,就算有要求,她也不好意思向对方提起了;而这时,她透过轿帘,看见客栈掌柜的廖谷开走向前去,与那个正笑嘻嘻地跨出客栈大门的妇人说话。

    当然,他们说的话任思云是听不见的,但是,他们却是这样说的。“你这头老母狗!”廖谷开走上前去,小声地叱责那老妇人说,“看看你的德性,就像一头母狼似的盯着人家还未出过阁的姑娘死瞧死瞧,也不怕把人家吓着!”

    对方便笑起来,“哟!我说廖掌柜的,”她便立起身来,侧着脸斜睨着他冷冷地说,“你自己捡了便宜到卖乖,还在老娘面前拉架势,你是摆的哪门子谱!”

    廖谷开一听,对方不吃他那一套,便急忙跑上前去,堵住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不要再说了!”他说,“当心给她听到了,这件事情就黄了。”

    “黄了,没那回事!”那妇人言辞犀利地说,“只要是上了我们绿桃源的轿子,她活是我们绿桃源的妓,死是我们绿桃源的鬼!”

    “好吧,好吧!”最后,廖谷开没有讨到一丝风凉,便没趣地赶着那老妇人离去说,“你们快走,快走,快去做你们的买卖去吧!”

    启轿了,任思云的心情分外忐忑,她就像掉进了冰窟,浑身感到绝望冰冷;而那只小猴子,早已把半只烤鸡变成了一泡干净的骨头了。

    夜深深,凉风习习,空街寂静得像阴曹地府一般,不闻音耗;而四个轿夫和那虔婆的脚步声,踏过空街,却显得异常嘹亮。仿佛他们的脚步声,不是踏在街道的石板上,而是踩在了任思云绝望恐惧的心坎上。就这样,他们把任思云抬到了依然人声鼎沸,欢声笑语的绿桃源妓院的大院子里。

    轿子一停下来,虔婆便一脸怒容地走上前去,将轿帘一掀,与轿中的任思云喝一声:“到了,臭****,下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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